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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铜豌豆,不是南瓜。”袁朗斜睨了成才一眼:“不过当时铁队可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祭出看家宝典——降龙十八法,才收的我。”
成才撇了撇嘴:“还降龙呢,我看你纯粹自恋,充其量只能算训狼十八计。”
袁朗在山腰处停了车,俩人下车,往375峰顶附近的426区域走去。
“嘿,你别不信。”袁朗非常非常诚恳地望着成才:“仗势欺人、恃强凌弱、横行霸道、专横跋扈、食言而肥、无事生非、挑拨离间、两面三刀、欺上瞒下、口蜜腹剑、笑里藏刀、暗箭伤人、落井下石、软硬兼施、恩威并济、威逼利诱、拳打脚踢、严刑拷打。”
成才笑出了声。
“别笑,真的!”袁朗仍然满脸真挚:“我和铁队进行了艰苦卓绝、不屈不挠、坚韧不拔、宁死不屈、视死如归的斗争。”
“最后还不是输了。”成才不屑道:“诶,好像只有17法吗,还有一法呢?”
“别着急,听我说完哪。”袁朗得瑟的接茬往下说:“最后铁队没办法,只能使撒手锏——美人计,想把他小姨子介绍给我。我就这样被铁队给降服了。”
成才刚才还轻松愉快的心情立刻像被堵住了似的难受,他没再搭理袁朗,一个人闷头往前走。袁朗在后面紧跟着。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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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0 11:26 106
一零五
俩人来到了426,对面的山峦只剩下黑乎乎的轮廓,什么都看不真切,只有头顶璀璨的星空,还闪着耀眼的光芒。
成才仰头遥望夜空,耳边突然传来袁朗的轻笑声。成才愤恨地看向袁朗,看到袁朗那恶劣,欠扁的表情,成才真想抽他:这家伙,明明知道自己心里难过,还要故意在自己伤口上撒盐,你说自己怎么就执迷不悟的喜欢上他这么个烂人了呢?!
就在这时,袁朗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温柔,眼里满是深情,宠溺地叹道:
“小傻瓜!”
接着成才就猛地被袁朗拉到了他的跟前,成才刚要张嘴说什么,就被袁朗的吻封住了口。成才双目圆睁,大脑空白,呆立当场。
不知过了多久,袁朗的嘴离开了成才的唇,退后了一步,看着成才。而此时,成才还在那发着呆。袁朗明显有些不知所措,尴尬地干咳了两下。
成才这才反应过来,眨了两下眼睛,大脑开始运转:刚才,就刚才,自己,被吻了,被袁朗吻了?!成才顿时红了脸,低下了脑袋。成才觉得事情发展超出了想象,两个人的关系,在一天之内连升三级。他万万没想到,袁朗会采取这种方式,不过他也从没有想过俩人要是真好了该怎么办。想着想着,成才开始懊恼,刚才那个可是自己的初吻啊,自己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记住啊!成才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想回忆起刚才的感觉,可惜失败。成才抬起头,看向袁朗,鼓起勇气:
“那个,队长,你,能不能,”说到这,成才低下了脑袋,用蚊子亲戚的声音问:“再吻我一下?”说完脸更红了,而且耳朵也热了起来。
虽然成才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不过袁朗显然是听到了。袁朗走上前,用手托起他的脸,成才直视着袁朗,袁朗的眼睛亮得如星辰一般,闪着柔和的光芒,清澈的能一眼看出他那毫不掩饰的爱意。袁朗地垂下眼睑,把嘴唇轻轻地覆到成才的嘴唇上。成才闭起了眼睛。袁朗的嘴唇厚厚的,有点干,吻起来很舒服。那股熟悉的淡淡的烟草香味,慢慢沁入心脾。俩人的嘴唇就只是那么简单地贴在一起,谁都没有其它动作,过了一会儿,俩人才分开。
互相对视着,突然俩人同时笑了起来。袁朗又凑了过来,成才这回很主动地迎了上去,俩人再次吻在了一起。刚开始几下像小鸟啄食般一下一下地吻着,先是轻轻的,后来越来越用力。袁朗伸出右手放到成才后脑勺,用力固定住,往自己方向压。成才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住了袁朗的腰,紧紧地抱着。直到俩人都气喘吁吁才放开对方。
两个人喘着粗气,原地坐了下来。袁朗两条腿伸直,成才则躺在他怀里,脑袋偎靠在他的臂弯里上。成才伸手摸着袁朗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还有脸颊,不是梦,是真实的,自己终于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了。眼眶一下子发热,泪越聚越多,忍都忍不住,沿着眼角流了出来,这次是高兴的眼泪。
袁朗看见成才流泪,有点儿慌了神,赶忙摸出手帕替他擦:
“你怎么啦?干嘛哭啊你?是不是伤口不舒服啊?”
