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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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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惶恐。”南王连忙低头,“臣不应贸然行事,请陛下责罚。”
  “四弟这是哪里话。多亏四弟挺身而出,便宜行事,不然扬禺已成泽国,岂非朕之过错?”
  “陛下言重了。”南王躬身道。
  “朕有失察之过。”皇帝痛心地说。“扬禺乃水患频发之处。县令姚震调任后力主兴修水利,加固堤防,民生、税赋……各项事务皆大有起色。没想到眼下扬禺县却出了事。”
  “扬禺县令为人耿直,为官清正,臣也曾听闻过……臣也没有料到。”南王依旧低着头。
  “哦,朕今天刚收到一份奏章。”皇帝慢慢地说。
  南王脸颊上的肉不受控制地一跳。
  皇帝轻笑道:“是件好事。开封府来报,截获了一批来路不明的官银,正在清查盘点中。扬禺虽未决堤但修补所费颇多。此刻有人送钱给朕,朕焉有不收之理?”
  南王的脸陡然僵硬,似乎是从牙缝里蹦出字来:“陛下说笑了。”
  “对了,这回宣四弟进京,二哥是要重重赏你。来,四弟,想要什么说与二哥听听。”皇帝慷慨地说。
  南王的头更低,脸隐藏在阴影中几乎看不清神色:“臣只是尽了臣子的本分,何需陛下封赏?”
  “哎,四弟过谦……也罢,”皇帝想了想,“太后一直惦念着四弟,四弟不妨去宫中转转和太后叙叙话,讲讲请香祈福这一路上的见闻故事,正好给太后解闷。"
  “是,臣告退。”
  “父亲,您真的就这样放过南王?”说话的是太子,正从屏风后走出来。
  皇帝淡淡一笑,“还能如何?五郎,你没有证据。”
  “哼,就算有证据,也有太后给他撑腰是吧。”太子还是气哼哼的。
  “对,所以需要确凿到板上钉钉的证据。没拿到不怪你,你阅历尚浅,经验不足。”皇帝笑着摇摇头,“你这次查到了庆原县令贪赃枉法,已是很好。”
  “但是父亲,姚县令是被人诬陷的,对扬禺堤防做手脚的正是邻县庆原县令,姚县令兴修水利有功朝廷屡次嘉奖,令他心生嫉妒;而他又发现他私吞大笔江堤修护款之事可能已被姚县令得知,朝廷正要下派监察御史,于是就心生毒计,想来个浑水摸鱼。他是南王一伙的。南王暗中推波助澜,最后出现坐收渔利。这还不明显吗?”太子明显不服气。
  皇帝用手刮了下太子的鼻子:“太子殿下,证据何在?”
  “你说的都不错,扬禺县令遭人诬陷,庆原县令侵吞修护钱款,这些都有凭有证。但说南王和此事有关……这个证据你有吗?”
  “就差一点点……”
  皇帝摸了摸太子的头,“五郎可曾记得几年前的三知府案?”
  “记得,三知府不仅侵吞救济钱粮对百姓还强征税赋,罪大恶极,但父亲没有剥他们的皮。”太子不高兴地说。
  “那是因为王梁等人到达之时三知府俱已服毒自尽。”皇帝沉声道;“不仅如此,本来应有的赃银也一文不见。”
  “父亲是说,”太子疑惑道,“赃银早已被人转移?那是多大一笔钱啊,难道?”太子猛地直视皇帝。
  “那回是朕一时疏忽……还好,这次庆原县令转移的赃银已被截获,俱入官府库中。由此看来有人所图不小啊。” 
  皇帝微敛眼眸,似乎在回忆:“先皇传位于朕时要朕答应一件事,”顿了顿,“不可对南王动手,除非南王自己作孽。”
  “哼,等他造反就来不及啦,养虎为患。”太子撇撇嘴。
  “此言不错。”皇帝淡淡道:“所以朕要做的就是——在南王将要动手之前警告他。”
  京城南王府
  “哗啦——乒。”茶盏被袖子拂落的声音。
  “王爷息怒。”师爷和府卫统领忙道。
  南王眼中满是怒意:"庆原县……怎会走漏消息?尔等是如何办事的?"
  "这——"两人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王爷,这……此话怎讲?庆原县令已将银两转移去常库。他又贪又怕死,不可能漏出消息。小人联络县令时也相当小心,从无旁人在场。"师爷小心翼翼地说。
  统领接着说:"属下已在庆原县衙内安排了人,万一朝廷追查下来就立即抹掉一切痕迹……"所指之事显然熟稔有余,有种手到擒来的笃定。
  南王冷笑道:"如此便能保万无一失?你们去查查银两现在何处?官库里!开封府截获了此项银两,而你们俩还在做梦!"
