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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梅问雪-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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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噬稀!�
  叶孤城挟了片鱼脍尝了,入口鲜香,确是美味。三人用了一时,就见两名侍从抬了只封得严严实实的大木桶进来,桶上已旧得发黑,木塞上用火漆封住。侍女上前握住木塞,轻轻一拔,登时满厅酒香,旁边就有人用酒舀将酒慢慢舀进一把大玉壶内。
  南王笑道:“这三蒸三酿的四十五年葡萄酒,却也是难得,今日咱们父子同饮。”说着,就有三名侍女分别捧了只翠绿欲滴的杯子,斟上酒,放至父子三人面前。
  南王道:“‘葡萄美酒夜光杯’。眼下既是饮此酒,自然要用夜光杯才是。”世子看了看,忽吩咐道:“从冰窖内取些冰来。”侍从应声而去,片刻间就以大瓷盘蒙了布,捧上一盘冰块奉上。
  世子起身,亲手用三只小碟挨个取冰,将酒杯放在冰块之上,又叫人将剩余的冰堆放在酒壶周围,既而笑道:“葡萄酒中总些微存着一股辛辣之意,此刻正当夏季,一经冰镇,不但可祛辣意,且另有一番滋味。”
  南王笑道:“难得我儿想得周到。”一面对左右道:“都下去,这里且不必你们伺候。”既而看向叶孤城:“昭儿一向不饮酒,但今日我父子三人小聚,也不妨喝些。”叶孤城并不扫他兴致,只道:“是。”
  一时间三人饮了几杯。这酒气息极为浓烈,不常饮的人,不过三四巡,便要有些醺醺之意。南王夹了一块鼓板龙蟹佐酒,又饮了半杯,对叶孤城道:“昭儿,一过三十载,眼下你我竟还能够父子团聚,本王心中,实是欢喜无限……”
  世子笑道:“酒虽好,父王身子却还未愈,还应少喝些。我与大哥略陪饮一番就是了。”
  南王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勖儿,前时我与你大哥闲谈时,无意间提及日后王位归属一事,昭儿固辞不受,他生性如此,且父王见你历事处情皆是好的,因此大哥虽是长子,这王位,以后却是由你接承。”
  世子听了,只道:“父王……”又朝着叶孤城道:“大哥何必……”
  南王摇头一笑:“眼下只有自家人,也无话不可说。从前父王思谋之事,向来只有你我父子二人知晓,前时我因你大哥劝言,如今却已放下此事不再提及。。。你心中,可是怨过父王?”
  世子笑道:“父王哪里话!从前孩儿唯您马首是瞻,您待如何,勖儿只作些助力罢了,眼下既是父王已无此意,孩儿又想它作甚?况且想来身处九重也未必便是好的,整日里劳心操神,不知平白耗去多少心力精血,又怎及我父子安逸自在!大哥此举,非但让满府不必遭那万一的风险,怕还能使父王多享几载寿数,让我们兄弟孝敬呢。”
  南王听他如此说,不禁呵呵笑道:“勖儿说的是极,任它甚么富贵权柄,也比不得全家和乐康宁为重。”说着,举酒饮尽。兄弟二人见状,也陪饮了一杯。
  父子三个说聊谈天,倒也其乐融融,不知不觉间,一大桶陈年葡萄酒竟已去了十之三四。这酒烈浓醇美,兼且后劲极重,直至一顿晚膳用毕,三人都已醺然而醉。
  世子酒量最浅,先前坐至叶孤城身旁敬酒,眼下已然醉态满面,只倚伏在他兄长身侧不动。叶孤城亦是凤目微眯,寒玉也似的面庞上,淡淡笼着些须晕然。
  南王已有了六分醉意,见状,道:“昭儿不曾饮酒,却陪为父喝了这许多。。。且回房让人煮些浓茶,早早喝了睡下,仔细明日起来头脑昏沉。”
  叶孤城微微应道:“是。”一面起身,却见青年倚在自己身侧,这一动便让他直向边上倒去,便伸手将其挟起,对南王道:“我且送勖膺回去,父亲也休息罢。”南王点头,一面叫人进来服侍自己回卧室,叶孤城遂带着世子出了花厅。
  
