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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疑虑 。。。
作者有话要说:俺最近真的好勤奋啊好勤奋、、球虎摸,球热吻!
却说唐僧生产过后,身虚气弱,离不得人。孙悟空权衡一回,便去找了赵二,将民间妇人生产后一月不得见风劳累的话与他慢慢说了,只道恐怕要辜负了他,没得让他在管事那里多受些无妄之灾。
赵二为人爽快,闻言哈哈一笑道:“你家里需要照拂也是突然,谁又曾想到七月有余就要生产?好在孩子大人一应平安,你伺候些也属应该。”说着便问孙悟空一个大男人如何懂得照顾,不如还叫赵二家的前去帮衬的话。
孙悟空感念他心地纯良,又不拿自己当外人,便实言相告道:“二哥哥有所不知,我娘子素来身体弱,那日里又受了这等苦楚,如今并无奶水出来。兼之孩子不足月,少不得也要时时进补。见他们如此受苦,我心中愧疚不己,赎罪尚来不及,如何能假手于他人呢?”
赵二陪他发愁一回,而后仍说有事找他的话。
孙悟空心中感激,自又是一番说不尽的感慨。
唐僧此时已经可以靠坐起来,虽然□那里疼痛犹在,吃了两粒仙丹却有了一些力气。见孩子不哭不闹,十分省心,孙悟空偶尔不在也不觉什么。
不想今日他去的时候久了,唐僧还好,孩子却不知因为什么,哭闹起来。
唐僧无法,少不得颤巍巍抱在手里,慢慢哄他。孙悟空一时回来,见状不觉莞尔道:“好一幅母子和乐图!”
唐僧听他话中‘母’字在前,想了一刻方知在说自己,登时不悦,有心抢白他两句,又难为他实话实说,无可发作之处。自己慢慢想了一回,朝孙悟空招招手。
孙悟空本也是一时口快,况且他们孩子都有了,再总这么斯抬斯敬起来,什么时候又是个尽头?倒不如索性一起放开了,混过罢!
他自是一片好心可照日月,不想刚一靠近,唐僧就伸手拎住了他一只耳朵,一面拉扯一面训道:“你这个泼猴,如今是越发混说个没完了,你当我是谁,纵使生了他出来,又怎么到了那个地步?什么母父之类,原也不是我承得起的!既白得了这个名分,也该存着感激,哪里是你这样取笑来的?”他虽已生子,也知从今以后有了血脉至亲,对孙悟空自不该事事耳提面命。然而这一世身为师长,面子里子早高高挂起,如何拉的下来与他浑说着玩耍。
孙悟空见他动了真火,忙讪笑一声,爬到他身前蹭了又蹭,只道:“我这几日忙的没有头脑,哪里分得轻重,一时说错了,也是有的,看在孩子面上,且饶了我罢!”说着,便要去唐僧脖颈间起腻,唐僧吓了一跳,早撤回手来打了孙悟空一记。
一时脱逃,孙悟空忙一步跳开,远远躲好了,看着他笑。
唐僧被他闹了这一会,身上发疼,懒得理他,只闭了双目道:“你看着孩子罢,我乏得很。”说着果真把孩子放倒在炕上,自行睡去了。
孙悟空无法,只得抱起孩子看是尿了还是饿了。
如此半月过去,唐僧气力渐生,也能下地,只是仍不喜欢孩子时时吵闹,心中烦闷,无处去说,又把倪鸿德想起来,只问孙悟空这几日可有去看顾,表述感激之情。
孙悟空想也不想,忙不迭道:“去过去过,只不过倪先生那日受了累,又赶上这个乍暖还寒的节气,身上犯懒,便不愿出门也是有的。”
唐僧听后一点头,因着之前敷衍在前,并不如何信他,只道:“午饭你多预备一些,叫了先生一起过来,权作团圆一回。”
孙悟空不答,抱着孩子摇了片刻,又偷偷瞄了唐僧几眼,暗中腹诽道:我们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家人,你叫他来团圆,也不知是何用意。
原来自当日唐僧出走,他拳打了倪鸿德之后,本想着这一世不再来往。至于孩子,从长计议总有法子可想。无奈天不遂人愿,事出突然,唐僧一时间生死难测,孙悟空只得赔了脸面去哄得老家伙回心转意,过了这一时三刻,孩子出来却又是另一幅光景。
唐僧并不知他心中这番辗转,见他不言不语,忙道:“怎么不去?”
