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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坦之心里纠结,刚坐下就忍不住深深的叹息,阿朱在旁笑得意味深长。游坦之总算觉得她有点不对劲了:“阿朱,你怎么笑得这么奇怪?”
“有吗?”阿朱摸摸自己的脸颊,盯着游坦之而后慢慢阴沉了下来,道,“我还以为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啊?”游坦之有点反应不过来,叹口气道,“得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问题都摊开了说,行不?”
“行,反正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我也不会罢休的。”阿朱咬牙道。
“你,知道了?”游坦之惊讶的问。
“不错,我昨天回去想了一整晚,总算发现了个事实。那就是不管我如何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他都不会喜欢上我的。”阿朱咬牙切齿,“我想原因你也该知道了,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了?”
游坦之尴尬的扯了下嘴角,苦笑道:“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心希望萧大哥能喜欢上你,早点娶妻生子的。”
“没骗我?”阿朱狐疑的看着他,对这个喜欢暗里整人的人表示怀疑。
“我发誓了,”游坦之举起手来保证,并无奈道,“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正愁着怎么办呢。”
“为什么是早上才发现?我以为凭你的才智,应该早就发现了才对。”
游坦之没好气的白她一眼道:“我又不喜欢男的,怎么会往那种地方想?”
“也对,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往那方面想。”阿朱赞同的点头附和道,又冷笑一声,“真是没想到,原来大名鼎鼎的萧大侠居然喜欢男人,怪不得呢,这么多年来都没听说过他喜欢过什么姑娘。”
游坦之见她似在鄙夷,不由有些不高兴的道:“他只是洁身自好。”
“男人喜欢男人,难道你不觉得恶心吗?他喜欢你,难道你还能忍受??”阿朱见他维护萧峰,昨天和今晨的不忿全部发泄到了游坦之身上。
“阿朱!”自认识以来就不曾朝她恶声说过话的游坦之这下不禁也怒了,有些失望的看着她,“我知道正常人对这种事都有抵触之情,但每份感情都是值得珍惜的,就算不能回应也当给予起码的尊重!我没想到原来你也会如此……刻薄,枉我将你当成朋友,又一心的认为你善解人意,能将一个英雄化为绕指柔,看来这一切都是我在胡思乱想了。我很抱歉给你带去的麻烦,现在,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吧,有些话我希望过了今天,以后不会再从你嘴里听到一丝一毫!!!”
是了,现在的阿朱不是原来那个在萧峰含冤时陪伴他走过最苦难时期,令萧峰不惜性命带她求医并朝夕相处最后互生爱意,互许终身约定同赴关外牧羊度余生的阿朱了。现在的阿朱,还只是慕容复身边的丫鬟,虽然也会少女怀春,但还不到爱上萧峰的地步。
甚至,现在她会觉得萧峰喜欢男人是件恶心的事。
游坦之不由越说越激动了。
其实阿朱话刚出口就有点后悔了,毕竟萧峰的侠义她一向是敬重的,不然早上也就不会改口称他为萧大哥了,虽然当时她对他存着丝不满,想小小的报复一下,打算“舍他就其弟”,利用游坦之打击打击他,顺便为自己被游坦之“算计”的事讨一个公道。现在看游坦之这个样子,也知道自己的计划要落空了。
好在看他这个反应,就知道这个人并不是为了逃避萧峰的感情而算计于她,而是在此之前真心的想撮合她和萧峰了。想到这里,阿朱也懒得多做计较了,便笑着向游坦之道:“好了,坦之,我为刚才的口不择言向你道歉,看来,你对萧大侠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嘛。”
“……”
游坦之见阿朱道歉了便冷静了下来,只是对后面一句话实在反应不了,只得木了张脸,无语。
感情嘛,当然是有的,还不浅。
只是,那种感情从来不是爱情。毕竟,他从没对萧峰起任何邪念,这点,游坦之自己比谁都清楚。
“其实,这种事我也不是没见过,只是喜欢不起来罢了,也不希望你变成他的娈宠,任他人在你们背后指指点点。”阿朱坦诚道,话里含着些许隐忧。
“阿朱,谢谢你的关心,很高兴我没交错你这个朋友。”游坦之松了口气道,接着又有些哭笑不得了,“这种事谁也不见得喜欢。只是,难道我看上去像个当人家娈宠的人吗?”
