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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深沉,彼岸望着眼前这个恢复了一副熟悉神色的面容,看着他眸瞳中的死寂无波,里面正倒映着他自己的神情……虽是微笑,但却掩盖不了其中某些……同样冰冷而死寂的东西,然后,他听到自己说:
“幽冥,无影门门归第四条:刺客可以相杀,但……若有外敌,则必须一致对外,除去敌人,方才能继续死斗……你我虽说水火不容,但刺客与刺客间的事,自然是不容他人插手的。
东尧已经检测过,你的任务亦是刺杀‘石观音’吧?然,没有见过石观音的人,是根本无法想象到她的可怕的。实话实说,我对刺杀她并没有成功的把握,而一旦失败,恐怕以你我的轻功,也亦是无法逃遁,我不想逞强,所以……不妨你我二人联手,成功的把握定能提升至八层!”
话音刚落,系统耳边忽然就传来无名毫不迟疑的两个字:
“答应!”
对此,彼岸很是清楚的看到,『幽冥』的脸色忽然就扭曲了一瞬,嘴角很是微不可查的抽了抽,倘若不是他观察的分外仔细,恐怕他也会在不经意间忽略过去。而同时,『幽冥』也是冷冷的瞬间出声道:
“诚意!我要看到你的诚意,我可不敢相信一个刺客的话……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你‘彼岸’!”
伸手,彼岸大抵也是觉得无趣,于是收了面上的假笑,冰冷的面容与神情,简直与无名如出一辙,伸出手,他的掌心是一枚血红色的圆丸,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味:
“希梦的解药……你若不信,可以叫你的系统‘扫描’一次,是谎话还是毒药,它总不会害你。”
沉默,两人对视半晌,彼岸看着『幽冥』缓缓接过,也不多话,只是毫无预兆的向后隐去:
“石观音处,待与君携手共事!”
言罢,眼看人都没影了,系统拿着药丸左瞧右瞧,半晌很是郁闷在心底对无名道:
“扫描?哼,本系统才不屑于用东尧它们那种方法呢!”
无名只是沉默半晌,突兀的开口:
“你是不屑,还是不会?”
系统干咳了几声,一把吞下药丸,然后抬头望天,淡淡的开口:
“众人皆醉我独醒,我笑他人看不穿……”
言罢,无名只觉眼前骤然一亮,便听到耳旁的系统好似仿佛大悟一般的嚷嚷道:
“啊咧,宿主君,伦家突然想起来偶还木有自检,乃自己看着办吧!”
话落,耳边便沉寂了下去,感受到身体虽然依旧冰冷,但却没有了原先的疼痛感,无名的眸子忽然暗了下去……携手刺杀?纵然这解药是真的,只怕刺杀的过程也……
{暗暗的擦了一头的冷汗,本系统实在觉得好险……彼岸是吧?偶绝对把乃记得牢牢滴!东尧在你手下就了不起啊?!本系统虽说会的东西不如它们一半多,但它们哪有偶的一半聪明?哼,死板又固执,表示伤不起,亚历山大啥的……总有你哭的时候!}
静立了片刻,没有去管装死的系统,无名只是抬眼,转身,便这般直直的撞上了一双灰色而明亮的眼眸。
这双眼睛很亮很亮,简直比天空上的寒星还要亮,而他的主人,自然也就是一点红。然后,他听到一点红依旧嘶哑的声音:
“他是何人?”
无名沉默,他知道一点红为何去而复返,也知道一点红方才看到的,不过仅仅只是彼岸的背影,不过,就在一点红放弃得到答案转身的那一刻,他终究还是吐出了两个字:
“师兄。”
顿了顿,他再次补充道:
“同门师兄。”
一点红只是点头,没有再问什么,他本就是出于谨慎,方才随口问了一句,随后一夜无话。
次日,楚留香、胡铁花,果然如约带着一个人回来了。
不仅如此,他们的身后甚至还带着数匹骆驼,而那个多出来的人就那般懒洋洋的骑在骆驼上,好似被人抽去了骨头,但奇异的是,他的一双眼睛却锐利得如同鸷鹰,这使得他的整个人就显得好像是精明和强锐的化身。
一点红看了他半晌,才突兀的道:
“蝶雁双飞翼,花香满人间,你就是姬冰雁?”
楚留香好笑的走上前:
“一点红,怎不见悠铭?”
