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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上有老下有小,而且我还特淘。”
“不会比我还厉害吧?”
“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尾音明显上调。
“A我的吧?”成才抬起头,满脸不信任地看向袁朗。
袁朗伸出手指刮了刮成才的鼻子:
“这也需要A人哪?!又不是什么好事儿。”
“保不齐。”成才瘪瘪嘴,又把头靠了回去。
袁朗轻笑出声:
“我跟你这个小霸王不一样,我可是靠真本事打出来的。”
成才刚要抬头反驳,袁朗的手就用力按住了他的脑袋,成才忍住没出声。
“我们学校有很多维吾尔族的学生,那帮家伙上课都会带着刀,老是欺负我们这些汉族学生,老师们甚至是校长都怕背上‘破坏民族团结’的罪名,也不敢管他们。
我不怕他们,也管不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罪名,我把我们学校厉害的汉族男孩组织起来,我们每人拿了段自来水管子,去跟那些维吾尔族的学生火拼。”
成才吓了一跳,差点儿从草地上蹦起来:
“你没受伤吧?”
“没有!”
“那,其他人呢?”
“也没有。我们刚开打,警察就赶到了。”
“原来你打小就爱这么胡闹,怪不得我们老A中队长里,就数你最会折腾。”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袁朗用手指戳了戳成才嘴角的小梨涡。
成才偏过头,张开嘴,一下咬住了他的手指。牙齿并没用力,只是固定住手指,然后舌尖轻轻地舔着。一下又一下,成才听到耳边袁朗的呼吸渐渐的变得粗重起来,很坏心眼的加快了舔的频率。袁朗把另一只手伸到成才的胳肢窝下,开始挠,他知道成才这个地方最怕痒。果不其然,成才“哈哈”笑出了声。袁朗趁机抽回手指,然后两只手一起挠,成才笑得软在了他的怀里。
“哈哈……哈……饶、饶——命……哈哈……”
“还敢使坏吗,嗯——?”
“不、不敢了——”成才整个人趴在袁朗的腿上。
袁朗吻住了成才的发旋,然后用手扳过成才的脸,吻住了他的耳朵。成才转过身,袁朗吻了他的额头,眼睛,脸颊,当然还有那个小梨涡,最后吻住了他的嘴唇。
成才虽然心里不舍,但是仍然拿手抱住袁朗的脸侧,向上用力搬开了袁朗的头:
“别人会看见的。”
“要是有人走近而不被我们两个发现,那么我们也别在老A混了,直接退伍得了。”袁朗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往下凑。
成才一听,手上松了劲,把手移到袁朗的后脑勺。袁朗用牙齿轻咬着成才的唇瓣,然后开始吮吸,进而把舌头探入成才的口中。成才也开始回应。俩人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嘴唇紧紧贴合着,成才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袁朗被刺激到了,幅度变得更大了,力道也加重了,俩人开始撕咬。袁朗放弃了成才的嘴唇,吻向他的下巴、脖子,在喉结上轻咬了一下,成才一阵战栗,袁朗继续往下吻,锁骨、胸……湿湿的,黏黏的,成才浑身酥软。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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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6 13:39 109
一零八
成才觉得很闷,很热,衣服已经被汗湿了。袁朗解开成才的作训服,把束在裤子里的迷彩汗衫抽了出来,手伸了进去。抚摸着成才紧致的腰线,结实的腹部,然后顺势向上,捏住了胸前的凸起……袁朗手上有厚厚的老茧,摸的成才酥酥的,痒痒的,麻麻的,很舒服,但是成才总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袁朗,……不,唔……”
袁朗再次覆上了成才的唇,辗转,相融。成才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不由自主地配合着。突然成才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了某种变化,他顿时羞红了脸,停止了动作。更糟糕的是他同样也感觉到了袁朗的反应,袁朗也停住了,于是成才的脸愈发烧得厉害。猛地推开袁朗,坐了起来,把头扭向另一边,不好意思看袁朗。袁朗坐在原地,一个劲的深呼吸。
过了一会儿,成才忍不住偷偷瞄向袁朗,发现他正看着夜空,表情及其别扭。成才从没见过袁朗这么害臊过,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袁朗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笑什么,正常生理反应。”
“呵呵……”成才更开心了,袁朗不知道自己也和他一样,所以在那纠结,就不告诉他,呵呵。伸出手碰了碰袁朗,袁朗打掉他的手:
“别考验我,不知道我现在意志力很薄弱吗?!”