  青年居处距此并不远。走了不一时,便已进了房中。叶孤城一手挟了他肩臂走至榻前,俯身将其放在上面,刚欲抬身离去,青年却忽地伸出臂膀,牢牢抱住他腰际。
  “青歌。。。”青年紧搂着男人修拔劲挺的腰身,一面将头埋进他胸膛前,胡乱蹭着。叶孤城知他酒醉,毫不在意,只略略以手指一点他肩胛上某一处,让其臂上一麻,登时便松了手,重新躺在榻上,仍旧闭着眼,口中兀自不清地喃喃着。叶孤城将被扯得稍乱的衣襟微一整理,便亦敛着醉眸,醺然步出了房间。
  外室传来轻微的关门声。榻上正醉睡着的人忽睁开眼,手臂抬起,双目直直看着方才搂抱住男人腰身的臂膀。良久,唇边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闭上眼,缓缓长吸了一口气。
  “大哥。。。”他微微笑道,口鼻间,似是仍残留着方才埋在那人身前时,余下的淡淡寒冽气息。。。
  
  一路上夜风拂面,酒意便更觉上涌。及至到了羌圜苑,叶孤城已是七八分醉意,醺醺推开门,进了房内。
  甫一入室,便见白衣男人盘膝坐于榻上,正自闭目运气。海棠灯明灭的柔光下,刀削斧凿般的面庞如同冰刻,峻峄的线条孤傲而又冷厉。
  西门吹雪睁开眼,就看见叶孤城垂眸淡笑,房内一股淳冽的酒香。他起身下榻,过去揽了男人腰身,便扶他去床上休息。叶孤城任由被带至榻前,直至西门吹雪替他解衣除靴让他睡下时,方突然伸了手,将对方抱住,既而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墨色的眼微眯。西门吹雪还未待说话,唇上就已被熟悉的温度印住。 
  向来寒酷的眸底闪过一丝和缓。西门吹雪抬手按上对方的颈,就想加深这个吻,但那人却忽地转开了唇,改为去解他的衣衫。
  夏日不多的衣物很快就被除去。叶孤城半阖着眼,面上是醺然的意味,低笑道:“西门……”
  西门吹雪手掌抚上他略带温度的脖颈,应道:“嗯。”一面去解他内衫的纽绊。
  手上的动作忽地顿住。上方那人低了头,整个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含住胸膛上的突起,缓缓吮吻着,一边用手去扯他的腰带。
  似是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西门吹雪健实的身体突然有一瞬间罕见的僵硬,随即,又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放弃似地闭了闭眼,右手抚摩着身上男人笔直的脊背,一面让全身的肌肉和筋络都尽力松弛……
  他想如何都无所谓,因为他是,叶孤城。。。
  
  正当西门吹雪已将自己完全放松下来时,身上的人,却不知不觉间没有了动作。微抬了眉峰,胸前分明正有,清浅绵长的呼吸声传出……
  墨如子夜的眼底逐渐浮出一丝薄薄的笑意。西门吹雪用手掠开男人垂在额前的黑发,既而拇指在其耳际缓缓摩挲着,一边抬起右手放下帘帐,笼住满床的醇浓酒香。。。


一百四十九。 离归
  叶孤城一觉醒来,尚未睁眼,就察觉到身下那坚实微冷的触感,而并非是平日里柔软的锦褥。微启了凤目,于是一片雪色坦裸的健劲胸膛,便这么映入眼帘。
  男人仍睡着,但身上却是未着寸缕的……叶孤城微微凝眉,用手扶住额角,回忆着昨夜的酒醉。
  “醒了?”一贯带着丝寒意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漆黑的眼眸睁开,西门吹雪抬了右手,将拇指按在身上男子的太阳穴上,慢慢揉着,替他解除宿醉后的些许不适。
  “嗯。”叶孤城应了一声,目光扫过对方并无任何印痕浮现的身体表面,这才微微阖上眼,重新将头埋在男人的颈侧,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帐外洒进室中的几缕阳光。“昨夜酒醉,可曾扰到了你。”
  西门吹雪握住他一只手,拇指在那掌心中沿着纹路随意地滑动:“你是指,何事。”声音中,竟罕见地带了点戏谑的味道。
  叶孤城听他这般言语,不禁稍稍抬了眼,随即唇边现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既而道:“就像,这般……”说着,张口咬住男人的脖颈,轻轻吻吮起来。
  西门吹雪的眼神随着上方人的动作而深邃了几分,略略抬身,左手扣了男人的后颈将他些微拉起,亦仰头在那线条优雅的颈间慢慢啃噬,右手则刚想探进对方的衣内去抚摩那温凉的强健身躯,就被半途拦住,然后一双微冷的唇就逐渐沿着身下人的颈线向下游移,来到坚实的胸膛前。
  准确地寻到一侧突起,叶孤城眼底含笑地将它噙住,微微用力吮咬,一面在对方的腰上轻轻摩娑起来。 
  西门吹雪顿了一顿,既而用拇指缓缓抚着男人的眉骨,漆黑的眼底因对方此时的举动而愈显幽深。。。
  忽地,西门吹雪似是不可察觉地一颤,胸膛上骤然传来的奇异感受让他手上的力量不由增加了几分,倏地握住了男人垂在额前的一绺发丝。
  并不是痛,然而却又比疼痛,更加令人难以忍耐。。。
  
