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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困难重重,不过齐桓也不是完全没有招数,要不然他这个老A副中队长算是白当了,他怎么对得起把他挖到A大队的铁路,怎么对得起把他当南瓜削的队长……
这天傍晚,齐桓拦住了正准备去花坛帮忙的许三多:
“完毕,你看看人家成才,天天在那复习,你倒好,天天整那些娘们唧唧的事儿。”
“菜刀,种花有意义。”许三多翻着白眼仁认真地说:“而且不要这么说锄头,他会不高兴的。”
齐桓实在没有功夫跟许三多讨论有没有意义,把一摞从图书馆借来的书扔到许三多的书桌上:
“把这些书好好看了。”
“菜刀,我,我是保送,不用考的。” 许三多看了一下书名。
“完毕,我知道你是保送。可是你也不想想,就你那个底子,再不好好学习,进了士官学校也只有垫底的份。”齐桓尽量让自己说得语重心长:“我们老A到什么地方都是这个。”齐桓竖起了大拇指:“你可不要辜负了大队长的一片苦心,更不能丢咱老A的脸哦?”
“谢谢你,菜刀。”许三多咧着大嘴笑了,可随即皱起了眉头:“可是我已经答应锄头帮他伺候花来着。这样,我今天帮他,明天开始看书。”说完许三多又乐了,然后就打算往外面跑,被齐桓一把逮了回来。
“我说完毕啊,你怎么也养成了‘等明天’这个坏毛病啊。多大个事儿啊,不就种个花吗,我替你不就行了嘛?”
“谢,谢谢,菜刀。你真好。”许三多的眼睛都眯没了。
齐桓挥挥手:
“干什么呐,就这点小事儿还谢,找抽呐?!快看书吧,我去帮锄头了。”说完齐桓就乐颠乐颠地冲出了屋。
当齐桓来到吴哲的花坛时,吴哲已经在那了,手里拿着把小锄头在松土。听见脚步声吴哲头都没回,抬脚踢了踢旁边的水壶:
“完毕,帮我拎壶水去。”
齐桓没支声,弯腰拿起水壶,转身到水池边打了一壶水,然后走回吴哲身后。
吴哲听到声音接着说:
“完毕先放着,等会儿我自己浇水。”吴哲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吃了一惊:“菜刀?!”
“干嘛,看见我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嘛?!”
“怎么不至于,你不是一向瞧不上这娘们……”吴哲闭了嘴,一不小心把自己骂进去了。
俩人一阵沉默,齐桓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僵局,最后还是吴哲先开了口:
“完毕呢?”
“我让他在屋里复习呢。”齐桓看了吴哲一眼:“你那什么表情?!完毕只是被保送士官学校,这不还要他自己毕业嘛,他那点儿底子能行嘛?诶,锄头,不是我说你啊,你也太偏心了,都是下榕树的,你怎么就知道给花花补习啊?!”
“我——,”吴哲被噎了一下,但是马上就开始反攻:“你干嘛竟说我,你自己不是也一样吗?”
“我怎么啦我?”
“你怎么了,你怎么就知道给花花烧好吃的,我也没见你给完毕烧过啊。”
“我那还不是……”齐桓硬生生地把后面的话给吞了下去。
吴哲一看齐桓吃瘪,来了劲:
“菜刀,我知道你这是为什么。不过呢,我还是提醒你,别浪费感情了,你们俩没戏。”
齐桓有点儿冒火,这个吴哲还好意思说自己。
“诶,你别竟说我啊,你不和我一样没戏吗,那你干嘛还那么积极啊?”
