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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明确了自己对于罗贝尔的独占的心思,那种斯莱特林特有的,对于一生中认定的人那,一旦付出永不收回的宝贵但却又让人害怕的带着毁灭性的爱情。作为一条合格的斯莱特林毒蛇,他将会将这个最珍贵的珍宝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领域内不让任何人靠近,他会,在罗贝尔还没发觉的时候就布下天罗地网让他无法逃脱。
慢慢的走回宿舍,赫胥黎小心的将已经熟睡的孩子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轻柔的帮他脱衣服,可能讨厌睡眠中被惊扰,罗贝尔不满的扭动着小身体,嘴巴里嘟囔着什么。赫胥黎轻手轻脚的帮小男孩换上了睡衣,帮他盖好了薄被。
因为考虑到法国学生的隐私和个人空间,麦格教授给他们安排的宿舍有两个单间,不过,赫胥黎再换上自己的睡衣后,站在房间中央想了一下,然后他又回到了罗贝尔的房间,很麻利的爬上床,将疲惫到了极点的小孩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晚安,亲爱的。”深深的在罗贝尔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赫胥黎抱着他睡着了。
罗贝尔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很放松,本来他还担心自己会不会不习惯霍格沃茨的硬硬的床,本来他还以为自己会不习惯霍格沃茨夜晚凉凉的空气,但晚上他睡得很象,象是躺在了温泉中般的舒适。罗贝尔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懒懒的坐着开始发呆。
“罗贝尔,醒了?来喝点柠檬水。”赫胥黎已经穿戴整齐的手中拿着玻璃杯走了进来。
“嗯”因为刚起床,头脑不算太清明,罗贝尔乖乖的喝了口水,他突然侧着小脑袋疑惑的问“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亲爱的罗贝尔,是我抱你回来的。”赫胥黎非常满意的看到了小男孩一下子脸蛋通红。
“嗯,还有,你的衣服,是我帮你换的。”赫胥黎拉长了语调慢吞吞的说,他故意停了一下“因为你睡着了,我就没有帮你洗澡。”
“你”罗贝尔恼羞成怒“你大脑皮层都平滑到可以溜冰了吗?我根本不需要你帮忙洗澡,你自己能把自己洗干净已经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哦?那下次我试试能不能帮你洗干净吧,亲爱的~”赫胥黎照样是笑眯眯的不把罗贝尔的毒舌当回事“还有,昨天帮你换衣服把你都看光了,这样吧,你就嫁给我吧,我保证对你负责。”
“滚~~”罗贝尔气到拎起了床上的枕头就向赫胥黎砸去,现在的赫胥黎已经完全的没有曾经卢修斯。马尔福的样子。在他的面前,赫胥黎要么无赖要么厚脸皮要么温柔要么细心,就是再也没有那种贵族的高傲和对于朋友间的一种很淡的疏离感觉。现在的他,只是赫胥黎而已,一个死皮赖脸的围在自己身边的赫胥黎而已。
第二天晚上,赫胥黎还是带着罗贝尔偷偷的去了医疗翼,罗贝尔终于欣慰的发现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身体开始慢慢的好转,这样下去,就算是身体有了无法挽回的伤害,这个孩子,最起码,还可以活下去,还可以沐浴着清新的空气而不是躺在冷冰冰的墓穴中。
赫胥黎在来到的第二天已经写信将霍格沃茨发生的事情大概的写下来寄回了法国,既然明了了自己的心思,他也不愿意罗贝尔在霍格沃茨想到什么过往或者,去认识什么女生。在罗贝尔上魔药课的时候,他偷偷的找了借口溜出了教室,然后,利用着对于霍格沃茨的熟悉和前几天得到的信息,他在小庭院里找到了正在一个人哭泣的莉莉。伊万斯。