阿朱上下打量他一番,捂嘴笑道:“确实不像啊,年纪大了,容貌不美,皮肤不白,个子不娇……”
游坦之听得一脸黑线,抖落无数鸡皮疙瘩。
他这么个正值青春,五官周正,肤色健康,个子挺拔……的翩翩少年郎,为什么此时被人一形容,就那么变成了一无是处不堪至极了呀?拜托,他又不是要去当秦楚馆里的小倌,或某某权贵的娈宠。
不说自身本事,单凭一个家世,自己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沦落至此。真要说娈宠,自己养还差不多。可惜,他不玩男人啊,也从没对男人感兴趣过。
先不说那宠不宠的了,单说这个男/男问题,游坦之现在是一个头四个大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ccbgdr亲送的地雷(^o^)/~
ps:jj抽死了,一直上不来。。。还老吞评,回复也是那朵YD的菊花在那边转个不停,根本不让进啊不让进~~╮(╯_╰)╭
☆、心动之初(补全)
把事情摊开后;游坦之和阿朱的关系一反以前的客气疏离;多了几分亲近之意,两人言语间也多了些打趣;聊到最后还相互叮嘱起对方以后有事需要帮忙时尽管开口,最后才爽快的作别。
然而游坦之回到小屋时却没看到萧峰的人影;只见那张老旧的餐桌上还留着他们刚才用过的碗筷;盘里的东西也一点没少!显然他们离开后,萧峰就再也没动过筷子了;甚至连收拾都没有;这实在不像他的作风。游坦之似乎能看见那个伟岸的男人在他们离去后孤寂的坐着;最后黯然离席,离开这个地方的样子。游坦之为自己的想象心里一紧;忙摇摇头甩开那些荒谬的念头。
只是,萧峰到底跑哪去了?
游坦之房前屋后看了一遍,再次确定萧峰真的不在家了之后,决定出门找他去。谁知,刚要出院子的时候,不期然被竹竿上的衣物吸引了注意力,只一眼,便叫游坦之止住了脚步,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
只见竹竿上晾晒着两床浆洗的被子,两套男人的衣服……因为竹竿不够长的缘故,有些衣服只能紧紧的挤在一块。这些都没什么可惊讶的,可游坦之现在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和夜晚睡的床被都占据了这个院子最向阳的位置,而且没有一件是挤在一起的,反倒是萧峰的,几乎是一件靠着一件挤在边……
游坦之心里不由涨起一股热意,他知道,自己被感动了。
看上去那么大咧咧的人,到底是得有多爱对方才能这般委屈自己?
游坦之忍不住动手将上面的被子和衣服调整了一下,才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可想到这竹竿上的每件衣服都是萧峰起早洗的,自己没动过半只手,甚至碰上一滴水,在他做这些的时候自己还在呼呼大睡,理所当然的过着自己的大少爷生活,游坦之心里不由感到一阵歉意。
由于养尊处优惯了平时也不会特别关注这些“微末”的细节,但萧峰又不是自己家的奴仆,凭什么让对方为自己做这些呢?在明白对方的心意之前,游坦之还可以凭“兄弟之情”为借口坦然处之,现在,心湖只怕再平静不了了。
到底,该如何处理这段感情呢?
……
游坦之找到萧峰的时候,对方正沉浸于练拳之中,也不知道看到自己了没有,竟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游坦之很早以前就知道萧峰的武功以实用为准,从不玩那些花拳绣腿,每一招每一式都凝聚着武学精华,但今天才注意到,事实上不仅如此,萧峰专注于练拳时的表情和动作时时刻刻都透着一股动人的美感。
那矫健的身躯,或高或低或左或右的在浓密的树林里来回穿梭着,如猎豹蓄势待发般锐不可当,堪比模特的身材在这些动作上勾勒出极富张力的动感曲线,浑身上下无一不透着富于肌肉感的流畅画面。
就像一种艺术,有股让人窒息的美感扑面而来……
游坦之盯着萧峰古铜色的肌肤,从脸上、脖颈到略微袒露的胸膛,汗珠肆意的流淌而下,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着动人的光彩……虽然一向傲于自己略微精瘦的修长身材,此刻从男人的角度出发,游坦之还是禁不住感慨,此时的萧峰就像希腊神话中最英俊的神祇阿波罗一样。
只是,如此阳刚美的男人,当配的是柔情似水的女人,为何会错爱上自己呢?
