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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白,卡卡西老师,啊,不是,这个人是来杀达兹纳先生的。”鸣人烦躁的抓头,他现在很混乱,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了。
离开
看着再不斩闭上眼睛,白站起身,对于鸣人抓耳挠腮的解释,白弯了弯嘴角,说道:“鸣人你不用紧张,我不会找卡卡西老师的麻烦的。”
鸣人闻言抹一把额头上的虚汗,道:“呵呵,那就好。白,你怎么会认识这个人啊?还有还有,君麻吕大哥呢?你不是陪君麻吕大哥去找纲手大婶了吗?找到了没有?那个大婶到底能不能治好君麻吕大哥的病啊?”
一连串的问题从鸣人嘴里冒出,白连忙抬手阻止,视线落在后面的卡卡西身上,“鸣人,卡卡西老师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你的那些问题我过会儿再回答你。”
听到白的话,鸣人回头看一眼靠着树干休息的卡卡西,这才后知后觉的大叫一声跑过去,口中道:“啊,卡卡西老师!老师你受伤了吗?”
“白痴!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受伤了,他只是使用写轮眼过度导致的疲惫而已。”鄙视的瞥一眼大惊小怪的鸣人,佐助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鸣人顿时被激怒,正准备向佐助发起第N次挑战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手轻轻的按住了他的肩膀,丝丝凉意瞬间从肩膀处渗透到全身,鸣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咳,”达兹纳干咳一声提醒众人自己的存在,“不如去我家里休息一下吧。”
卡卡西班几人表示赞同,白则唤住了卡卡西,两人进行了一番秘密交谈后,卡卡西犹豫着点了点头,白淡笑着向他说了一声“谢谢”。
卡卡西回到队伍中间,眯着眼睛一手一边的招呼佐助和小樱,可他说出的话却是对着鸣人的。“鸣人,白说有话要跟你说,我们就先去达兹纳先生家里了,稍后白会送你过去的。”
鸣人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吧,我自己也能找过去的,没有什么能难得倒我漩涡鸣人。”
白将再不斩的尸体做了简单的清理,头也没回的对鸣人说道:“鸣人,过来帮我个忙吧。”
达兹纳在前面带路,佐助和小樱搀扶着卡卡西跟在后面。小樱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卡卡西老师,他跟你说什么了?我看你一开始很为难的样子。”
“没什么,他就是让我把再不斩的尸体留给他。”
小樱想了想然后又问道:“卡卡西老师,那个叫再不斩的叛忍不会还没死透吧?”不是她不相信白,她本来就对他不熟悉,再加上他的出现实在是太过巧合了,怎么看都可疑的很。
卡卡西赞赏的看一眼小樱,“你能有这样谨慎的心理是正确的,不过关于这一点大可不必担心,再不斩的心脏处整个被千鸟刺穿,我可以保证,他绝对死透了。”
小樱皱眉,喃喃:“我还是觉得他出现得太巧合了……”
“嘛,别想那么多了,有些事情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卡卡西说道。
白在鸣人的帮助下将再不斩葬在了林子里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怔怔的望着孤零零的墓碑发了会儿呆,白一回头就看到鸣人靠在树上整张脸都皱巴成了一团。
白不解的问道:“怎么了,鸣人?”
鸣人回神,整张脸舒展开来,眼中光芒大放,“呐呐,白,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那些问题的答案,还有卡卡西老师说你有话要跟我说。啊,我刚才无聊的猜了半天,结果自己把自己给吓着了。白,还是你来告诉我吧!”
轻笑一声,白抬手覆上鸣人的头顶,道:“好啊。”
于是白从中挑了些重点一一讲给鸣人,鸣人也认认真真的竖着耳朵听,末了双手抱臂眯着眼睛做出一番苦思状,边点头边哼哼道:“原来是这样啊,嗯嗯,我知道了。”
白被鸣人佯装认真的样子逗得一阵发笑,一个暴栗敲上鸣人的额头,道:“好了,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鸣人揉着额头上被敲的部位,随口问道:“什么事啊?”