“没什么,”成才用手胡乱地揉着眼睛:“我只是高兴。”
袁朗一下把成才用力抱紧,在他耳边低喃:
“对不起,请原谅我过去对你的伤害。从今往后,我要好好的疼你,爱你。”
说完,袁朗侧过脸,用唇轻轻地吻着成才的耳朵,接着张开嘴,小心地咬着成才的耳垂,成才抖了一下。然后嘴唇移向成才的脸颊,在嘴角梨涡的地方停住,用舌尖慢慢地舔着。继而那不安份的舌头跑到成才的嘴上,挑开唇,长驱直入,勾勒着成才口腔里的形状。
成才不甘示弱,用自己的舌头抵制那个“侵略者”的挑衅。两个舌头纠缠在一起,幅度越来越大。一个不注意,牙就磕到了一起,舌头大战立刻演变成了用牙撕咬。不一会儿,嘴里就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袁朗松开成才,痴迷地看着他。
成才伸手摸了摸袁朗那被自己咬得红肿流血的嘴唇,有点儿惴惴不安地问道:
“待会儿,你还要到铁队那儿销假,这个你怎么解释?”
袁朗用舌头舔了舔受伤的嘴唇:
“我就说啊,这是爱的记号。”袁朗再次用嘴唇柔柔地磨擦了一下成才同样红肿的嘴唇:“你以后可是名花有主了,这就是证明。”
“那你呢?”
“我吗——,我是花下狐狸,永远守着你这朵花。”
“原来你知道队员私下里叫你狐狸啊!”
“三中队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吗?”袁朗脸上又挂起了招牌微笑:“不过我喜欢狐狸,多聪明啊!你呢?”
“你就是沙鼠,我也喜欢。”说完成才抓住袁朗的前襟,向下用力一拽。
……
“几点啦?你可别晚了。”
袁朗抬手看了看表:“是该走了。”
两个人一路小跑下了山,终于在21:55把车停到了车库。
“你先回宿舍,好好休息,我去铁队那。”袁朗说完就要走。
“队长——”成才看着袁朗欲言又止。
袁朗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成才的脸蛋:
“放心,我不会有事。还有,叫我袁朗。”说完在成才嘴上又亲亲地碰了一下。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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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6 13:38 107
一零六
起床号刚吹过,成才就起了床。在厕所的镜子里照了半天,还好,嘴唇已经不肿了,就是有一条血口子,幸好嘴唇是红色的,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因为不能随队训练,成才就一个人在操场上慢跑,进行恢复性训练。刚跑了没几圈,就看见铁路的通讯兵朝他奔来:
“成队副,铁大让你立刻去他办公室。”
不出成才所料,他被铁路罚站了。现在他已经在铁路的办公室里站了半个小时了,铁路坐在办公桌后看着文件,一直被搭理他。
“报告,”门外响起了袁朗的声音。
“进来,”铁路终于放下了手上的文件,抬起了头。
袁朗拿着个饭盒走了进来,成才目不斜视。
“铁队,这我可得给您提意见,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再忙也的吃早饭不是?”袁朗边说,边把饭盒放在了铁路的面前。
“少来这套。”铁路狠狠地瞪了袁朗一眼。
袁朗满脸委屈:“铁队,这事儿吧,是我办的不对。可是您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啊,万一把身子气坏了,那我的罪过可就大啦。往大了说,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对不起军队。往小了说,我对不起您,对不起嫂子,对不起铁蛋儿。……”
“闭嘴!”铁路拉开抽屉,拿出筷子,打开饭盒:“你还想不想让我吃饭哪?”
成才偷眼瞟向袁朗,袁朗正对着他做鬼脸,成才差点儿笑出声。
袁朗凑到铁路身边,满脸谄媚:“那个,铁队,您看,成才还没吃早饭呢。要不我先替他站着,让他先去吃饭?”
铁路斜睨了袁朗一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那份还没完成呢。”
“吃完饭再罚也不迟吗,铁队~”袁朗的表情非常狗腿,成才忍笑忍得好辛苦。
“你倒挺关心成才的嘛。”
成才慢慢红了脸。
“那是,我的队副我不关心谁关心。等会儿要是饿出了毛病,谁替我干活儿啊,总不见得来麻烦大队长您吧?!”
