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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的一场浩劫?燕烨眼神深暗,微微思索便知道这浩劫指的是什么,肯定是太子和瑾王南宫玉之间的斗争,眼下这两位爷的争斗已经白热化了,双方的势力大抵差不多,这便注定了这是一场浩劫,很快枭京不得安宁了。
说实在的燕烨对于这两位都不太看好,不管是太子南宫焰还是瑾王南宫玉登基,对于他们燕王府来说都不是好事,因为这两人与他都是对头,若是他们执掌了江山,只怕都会出手对付燕王府,太子一党本来就与他们有干ge,瑾王南宫玉则是一直不满意皇上对燕王府如此高看,若是他夺了江山,只怕为了整顿帝威而出手把燕王府整下马。
不过那时候他便可以游山玩水去了,是南宫家背心弃义,不是他们燕王府背信弃义。
“好,父王我答应你。”
唯有他答应了父王,父王才能放心的带着母妃游山玩水去,这样一来,说不定母妃的记忆很快就会恢复了。
燕烨的话一落,燕贤王眉眼舒展,笑望向自个的儿子,满目骄傲,很是自豪。
“烨儿,父王相信你的能力不会输于父王的,定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的。”
“父王,既然你决定带母亲离开了,那么就别总惦记着枭京内的事情了,全都忘了,安心的游山玩水去吧。”
燕烨温声开口,燕贤王哈哈大笑:“好,不亏是本王的好儿子。”
燕贤王笑完,修长的大手一伸,掌心两枚黄铜符牌展现出来,他捡起其中一个尤如四分之一花纹的符牌,告诉燕烨。
“这是父王的兵符,这块兵符共分为四块,其中之一在父王的手里,另外一块在兵部尚书林大人的手里,那林大人便是月儿的舅舅,相信他不会为难你的,另外一块在太子南宫焰的手里,最后一块在风将军的手里,一共是四块,每块兵符只能调城外一万禁军,四块合起来才可以随意调动城外的禁军,另外便是皇上的圣旨可以调动城外的三十万禁军。”
燕烨脸色凝重,伸手接过四分之一的兵符,虽然调动的人不多,但这兵符却是贵重的,若是被别人拿到可就麻烦了。
“我知道了,父王。”
燕贤王伸手又取了另一块铜雀牌,放进燕烨的手里:“这是父王自已的势力,名铜雀隐,他们隐在枭京城外二百里地的观云山里,外表看上去是普通的庄户人家,但事实上他是父王隐在那里的势力,若是需要你可以派青峰和蓝峰二将前往观云山调人。”
“父王会把青峰和蓝峰二将留给你,他二人能力非凡,武功更是很厉害,而且对于我们燕王府忠心耿耿,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另外,枭京的水很深,你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已和月儿。”
“还有一件事?”
燕烈交待了一连串的事情,到最后的时候停了下来,满脸温融笑意的望向琉月,琉月有些奇怪,父王好好的望她做什么。
燕烨也奇怪的望向琉月。
“父王,怎么了?”
“让月儿早点给父王生个大胖孙子。”
他说完哈哈的起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长袍飞舞,洒脱不羁。
碧落亭中的琉月脸噌的一下红了,不由自主的瞪向那走远了的燕贤王,那有公公叫着让媳妇给他生个孙子的,真是怪人。
燕烨却不同意父王的话,伸手握着琉月的手。
“月儿,我们不急着早早的要孩子。”
“呃?”
琉月飞快的抬首,奇怪的望着这家伙,他竟然不急着要孩子,还真是奇怪。
燕烨的身子已凑了过来,贴着琉月的耳朵邪魅的说道:“爷只想天天晚上压小月儿,你说若是怀孕了,爷怎么压,这三天可是把爷憋坏了。”
琉月一听立刻送了一个大白眼给他,色胚,净记着这事了。
“呸,给我滚远点。”
琉月发脾气,不过撒娇的意味比较多,燕爷一看她的娇媚艳丽,心里痒痒的,俯身叭的亲了一口,招惹得琉月惊慌失措的四下张望,跟做贼些的,燕爷不满意了,伸手扳正她的脸。
“怕什么,你是爷的女人,燕随时随地都可以亲你。”
“我的脸皮没你那么厚。”
琉月闷哼,燕烨还想再亲她一口,碧落亭外的花园里,燕烈的声音飘了进来。
“烨儿,月儿,下午的时候我们一起进护国寺。”
“是,父王。”
燕烨抬首应着,琉月的一张脸红得像虾子,刚才燕烨亲她的画面,父王没有瞧见吧。
其实燕贤王和水似锦早瞧到了,两个人一起面带微笑的望着他们两个,满目的慈爱,然后燕贤王大手一伸握着水似锦的手:“锦儿,我带你回去休息,你是不是累了?”
