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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要是马大哥知道;你是那样的女人,我看他早就从坟里爬出来了!”萧峰一时尴尬,但见她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浑身透着股别样的风/骚,联想想到她跟段正淳在床上的那一幕,忽然灵光一闪,总算明白前些年,为什么这个女人见了他总喜欢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那些其实都是一些不堪的暗示,她在勾引自己?明白过来的萧峰,浑身的不舒坦,呆在这个屋子里的那种不适更强烈了些,恶心不已。
马夫人媚眼一瞪,不怒发笑,抚抚耳边的秀发道:“哪样的女人?哼,乔帮主似乎意有所指啊,不过,你能跑到我这屋来,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亏得你以前还能装得那么正经,却原来也不过是假正经罢了。”
萧峰两眼冷冷一瞥:“我们会在这里面得你,也不是故意冒犯,而是为了救人之故。你刚不是说我意有所指吗,指的是什么,想必你心知肚明了!”萧峰心想,要不是听到段正淳那细弱的呼救声,他们也不会在这里面等她了。
游坦之见马夫人一开始就拿礼教说事,很想看看萧峰出糗的样子,于是在旁也不插话,笑看着他们针锋相对你来我往,只是没想到他也不像平时自己取笑他那样不知反唇相讥,那般纯情,便放心了不少,看来,该强势的时候他也不含糊,否则只怕现在在气势上早就输给这个女人了。
马夫人被他眼刀子一刺,心里寒了一下,听到他说是进来救人,立马有戏慌神,拿眼朝耳房看去,见那门只是微掩着,便忙进去了看了一下,而后怒气冲冲的出来,面上显出几分狰狞,厉声道:“段正淳人呢,那该死的混账让你们给放跑了?”
天杀的,她好不容易才将他药倒,准备好好折磨一番,让他后悔十年前的所作所为,最后带着痛苦慢慢的死去,现在好了,她的心血都白费了。马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眼前两人都剐了。
萧峰对她凶狠的目光毫不在意,不答反问:“马夫人,昔日竹林中,你为何要陷害于我?”
自竹林那天之后,他脑中就不停的盘旋着那些秘密、阴谋。虽然后来与萧远山相认,证实了自己的确是个契丹人,但那个所谓的“带头大哥”的线索却一断再断,现在他和父亲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出那个真凶,跟他做个了结。
马夫人听了怒极反笑:“你刚坏了我的大事,现在凭什么让我回答你?”
“我只是在想,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害我,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哈哈哈……说得好,无怨无仇,那你说,我为什么要那么做?”马夫人恨恨的看着他,眼里透着一股狠毒之色。
萧峰看得暗惊,皱眉道:“那你说,你我之间有何冤仇?”
马夫人恨恨的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一群臭叫花的头子罢了,凭什么总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眼高于顶?要不是那个聚贤庄多管闲事,姓薛的江湖郎中又软弱无能,今日能让你站在这里大声小叫?既然本事那么大,又何必来找我这区区寡妇?”
萧峰无缘无故遭了顿臭骂,又听她说到聚贤庄和薛神医,心惊不已,猛地逼上去,喝道:“你刚那话什么意思?难道,挑唆江湖人传言我杀害恩师父母的事,都是你干的?!也是你害死我父母的??!!”
游坦之见他已是怒极,被他揪住衣领勒住的马夫人完全无法呼吸了,脸色开始变了,便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劝道:“萧大哥,稍微冷静点,放开她才好问话。”
一想到这个女人有可能就是害死自己养父母的凶手,萧峰脸色十分难看,不甘的放开她,恶狠狠的瞪着她。
马夫人一被放开就连呛了好几下,而后捂着脖子,恨恨的看着萧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可没那么大本事。要不是你不得人心,哪里会有今天,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了。”
萧峰冷笑道:“我不得人心?那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深得人心了?说不定,马大哥根本就是你害死的!!”
萧峰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也越心寒。
“你,胡说八道什么?马大元怎么会是我害死的?”马夫人神情有那么片刻的慌张,而后又笑道,“无凭无据的,你可别瞎说!”