“我和君麻吕可能会离开很长一段时间,具体多久我也说不准,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几年。”
“你们要去哪里?是因为君麻吕大哥的病吗?”
“恩。”白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君麻吕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有人可以救他,不是那位纲手姬,但是会需要比较长的时间。”鸣人低着头,白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鸣人,我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我相信你可以照顾好自己。”
鸣人扬起大大的笑脸,点头,“当然!我漩涡鸣人的目标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白……大哥,君麻吕大哥的病好了以后你们一定要尽快回来啊,我,我会想你们的。”紧咬着颤抖的嘴唇,两行宽面条泪顺着脸颊流下。
微微抿唇,白安抚着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肩膀,说道:“恩。我记着了。”
最后,白又交代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想到自己出来得太久,心里担心着君麻吕的身体,于是将鸣人送到达兹纳家门口,便迅速返回了他们在波之了的临时住处。
小雪兔趴在桌子上,一双长耳朵无精打采的垂在身体两侧,眼睛定定的望着床上的君麻吕,思绪却已经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因此当君麻吕醒过来的时候,魂并没有发觉。
眨眨眼睛,等到视野里不再模糊一片之后,君麻吕便急切的望向床边熟悉的位置,寻找那张虽然早已被刻进了心里但是他依然想要时时刻刻都能看到的笑脸。
床边空空如也,没有那道纤细的身影,也没有那张似水般温柔的笑脸。君麻吕一下子慌了神,一直以来他最害怕的就是身边没有白的存在。生病的人的心理都是很脆弱的,尤其是生了重病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病人,最容易患得患失。君麻吕现在就处于这最敏感的状态。
轻轻的推开房间门,白刚刚迈进一只脚便有所察觉的抬头,然后对上了那双颤抖的绿眸。委屈,还有深深的恐惧和无助,这便是白在那双眸子里看到的情绪。
“君麻吕,你醒了!”这是白看到君麻吕清醒着以后激动的声音。
“白?你回来了!”同时开口的还有魂。
白朝着魂略一点头,快步走到床边,伸出手正准备检查君麻吕的身体状况,下一刻他的手便被君麻吕紧紧地抓住。真的是‘紧紧’地抓着,君麻吕用了很大的力气,仿佛这样就能防止白离开他。
抽了半天也没能令自己的手获得释放,反而被抓得更紧,白无奈地一笑,用没有被禁锢的那只手抚上君麻吕的额头,微微有些发烫。
清凉的舒适感觉令君麻吕下意识的往那只手的手心里蹭了蹭,然后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而从来没有见过君麻吕如此孩子气表现的白眉眼一弯,脱掉鞋子躺在君麻吕的旁边。果然,体温偏低的白一靠近君麻吕就被抱了个满怀。
埋首在白的颈间,君麻吕吸吸鼻子,闷声道:“对不起,白。我醒来没看到你,还以为你不见了。”而且,他还做了那么丢人的动作……
君麻吕呼出的热气在白的耳后以及脖颈间调皮的到处游走,阵阵异样的感觉冲击着白的大脑,他觉得自己的脸颊正如火烧一般的在发烫。
“唔……”忍不住发出一声浅浅的低吟,白顿觉不妙,紧咬嘴唇让自己从那股异样的感觉中回神。
耳边传来绵长而又平稳的呼吸声,却是君麻吕已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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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睡了又醒醒了再睡的君麻吕在床上躺了两天之后,终于受不了了,强烈要求下地活动。
小雪兔回木叶呆了两天,回来便告诉白,它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随时可以开始。
那一天,白没有在场,就如魂所说,因为他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怕成功救回了君麻吕而自己却倒在他的面前,那样的打击绝对是君麻吕无法承受的。
整个过程中,白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感,他甚至有些怀疑魂所说的那个方法到底是不是有用,又或者失败了?