他说完抬袖温柔的替水似锦擦脸上的汗水,温声软语的和她说着话,不知道说了什么,水似锦开心的笑起来,两个人此刻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
碧落亭中,燕烨和琉月二人痴痴的望着那一对慢慢走远了的身影,直到他们完全的不见了,燕烨收回视线,火热深情的望着琉月。
“小月儿,我也会像父王深爱着母妃那样深爱着你的,永生不变,我们燕家的男人都是好男人,所以你是捡到宝了。”
琉月本来满感动的,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话,直接的挑眉:“阁下算是宝吗?”
这两个人就是以斗为趣的,越斗感情越好,无时不刻的不斗,他们的相逢开始便是斗,斗便是他们的情趣。
碧落亭外,小蛮和冰舞等人直直的往后退了一步,看天看地看风景,就是不看碧落亭中两个又斗上嘴的两家伙。
“难道爷我不是宝,那我是什么?”
“色鬼。”
琉月毫不客气的鄙视,三句不离色,动不动便用下半身考虑事情,不是色鬼又是什么。
燕贤一听她的话,得意的笑:“爷我就是色鬼,来,妞,让爷色一下。”
他俯身吧叽一声响脆脆的亲了一下。
亭外的众人听得直想捂耳朵,天哪地哪,他们不认识这样的爷,不认识。
好歹也顾虑一些她们,她们都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呢,真是不知羞啊。
燕烨才不管这些家伙的忧怨,一脸卖萌的望着琉月,眨着扇子似的长睫,眨啊眨,风情万种的诱惑。
“小月儿,现在离下午的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回房间谈谈心。”
琉月直接翻白眼,送一个鄙视的表情给这家伙,又用下半身思考了,还谈谈心,不就是那点花花肠子吗?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反对,燕烨的大手一伸满脸贼笑的抱着琉月,一路出了碧落亭,随之还扔下一句愉悦的话。
“放你们一会儿假,爷我和你们家世子妃去谈心了。”
身后一干人个个翻白眼,别把她们当白痴好吗?只怕世子妃要被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而琉月听了燕烨的话,一张脸瞬间充了血,红艳异常,抬手便捶了这男人一下,不满的低吼/。
“燕烨,我还受伤呢/。”
燕烨望着她艳丽娇媚眉眼如丝的面容,早心急火燎的了,他都禁欲三天了,无论如何也要做一回。
想着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爷我会小心点的,乖啊。”
镜花宛的主房里,燕烨小心翼翼的把琉月放在床上,就好像她是易碎的娃娃一般,生怕触到了她的伤口,动作温柔至极,轻手轻脚的俯身轻吻着琉月性感诱人的唇,舌灵活的滑进去,琉月想抗议也不行,而且看这男人周身燃烧着火热,此刻分明是情潮大动的,若是她拒绝,他又要禁欲了,心里不忍,终是接受了。
镜花宛内外一片寂静,没有一点的声响,春玲命令下人都各自去做事。
燕竹指挥着手下远远的隐在暗处保护着,。
不过现在的燕王府可不比之前的燕王府了,他们不用担心太多。
房间里,轻纱飘舞,好似柔美的流霞,风吹进来,一室的凉爽。
琉璃屏风挡住了室内的旋旎,大床之上,高大的身躯温柔的侧躺着,伸手抱着怀中的女人,狭长的凤眸之中,眸光莹动,好似黑曜石一般耀眼,愉悦浓浓的泻出来,满室都是柔情,他轻吻小月儿的唇,紧紧的与之纠缠着,舌与舌的碰撞,激情燃烧着他们,很快细腻的声音轻轻如一首好听的乐曲响在室内。
……
护国寺。
达摩堂的厢房里,了空大师正在招待四个人,这四人便是燕王府的燕贤王燕烈,还有水似锦,燕烨和琉月四人。
琉月时不时的拿眼瞄燕烨,狠狠的剜他一眼,此刻的燕烨眉眼拢着神彩飞扬,周身栩栩的风华,分明就是一个偷吃成功,神清气爽的千年妖狐,再观他旁边的琉月,此刻是无精打彩,四肢无力,恨不得立刻躺下来睡一觉。
看着那家伙精神抖擞,再想想自已的累,琉月忍不住咬牙,这人与人比起来是不是太差了。
同样的欢爱,这家伙可以神情气爽,而她便累到不行。
难道是因为她受伤的原因吗?琉月想着。
不过说来说去还是怪她先前心软了,她就该一脚把这家伙踹下床才是,省得像此刻这样精疲力尽的。
了空大师望向燕贤王,恭敬的说道:“不知道燕王爷来护国寺所为何事?”