“你!”萧峰又要发怒,甚至差点扬起手来甩她一巴掌破了不打老弱妇女的原则了,只是被游坦之拉了下来。
游坦之拉住他的手,与他并肩站在一起,冷冷的看向马夫人道:“虽然萧大哥手中没有证据,但我想,有些事情是明摆着的,也不需要什么证据。”
“你又是谁?这些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马夫人早已看见了他,只是注意力一直在萧峰身上,此时看向他,一脸的不耐。
游坦之眯起眼看了她一下,不疾不徐的道:“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的,之前我只是没想到你们会赶尽杀绝,而且动作还那么快,才着了你们的道,害得乔老伯和乔老夫人惨死。说吧,动手杀他们的是全冠清还是白世镜??”
康敏被游坦之那一眼盯得有些发毛,又听他提起全冠清和白世镜二人,似乎已经肯定了自己跟他们二人之间的勾当,当下不由一阵心虚,但还是虚张声势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全冠清和白世镜都是丐帮里德高望重的人,我一个小寡妇,能跟他们有说什么关系?!”
游坦之笑道:“我都还没说你跟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呢,你这么着急承认做什么?要说你丈夫马大元,那可是丐帮的二把手,居然会死于自己的绝技之下,若要真嫁祸于慕容复还是萧大哥,你们只怕还急了点。能使锁喉功杀死马大元的,只怕不仅需要非常熟悉他,还需知道他锁喉功的精髓,甚至还要他没有防备,试问,符合这些条件的还能有谁?”
当日马夫人正是给自己丈夫下了十香软骨散后才让白世镜动的手,此时听游坦之说得头头是道,心里越发的虚了,但她怎么也不可能承认是自己谋杀亲夫的。
就在游坦之越发的咄咄逼人,马夫人眼神开始游弋,萧峰刚冷静下来也要说点什么之际,有人朝这边过来了。
只听那人边走边骂道:“这个贱/蹄/子,几天没炮制,就敢背着我偷/人了!!”
萧峰听声音觉得十分耳熟,惊疑的隔窗一看,果然是丐帮的执法长老白世镜,此时他手里正抓着一个被打得面目全非的男人,面目狰狞的走来……萧峰第一次知道铁面无私的执法长老嘴里也能蹦出如此不堪的话语,心里又惊又怒,片刻之间,想到曾跟游坦之分析的种种可能,脑海里存着的那许多个疑团,似乎一下子都解开了。
萧峰已然木立。
马夫人听到声音脸色也陡然变了,开始苍白起来。
游坦之抿嘴一笑:“看来,很多事情,今天都能水落石出了!”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买V了,大家就不要吝啬留爪了吧~~
☆、一缕柔情
外面的男人显然很愤怒;用力的拍着门板叫道:“你这个贱/妇;还不快点开门!”
马夫人咬了两下牙,将门用力的拉开;横着眼回道:“叫什么叫,赶着来送死啊!”
“怎么说话的;你这个荡/妇;到底是谁赶着去……帮、帮主?!!”白世镜将手中的男人往地上一丢,扬起手就要甩向马夫人;却猛地看到她身后站着一个他想都没想到的男人;不由吓得目瞪口呆;手都僵在空中了。
萧峰冷冷看了他一眼,道:“不敢当;萧某早已不是什么帮主,担当不起。白世镜,以前我尊你是最铁面无私的丐帮执法长老,却没想到,原来你只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人前满嘴的仁义道德,人后却满肚子男/盗/女/娼的下/流/念头,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账东西!”