焦急的走来走去,白看一眼时间,已经过了魂告诉他的时间周期,所以白决定回去看看到底情况如何了。还没来得及转身迈步,阵阵眩晕感袭上大脑,视野里变得一片漆黑,白晕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在黑暗中过了多久,一双温暖的手臂缠住他的身体,将他带离了那片暗无边际的世界。睁开眼,君麻吕憔悴的脸映入眼帘,白恍恍惚惚的再度陷入昏迷。
君麻吕小心翼翼的用毛巾擦拭着白的脸颊,犹记得那天他在迷迷糊糊中被带到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无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嗡嗡作响,许多的画面从他的眼前飞速流逝。他四处寻找着白的身影,却怎么也找不到,焦急之中他一下子睁开了眼,就看到那只小雪兔在他的眼前化成了星星点点,然后被风吹散。空气中独留下一句“到XXX去,……在那里等你。”君麻吕找到了那个地方,然后发现了昏迷不醒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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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阿嚏!”揉揉鼻子,秀气的眉毛拧成一团,刚刚从门缝中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漂亮眸子便又缩了回去。
站在门外的冷面少年唇角微微向上弯起了一丝弧度,又很快落下,脸上的表情也因此变得柔和了些。
开门,进屋,关门,动作一气呵成。待看到屋里的人将自己在被子里面裹成了一个大棉球,少年无奈的上前,扯了扯,没动。
叹气。“白,我只是担心你会生病。我害怕再看到你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
棉球底下动了动,有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君麻吕,我只是想出去走走,我都在这屋子里呆了快两个月了。”他真担心也许自己会发霉。
“好吧,我陪你。”君麻吕伸手进棉球上的缝隙里,立刻被里面一只手给抓住。
被子掀开,白笑得一脸开心。自从那次他晕倒被君麻吕找到以后,两个人的地位便彻底颠倒了。君麻吕用他的固执,外加控诉白总是让他担惊受怕,而将白吃得死死的。白也乐意看到君麻吕除面瘫以外的表情。
反正只要两个人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
后记
话说自从白的身体渐渐康复以后,某天两人突发奇想的想要像自来也学习一下,到各地溜达溜达,看看风景。
这一天,两人来到一个名唤埠田镇的地方。正值春末夏初之际,小镇里绿树茵茵,鸟语花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两名少年其中一个眉眼带笑,黑眸中波光流转,视线所过之处无不熠熠生光;另一个则面无表情,只有在看着身边那名微笑着的少年的时候,冰冷的绿眸才会变得柔和,带着满满的纵容和宠溺。
这个季节是商人们最活跃的季节,埠田镇又是附近这一带的枢纽中心,汇聚了来来往往来自世界各地的商人们,也因此给这个小镇带来了更多的商机。
白和君麻吕从一位本地人的口中问来了小镇里一些好玩的地方,将近中午,两人走得有些饿了,便就近找了一家店准备吃点东西。
走近店里,朴实的装修风格令人有如回到家里一般,墙上贴着一些可爱富有童趣的涂鸦画。白的视线在那些涂鸦画上面停留了一下,其中一幅画他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白,怎么了?”君麻吕走了几步回头发现白站在门口不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一幅颇有些抽象风格的涂鸦画。上面用粗细不均的杂乱线条画了一只四不像的疑似动物的物体。
听到君麻吕的问话,白将视线移到君麻吕脸上,眼神里带着一丝莫名的激动的神情,抓着君麻吕的那只手也微微有些颤抖。
“那幅画……那幅画是我小时候和小叶子一起画的!”为什么它会被贴在这里?
君麻吕正要说话,身后‘啪’地一声碗碟掉到地上破碎的响声传来,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只见一个扎着长长的马尾辫身上围着围裙的女孩儿从里屋跑了出来。
“白?真的是你吗?!”女孩儿微微喘着气,红扑扑的脸蛋上,一双大眼顷刻间被水雾所弥漫。
白望着对面的女孩儿,小时候那张圆乎乎的脸颊现在已经变成了漂亮的瓜子脸,两根羊角辫也换成了一条马尾辫,但是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面前这个女孩儿就是他儿时的玩伴,小叶子。
嘴角上挑,白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忙不迭的点头道:“恩,是我。小叶子,好久不见。”
事隔这么多年的再次相遇,白和小叶子两个人都难掩激动的心情,尤其是小叶子,强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