吴哲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
“齐菜刀!不要拿我和你比,我向来光明正大。”说完吴哲扔下锄头跑了。
齐桓也气坏了,什么意思啊,和着在你吴哲的眼里,我就是一行事龌龊的小人。齐桓也打算走人,看了看地上的水壶,叹了口气,拿起来,把花浇了。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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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9 09:19 175
一七三
功夫不负有心人,成才终于考取了军校,齐桓真心为他高兴。当然啦,齐桓也有那么点儿私心,成才走了,他和吴哲的机会可就大了。自从那次花坛吵架后,齐桓和吴哲的关系又进入了低谷。
成才走的前一天,正好是周末,吴哲拖着他满基地转悠,说是要把春天留住。齐桓暗自摇头,都已经秋天了,现在不是开花的时候,而是结果的时候了……
不过一想到成才要离开了,齐桓的心情大好,也跟着吴哲和成才到处乱逛。每次齐桓挤到成才身边打算合影时,吴哲总是硬挤到他们中间插一杠子,这倒是正合了齐桓的心意了,于是齐桓趁机拉着成才狂拍。最后齐桓在吴哲的白眼下,心满意足地回寝室了,临走还不忘留下一句话:
“锄头啊,照片就交我去印吧。”花这点钱算什么,万一吴哲把照片删了岂不可惜。果然,吴哲最后是把优盘交给齐桓印的,齐桓知道吴哲是故意让他破费的,不过他乐意的很。
自从成才和许三多离开老A后,每天傍晚,吴哲的花坛旁,齐桓的身影代替了许三多的。头两天吴哲不理齐桓,可是第三天俩人慢慢开始聊起天了,毕竟都是男人,为了点儿破事儿至于吗。开始时,吴哲的话并不多。后来慢慢恢复话唠本色,不过多数情况下,说的都是有关自己妻妾的事。反正现在齐桓和吴哲都是一个人一个宿舍,所以吴哲要是加个班熬个夜什么的,齐桓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帮他弄夜宵,连一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袁朗都没有发现。
正当齐桓得意的时候,吴哲却发现了问题。
“菜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在,怎么说呢,嗯——”吴哲小心着措辞。
齐桓可不管这一套,大家都是爷们,有什么好害臊的。我齐桓敢作敢当,喜欢就是喜欢了。
“对,我是在追求你。锄头,我喜欢你。”齐桓发现对吴哲说出这话很容易。
虽说吴哲早就想到了这层,但是他没有想到齐桓那么直截了当,所以长大了嘴,瞪大了眼,呆立当场。
“锄头,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我不强求你喜欢我,我只希望你能允许我对你好就可以了。”
“可菜刀,我从来只是把你当兄弟的。”吴哲急忙解释,他希望齐桓改变主意。
“你可以继续把我当兄弟,我不介意。”齐桓很镇定地看着吴哲:“真的,我不想给你带来困扰。”
吴哲有点儿抓狂了:
“菜刀,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呢?”
齐桓知道,对于吴哲这样聪明的,而且善于辩论的人,只能采取最原始的方法——咬住青山不松口,才会奏效,而他齐桓有足够的耐心。
既然吴哲已经知道了自己那点儿心思,齐桓打算不再悄悄摸摸,藏着掖着的了。有空给吴哲推拿放松;平时帮忙松个土交个水;周末烧几个吴哲喜欢吃的菜;野外生存弄几个漂亮MM给吴哲添几个妻妾……无论吴哲怎么反对抗拒,齐桓总是你说你的我干我的,乐此不疲。
时间长了,队员们都发现了问题。
“我说菜刀,你可是我们整个三中队的妈,不是锄头一个人的妈。”
“菜刀,你太偏心眼了。”
……
吴哲无奈哀求:
“菜刀,小生求你了,饶了我吧,啊。”
齐桓乐呵呵地说:
“你管你的,甭管我。”
最后齐桓被袁朗请进了办公室。
“齐桓,你跟吴哲是怎么回事啊?”
“就是你想到的那回事儿。”齐桓挺胸直立,一本正经。
正抽着烟的袁朗被呛了一下,咳嗽个不停。
“齐桓,你应该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这种事儿要是闹出去的话,对你和吴哲都不好。而且不用我提醒你吧,你是三中队的副中队长,我不希望你在出任务的时候有任何牵绊,这样对你是致命的,对整个中队是危险的。”
“队长,我不会让我的个人情绪影响任务的。”
“齐桓,不要对没有做过的事那么肯定。如果在战场上你发现你做不到的话就来不及了。”袁朗的态度已经很严肃了。
“队长,我是老A,我知道我该做什么,我不会拿自己和队友的生命冒险。出任务的时候,吴哲只是我的战友。”
袁朗盯着齐桓看,换了平时齐桓肯定发毛了,可是这天他没有,齐桓也同样直视着袁朗,不知过了多久,袁朗叹息了一声:
“齐桓,看来你是认真的了。吴哲怎么想?”
“他没答应。”齐桓平静地说。
袁朗再次被烟呛到了:
“搞了半天你是一厢情愿玩单恋呐?!”
“总有一天会两情相悦的。”齐桓自信满满地说。
“滚吧,一个两个每个省心的。”袁朗无奈地挥挥手:“不过齐桓呐,该藏着掖着的你还是得照做不误,别忘了你是老A,别给我添乱。”
“是。”齐桓敬礼转身离开,想了想还是又转了回来:“队长,万一有个南瓜喜欢你,你会怎么做?”