“滚,今天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是,”袁朗瞬间窜到成才身边,拉着他就往外跑。
“等等——”
袁朗和成才顿身回头看向铁路。
“把你的东西拿走。”
顺着铁路努嘴的方向,成才看见一大包他拉在医院的东西,赶忙拎在手里,不好意思地说:
“谢谢大队长。”
“怎么样,我这个上校勤务兵服务周到吧?写份检讨,今晚熄灯前交给我。”
“是。”
袁朗拉着成才进了他的办公室。
成才看见桌上放着粥、牛奶、鸡蛋、包子、肉松、咸菜,就朝袁朗灿烂的一笑:
“你吃了吗?”
“吃过了。在食堂,听小周(铁路的通讯兵)讲,你被铁队叫去了,所以才来救你。”
成才老实不客气的坐下开吃。一口咬下半个包子,边嚼边问:
“昨晚,铁队没怎么你吧?”
“能怎么着?和你一样,罚站半小时,今晚熄灯前,也要交份检讨给他。”袁朗一脸的无所谓。
成才已经消灭完包子,把肉松和咸菜放进粥里,搅匀,开始喝粥。
“反正我也没事儿,你那份我替你写吧。”
“嘿嘿,我就等你这句话呢。”袁朗眉开眼笑:“不过——”
喝完粥,开始剥鸡蛋。
“知道,要用你的风格和习惯写,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个。”成才白了袁朗一眼:“啰嗦!”
整个鸡蛋放嘴里,拿起牛奶,就着牛奶把鸡蛋咽了下去。
袁朗被气乐了,看着成才因为嘴巴被塞得满满的而鼓起小脸蛋儿,用手指捏住他的脸:
“呵,现在就开始埋汰我啦,过几天还不定怎么的呢。不行,我现在得给你立规矩。”
鸡蛋已经下肚,一仰脖,把剩下的半杯牛奶也倒进口中。
“什……”成才还没把话说完,就被袁朗封住了嘴巴。
成才在自己还没有被呛死之前,拼命地推开了袁朗,咽下口中剩余的牛奶:
“干嘛哪你?”
袁朗舔了舔嘴唇:“牛奶味道不错。”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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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6 13:39 108
一零七
自从和袁朗的明确关系之后,成才的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因为伤刚好,所以这个星期体能项目只能进行些恢复性的训练,成才把主要精力都用在了射击上。每天晚上进行完例行夜间射击训练后,成才会回宿舍冲个澡,然后去袁朗办公室帮忙。俩人都很认真地工作,心无杂念。只有等干完所有的事之后,在分别之前,俩人才会干点儿私事——激情热辣的吻,不过仅此而已。
又到了周末,直到晚上忙完了一切之后,俩人相约去了375…426。并肩坐在草地上,一边看着星星,一边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
“我也就这么点事儿,其它的你早就知道了,跟我讲讲你吧。”成才用热忱的目光望着袁朗,其实他并不完全了解袁朗。
袁朗温和地笑了:
“我的祖籍是安徽铜陵,我爷爷打小就闹革命加入了八路军,后来又参加了解放战争,全国解放后就随部队进驻了新疆。
我奶奶原来是江苏无锡人,高中毕业就响应号召到了新疆。后来经组织介绍认识了我的爷爷,很快俩人就结了婚。婚后一年,新疆发生了叛乱,我爷爷牺牲了。
我爸是遗腹子,我奶奶含辛茹苦的我父亲抚养长大。我父亲19岁就参了军,奶奶并没有因为我爸是独子而阻止他,相反还很支持。我爸24岁那年当上了排长,奶奶帮他找了个对象,就是我妈。
我妈出嫁前就是姥爷家那有名的巧手,而且又温柔又贤惠,奶奶很喜欢她,一直说能找着我妈那样的媳妇是我爸三世修来的福分。我爸是个大孝子,对奶奶的话是言听计从,所以他们不久就成了亲。
婚礼的第三天,我爸就回了部队。我爸很忙,难得有假回来。我妈就留在家里伺候奶奶,两三年会去部队探次亲。
婚后一年,我姐就出世了,我比我姐小了六岁。
一天,部队上来人,把我爸的所有东西都交给了我妈,说我爸在抢险的时候,为了保护群众牺牲了。”
成才的心一下子沉重了起来,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袁朗。袁朗微微笑了一下,柔声地说:
“没事儿,当时我还在襁褓里呢。”
“你妈真不容易。”成才闷闷地说,脑袋靠在了袁朗的肩上。
“可不,上有老下有小,而且我还特淘。”
“不会比我还厉害吧?”
“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尾音明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