孙悟空无意与他正面交锋,便顾其左右道:“原也是这个道理,只是你如今身上也不方便,来日方长,总有聚的一日,又何必着急?”
唐僧想了一回,脑中仍是那日梦中片段,支离破碎,纷纷杂杂,没有头绪。低头看了自己四肢,脏腑,暗自揉了一回,却并不如何有异,更觉不安,越发急道:“你且别管这么许多,我心里难受,要找他说说话。”
孙悟空见他变了脸色,也知事出有因,又听他语气凄然,惶惶恐惧,必是大事,偏又不与自己说,只留着说与倪鸿德,心生不悦道:“他却是谁,什么事非要与他说才罢!”
唐僧原想着倪鸿德有些年纪,各类奇事杂文必是听过见过的,与他说了,虽未必能解,也好过自己一腔揣着。如今见孙悟空这幅嘴脸,便只得强忍了心神,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是这两日觉得身上不好,那里痒的厉害,问他一回,哪里值得你慌成这样?”说着似假非真的按住自己后腰,轻轻呻吟一声。
孙悟空将信将疑,半晌,方道:“哪里难受?怎么不告诉我?”
唐僧见他拷问,忙胡乱在身上指了几点,道:“许是夜里受了风,下腹不时疼痛,还有那里,虽时时上药,仍是不好。”
孙悟空听他随便一说便是这许多的不便,忙敛去了心中愤懑,扶着他一味关心起来。
唐僧心里受用,却恐多说露馅,便懒洋洋道:“你且去叫了先生来才是正经,这时候和你说了,也无补。”
孙悟空不疑有他,忙出门去请,不多时,两人一起进门。
却说倪鸿德自从接生过后,每日里必昏聩一阵,也不疼痛,只在梦幻里徜徉一阵,享得了多少艳福,待要不思归处,却又被人狠灌了几大口恶臭的便粪,推将下来。
他一时享乐,一时愁苦,终日便如颠倒了黑白四季,没个尽头。忽闻得孙悟空来叫,也是茫然,听他说唐僧身上不好,也无往日兴致,只恹恹的穿戴了衣物,随他出来。
唐僧见了他,自然把感激不已的话说了一回,而后便以这时节山里如何,外面如何的话为题越说越没有边际。
倪鸿德时不时应他一声,间或沉默一刻,便满眼乱看,最后盯着孩子不动了。
这时候孩子仍在襁褓,睡得正酣。倪鸿德见他面皮白净,虽不能言语,模样上却胜过别人家的孩子数倍。他想着自己以对唐僧失了趣味,恨不得登时又回到梦幻里去,竟连这凡间红尘半点也不留恋了。饶是如此,对这孩子却别有一番滋味。
因他是自己亲手接生下来,那时猴子似的一个红皮,叫的弱声弱气,并不如何特殊。如今再看,却早脱落出一个美人坯子,比之唐僧还要绵软香嫩。
倪鸿德看的眼睛发直,只道要抱。
孙悟空见他们并不说病症,只是闲聊,心中早已不耐。后又见倪鸿德目中无神,就连唐僧也不待见起来,方放了心。此时又听他要抱孩子,正可以趁这个时机做了午饭,让他吃完走人,边忙不迭应允了,将自己怀中那一团嫩肉交给他。
倪鸿德诚惶诚恐,颤巍巍抱起来又要放下,见近前一张小脸粉嘟嘟肉圆圆,又想亲近。无奈终其一生并未与孩子结缘,故而一时忐忑一时幸福,两相交替,竟是激的他老泪纵横。
唐僧见他悲戚,眉间不由一跳道:“先生,你这是???????”
倪鸿德毕生之中也有彷徨失措,却念着男儿一世,流血未必流泪,已是多年未哭。今日抱着孩子,胸中沉闷,像是被人突然狠揍了几拳,他追思往事,忽明忽暗,却是把往日里阴暗处的卑劣全记起来了。
想当初他厮混在道观里,更哄得一个刚入观的小子痴迷了他,只道是天上地下仅有的一个人物。
这倪鸿德见那小子生的唇齿标致,模样上很是女气,三两回下来便动了一些别的心思。只骗了他和自己睡了几回,待要索然无味,不曾想这小子竟有了。
世上岂有男人生子的道理,又没这个先例,他心里害怕,想着深山之中,别是哪个山精妖怪变化了来寻觅他,吸取阳气修行也未可知。
倪鸿德不敢轻慢,忙请了掌观的师傅添油加醋细细说了一遍,只一再说:“这恐怕是个妖物潜进来了,不知道师傅看着如何?”