袁朗正端着杯子喝咖啡呢,一口水全喷在了电脑屏上。
“齐桓,知道我平时为什么那么‘烂’吗?”袁朗从旁边抽了几张餐巾纸一边擦拭一边问,还没等齐桓回答就接着说:“这样保证不会有人喜欢我。”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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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9 09:19 176
一七四
日子过得很快,尽管吴哲对齐桓的讨好总是装的视而不见,齐桓还是一如既往的宠着吴哲,他就不信吴哲不被他感动了。
这天傍晚,三中队刚训练完到食堂吃饭,门卫的一个电话追到了食堂,炊事班的小李接好电话就冲着齐桓嚷:
“菜刀,门口有人找。”
“谁啊?”齐桓一边大大咧咧地问,一边挤在吴哲旁边,不顾白眼硬往他饭盆里夹大排:“别竟吃鱼啊,多吃点儿肉,瞧你瘦的。”
小李复制问门卫,然后又冲着齐桓喊:
“仨女的。”
齐桓的筷子停住了,抬头看了看吴哲,然后转向小李问:
“让你问是谁,又没问性别。”
这时四周的南瓜都用非常暧昧的眼神望着齐桓,吴哲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小李不满:
“嫌我问不清楚,你自己干嘛不来问啊?”
齐桓扯了下嘴,白了小李一眼嘟囔着:
“切,就这点事儿都办不好。”站起身去接电话。
小李愤愤:
“我又不是你的南瓜。”结果招来无数眼刀,小李浑身冒寒气,立刻逃之夭夭。
“喂——”齐桓抄起电话,刚听了几句就喊了一声:“妈?!”然后扔下电话,撒腿就往大门口跑。
“诶,我说,好像是菜刀的妈妈来了耶。”石丽海问。
“我有耳朵。”马健白了石丽海一眼,气得石丽海上来就要揪他耳朵。
“诶,这回可真是来了个‘齐妈’。”薛刚插嘴,引的大伙儿哄堂大笑。
“那另外两个女的是谁啊?”气枪边吃边问。
“笨!当然不是女朋友就是未婚妻啦。”鼹鼠敲了敲气枪的脑袋。
“那怎么有两个呢?”气枪摸着头,不满地看着鼹鼠。
“这还用问,可以挑挑拣拣啊!”鼹鼠死撑也要把话说圆咯。
“就我们这样的还挑挑拣拣,有就不错了。”米缸发话了。
“诶,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回够菜刀喝一壶的了。”马健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能出什么事?”石丽海瞥了他一眼:“四个人正好捉老A。”
“还搓麻将呢。”马健不依不饶的。
“C3,你个小心眼的家伙,不就是这两次对抗被我狙了嘛?”石丽海不干了:“至于那么记仇吗?”
“石头,小爷我就是记仇了,你能怎么着吧?”马健的娃娃脸怎么看怎么欠:“除非这两个星期你帮我洗臭袜子,我就记你的好。”
“凭什么啊?信不信下次我还狙了你?”
看着两个人准备干架,鼹鼠赶忙扯开话题:
“哎,我看齐妈妈这次肯定带着漂亮MM跟菜刀相亲来的。”
“别胡说!”薛刚偷眼瞧了一下吴哲:“是个女的就是女朋友就是未婚妻啦?没准是齐妈妈的朋友呢?”
“就我们这深山老林的,鸟都不拉屎的地方,俩老太太没事儿往这赶,你有没有脑子啊,刚子?”鼹鼠不知道就坡下驴。
“什么叫鸟不拉屎的地方啊?你就是这么评价A大队的啊?”薛刚反驳。
鼹鼠不乐意了:
“刚子,我就是随便这么一说,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吗?跟政委似的。”鼹鼠跳了起来。
吴哲默不作声地吃完饭,站起来独自走了。
“锄头这是怎么啦,平时他不是最喜欢八卦的吗?”米缸问。
“吃你的饭。”薛刚冲着他白眼:“吃东西还堵不上你们这帮南瓜的嘴。”
“谁是南瓜啊?你自己不也是南瓜吗?”
食堂里一片鸡飞狗跳。
齐桓“噔噔噔”一气跑到大门口,远远地就看见妈妈站在门口,心里激动的老远就扯开嗓子喊:
“妈——”
跑到跟前站定,几年不见,母亲苍老了好多,齐桓心里一酸,又喊了一声:
“妈——”然后就说不出一句话。
齐妈妈摸着齐桓的脸,齐桓顺从地低下头。
“黑了哈,人都瘦了,怎么你们部队上吃得不好?”
“妈,你不懂,我这叫结实。”齐桓刚反驳就被母亲敲了一个毛栗:“哎呦——妈——”齐桓的声音里有那么点儿撒娇的味道。
门口执勤的卫兵憋笑憋得嘴角抽筋,你想黑脸屠夫发这种声音,能不好笑吗?
“小姨——,”齐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