“呵呵,队长同志——”成才笑得花枝乱颤:“您还是欠削啊!”
“诶,我算是栽到你手里了!”袁朗无可奈何地望着成才,长叹一声:“英雄难过美人关哪!”
成才立刻不满地嘟起了嘴;“说什么哪?小心下次对抗,我狙了你。”
“别那么自信,谁狙谁还说不定呢。”
成才的好胜心被挑了起来,站起身想往回走,却被袁朗一把拉住:
“干什么去啊?”
“去你办公室。下个星期搞个对抗,得马上弄个方案出来。”
“坐下!”袁朗使劲一拽,重新把成才拉回了身边:“你怎么听见风就是雨啊?!”
“反正没事儿,赶紧把方案弄好。”成才说着又要起身。
袁朗使劲按住成才的肩膀:“没事儿就不能陪我坐坐啦?!再说,怎么没事儿啦?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呢。你就这么不关心我啊~”说到最后,袁朗都带上了颤音,还配上个小可怜模样。
成才被袁朗的表情给逗乐了,这个表情是C3的专利,说老实话,一点儿也不适合袁朗。
“那,说吧,我洗耳恭听。”
“我们被抓到警察局关押了起来,那些维吾尔族孩子被警察放了。”
“又是因为民族政策?”
“对。警察单独提审我们每个人,不过没有兄弟出卖我。警察没办法,就把那些维吾尔族孩子带来,让他们指证。”
“结果呢,你不会背个处分吧?”
“要是受处分了,我还能进军校,还能遇到你?!那帮小子挺义气,也没把我招出来,后来我们成了铁哥们。”
“我明白了。”成才煞有介事地说:“我们两个能相遇,能在一起,得多亏你那些维吾尔族兄弟。”
“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袁朗用舌头舔了圈嘴唇,微笑着望着成才。
“诶,就你这样的,还能考进重点军校?”
“你什么意思啊?我那可是凭真本事考的。”袁朗有点儿孩子气的嚷道。
“快说说,”成才用胳膊肘捅捅袁朗:“你是怎么‘弃恶从善’的?”
袁朗的眼睛眯成了危险的弧度。
成才仍不怕死地往下说:“那改成‘痛改前非’,或是‘改邪归正’,要不‘弃暗投明’,‘浪子回头’也行……”
袁朗猛地扑过来,勒住了成才的脖子。成才一边挣扎,一边劝说:
“当心您的意志力!咳咳——,意——志力……”
“我今天豁出去了,谁让你小子尽招惹我。”说归说,袁朗还是松了手,坐了回去。紧接着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得感谢志平哥,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会是今天的我。”
“志平哥是谁啊?”
“我姐的初恋。”袁朗扯着身边的草:“我姐可漂亮啦。唉,你别不信,我姐跟我长得的一点儿都不像,她吸收了我爸妈的优点。”
“哦,那你是继承了劣质基因。”成才说完,立刻往后缩,不过这次袁朗没有任何行动,成才觉得袁朗好像心情有点儿沉重。
“我姐不光好看,还像我妈那样心灵手巧,比你还温良贤淑。哎呦,别掐我啊!”
“说你的,干嘛扯上我啊?”成才抱住袁朗的胳膊,把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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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6 13:40 110
一零九
“其实我姐的成绩比我好,但是因为她是女孩子,所以高中一毕业就顶替我妈进了毛纺厂工作。
我姐经常会去看望过去的班主任郭老师。郭老师是个很认真负责的老师,人好,课也教得好,可就是在日常生活方面不太能干。唯一的儿子上了军校参了军,家里就剩她一个人,总是凑合胡乱吃饭。我姐怕她把身体搞坏了,有空就会去她家,帮她洗衣烧饭做家务。一次郭老师生病住院,还是我姐去陪的床。就是那次,我姐遇见了郭老师的儿子,他就是志平哥。
志平哥比我姐大5岁,长得又高又帅,总是精力充沛,阳刚之气十足,人也风趣幽默,我很喜欢他,也特服他。他告诉我,男子汉并不需要长相出众,但一定要有自己独特的魅力。男子汉并不是事事出头,而是敢于承担责任。男子汉要有顽强的意志;远大的志向;豁达的性格。”
“你很崇拜他。”
“嗯。虽然从小就知道爷爷和爸爸是烈士,是英雄,但是我却不知道怎样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认识志平哥后,我就想,长大了一定要成为像他那样的男子汉。”
“你姐和他……”
“我姐跟志平哥一见钟情,郭老师很高兴,可我妈却坚决反对。”
“为什么?”