燕贤王客气的说道:“本王来护国寺是有一事请教了空大师的,先前我儿子和媳妇前来破嗜血阵,本王想知道他们所破的嗜血阵,是解掉了整个蚀情咒,还是只解他们身上的蚀情咒/。”
了空大师望了一眼燕贤王,又望了望他身侧的燕王世子,重重的叹息一声,这燕王府的一家人可真是俊美不羁。不管是哪一个都是人中龙凤。
不过提到蚀情咒,了空大师眼神幽深了,缓缓说道。
“不瞒王爷,世子爷和世子妃他们虽然解掉了蚀情咒,要说起来并没有解,老纳是用死情咒封住了蚀情咒,所以他们并无大碍,若是要想彻底的解决掉家族之内的蚀情咒,必须破掉那下咒之人以血祭成的嗜血阵,方内彻底的根除这蚀情咒。”
燕贤王愣了一下,眸中有些沉重,不过这一切他原来便有些猜估,倒也不算多失望。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带着锦儿,破掉原来的嗜血阵,既然儿子能破,为什么他不能破。
“有劳大师了。”
“没事,”了空大师说完,忽地望向了琉月,双手合什,神情慈善的开口:“老纳有一事想请世子妃帮忙,不知道世子妃是否愿意出手相助。”
琉月抬了抬眼睛,实在有些没力气,不过人家都请她了,又不能不开口:“了空师傅请说。”
“老纳可以请世子妃帮助老纳替一个弟子检查一下吗?”
琉月一听便知道定是护国寺里有人生病了,自然她过来了,没有道理置之不理:“好,了空大师请把人唤来吧。”
了空和尚立刻吩咐旁边的一个小弟子:“去把忘尘叫过来。”
“是,师傅。”
那名小和尚闪身离去了,房间里,琉月想到一件事,先前自已大婚之时,玉梁国的萧丞相曾找过她说,陵王容昶曾经来护国寺出家了,他不会真的出家了吧,她总是有些不相信,想着望向了空大师。/
“大师,我想问你一件事。”
“世子妃请问。”
了空和尚对琉月分外的客气,一来因为自已的命是琉月救的,二来琉月的为人深得他的心。
“玉梁国的陵王容昶可是来护国寺出家了。”
燕烨一听琉月的问话,比琉月还紧张,紧盯着了空大师,他和琉月心中所想的正好相反,琉月是不希望容昶当和尚,可是燕烨却正好与她相反,他是巴不得容昶当了和尚,这样的话,他就不担心这小子再纠缠着月儿了,要不然保不准他哪天心血来潮,再次的缠上小月儿,这家伙可不是瑾王南宫玉,南宫玉的能力比起他来只有不足,但是这容昶和他可是平分秋色的。
了空大师听了琉月的问话,挑高了浓眉说道。
“原来世子妃是问玉梁国的陵王殿下,他是有意出家的,不过他并不是我佛中人,所以方丈并未为他涕度,他只是暂时的借住在护国寺后山的竹屋里。”
琉月松了一口气,容昶没做和尚,若是他真的当了和尚,她总觉得自已有些亏欠他的,现在他没做和尚,她的一颗心倒是定了。
可是燕烨却和她正好相反,一听到容昶竟然没有做和尚,他忍不住冷怒,哼,这男人根本就是装模作样,先前不是说要出家做和尚吗?为何却没有出家。
门外,脚步声响起,两个穿青衣的和尚走了进来,前面一人清隽优雅,即便是和尚,也似毫无损他的容貌,他走进来恭敬的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