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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很好奇,他平日吻女人时,是不是都这么凶狠如杀人?如果是,也不知多年来,有没有妃子被他吻得窒息而死?
她这边在胡思乱想,他那边却已解开了她的衣裳,细密的吻,灼烫如火,沿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
“慧儿,你真香……………………”
“朕真恨不能一口吃了你……………………”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眸中的欲望如烈火浓焰,几乎能将人焚烧成灰,低喘了一声,急切地将她放倒在了树下,伸手一扯,便将她的外裳扯了下来,抛在了空中,毫不客气地,正要接着去撕扯她胸前的兜衣,她却及时伸手挡住,望着他,轻轻地喘息,眸光讥诮,带着微微地挑衅。
“皇上好兴致,竟喜欢幕天席地宠幸女人,只是,我却承当不起这媚主的荡名!”
他压抑着欲望,眸色变得更深,喉结滚动,取过了地上的衣裳,将她包裹住,笑了笑,“那好,朕带你回乾清宫!”
一听到“乾清宫”三个字,她脸色立时变了,她厌恶那地方!当年,她就是在那里,带着不甘与愤恨,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不去!”
“朕是皇帝,你是朕的女人!朕宣召你侍寝,你不能拒绝!”
“为什么你不放过我!如果说,在牧场里那一回,你是因为征途寂寞,那现在,你已经回宫了!你有的是千娇百媚的女人,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又跟他翻了脸,她不想承欢在他身下,那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让她觉得很耻辱,深入骨髓的耻辱,如果再任他为所欲为,她想,总有一天,她会连自己也痛恨了!
他却低低地笑了,“你别忘了,是你先撩拨了朕,叫朕如何放过你?”
她杏眸怒睁,死死盯住他,“你又在找借口!
我何时撩拨过你?”
他嘴唇微牵,冷哼了一声,“男人之间的战争,你一个女人敢搅和进来,就应该知道后果!”
他又在提醒她,她是他的俘虏,从她走出驼城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再难逃出他的掌心!
她愤然道,“你不是让我忘了过去的事吗?我忘了,你自己为什么又总挂在嘴边!”
“真忘了?那很好,从此,便要听话!”
他像是奸计得逞,笑意不减,嘴唇又吻了下来,却不忘钳制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
他不断在她唇上贪婪地吮吸,仿佛真的要将她一口吞下,她双脚踢动,扭动着,好不容易避开了他的索吻,嘶喊出声,“玄烨,你一定会后悔!”
“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要么,你此刻便杀了我!否则,总有一天,你欠我的,要用你的江山和性命来偿还!”
听了这话,他倒真的停了下来,但却不是她预料中的龙颜大怒,他带着狂野情·欲的目光扫在她的脸上,竟有着狂喜,“慧儿,你方才是唤朕‘玄烨’吗?”
“我唤了又怎样?”
“很好,朕很喜欢!往后,你就这么唤朕!”
“你疯了!我恨你!恨死了你……………………”
她气喘吁吁,眸光冷如刀锋,异常危险,一字一句颤抖而出,“你记住了,爱新觉罗·玄烨,你会死在我的手里!”
她恶狠狠地咬牙切齿,瞬间,只换来他肆意地笑声,望着她,越发的血脉贲张,略带薄茧的手又伸进了她的兜衣里,如攻城略地一般地用劲抚弄,暴烈惩罚!
肌肤阵阵的刺痛,令得她咬紧了唇,身子战栗扭动,耳边听得他低哑邪气的声音,明明温柔缠绵,却又好似戾气不减!
“朕怎么忘了,爱妃有张毒嘴,真是欠修理!”
“朕改变主意了,不回宫了,就在这儿挺好!”
“今夜月色不错,让朕好好□□爱妃!”
她一惊,还没来得及挣扎,兜衣已被他解开,她羞愤扬声欲一掌打去,手却被他轻易握住,他笑得很是得意,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深吮,“你清楚朕的脾气,朕喜欢征服,越不能得到,朕越想要…………………”
“爱妃这般倔强,不如,朕往
后常带爱妃来御花园,直到爱妃向朕投降为止!白天更好,天与地合,云雨缠绵,定然别有一番情趣!爱妃以为如何?”
“昏君……………………唔!”
她激越的怒骂瞬间止于他暴戾的索吻,她在他身下,几乎使不出一丝力气,那样软弱,一如当年,她眼睁睁看着阿玛,看着阿姐被强者宰割,受尽苦楚而死,却无能为力!