萧峰在丐帮中积威已久,此时一段厉声令白世镜身子抖了一下,而后想到二人已非以前那样的上下级关系,便又挺起了胸膛,满不在乎的道:“那又如何?在丐帮中那么多年,你没想到的可多了去。”
往昔,凭着萧峰的信任,白世镜利用执法长老这个身份,暗地里没少干过龌龊勾当,只是一直掩饰得很好而已。再说如今,萧峰的名声在聚贤庄和薛神医的挽救下虽然没坏到底,但江湖上的流言可不会少,相信现在自己和他两个人站出去说话,他的分量还不及自己一半,既如此,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是,我没想到的太多了!我看我们大概有好多帐要算,那就一件件的来吧。第一件事,是你跟这个女人暗渡陈仓,谋杀了马兄弟,还嫁祸于我的吧?”萧峰咬牙切齿的问道。
白世镜又惊又恐,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嘴上却毫不松口的道:“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这里岂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别把你的妄想加害在我身上,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死到临头还不肯承认么?”萧峰怒极,伸手迅速的朝他攻去。
白世镜反应也不慢,一边应付一边朝外跑,只想着逃出萧峰的手掌心,早就忘了来这里的目的,也瞬间熄了那高涨的气焰。两人刚移到屋外,还没过上十招,便被萧峰点住了穴道,站立不动了。
游坦之也跟着往外走去,谁知却被人拉住了裤脚,低头一看,喝,不就是被白世镜像扔抹布似的扔在地上的某人么,虽然已面目全非,但看他身上的服饰,显然正是刚逃出去的段正淳段大王爷。游坦之替他暗叹一声,心想这人运气也真是太好了,刚逃出虎穴又掉进狼嘴里。
刚还脸色惨白的马夫人,此时倒是笑了。
她笑吟吟的,莲步轻移,绝代风华似的走到他身旁蹲了下去,十分温柔的道:“段郎,你这个调皮的家伙,中了十香软骨散还不老实,跑外面玩去了也不先跟我说一声,不知道人家是会担心你的么,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情人般的甜腻语调,衬着地上伤痕累累的人,显得十分的诡异。游坦之低头同情的看向段正淳,心想谁让你风流成性,处处留情又不负责任,万年船始终会在阴沟里翻啊。只见他看着马夫人的眼里充满惊恐,显然是被他以前这个小情人吓到了。
马夫人说着说着,语气又一转,恨声道:“你们男人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是这样,萧峰也是,还有全冠清和那个白世镜,都没一个好东西!!!”
游坦之在旁边只觉得阴风阵阵,一寒一寒的。他真没想到此生有幸能见到一个王爷落难到如此地步,所以说嘛,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不过,这个人还是要救的,否则回头萧峰只怕要自责了,大概也没脸去见段誉了。哎呀,说到段誉,这小子不愧是段正淳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也是大有乃父之风的,此时定正寸步不离的跟着他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姐姐了,不知其父竟落魄至斯。
段正淳显然是在外面被白世镜收拾得狠了,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眼巴巴的祈求游坦之伸出援手。
游坦之乘马夫人正在疯言疯语之际,伸手点住她穴道,将段正淳挪到外面墙角,蹲□在他身上各处检查了一遍,发现他左手腕骨已经断了,肋骨也断了两个,大小伤痕不计其数。看来白世镜这老色狼占有欲还十分的强,吃个醋就差点把人家以前的老情人给废了。
“我看你干脆晕过去算了,不难受么?”游坦之见段正淳还硬挺着,他本人不难受,自己看着都有点可怜他了。唉,好好的大理不呆,跑出来会什么老情人,差点有来无回了吧。
段正淳自然是回答不了的,只是嘴吧张合了几回,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声音。游坦之笑着安抚他:“好了,段王爷别着急,等萧大哥那边的事完了,我们马上带你出去,并让人捎信给段誉,让他来照顾你。”
段正淳又哼哼了两声,然后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游坦之知道他大概是体力耗尽,身上又疼,晕过去了。此时要真担心他,就应该立刻带他离开这里,给他找个医生,让他早点好受些。可惜,此时他更担心的另有其人,不能顾及到他。
那边,白世镜已经在萧峰的折磨下承认了自己与马夫人谋杀马大元陷害萧峰之事,又在萧峰的逼问下承认乔三槐夫妇乃是自己所杀,而这一切实乃全冠清“挑唆”的,其实他并“无意”于争夺帮主之位,都是全冠清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