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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受伤,很没有骨气的躲起来了三个月,他依然这么认为——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存在。
如辛大概不这么认为吧!对于和自己有过露水夫妻之情的男人,特别是他还是一个比自己年长的男人,天真的、自以为聪明的女孩子大多觉得,眼泪对于这些男人还是很具有杀伤力的。对于真正的欧阳锋,或许吧!对于南子,这却毫无意思,只会叫他觉得讨厌。女孩子还是单纯些好,太过于争强好胜或是勾心斗角,会失去的更多、老的更快。
于是如辛非但没有止住哭泣,反而扑到南子的怀里,哀道,“师父,如辛哪里不好了呢?你告诉如辛,如辛马上就改……只求师父不要不理如辛,不要抛弃如辛……”南子再也客气不起来,将如辛推来,喝道,“我命令你不许哭了!”因为感觉被一个女孩子侵犯了,南子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这叫如辛狠狠地担心着,她心里很清楚,对于和欧阳锋对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如辛还算聪明,她已觉察到气氛不对,于是马上不再哭泣,而是跪下道,“如辛知错,还请师父饶恕!”如果真的是情之所动,眼泪哪里会来的这么突然,去的这么迅速?南子的脸色稍稍缓和,用尽量平和的语调说道,“如辛,我希望你能明白,不管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或是没有发生什么,都不可能了。我带你们姐妹们都一样,你们只要乖乖练武,为我尽心尽力,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记住了吗?”
如辛点头,答道,“弟子知错,弟子谨记师父教诲!”南子的神情终于不再纠结,示意她起身,道,“你先出去吧,我要练功夫了。”如辛答了声是,虽然站起来却并没有朝石门走去,而是走向石室内,在那盏铜灯前停下,颇有节奏的旋转铜灯,偌大的床吱呀吱呀移动,床栏的背后竟又是一道暗门!
南子试图掩饰自己的吃惊,却还是被如辛发觉,她总归是学乖了些,没有多问,转身退出。南子手握灵剑,怀揣剑谱,轻轻地走进去,没想到里面竟还有一个如此空旷的空间,这是一个露天的山坳,柔软的细草丛生,野花遍地,虫鸣鸟语。南子不禁笑道,“真是一个好地方!原来欧阳锋也不是没有一点儿情调……”
南子将剑谱摊开放在一块平滑的石头上,然后拔出灵剑,依照线绘图比划,却没有想到自己竟好似很熟练似的,毫不费力气就可以将这一套基础剑法顺下来!“我的灵魂虽然占据了欧阳锋的身体,但他的身体的对于武功的记忆到都还在,这倒是方便我不少呢……”南子忖道,“欧阳锐所说的华山论剑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状况,也不知道欧阳锋的功夫到底怎么样,和那个传说中的王重阳比起来有多大差距……”
突然“叮铛”一声,灵剑从南子的手中坠落,他的脸色有些惊讶,自言自语道,“我为什么要练剑?为什么要关心王重阳是什么样的人,我为什么要担心……我怎么会对武功产生兴趣?”
当然是因为欧阳锐!就算南子不愿承认,但是他的内心对于这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是有那么一点点动心,刚刚受伤的心灵最受不了这种温柔的攻势。只是,为了他,违背自己的原则,值得吗?对于这一点,南子总是迟疑。
但是,毋庸置疑的是,因为欧阳锐,他愿意去练习武功,愿意去华山赴那个比武论剑之约。灵剑落地的一瞬间,冷冽的光芒顿然全失,然而当南子拿起它的时候,它就像是个重新回到母亲怀抱的婴儿,再次展现笑颜,浑身散发着冷冽的光芒。
有很多奇妙的心理感应是无法解释的,就像南子来到这个时空,就像这柄灵剑对南子的特殊喜爱。
拿起灵剑的那一瞬间,南子已经知道,自己的心早已决定为欧阳锐而改变,不过是学习一种新的技能罢了,不过是参加一场比试,不过是去抢夺一本经书,为了他,南子也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他吩咐如辛将所有的武功秘笈之类的书全部都搬到他那间小小的休息室,又吩咐她们各自练习,自己则开始了漫长而枯燥的闭关练功时期。密室中练功的时光虽然很辛苦,但却叫南子重新燃起了一股斗志,这是他失恋之后唯一叫他觉得欣喜的事儿。
偶尔,如辛还是会悄悄溜进南子的休息室,她的心里还总是期待着南子再做些什么,只是失望罢了!云衣、春拂资质也不错,在众师姐妹的指导下,功力日进。南子本身也对于白驼山的各式各样的武功更加熟悉,运用自如。
时间就这样波澜不惊的溜走,知道有一天,有人从白驼山庄来,带来了小枝嫂嫂的话,她要与欧阳锋比武,一决高下!