莉莉。伊万斯这几天都很难过,她被本学院的学生排斥,被其他学院的学生敌视,没有人愿意和她说话,没有人愿意坐在她旁边,就算是她主动去和同学说话,别人好像将她当成了空气般的无视。詹姆。波特不见了,卢平不见了,西里斯。布莱克不见了。而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斯内普一直在医疗翼,没有同学被允许进去探望。莉莉很伤心,她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充满着欢乐鲜花和各种让人兴奋魔法的快乐学习会突然变成萧瑟的秋天般的难以忍受。她一直在哭,直到突然晕倒。等她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人,她想也许是自己神经太过紧张才会突然有点头晕,只是,之后,她对于法国那两位优秀又外表出色的留学生从心底生出了一种深深的不知名的恐惧,一种靠近了就会眼前发黑的症状,因此,直到两位交换生离开霍格沃茨,她都没有和他们说上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要知道,小黎童鞋他绝对的不是好人~~~~~~~~
☆、第 28 章
罗贝尔过个一两天,晚上就会偷偷的出去看看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情况,让他安心的是,小男孩的身体在缓慢而稳定的好转,原本将身体所有骨骼都固定的血迹斑驳的绷带也全部拆除,只留下将手脚紧紧绑在床柱上的几条而已。虽然孩子很瘦,瘦得好像不再留恋尘世;虽然小孩脸色惨白,白得好像已经被死神拥抱在怀。但确实的,他的身体在好转,一点一滴的,一分一秒的,在恢复着,好像这个孩子也不想放弃不想离开虽然让他痛苦但同样有过欢笑和快乐的世界。
可是,那个受到了严重伤害甚至会留下后遗症的孩子在身体渐渐好转,小小的罗贝尔却开始撑不住了。他的身体本来就因为曾经的事件有如小小的月色下般的虚弱,父母全心全意的无微不至空气般的包裹照顾下才让他没有生病。而来到霍格沃茨,虽然赫胥黎关心着他的饮食,注意着他的冷暖,但是,在已经完全明了自己感情和想要得到罗贝尔的赫胥黎来讲,他只会无条件的宠溺的满足小男孩一切的愿意,无论是不是任性,不管是不是合理,其中包括了在凉意刺人的吹着夜风的夜晚,在月亮也睡进云层后的凌晨,悄悄的披着隐身衣陪同着身体并不强壮的罗贝尔去看望躺在病床上的孩子。
终于,在某一天晚上,赫胥黎抱着睡着的罗贝尔回去的路上,发现小孩的脸蛋开始不正常的绚丽的嫣红,额头的温度也超过了正常开始发烧。他感觉将罗贝尔抱回宿舍,帮他换好衣服,一直守在了他的身边,可是,罗贝尔发烧发得迷迷糊糊的,昏睡着没有醒来。在淡淡的星光下,罗贝尔小小的身体躺在床上,眉头紧皱,额头上一直在冒着汗,小身体在高烧下开始慢慢的慢慢的颤抖着。赫胥黎虽然打开了带来的魔药,可是,他不敢随便给罗贝尔喝,他怕万一拿错了魔药,他害怕再次的发生曾经的事故,他害怕罗贝尔再次的受到伤害。明明知道只是小小的受凉发烧,但是赫胥黎还是忍不住的心底在发抖,忍不住的回响曾经见到过的凄惨景象。
再也无法眼睁睁看着罗贝尔痛苦的赫胥黎着急之下跑去了医疗翼,拉着刚刚睡醒的庞弗雷夫人匆匆的赶到了宿舍。庞弗雷夫人检查后,发现罗贝尔是受了凉,本来那么一点的秋天的微带着初冬前兆的气息并不会对身体健康的孩子造成什么影响,但本来身体就弱再加上睡眠不足饮食不习惯,罗贝尔就发高烧病倒了。
庞弗雷夫人本来想回医疗翼拿些魔药,不过她无意中看到了放在地摊上的那个装满了魔药的黑色暗花的皮箱,她从中挑了几瓶,给了赫胥黎“我已经给他用过魔咒,基本上等一会烧就会退掉。等他醒来后让他喝这几瓶魔药,再休息一天就没事了。”
“不过,他的身体比一般人要弱一点,也希望夏特勒罗先生能够让他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太过的劳累。”庞弗雷夫人嘱咐着赫胥黎,虽然没有和这两位法国的交换生有太多的接触,但庞弗雷夫人还是对这两位有礼出色的孩子抱有着自然的好感。
“我知道了,请问庞弗雷夫人,您还有什么其他的建议吗?有关罗贝尔身体方面的。”
“没什么,就是他的身体比较虚弱,要注意休息还有饮食。”庞弗雷夫人笑笑“也许是你们来到霍格沃茨有点不习惯吧,不过,不习惯也不能挑食,知道吗?还有,多让他喝点牛奶吧,小孩子多喝牛奶对身体好。”
“谢谢你,庞弗雷夫人。”
“没关系,好了。夏特勒罗先生也请早点休息。”牵挂着医疗翼中孩子的情况,庞弗雷夫人很快就离开了。
“哎”看着罗贝尔因为高烧褪去沉沉的睡着,赫胥黎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换上睡衣,搂住了罗贝尔,睡着了。
等到窗外鸟儿开始婉转的鸣叫着迎接早晨的来临,罗贝尔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他还是头脑一片的混乱,赫胥黎扶起了小孩,将魔药放在他的嘴边,罗贝尔半眯着眼柔顺的将魔药全部喝了下去,可能因为觉得味道不算太好还小小声的嘀咕了一下。然后赫胥黎让又闭上眼睛的孩子躺在床上,为他盖好了舒适的毛毯。
