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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便发现这事恐怕是楚琉莲动的心机,没想到最后竟然害了自身。
楚檀年想着,周身的怒火,都说了让琉莲不要再招惹楚琉月,看来她是把他的话听成耳旁风了。
楚檀年想着,人已经走了过来,楚千皓一看到父亲脸色难看的过来了,忙迎了过去:“父亲。”
这件事竟然惊动了父亲,楚千皓心中有愧意。
楚檀年直接没有给楚千皓面子,冷冷的说道:“你的脑子是白长了。”
若是有点脑子就该阻止靖王闹大这件事,把这件事压下来,这是楚家的家事,靖王掺合在其中,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楚府都落不得好。
楚家的女儿竟然害得靖王做出失了仪德的事情,轻的可说他们楚府的女儿妖魅惑主,重的可以重治他们楚府的人。
楚檀年指责了自个的儿子,望向靖王凤吟的时候,也没有多少好脸色。
虽然凤吟是堂堂皇室的皇子,可是楚檀年乃是南璃国的重臣,而且年长许多,再加上此刻凤吟所做的事情,实在叫人不喜,所以楚檀年的恼怒,凤吟不好说什么。
“靖王爷堂堂一个王爷竟然插手管内宅之事,难道王爷最近很闲吗?”
朝堂上明争暗斗,拉帮结派的,这靖王爷自然也不例外,他这会子倒有闲情逸致来管楚府的家事。
凤吟听了楚檀年的指责,想到眼下自已身上该做的事情,越发的懊恼,脸色冷寒一言不吭。
楚檀年训了楚千皓和凤吟,便走到了大树下面,望着上首的楚琉月,笑得温和的说道。
“琉月,下来吧,有什么委屈和爷爷说,现在没人敢动你的,爷爷相信你是清白的。”
其实楚檀年是真的相信楚琉月没有对楚琉莲动手脚,因为楚琉月的能力,使得他相信她要想算计楚琉莲,恐怕也不会把自已置身在其中,所以这件事是另有原因的。
楚檀年说完,楚琉月收回了抵着自已脖子的木簪,望着下首的楚檀年。
“爷爷,我怕被人杀死,大姐姐被人羞辱了,有人把帐算到了我的头上,既然要被杀死,倒不如自个死。”
她说着慢悠悠的便又把木簪往脖子上横过去,不过眼里闪着的却是冷冽的光芒。
下首的楚檀年一看她的神情,便知道这小丫头压根就没打算死,她是闹?
楚檀年一想到这个,眼里不由得闪过不安,然后想到,琉月不会是?难道说这件事其实已经传出去了,楚檀年一想到这个,手心全是冷汗。
“琉月,你下来吧,有爷爷在,没人可以抓你,这是我们楚府的家事,不关外人的事情。”
楚檀年声音冷厉起来,那口中的外人指的自然是靖王凤吟。
凤吟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却选择了沉默,现在他算是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今儿个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只怕父皇和母后?
凤吟的心中烦燥起来,没想到自已因为心疼琉莲,竟然?凤吟想到了楚琉月先前提到的衣服,再加上最近一连串发生的事情,不由得眯赶起了眼睛,他虽然先前被情蒙蔽,可不代表真的是个蠢笨无知的,最近他和楚琉莲还有楚琉月之间的事情,一一的在脑海中滑过。
凤吟眼里闪过疑云,唇紧抿起来。若是?
他想到那个可能,心里哪里能接受这样的事实,赶紧的摇头先自否认了,不会的。
树上楚琉月收起了木簪,一脸冷冽的望向树下的凤吟:“靖王爷,你相信琉月是清白的了?”
☆、第059章 送琉月信物
树下,凤吟咬牙,现在他只想息事宁人,赶紧的结束这件事,所以听到楚琉月的问话,虽然心里愤怒,脸上倒没有表现出来,沉声开口。
“对,本王相信你是清白的,没有设计你姐姐。”
楚琉月听了凤吟的话,总算满意的笑了,收回手上的木簪,插到了头上,正准备跃下树。
不想她人还没有动,便听到不远处响起的脚步声,随之还听到一道嗜沉冰冷的声音响起来。
“这里还真是热闹啊。”
这声音一起,楚琉月的脸色便冷了,眼里的冷光更甚之前,心里更是懊恼的怒骂,这死男人来这里干什么?