对于这件事儿,南子隐隐约约知道,欧阳锋和他的大嫂小枝之间似乎一直都在争斗,没有分出高下。所以,他也不奇怪,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不知道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担心也没有用,南子很清楚。
所以,他带着云衣、春拂再一次回到白驼山庄的时候,并没有不安和担忧。反倒是小枝,一面愁苦的神色望着南子。那种复杂的眼神,除了有过同样经历女人,外人无法看懂。
小枝·身孕
她一见到南子走来,就不由分说的飞身而来,曼妙的身影,如果不想到那张毁了容的脸,南子倒觉得她甚是优雅,这种气场是无法掩饰的。他虽然没有想到小枝嫂嫂回来迎接他,更没有想到她一见到自己迎上来的竟是凌厉的掌风!
“大嫂,你这是为何?”南子连连后退,云衣、春拂却顾不得小枝大夫人的身份,拔剑相迎击。“你们两个小贱人,也配和我动手?”小枝的功夫果然阴狠毒辣,招招意欲伤人性命。她足下凌风,左右挥掌,一前一后击中云衣、春拂的手腕处,只听“叮铛”一声,两剑齐齐落地,云衣、春拂按住疼痛的手腕处后退数步才止!
“多谢大夫人手下留情!”不等南子反应过来,却听云衣、春拂齐声道。“知道就好,还不赶快退下!”小枝敛足落地,衣袂飞扬,广袖一挥道,“你们都退下吧,我和欧阳锋的比试任谁也阻止不了!”
南子也示意云衣、春拂听从小枝的吩咐,“师父,弟子先回房收拾,您要多加小心!”云衣在南子耳畔低语道,然后与春拂向小枝行了礼,匆匆离去。南子见云衣、春拂走远,这才收回脸上的笑容,冷冷地道,“我知道你并不是为了比武,可是,你要明白,我对你已然绝无男女之爱……”
看着小枝憔悴的面容,南子自然以为她是为相思而瘦,自然要在她未说出之前就先拒绝。小枝呼之欲出的掌,缓缓收回,黑色面纱后苍白的脸上隐隐约约现出一片潮红,笑道,“欧阳锋,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这纯粹只是你我之间公平的比斗,与个人私情无关!我看你还是怕输给我吧?”小枝言语犀利,绝不像是一个肯为情爱而憔悴了自己的女人。
南子也察觉到了,手中、足下都已做好了打斗的准备,只是她不动,南子自然也应该主动出手。“我大哥是个好男人,嫂嫂实在不应该……”南子总是为欧阳锐感到惋惜。小枝忽然冷笑道,“好男人?是呀,他是个好男人!好男人会把自己的妻子成年累月的留在家里,而自己却在外面风流快活?”
“不许你侮辱大哥!”南子的心里已经将欧阳锐看作是这世间最完美男人,怎么容许一个女人来咒骂?小枝依旧冷笑,轻盈的身影掠起,迅猛的掌风袭来,南子从未有过实战经验,于是只能不停地往后倒退。
“欧阳锋什么时候变成了懦弱的逃兵了?”小枝连连出掌,还不停地说道,“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给我出招!”南子也想迎击,只是他只练了剑法,没有剑,实在不知该如何出招?