话音刚落,一点红沉默了一下,便见无名缓慢的从破旧的屋内走出来,此时天气又开始渐渐的越来越炎热了,但他却仿佛毫无感觉,脸上不是悠铭的微笑,而是幽冥的冰冷,然后他冷冷的环视了众人一眼,抱着那柄依旧清晰可见锈迹的无鞘长剑,他说:
“如此,启程罢!”
姬冰雁却突兀的出声:
“此番路程凶险,我们还是再做一些准备的好——”
—————— 无责任混乱小剧场:——————
很多年以后,在经历多个世界后,所有的世界终于全部融合,此时的无名已经彻底‘功成名就’,于是……当有一天,众武侠世界的等人全部都齐聚一堂,讨论起了自己成名绝技的使用方法……
无名面瘫着一张脸,给在坐的每个人都满上了一杯酒,因天气炎热,又是姬冰雁这只铁公鸡请的客,所以……周围有不少的苍蝇飞过来又飞过去,晃晃荡荡,有如无根的浮萍——
见此,梅超风一把站起来,右手成爪状一闪,下一刻,她就按住了一只苍蝇,施施然的松开手后,只见那只苍蝇的脑袋被揪了下来,上面还有着五个针眼大小的洞 ,她这才阴森森的缓缓道:
“九阴白骨爪……”
众人沉默,无名冷冷的盯着她半晌,才陈述句的吐出了六个字:
“最残忍的打法。”
鸠摩智默默的伸出手,就是几记一阳指一齐发出,顿时几只苍蝇被烧焦了,坠地的同时,桌上多了几个深可见底的大洞,无名依旧面无表情:
“一阳指?最损失的打法。”
对此,欧阳锋哈哈一笑:
“这么麻烦做甚麽?直接拿臭袜子的味道吸引苍蝇,然后在上面洒满蛇毒,苍蝇必定沾之即死 !”
胡铁花很是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正吃着饭,你偏偏说这个……”
微微一笑,周伯通立马左手抓东边苍蝇,右手抓西边苍蝇,两只手还互相干扰,抓住以后,抽了一根自己腰带上的丝线,拴着后一脸得意:
“放风筝 ~好玩!好玩!”
无名收起冷脸,温润的一笑,却不说话,陆小凤苦哈哈的皱起眉毛:
“我……还是不试了吧?难得坐在一起,何不说些有趣的事?”
点头,众人都没有反对,于是无名微微勾唇:
“如此,我记得…… 当年闯荡江湖,我曾见过年幼的聂风与聂人王 ,那日,曾有一只蚊子飞过,叮在聂人王的脸上,聂风当场惊叫一声:
“爹,有刺客!”
楚留香摸了摸他的鼻子:
“后来?”
无名微笑,淡淡的继续开口: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聂人王如此说道,同时一巴掌拍向自己的脸颊,聂风便又道:
‘爹,刺客跑了。’”
顿了顿,无名抬眼看了众人一眼,方才庄重而冰冷的开口:
“于是,在下顿时跳出,毫不犹豫的掏出一把暗器,朝空中一撒,蚊子纷纷落下。因囊中羞涩,所以道:‘暗器好手,高效无毒,蚊虫的死对头,大家的好帮手…聘用我,值得你拥有!’”
☆、第38章 大戈壁
骄阳依旧火辣;但现在;楚留香、胡铁花、姬冰雁; 都已打扮得和任何一个普通的行商客旅没有什么两样了。
至于无名呢?他虽然依旧穿着那身水蓝色的劲装,但众人却突然发现,如此有异于几人的装扮,按照常理来说;本因鹤立鸡群,但他却诡异得……竟然很容易就让人下意识的忽略过去了;就仿佛无论将他放在哪种人中,他也不会令人觉得刺眼。
待到准备好了一切;时辰便又将近黄昏时,远远的;几人这才看见有一人赶着一具外形像棺材似的的马车走了过来。
这也是一个年轻人;但他的双目却毫无精神,皮肤有些沙漠人特有的古铜之色,姬冰雁便道:
“这是‘沈仲元’,别看他年纪不大,可是沙漠土生土长的人哩!负责喂养我们的骆驼,不爱说话。”
几人只是一笑而过,上了马车后,胡铁花望了望四周,感叹的道:
“我总算明白死公鸡你什么要将车造得像个棺材了,因为这样,车里面的地方才显得够大。 ”
他这话却是不错的,因为车厢里有不仅有张又大、又舒服的软榻,还有几张锦垫,一张桌子,每样东西显然都经过苦心安排的,所以东西虽多,也并不显得很拥挤。
并不言语,姬冰雁又伸手在榻边按了按,一张锦榻下就弹出个抽屉来,抽屉里有六只发亮的银杯,还有十个用白银铸成的方瓶子。 姬冰雁道:
“这里有十种酒,从茅苔、大曲、竹叶青,到关外羊乳酒都有,瓶子看来虽不大,却可装得下三斤十二两,你们可有想要喝的?”