来的人走路极快,说话间一行人已经穿花越亭的出现在了树下。
众人飞快的望过去,便看到为首的男子,一身藏青的刺绣锦衫,腰间垂吊着一枚白玉佩,行走间,肆意飞扬,不经意间散出来的嗜沉冷寒之流,使得人不敢随便的靠近,明明是简单的一种颜色,愣是被他穿出万千风雅来。
他身后跟着几名手下,也都是男的清隽女的俏丽,一行人很快走了过来。
老国公楚檀年一看到这些人,愣了一下,然后朝着来人打招呼。
“原来是夙王世子。”
这夙王世子可是尚京城有名的人物,做事心狠手辣,独断专行,夙王府里夙王世子当家,他们夙王府的生意,遍布天下,两大秘方,五彩云纹陶瓷和银钩双面绣,更是垄断了一大片的经济。
眼下的夙王府,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只怕国库中的银子都没有这夙王世子手里的钱多,不过好在这夙王世子做事向来有心,每年都会向国库捐一批粮响,做为军中所需,正因为他的大方,所以皇上十分的喜爱他,何况他虽然有钱,却从不参与朝政上的事情,明哲保身,所以老国公楚檀年一直认为,这小子绝对是个有头脑的人物。
以往虽然没有见过他,却对他的印像不错,没想到先前竟然听到这夙烨与琉月有牵扯,这会子更是出现在了楚府中。
夙烨清绝完美的五官上,神情淡淡,不过瞳眸却带着一抹煞气,不经意的扫视了一眼四周的人,他并没有看树上的楚琉月,直接望向了靖王凤吟。
“听说靖王爷要在楚国公府动手拿人?”
凤吟蹙眉,今日这件事本来就够浊心的了,现在竟然连夙烨都参合了进来,关于夙烨和楚琉月之间的事情,他不是十分的清楚,却知道他们有些牵扯。
只是他没想到夙烨会出现在楚国公府。
凤吟先是点头,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又摇头。
夙烨深邃冷洌的目光,攸的拢上了阴骜,唇角微微的勾出了弧度,幽冷的声音响起来:“打狗还要看主人,这楚琉月可是本世子的人,王爷难道要动手抓本世子的人。”
夙烨的话一落,不但是凤吟心惊,就是老国公楚檀年,也心惊不已。
这夙王府的世子是什么意思,楚琉月是他的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个个都看着夙烨。
楚琉月和夙烨之间的事情,虽然有所耳闻,但其中的细节他们不是十分的清楚,楚琉月怎么就入了夙王世子的眼了,楚檀年的眼神有些亮了,要知道夙王府可是眼下南璃国举中轻重的世家,若是琉月?
树下,各人各有所思。
树上的楚琉月,因为夙烨的话,不由得气炸了,胸脯上下的起伏,重重的喘着粗气。
什么叫打狗还要看主人,难道她是狗?
虽然他出现这里,很可能是为了帮助她,但是一来她根本不需要,她自已有办法解决这件事,二来她和他之间可没有这么好的关系,让他出面帮助她,最重要的是他每次出现,都有本事气死她,所以她们两个绝对是水火不相容,不共戴天的仇人。
树下,凤吟看着夙烨,再望望树上黑沉着脸的楚琉月,虽然摸不准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此事他早已经决定不插手了,所以沉声道。
“本王只是吓唬她。”
夙烨挑起狭长漆黑的眉,幽冷的说道:“王爷还真是有闲情逸致,若是皇上知道,王爷竟然在内宅中吓唬一个弱质女流,恐怕?”