这一刻,她真的恨死了他,别过了头,不愿再看他,任由他分开她的身体,一下一下粗重地撞击着她,永不知倦。
她死死咬住唇,忍受着痛楚,不让自己发出耻辱的□,眼睛却突然瞥见不远处似有人影晃动,转瞬间躲在了树后,但她已看得分明,那人影头上闪烁着珠宝的亮光,应该是后宫哪位妃子吧?
竟有人在偷看,她不由在心底冷笑,有人偷看,就会有流言蜚语,相信很快,后宫所有人都会知道,慧妃淫媚惑主,勾引皇帝幕天席地颠鸾倒凤!而渐渐的,他光风霁月的圣明形象,也会受损!
当空那轮当缺不缺的残月,散发着疏薄的冷光,静静的流泻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仿佛透出血腥的预言…………………后宫虐,天下乱,妖妃媚!
再回宫,她不就是要颠覆他的天下,乱了他的后宫,让他血债血偿吗?那么,这预言和即将到来的流言蜚语,不正是随了她的心吗?
从此,她就是祸国的妖妃,她要他,成为彻彻底底的昏君,总有一天,她会办到!
她正想得出神,转移了心思,渐渐忘却了身体的痛苦,他却突然狠狠掰过她的脸,迫她迎上他的目光,“在想什么?给朕专心一点,看着朕,只能想着朕!”
下颌仿佛要被他捏碎了,她受不住,眼泪都快被他逼了出来,他却猛地一冲,终于停了下来,抱得她更紧,险些让她喘不过气,她不由自主地挣扎了一下,却仿佛听见他叹了一口气,“慧儿,朕该拿你怎么办,该拿你怎么办…………………”
他怎会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他不是一直在折磨她吗?以快乐之名折磨她!她心里的恨因身体的屈辱而到了顶点,只想他快些放开她,让她离开。终于,他松了手,起身穿上了衣裳。但她却浑身酸软,咬紧牙关才坐了起来,刚伸手扯过散落在地上的衣裳,那衣裳竟又被他抢了过去!她瞪着他,眸中好似要喷出火来,他全当没看见,只弯□,替她系好了兜衣的丝带,低声说了句,“抬手……………
……”
她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待他将衣裳披到了她身上,仔细替她将衣扣一一系好时,她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侍候她穿衣!
他这么做,是希望她如其他女人一样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吗?但她做不到!他先打一巴掌,再赏一颗糖吃的做法,只令她更加的厌恶!
不过一会儿,她身上的衣裳已穿好,他又替她将散乱的发髻整理妥当,方牵着她的手,像是要带她走。她愕然抬眸,蹙眉道,“我认识回储秀宫的路,不用你带!”
他转头望了她一眼,笑了笑,“朕没说准许你回储秀宫!随朕一起回乾清宫,多陪陪朕,不好吗?”
当然不好,一千一万个不好!乾清宫,是她最痛恨的地方!
但把这心里话说出来,又能如何?与他相处了几天,她算摸清了他的脾气,她越是不愿意的事,他便越是反其道而行之!她如何反抗挣扎,都不会有用!他就是这样的人,容不得别人忤逆他分毫!
终于,她避开他的目光,从牙缝里发出切齿地声音,“随你便好了!”
“这才乖!”
她的顺从,似乎让他格外愉快,贴近了她,唇又吻在了她的额头上,双眼迷蒙,许久,轻轻道,“慧儿,朕喜欢你听话,朕要你为朕生个皇子,朕想要你生的皇子…………………”
她眸光瞬间冷冽起来……………………为什么他总是这样咄咄逼人,对一个俘虏,也要求这么多?他若要生孩子,天下有的是女人会心甘情愿为他生,为什么连这个,他也要来强求她?