那师傅原有了些年纪,花白的胡子长了一脸。见识上却鄙漏得很,许是连成年的狐狸也没见过的。面上却不愿认,只当自己是个能支撑的,忙忙找了人来抓了那小子架上柴火烧死了。
这一桩才罢,倪鸿德生生做了几夜的噩梦,那小子也不知是个什么光景,死的时候全身碳一样的黑,梦里却仍旧是白嫩的一张脸,甚至连笑貌声音都不曾变,只是神态忧伤,抓了他的一只手,细细拷问道:“ 我这一生只找了你一个,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祖上积得阴德丰厚,佛祖才许了我这一代多子多孙。然而我却定了主意修行,断不肯取女子成婚的。这才破了例,给了我们一个孩子,只当是不断的香火。你倒好,吃过没见过,白弄死了我,也不怕报应。”说罢,一甩手行得远了,复又回头,脸上已经少了眼睛鼻子,只剩下一张红唇凄厉道:“你还我命来!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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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番外:大师兄JQ录之一 。。。
作者有话要说:俺在小三出来之前很愿意回忆一下猴子当年的英勇、、
却说当日孙悟空屈居弼马温之职,在天庭优哉游哉。八仙看他也是下届修行而来,虽身世离奇,终究不是天上众仙的本家,便时常与他耍笑。
这一日,几人饮酒作乐,顽的正酣,却见远处来了一位少年。孙悟空自上天以来见过不少大将,又自负功夫高超,并不把谁看在眼里。
不想铁拐李一时看见,早唬破了肝胆一般上前去了。
孙悟空看他方才摇摇晃晃,醉态十足,一眨眼却是一番抖擞,话语中也颇为敬重,便拔了旁边人的一根胡子,不屑道:“那位是谁?”
挨着孙悟空靠坐的正是张果老,他只觉面上一痛,便去了一根银丝样的长须,正在气恼,抬眼见孙悟空神态不妥,忙道:“大仙不知那人身份,原是素里少见,古今天上扒龙筋抽龙骨,打死了龙王三太子的便是他了。”
孙悟空点点头,径自倒了满口佳酿,与哪吒对望片刻,方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那个惹祸精!”
张果老一把握住他的嘴,摇头道:“大仙莫要乱说,被听到了不得了啊!”
孙悟空心中无惧,他原本是天地孕育的灵石,一时得了道行,化成猴身。又经菩提老祖点播,武艺高超,天庭之中恐怕未有敌手,兼之养马喂料,日日如此也早烦了,只盼着和谁挑衅起来,好好狠斗一场。
故而推开张果老便道:“三太子留步!”说罢一个腾转跃到哪吒身旁,也不见礼,只上下打量了他一回,嗤笑道:“三太子好模样,只是不知这身手如何?”
哪吒原不与他相识,便是之前听闻也未放在心上。猛然间见他,言语不逊,正在茫然,便迟疑道:“不知这位在哪任职?如何称呼?”
孙悟空看他头上梳髻,穿的红绿相间,倒是与那凡间杂耍的艺人一般无二。后又见他拱手相问,小小年纪便诸多讲究,不由皱眉道:“且问那个做什么?你只说打或不打?”
哪吒听他话不连贯,酒气熏天,一上来就要打杀,也知是醉态显露,并不理他,只与铁拐李作别,转身要走。
孙悟空一见,不及细想,一把扣住他肩膀,微微用力道:“三太子好脾性,竟不把人看在眼里!”
哪吒被他抓的吃痛,回身便是一枪。孙悟空反应迅速,一缩一拱,便拿腰间和他银枪相撞,只听‘嚓啷’一声,哪吒被震得倒退两步,再看孙悟空,仍旧原地站着,似笑非笑。
哪吒心中纳罕,他在天宫久已,并未见哪位上仙如此功力。故而一挑眉,向铁拐李问道:“这位是谁?”
铁拐李冷汗直冒,偷偷瞧了孙悟空一眼,低声道:“这位是新任的弼马温,从下届来,乃是玉帝赏识其才华,特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