这一次夙烨没有再往下说,不过有脑袋的人都会想,皇上恐怕会对靖王爷很失望,哪怕以往很宠爱靖王爷,从此后他在皇上的心中也要一落千丈了。
凤吟脸色黑沉,虽然这事是他做得有欠妥当,可是当面被人如此揭短处,对他来说实在难堪,可惜夙烨已不理会他,抬首便望向树上的楚琉月,漆黑好看的瞳眸,暗沉,深不可测,令人探测不到他心中所想的。
“下来吧。”
楚琉月抬首,用力的紧抿唇,甩给这男人一个下巴,她真的十分的火大。
这男人难道是她命里的克星不成,怎么什么都有他的事啊。
楚琉月想着,陡的想到有点不对劲,这事夙烨怎么知道了,分明是有人去通风报信啊,一想到这个,她飞快的望向树下的小蛮,毫不客气的狠瞪过去,小蛮立刻缩起了脖子,后怕的想着,小姐不会杀了她泄恨吧。
她可是一片好心啊,就怕小姐吃了靖王爷的亏,所以才去禀报世子爷的。
楚琉月坐在树下,动也不动,更不理会夙烨。
夙烨并没有似毫的恼怒,只是幽暗的说道:“难道要我上去接你。”
楚琉月那叫一个愤怒,干他屁事啊,一双槐丽的眼睛睨向了夙烨,阴沉无比的说道:“我是狗吗?什么叫打狗要看主人面,还有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夙烨一听楚琉月的话,挑了挑眉,煞有其事的说道:“原来是因为打狗,那就打猫吧。”
树下,所有的人脸都黑了,这话题听着怎么那么怪异,明明是很严肃的事情,现在说出来的话却是诡异无比的,这夙烨和楚琉月究竟是什么关系啊,要说夙烨对楚琉月有意思也不像,要说楚琉月对夙烨有意思也不像,这两人就像仇人似的,可偏偏牵扯着。
众人正想着,夙烨的身子却动了,快若流光。
轻风掀动他藏青的袍摆,墨发翩舞,好似一朵妖治的青莲,眨眼即至,一伸手便拽了楚琉月的身子往树下跃去。
几乎是电光火速之间,人已落地了。
楚琉月则是忘了反应,嘴巴微微的张开,这人的功夫究竟有多深啊,这速度,竟然比晏铮的速度还快。
夙烨把楚琉月带下了树,并没有多说什么话,而是把自已腰间的一枚白色玉佩解了下来,然后系在了楚琉月的腰上。
他的这动作一起,楚琉月便惊醒了,打了一个激灵,然后恼怒的冷喝:“干什么?把你的东西给我拿掉。”
楚琉月现在摸准了夙烨短时间内不会对她怎么样,既然知道这男人短时间不会对她做什么,她的胆子自然大了,也用不着和夙烨客气了,而且她此刻都快气死了,一张白晰的小脸蛋,因为恼怒,所以显得绯红一片。
可惜她的怒火似毫传染不到给她系玉佩的人身上,他依然和以往一般幽然深沉,不喜不惊不怒,不过那周身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寒气,使得四周没人敢说话,而他只顾着低头给楚琉月系玉佩,一双修长无暇的手轻轻的系着绦络,手指翻飞如霞间白练,动作自然而优雅,一头墨发尽数倾泻下来,拢着他完美的五官,令人惊艳。
四周不少小丫鬟都看呆了眼睛,久久的移不开视线,此刻在场的所有女人都羡慕起楚琉月来,若是她们得夙王世子这么亲手的系一回玉佩,就是死也无憾了,更别提说他把玉佩送给她们了。
楚琉月却不似别人,她心中对夙烨是各种的嗝应,恼火,眼看着夙烨无视她的话,依然把他的东西给她系在了腰间,一伸手便去扯腰间的玉佩,准备狠狠的砸在这男人的脸上,她以为她稀憾他的东西,赶快拿走吧。
不过她的手一动,夙烨的手也动了,伸出手紧压着她的手,使得她动弹不了分毫,楚琉月只得抬头火大的盯着头顶上方俊美的脸蛋。
“夙烨,你别欺人太甚。”
楚琉月的话一起,四周不少人倒抽气,然后纷纷惊叹于楚二小姐的胆大,而且她的脑子实在是异于常人。
这夙王世子送她玉佩,竟然说欺人太甚,这还有天理吗?她们想要他的玉佩也要不到啊。
夙烨幽沉的声音慢不经心的响起来:“既然你是本世子的人,那么就容不得别人欺负,这玉佩本世子只是暂时的放在你这里,三个月后,本世子自会取走它。”
他这话说得很明白,因为楚琉月眼下还是他罩着的人,所以别人休想欺负她。
等到三个月后,便不是他的事了。
夙烨说完忽而挑起浓黑狭长的眉:“或者你不确定三个月可以赚到一万两银票?”
他的质疑一起,楚琉月眼都红了,重重的喘气,现在她只想马上赚钱,然后把一万两的银票狠狠的甩在这男人的脸上。
而且她相信,以夙烨这种自负又霸道的个性,说出口的话,定然会做到的,也就是说只要她能在三个月的时间内交给他一万两的银票,那么他们以后就算一笔勾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