  叶孤城已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地交给了下方的人,口中含了那正逐渐硬挺起来的乳首,似有似无地轻缓拨弄着。西门吹雪的眼神渐渐墨如子夜,伸手揽住这具同样强健且蕴涵着巨大力量的身体,一面抚住男人的后颈,顺着领口向衣内探去。。。
  忽然间,两人的动作同时停住。不一时,就听门外有脚步声响起,随即南王的声音便从房外传了进来:“我儿可已起身了?”
  叶孤城微一叠眉,从床头拿起长袍披上,一面下了榻,朝外室走去,将门打开。
  南王进得屋内,身后两名侍女捧了洗盥用具,又有一人手里端着只纹花托盘,上面放了一把紫砂大盅。
  “昨夜你初次饮酒,却陪父王喝了这许多,那酒后劲极大,我只怕你今日不适,特让人制了芦菔汁浸青蔗浆,你且多喝些。”南王说着,一边命侍女盛了一盏淡碧色的清汤。
  叶孤城接过,将那甜中略带着丝苦涩味道的汤汁喝下,两名端水捧巾的侍女朝内室走去,就欲准备服侍他洗漱。叶孤城见状,道:“放在此处就是,不必你们伺候。”
  南王见他外面只松松披一件长袍,襟带兀自敞开着,长发垂散在背后,一副才起身的模样,便道:“昨夜你饮多了酒,今日不妨多睡一时。”正说着,眼光忽停在叶孤城颈间,但见松散的襟口处,露在外头的肌理表面,现着点点深红色的印迹。 
  不动声色地挥退侍女,待室中仅余父子二人,南王方笑道:“府中尚养着几名绝色的女子,昭儿一人静夜寂寞,不如叫管家送来一两个,权且服侍起居。”
  叶孤城淡淡道:“父亲说笑了。”
  南王把眼朝内室一看,呵呵笑道:“昭儿昨日醉酒,却不知是府中哪个丫头伺候?为父见你神色,似是中意的,既如此,命人调拨几个丫鬟配与她,只叫她往后好生服侍我儿便了。”
  叶孤城听闻,略理齐了衣袍,道:“他不喜人打搅,父亲不必费心。”
  南王闻言,不禁笑道:“府中竟有这等美人,令我儿如此上心?本王却是不知。”
  叶孤城淡淡道:“他并非王府中人。”
  南王微微一怔,既而似是想到了什么,眼角余光向内房看了一眼,忽道:“时辰尚早,昭儿再歇一时罢。”言毕,也不用叶孤城相送,径自出了房门。
  叶孤城回到卧房中,西门吹雪已起身穿衣束发完毕,两人洗漱了一回,又过了一阵,就有下人送来早膳在外房。但见那食盒内碗筷杯盘竟皆是双份的,叶孤城知道必然是南王吩咐如此,不禁心下微微一动。
  既而在王府中又住了十余日,直至南王身体完全康复,叶孤城才向其辞行,欲返回飞仙岛。南王虽心下只愿他长住才好,却也知这长子秉性,因此也并未再留,只办了家宴与他饯行。
  临走前,南王执手多次嘱咐常回府一聚,叶孤城应下,又与旁边世子说上几句,这才登上马车,朝郊外方向去了。南王立于当地看着他远去,世子亦且遥望,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亮。。。
  
  行至三里外的官道上,路边,已有一辆马车停着。一身白衣的男子在宽敞舒适的车内等他,叶孤城上了车,在对面坐下,外头的车夫一扬鞭,马车便辘辘地朝前去了。
  
  …………………………………………………………………………………………………………………………………………………………………………………………………………………
  
  南海,城主府。
  
  少年躺在铺了竹席的树荫下,旁边,一身月白茧纱小夹袄的幼儿正四处爬动。
  “哎呦……”花玉辰忽疼得叫了一声,起身把叶玄从席上抱起,试图从他手中解下被扯住的头发。
  奈何那小手攥得死紧,花玉辰又因怕伤了他而不敢用力,于是一大一小两个人便僵持在了当地,只对眼瞪视着。
  不一时,就见叶玄不知为何,小嘴一点一点地瘪下去,一双眼睛里逐渐蒙上水气,终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花玉辰唬了一跳,既而手忙脚乱地抱着他,口中连连哄道:“小师弟莫哭。。。叶玄。。。小玄,啊,乖宝宝。。。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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