看着萧峰,想到出门前对方带给自己的感动,从没想过会跟任何男人发生关系的游坦之,忍不住思考起自己爱上萧峰的可能性,实在不想辜负这样一个满腔真诚的男人。
虽然有了尝试爱上对方的念头,可看着似在发泄某种烦躁的萧峰,游坦之却不敢轻易说出口,怕自己的承诺带给对方希望的同时将来赋予对方的却是更大的伤害。
那么,就先假装对这一切都不知情吧!
慢慢的,看自己到底能接受对方到哪种程度。
想到这里,游坦之洒然一笑,运起内力,朝萧峰所在之地冲了过去……十米,五米,三米,一米,半米……缠了上去。
当然,不是去投怀送抱两相缠绵,而是跟对方拆起招来。
正发泄着心中苦闷的萧峰察觉到劲风来袭,转身架住游坦之直取要害的动作,对上游坦之视线的时候,眼里带着瞬息的呆愣和某种不可言喻的惊喜,这一闪而过的神情却还是被游坦之捕捉到了,只见他嘴角扬起一抹兴味的笑,顿时有种捉弄对方的冲动。然而,对方毕竟有别于见到情郎的女子,轻易是调戏不得的。
游坦之只得忍下这股莫名的冲动,为自己这种连男人都想调戏的心情而哭笑不得。不过,有这种冲动就说明自己是不排斥亲近对方的吧?那么,自己爱上萧峰的可能性又增大了些。游坦之为自己这个发现而会心一笑,或许,这辈子有萧峰相伴左右,也是种不错的选择呢。虽然代价是得先将自己掰弯。
萧峰来不及思考游坦之为何没陪着阿朱游山玩水而这么快找到自己,还一来就满足自己很早之前就想与他切磋一番的夙愿,当下不由抛开杂念,跟游坦之对起招来。
萧峰江湖历练早,拥有丰富的对战经验,招式练到极至,早就渗透了无招胜有招的境界,动作所到之处全是按照对方的下一步动作来的。而游坦之在这个世界重生以来,最大的心愿就是在不引起太多人注意的前提下,尽量藏拙好随心所欲的过自己喜欢的生活,许多事情都喜欢地下化,譬如十五岁就以出门游历为借口,走遍五湖四海,挖尽各种自己知道的武学宝藏,最后恢复它们的原样,能学的就学,不能学也算是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虽然这些年来游坦之在内力上没有什么奇遇,于武学也没有太大的野心,现在内力也略微逊上萧峰一筹,但禁不住窥尽各种“绝学”,加之本身的领悟内力,克制内力比自己高的人不怎么吃力,倒叫他成了个武林有史以来最默默无名的高手。
两人你来我往,加之都无心伤害对方,竟是切磋了将近两个时辰也未能分出高下,整个过程中只教两人越发的佩服起对方来。直至二人汗流浃背,腹中饥饿难耐,才双双停了下来,跌坐于地,相视而笑。
游坦之看萧峰一脸餍足,脸上尽是舒畅的笑意,心里也十分的满足,忍不住从怀中掏出汗巾,往对方脸上擦去……萧峰察觉到游坦之轻柔的动作,闻到对方身上常有的淡若无味的熏香,见那条白色的绫罗帕子瞬间印上自己的汗渍,留下黑黑的一小块,不由脸上一热,抢过游坦之手中的帕子胡乱的擦了起来。
萧峰擦完之后发现一条好好的上等汗巾已被自己糟蹋殆尽,而一向喜洁的游坦之却只是温柔的看着自己,浑不在意一身的热汗。温柔?萧峰被自己荒谬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不敢再看向游坦之,只得忍着脸上的热意,偏着头道:“对不起了坦之,你这汗巾不能再用了,回去我洗洗你再拿回去吧。”
想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