  "什么?!"两人大惊。
  南王的面目有些狰狞:"今日在御书房,我那和气的二哥就是这么笑盈盈地告诉我。你们,坏了我的大事!"
  两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圣上他——"师爷迟疑地说。
  南王截住话头:"当然没有证据,否则本王怎能如此轻易地回到王府?但是皇帝已有怀疑,显而易见。我那和气的二哥可没那么糊涂。"
  两人不敢回话,直愣愣地看着南王在堂前来回踱步,汗不断从他俩的额头渗了出来,很快衣领也被打湿了……
  过了很久,南王停下步子,叹道:"也罢,此事暂缓。"
  "王爷。"两人都是一愣。
  "可是王爷,一切都已布置下去,现在罢手恐怕……"
  南王脸色铁青:"暂缓而已,来日方长。"说完便拂袖而去。留下两人苦脸相对。
  白衣剑客吹落了剑上的最后一滴血,转身消失在雾气弥漫的沼泽中。
  高涛,凤尾帮内三堂香主,通敌叛国,逃亡十三日,死于沼泽中。
  捕杀者:西门吹雪。
  御书房
  皇帝苦恼地说:“近来有好几本奏章都是关于太子的。”
  说着随手拿起一本,"……太子专爱新奇玩器,四处搜罗不提,还专雇人打造供其玩乐……"
  又拿起一本:"……太子不以圣贤之理傍身,意气用事,出手伤人,与市井游侠儿何异?"
  还有,"……太子好嬉,常与侍众射箭比艺,或率众围猎于上林苑,少则十天,多则月余……"
  还有,"……"
  "……"
  皇帝忧心忡忡:“诸位爱卿,五郎当真如此顽劣?这样下去怎堪江山重任呐?朕很忧心。"
  众臣满头大汗,"陛下,这个——"
  "李爱卿如何看?"被点到名的礼部尚书不禁颤了下腿,小心翼翼地说:"太子殿下性情温和,行止端方,出手伤人从何说起?"
  "此事臣可证太子无过。"说话的是大理寺卿:"太子有回微服出宫,路遇恶棍。恶棍在集市强买不成恼羞成怒对小贩拳打脚踢,太子气愤不过出手拦阻,教训了恶棍。虽意气用事些,但太子心善品正实乃国之大幸。"不过太子爷您下手还真狠,大理寺卿很明智地略过这点不提,对于李尚书所说的温和暗暗苦笑了下。好吧,只要没被惹毛太子殿下的脾气的确不错,比一般的世家公子哥儿好得多,甚至可以说相当平易……咳,人都有脾气不是?所以李尚书也不算睁眼说瞎话。
  "微臣也要替太子说句话。"兵部侍郎上前道:"北方垯坦各部均对中原有觊觎之心,因我朝数十万将士屯守边关才不敢轻举妄动。太子喜好骑射有我太‘祖高皇帝之风,是国之幸事。"
  "……"
  "……"
  最后说话的是太傅:"太子聪明好学,对政事民生已颇有见解。何来顽劣之说?如今此等流言接连散出,是何居心臣以为陛下应当详查。"
  皇帝稍稍展眉:"闻众爱卿所述,朕忧虑稍减。太傅所言……流言散播……确有蹊跷之处,王爱卿,此事就交由你来办,好好查一查内中缘故。"
  大理寺卿领旨而下。
  少顷,众臣皆退下。只剩下太傅,皇帝邀他对弈。
  皇帝拈子笑道:"太傅认为……朕太宠着五郎了?"