此时楚留香瞪着这抽屉呆了呆,过了 半晌,才喃喃道:
“一弹手,各种酒都来了,这简直就是每一个酒徒的梦想 !难怪人们都想发财,发财果然是有好处的。”
姬冰雁不答,又伸手按了按,这次一方锦垫下,弹出的抽屉里,里面却都是各式的吃食了。几人分分动手,只有一点红与无名无动于衷,姬冰雁不禁奇道:
“这般美酒美食,你们难道不动心?”
无名只是抱着他的剑,周身冰冷的气息直想让人离他三尺开外,双目紧闭,仿佛一尊雕像。一点红倒是温和的多,只是道:
“酒误人心,心若醉了,手也便会慢上几分。”
楚留香失笑:
“若人人如你们两个这般,人生还有何乐趣?”
姬冰雁倒是眸光微亮:
“你们这话我虽不甚赞同,却也是敬佩万分。入了沙漠,与那些生长在沙漠里的人相比,他们已被沙漠锻练得比骆驼更有忍耐,比狐狸更精,比狼更狠,而我们却弱得不及一只兔子。你们二人,倒是比我们几个强的多了。”
言罢,他忽将酒菜都从桌子上拿了下来,伸手一按,那桌面竟整个转了过来,背面原来刻着一幅详细的地图!
用筷子蘸着酒,姬冰雁在地图上划了条线,道:
“我在沙漠呆的时间不算短,你们若是相信我,现下便沿着这条路走,如此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札木合‘的位置。 ”
说完,见几人都没出声反对,他便也不再说话,入夜时,一行人已经进入沙漠有大半天了。
这时太阳虽已落下,热气从沙漠里蒸发出来,却仍然热得令人恨不得把身上衣裳都脱光。 但用不着多久,这热气就消失了,接着而来的,是刺骨的寒意,风刮在脸上,就像是刀一样。
随着夜越深,寒气便越重。 姬冰雁找到一个避风的地方,在沙丘后搭起了帐蓬,生起了火。
望着远远躲在一旁的沈仲元,胡铁花有些奇怪:
“死公鸡,你这手下一整天都在赶车,也不说话,现在还离我们这么远做什么?”
姬冰雁沉默了许久,才道:
“沈仲元曾经在石观音手下过过一段日子,我是从一堆死人中发现他的,后来就让他跟了我,所以……他的性子虽有些古怪,但是很是能干,你们就当他不存在罢!而且,就算你们与他说话,他也不一定会理会。”
楚留香叹了一口气:
“石观音?悠铭此番进沙漠,却也与她有些关系,也不知那石观音究竟是何样的人物,才能当的起‘天下最美丽,也是最毒辣的女人’这句话。”
听此,无名微微睁开眼,他的耳朵忽然微微一动,冰冷的开口:
“你们可曾听到有何声音?”
话音刚落,还不待众人回答,竟不知又从哪里传来了一声声音。 这次几人却都是听清了……这是呻|吟,(敏感词汇,会被锁定章节,所以用|隔开)呻|吟之声虽然很是微弱,但在这样的晚上,听起来却比一个人在耳边说话还要清晰得多。 霎时间,楚留香、姬冰雁、胡铁花背脊都挺了起来。 一点红的脸色不变:
“这附近有人。”
楚留香点了下头:
“不错,不仅有人,还是个快要死了的人!”
胡铁花奇道:
“你怎么就知晓?”
楚留香有些苦笑:
“我虽不杀人,但一个人垂死前的呻|吟声,我却听得多了。依我看,这人不是快被晒死、冻死了,就是快要被渴死。”
就在这时,又有一声呻|吟声传了过来,胡铁花已听出呻|吟是从左面一堆沙丘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