“不知道。其实我妈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但是不知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却出奇的顽固,也许是怕我姐重走她和奶奶的老路吧。可是我姐却铁了心,非志平哥不嫁。”
“那后来怎么会没成的呢?”
“我也不清楚。志平哥在部队,很少回来探亲,我姐只能和他鸿雁传书,而且是悄悄的来往。志平哥给我姐的信都是寄到他自己家,我姐去看郭老师的时候才能拿到,而且还不敢把信带回家。
大概前后有两年的时间吧,姐和志平哥打算结婚。我妈知道后,就寻死觅活的,还托人给我姐说了门亲,非逼我姐马上嫁人,姐抵死不从。
后来,有一天晚上,妈跟姐长谈了一夜。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姐就莫名其妙的答应了妈,和志平哥分了手,嫁给了我姐夫。”
“那,志平哥呢?”成才的心堵得慌。
“志平哥把郭老师接到他部队附近,我再也没见过他们。”
“你姐怎么样?”
“我姐很不幸,姐夫老打她,有时还会用烟头烫她。甚至有一次,他喝醉了酒,用酒瓶子把我姐砸伤进了医院。
我气不过,狠狠地教训了那个混蛋。
可我姐夫说,我姐心里装着其他男人,根本不爱他,那干嘛要嫁给他,这不是故意害他吗?他说是我姐毁了他的幸福,他要姐加倍偿还。
我无言以对,我不知道这究竟是谁的错。”
“你姐干嘛不离婚?”
“那混蛋死活不肯,说拖也要拖死我姐。”
“后来呢?”
“后来,我上了军校。”
“你妈会同意?!”
“她当然不会同意,我是瞒着她偷偷填的志愿。直到收到录取通知书,我才告诉我妈。我妈当时气得差点儿犯病。”
“你妈身体不好?”
“心脏不好,经常头疼,还有点儿神经衰弱。我妈说,如果我去念军校,她就跟我断绝关系。”
“那你怎么办?”
“我?我的那帮哥们凑钱给我买了张火车票,临走还送我一大包吃的,我没跟我妈打招呼就自个儿到军校报到去了。”袁朗无奈而悲伤地扯了一下嘴角:“我是不是特不孝?当时我太年轻,所以做事比较冲动,也少顾及。我只是不想像我姐那样,错过一生的希望。而且我也无法原谅我妈对姐姐和志平哥的伤害。”
“你就这么一走了之了?”
“是。我一直没有跟家里联系,直到军校毕业前的那年春节,我才回了家。
我妈看见我的时候呆了好久,然后突然抱住我放声痛哭。几年的功夫,我妈苍老了许多,我当时真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
我姐那时已经搬回来和我妈一起住了。我姐夫半年前被查出得了肝癌,不久就走了。
这些年,我妈一直留意着,想给我姐再找个,可是我姐就是不愿意。”
成才紧紧搂住袁朗。
“我们家的女人都是守寡的命,男人都是……”
成才浑身一震,一下子从袁朗的肩上抬起脑袋,睁大眼睛,瞪向袁朗。袁朗满脸严肃认真:
“如果我光荣了,答应我,成才,别难过,好好活,连带我那份。”
成才定定地看着袁朗,突然大声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袁朗稍许愣了一下,也跟着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你要是牺牲了,我保证不难过,我会再找个人,好好过日子。
诶,你说,谁比较合适?我觉得锄头最好,菜刀也不错,要不三儿?……再找个比我小点儿的也行,比如说,芋头……其实吧,我还是觉得年龄大的更有魅力,韩队怎么样?那个,……”成才不顾袁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滔滔不绝地说着。终于袁朗忍无可忍,愤怒地低吼道:
“我这还没死呢!”
成才仍然笑靥如花,可是明显是在咬牙切齿:
“袁朗,你敢死给我看看!”说着狠狠地在袁朗手臂上咬了一口,袁朗手臂上立刻留下了一圈带血的牙印:“我的人,我看谁敢带走,阎王爷也不行。”
袁朗一把把成才搂在了怀里。一一九
日子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过,但是时间的单位发生了变化。过去平时训练是一天一天过的;要是出个任务或是狙击手特训,时间是一分钟一分钟过的;现在的日子却是一个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