  太傅默默下子,陛下您这是欲盖弥彰。
  皇帝又落一子,"五郎还小,朕不愿太拘着他,他喜动,四处走走,长长见识也好。"
  "有时还能替朕办点事,再者有子玉和影卫们在,也闹不出什么乱子来……"
  太傅默默下子,陛下您就承认了吧,这没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真的。
  同年
  顾飞云,巴山剑客衣钵传人,杀友人子,淫友人‘妻,逃亡十五日,死于闹市中。
  捕杀者:西门吹雪。
  柳青青,淮南大侠女,点苍剑客谢坚妻,通‘奸,杀夫,逃亡十九日,死于荒漠中。
  捕杀者:西门吹雪。
  ……
  ……
  冷淡地回应眼前嚣张狂笑的人群:"不,一剑足矣。"
  谁也没有见过如此迅急如此辉煌的剑光,剑光散去,方才狂妄叫嚣的匪首们已永远不会说话。执剑在手,叶孤城站在船头,寒星般的双眸缓缓扫过群匪。
  "大,大人,不,城主饶命啊!"海匪们心惊胆颤,纷纷弃了兵器,跪地举手告饶。叮叮当当的兵器落地声响成一片。
  白云城主孤身赴会,南海七煞一剑尽殁。天外飞仙,名动天下。
  ……
  ……
  "子玉,快点,前面就是嘉峪关。"两匹骏马在官道上飞驰。稍前那匹马上是个少年,正兴奋地大叫。后面的青年忍住扶额的冲动,"殿下不必着急,已过酉时,出关得待明日。"
  "子玉你很无趣,而且你要叫我师弟。"
  "师父并未……"
  "好啦好啦,我知道……"
  骏马急驰而过,踏起的烟尘被西风一卷,轻轻地消散在残阳里……                    
作者有话要说:  序章完。正章即将开始。看来这是个漫长的工程……

  ☆、春华楼

  九月十三。
  刚出日头,前门外的春华楼里就已热闹非凡。十来个店小二在人群中穿梭,招呼着客人,忙得脚不沾地。客人们聊着天喝着茶,一件江湖事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你说这次谁会取胜呐?"
  "你不是押西门吹雪胜嘛,还问我?"
  "我看无论谁胜都是险胜,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那样的顶尖剑客……"
  "不是说叶孤城受了伤?你小子该得意了。"
  "得意?哪里敢。幸好我只是压上点小钱,小赌怡情,咳咳。你知道么,西城王府护院的铁掌翻天已被人暗算在铁狮子胡同后的陋巷里,他出八千两银子买西门吹雪胜。"
  "这个……八千两银子一条命……"
  "岂止他,据说就在昨天晚上一夜之间,京城中至少已有三十个人因此而死,这里的水深啊……你我还是看看热闹就好……"
  "据说杜桐轩和李燕北……"
  客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火朝天。二楼大堂的偏北角,一个青色长衫的年轻人听着人们的议论,脸上显出迷茫之色。趁着空档,他向边上的茶客打听:"这位大哥,你们在说的可是紫金之巅一战?"
  茶客回头,一个长相平常的年轻人正看着自己,脸上几分不解和好奇。茶客笑道:"正是,九月十五就是这两位剑客一决高下之时。"
  年轻人还是不明白:"不是定在八月十五,紫金之巅吗?"原来还没比过?
  茶客捻着胡子笑道:“公子想必有段日子没出门了吧。原本确为八月十五,但据说西门吹雪坚持要将日子延后一个月。”
  年轻人不解道:“那是为何?”这段日子忙得团团转,今日才稍得点空……没想到这桩江湖大事居然延后了。
  茶客笑道:“其中缘由岂是我等能知晓的。决战的地点也改到京城。所以如今各路豪杰都赶来京城想要一睹这旷世绝今之战。”
  茶客又道:"公子可有下注此战?"
  年轻人好奇道:“并无……这位大哥以为谁能取胜?”
  茶客道:“按两位在江湖上的名声应是不相上下。不过在昨天中午之前,大多数人更看好叶孤城。因为西门吹雪坚持将此战延期一月,有些人就认为是西门吹雪怕了叶孤城。一个月以前,就有人愿意以三博二,赌叶孤城胜。前两天的盘口,已经到了以二博一。但是现在……”
  “现在?”
  旁边另一个茶客接口道:“据说叶孤城和唐家大公子在张家口起了冲突。叶孤城虽重伤唐天仪,但也中了唐天仪的一把毒砂,伤势不轻……”
  “啊?唐天仪很厉害?”叶孤城不是顶级剑客么?也能被人伤到?
  茶客面露惊讶之色:“公子难道不知?蜀中唐家最善用毒药暗器。并且除了唐家子弟外,天下无人能解唐家之毒。无论谁中了他们的毒药暗器,就算当时不死,也活不了多久。”
  年轻人思索道:“你是说,叶孤城,快死了?”
  “这个……”茶客觉得这位公子真是,咳咳,说话真直接,他咳嗽着掩饰一下,道:“反正眼下原来压叶孤城胜的人一个个全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有的人急得想上吊,有的人想尽了千方百计,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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