“怎么?蛤蟆功没有练成,就不敢在姑奶奶面前用吗?欧阳锋,你这个没良心的臭男人!”小枝不停的骂,似乎心中郁结了太多的怨气无处释放。南子已无路可退,只得胡乱出招,“小枝嫂嫂,别怪我不给大哥面子,实在你欺人太甚……”就算要出招,南子也不忍心伤害她,毕竟她是欧阳锐的女人……
只是还未等他出招,小枝却不知为何,像一只手上的小鸟折翼而坠落,黑色面纱随风飞去,她丑陋、憔悴、苍白的脸一览无遗。她跌倒在地,像一支颓靡的花朵,无力承受风雨的摧残。她哀怨的眼神仰望着南子,那么一瞬间,南子觉得她还是像个女人的。“你满意了吧……”她轻轻地说着,挣扎着撑起身子,她黑色的长裙下摆竟然沾染到一丝鲜红的血迹,她冷笑,“我总算是摆脱了他……”
“什么……”南子发觉小枝的神情不太对,却没有想到是为什么,此刻看到她下身流出鲜血,他似乎有些明白,“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他连忙抱起小枝,抱歉他不会点穴止血什么,于是他只好抱着她飞跃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吩咐云衣、春拂去请大夫!
还好,白驼山庄里还是有大夫的。
“你什么时候将这里换了模样?”小枝竟笑着问道,她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的身体,以及那个还未降临的小生命。“不要说话……”南子此刻竟然出奇的温柔,他将小枝的头放在自己怀中,轻身嘘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就算你不爱他,你也无权剥夺他的生命……”南子太喜欢孩子了,只可惜自己没有能力。此刻,他当然不允许一个小生命就这样子消失。虽然,他还未曾想到——那是他自己的亲骨肉!
“哼!我为什么不要他?你还不明白吗?”小枝抬头望着他,如水的目光浅浅流淌,“因为,这是你的孩子……”这句话着实叫南子心虚了好久,原来自己竟然做了如此对不起欧阳锐的事情……
大夫恰好赶到,打断了小枝的话,南子慌忙让开,又吩咐云衣好好伺候着,自己则掩门出去。夏夜的夜晚,银河闪耀,这是在前世无法看到的美景,只是此刻,南子再也无法平静,心中反反复复念叨着两个字——孩子。
片刻之后,大夫回来,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见到南子却双膝跪地,道,“回主人,大夫人的身体安然无恙,请您放心吧!”“孩子呢?”南子脱口而出。“孩子也很好,大夫人的身体向来很好,这一点儿刺激算不了什么。我已开了安胎药,云衣姑娘正在熬着呢!”他颤颤巍巍的说着,不敢抬头。
南子也无心关心他,挥挥衣袖叫他下去自己又回到房中。“这个孩子,我不会要的……”小枝面无表情地说,“就算生下来,我也不会要的。你看着办吧……”南子叹气,握住小枝的手道,“我不管你爱不爱我,也不管你想不想生下这孩子,我都求你,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将他好好的生下来……”
“欧阳锐呢?我要怎么和他解释?”小枝或许还是爱欧阳锐吧,南子总算找到一点儿心理安慰。“大哥,我会和大哥解释的,一切的后果,我欧阳锋一人承担!”南子此刻很坚定,无论将要发生什么,他都不能牺牲一个无辜的孩子。
“你刚才说,求我?”小枝突然笑着问道。“是,我求你,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生下这个孩子……”南子又重复回答。“哈哈!欧阳锋竟然也会求人?好,为了你这句话,我答应你!”小枝的笑,让南子有一种错觉,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孕妇!
安胎·蛇郎
七八个女弟子抬着肩舆将小枝送回她舒适安逸的秀阁,南子颇不放心,却又不太好意思跟过去,只好吩咐云衣跟着去照顾她。云衣是个稳重而聪慧的女孩子,南子对她很是放心。春拂此刻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水以及换洗的衣物,这么久了,南子早已习惯了她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并且已经乐在其中。
“师父,春拂不明白,大夫人走之前为什么要说,让师父您放心呢?”春拂一边添热水,一边努着嘴问道,“我就是看不惯她对师父您那个态度。凭什么他就能对师父呼名道姓,还那么不礼貌?她以前也只不过就是和我们一样罢了……若不是以前的大公子,也就是现在大主人对她珍爱有加,她凭什么……”
春拂在南子耳畔一直念叨着,南子却毫无反应,只因为他的思绪全部都转移到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身上,有几分欣喜,也有几分担忧。他不知道,欧阳锐如果发现了这件事会对自己怎么样,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辩驳、反抗。毕竟,南子对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穿越到欧阳锋的身体里,也无力改变。
“春拂,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南子实在是不喜欢话多的女孩子,于是委婉的将她赶出去,温热的水淹没身体,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南子顿时觉得刚才的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裹着一件柔软的黑色单衣,南子扑倒在床上,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