而他看着她冰冷如霜的神色,却只是叹了一声,竟不再言语相逼,只牵着她的手,绕过御花园,穿过重重回廊,领着她回乾清宫,一路上宫人叩跪行礼,莫敢仰视。
一入寝殿,她便愣住了,茫然四顾,眼前一切竟与当年完全不一样了。摆设,屏风,垂幔,龙榻,珠帘,甚至是地砖,烛台,熏炉,全都换了新的。而她心里,也总算不那么紧绷难受。
他搂着她到了榻边,低声道,“夜深了,睡吧。”
她浑身一僵,又皱起了眉,他却已将她抱到了榻上,为她脱了鞋,除了外裳,抱着她躺了下去,扯过薄衾裹住两人。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龙涎味道,不知为何,她的心,便开始乱了起来,想要躲开,却被他搂得更紧,“别动,听话,睡觉…
…………………”
于是,她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真的,再难动一下。没过多久,她便听到了他的鼻息之声,匀长而平缓,仿佛睡得很安心。而她,或许真的是被他折腾得太累,终也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天色已然大亮,榻上却只剩下了她一人。
她坐起身,撩开了沉沉的明黄垂幔。
听见响动,守在殿外的一行宫女便捧着洗漱用具和衣物首饰,垂首而入,盈盈向她福身行礼。
她随口问了一句,“皇上呢?”
站在最前的宫女,是个颇有年纪的姑姑,衣着发饰较其他宫女华丽,面目却严厉冷漠,想是极看不起华珍的出身,故始终微仰着脸,目中带着不屑,听见她在问话,也不过草草地一福,算是行了礼,回道,“皇上去了早朝,吩咐奴婢等在殿外候着,不得打扰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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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芳艳·立宫威
华珍听了,扫了那姑姑一眼,又淡淡问她,“你一向是在乾清宫侍候的吗?”
那姑姑冷声冷气,详细向她道,“回娘娘,奴婢名安萍,一向是在宁寿宫侍候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心慈,知道娘娘初入宫闱,有诸多不习惯之处,唯恐底下奴才粗笨,不能服侍周到,委屈了娘娘,便遣了奴婢过储秀宫贴身照顾娘娘。今儿天没亮,魏公公便遣人往储秀宫传话,说娘娘昨夜偶遇皇上,宿在了乾清宫,让奴婢过来乾清宫侍候娘娘起身。”
华珍垂眸想着,只怕,不是单纯照顾这么简单吧?
她缓缓抬头,眸中寒气袭人,“乌日娜呢?她怎么没随你一同过来?”
那安姑姑一听,微微冷笑,神色越发轻蔑不恭,“娘娘说的可是那蠢笨的白痴丫头?若是她,只怕这会儿她已去了半条命了!昨夜,太后娘娘宣召娘娘觐见,她身为娘娘贴身侍婢,竟不知娘娘去了哪儿!太后娘娘知道后,一怒之下,将她下到了训诫司!”
这训诫司与慎刑司,同属内务府掌管,慎刑司专司宫中太监刑责,而训诫司,则专司后妃及宫婢刑责。但凡宫中之人,无不惧怕两司残酷的手段,落在那些掌司手里,必生不如死!
堂堂太后,竟以这般严酷手段处罚一个小小婢女,是要借此杀杀她这皇帝新宠的威风吗?
华珍在心中冷笑,起身下了榻,她不明白,本是同族,为何相煎总太急?
安姑姑近前服侍,眼睛锐利,一眼便瞧见了她□的香肩上数不清的暧昧淤紫,立时便暗暗骂了一句…………………下·贱的准噶尔淫·妇!
但表面上,安姑姑仍是尽责地扬手招呼宫女赶紧侍候她梳妆更衣,并
提醒她道,“娘娘梳妆后,应立刻往宁寿宫向太后娘娘请罪……………………”
华珍漠然听着,却注意到,其中一个双十年华的宫女,眉目清秀,看上去很有灵气。与别的宫女不同,她的衣袖竟微微挽起,莹白如玉的手腕上,戴着只素银的镯子。
那镯子看似普通,但上面纹理却繁复诡异,在晨光照耀下,似有暗芒灿然,光华熠熠。
华珍黛眉微蹙,伸手指定了她,轻启朱唇道,“都下去吧,她留下就好!”
“娘娘,这怎么可以!太后娘娘吩咐了,奴婢往后要寸步不离在娘娘身边,娘娘的日常起居,梳妆更衣,一应事宜,都要由奴婢来侍候!”
那安姑姑有些飞扬跋扈地直视华珍,硬邦邦的声音,带了几分斥责的味道,丝毫不像是在同主子说话!
“寸步不离是吗?”华珍不气不急,从容望过去,一脸柔媚,如春风妩然,声调缓长而娇慵,“那夜里,皇上临幸本宫之时,姑姑也
要在一旁瞧个仔细吗?”
“奴婢不敢………………………”
安姑姑一时窘迫难当,她入宫近三十年,至今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