虽然罗贝尔生病没有办法去上课,赫胥黎本来可以利用家养小精灵或者是喊卢修斯。马尔福帮忙请假。但为了保持和维护住自己和罗贝尔的形象,赫胥黎还是自己跑去亲自向麦格教授请假一天。麦格教授一向严肃的脸上也因为赫胥黎的礼貌周到泛起了一丝的微微笑意。
请完假,赫胥黎就急着赶回去要照顾那个不听话的从以前就倔强固执的小孩。当他匆匆在清晨还带着露珠的清新空气中走过霍格沃茨古老的铺着石板的走廊时,他敏锐的听到了某个角落中有着男孩低低的哭泣声,很伤心带着后悔还有一丝的愤懑和火山爆发前的压抑。
本来赫胥黎是不想搭理那个小孩,在他的心目中,就算是霍格沃茨彻底倒塌就算这个古堡沉入黑湖,就算是四大学院分崩离析,也没有罗贝尔健康的笑容来的重要。但在他正想快步离开的时候,他的耳朵捕捉到了小男孩哭泣中的短短续续的话语“西弗勒斯。。。对不起。。。邓布利多。。。狼人。。。”
赫胥黎挑了挑眉,狼人?邓布利多?好像还和罗贝尔关心的那个孩子有关?他的内心在犹豫,是马上回到罗贝尔的身边,还是,去了解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后,还是要先确认罗贝尔是否好转的念头完全的占了上风,他根本没有犹豫般的先回到了宿舍,确认了罗贝尔只是在沉睡,已经没有任何发烧的迹象后才安心的再次回到寂静的走廊上,找到了那个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一个人哭泣的孩子。
凭着他那带着诱惑的口吻凭着他的技巧的套话,哭泣着的胖胖的小男孩抽噎着说出了压抑在心中的巨石般的各种感情纠结的事情。他叫维穆伦。道儿,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同学和好友。就是因为詹姆。波特谎称他跑入了危险重重的禁林,西弗勒斯为了他才会受伤。
现在,没有一个学生被允许去探望,而维穆伦在为西弗勒斯整理笔记为他整理宿舍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透明的水滴状的存音水晶,然后,无意中,他听到了邓布利多校长和西弗勒斯的对话…
听到了这里,赫胥黎的嘴角勾起了冷冰的带着毒液的笑意。狼人,当年他在阿兹卡班痛苦而死的时候都不知道邓布利多竟然将危险的狼人放进了培养巫师的英国唯一一所的魔法学院。当然,在罗贝尔那一次次的轮回记忆中,他看到了狼人差点咬到那个孩子,他看到邓布利多那偏心到极致的毫无公平可言的偏袒的对话。
没想到,现在的这个西弗勒斯。斯内普竟然会将对话存下来。真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他非常的期待着这小小的水滴状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的存音水晶发挥出摧毁性的能量。
“那么,你想怎么办呢,道儿先生。”赫胥黎好像同样的为着邓布利多校长的极致的偏袒和毫无原则的举动而愤怒。
“我不知道,我想,我想,如果把这些对话公布的话。。。”
“是呀,邓布利多校长做的真的太过分了。不过,你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是不够的。”赫胥黎笑得很亲切,而他的声音中带上了海之魔女的蛊惑“你为什么不去找斯莱特林的人呢?你也是贵族,应该和他们关系很好。有的时候,利用报纸或者舆论才是更好的方法。对不对?”
“所谓正义的邓布利多校长的行为根本就是他自认为的有害的正义,相比较而已,Lord Voldmort的政策才更贴合实际。”早就从小胖子的嘴里听出了他对Voldmort那狂热的崇拜,赫胥黎勾着嘴角微笑着,而笑意根本没有进入他的灰蓝色的象是暴风雨来临前天空般的眼睛“嗯,我相信,如果你能够好好想一下如果能够揭露出霍格沃茨学院中各种的不公,才能够让以后的学生不再遇到象西弗勒斯。斯内普那样的惨剧。”
赫胥黎凑进了小胖子,话语中用上了一丝的催眠和故意的引导“想想看,他是为了你受伤的,他可是因为你的原因,现在躺在病床上,全身骨骼寸寸碎裂,他快要死了,你就想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吗?你不想为他做点什么吗?”
“不,他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