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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我有点期待的问道。
“百分之一。”
“啊,这么挫败?”
我泄了气:
“我知道你没有用灵力,可是好歹单纯肉体力量方面的我还以为能达到十分之一……才百分之一啊……”
“不过在这之前的你,连千分之一的我也打不过。现在嘛……面对这个城里的妖魔,勉强自保吧。”
仙水又这样说道。
那就是说我有进步了?
我看他,他点点头,我顿时心情变得明亮起来,觉得高兴极了。不过作为老师,你能不能夸奖的更明显一点?
“别高兴得太早,我发现你另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在战斗中容易走神。”
仙水皱眉,整理着思路,然后说:
“不管怎样,战斗的时候有除了兴奋之外的情绪都是不理智的,愤怒会影响判断,怜悯会降低力量,伤感会使你的思维无法集中于与敌人的战斗,恐惧则大大降低你的身体协调性。你要记住一条,不管是你的亲人,朋友,爱人,师长,偶像,还是素不相识的路人,只要他一旦站在你所在的战场的对面,确立成为你战斗的对手,那么你的眼中就应该只有一种人,敌人。不管他说什么,不管他做什么,你所有动作的唯一目标就是保存自己,杀掉他。”
“不会后悔吗?”
“如果你不想战斗,就不应该开始战斗。”
“战斗开始就代表你应该有所觉悟,那些感情都是无意义的东西。”
“这一点,奈流就做的非常完美,那也是这个人格存在的最大意义。她从不在外人面前出现,那是因为没有必要,因为——”
仙水把手按向自己的胸口,笑道:
“她是这个身体的情绪调节者,是我们战斗的内部有力保证。”
……
于是奈流其实是中央处理器一般的存在么?
。
我对仙水稍微有了点老师的尊敬和崇拜的感觉。
因为我毫无基础,什么都是从学起,所以连灵力也是如此。我总感觉幽助当初学习放射灵气弹相当轻松简单,所以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当我亲身尝试的时候,我失败了。
射出去要怎么射我作为一个妹子完全对这个动作理解不能好嘛?
甚至聚集在手指又要怎么做我完全想象不出好吗??
其实我还没说气是什么东西我都根本感觉不到好吗??
果然普通人和主角是有差别的吗…;…
仙水当然不耐烦用抽象的理论来领导实践——就算啰嗦的实也只是喜欢先实践之后再总结各种理论的类型。所以他干脆直接用他的灵力来引导我体内的灵力流动。
哦,当然不要奢望这家伙懂什么循序渐进,因为做这件事的是一也——粗暴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应该叫做狂暴残暴才对。至于温柔?那是什么?
然后被搞得浑身疼又还没缓过劲来的我,就不给任何抗议机会的又被扔进愚者森林“实践只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结合实际是学习的最好老师”了。
结果毫无悬念,我在被评价为“聚居着妖怪村落如果去挑衅的话会遭到群攻”的愚者森林北方入口妖魔暴民们围住揍到跪了。好不容易萌发的一点尊师重道的传统美德,终于又碎成了一地渣渣。
仙水是个厉害的家伙,但是,他一定不是一个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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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小剧场——当南野辰被仙水逼入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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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之前我还有句话想说可以吗?”
“……”
“可不可以让我多活一天?”
“为什么?”
“……”望天。“《绝对亡灵》我打到最后一关了,马上就可以通关,我想把它打完。”
“……”
“……”
“话说我也玩那个游戏,我们联机组队吧。”
“哦?你玩什么?”
“法师,终极。加工到9的吟咏死亡套装,诅咒+7冰魂+8的坠星杖,六代通灵凤凰。”
“哦,我是紫色暗夜影匿套装的转世刺客,用的神降+10的武器流水,带3转附神的风精灵。”
“咦?风精灵很难到3转的吧,我之前……¥&……¥%#”
“其实呀这里面有个bug,只要你%¥#%……¥&……”
“原来如此,你转生是加的什么?我听说转生时加……可以……¥%%……¥#&……%&”
“那我倒是没听说过……%¥#……%¥……#”
……
……
……(喂,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呀!!??)
妖魔街
其实说起来灵力修炼甚至还没有体术修炼有趣,无非是每天被扔到森林里打,打到灵气耗光完了第二天再来。仙水最近又去忙别的事了,难得一次看到他他那表情也跟死了爹似的。我简直被这种气氛弄得莫名奇妙。
“辰,你觉得过去和未来,哪个更好?”
有一次他忽然这么问我。
干什么,仙水你要当哲学家吗?
。
要知道,日复一日重复一件事情实在会让人崩溃,就好比一个游戏你玩第一遍的时候觉得世界真美好大家都如此友好,画面品质上乘,那么玩第二遍的时候就觉得好像也就一般般,到第三遍的时候不用说你一定会觉得为什么到处都是白痴时时遇见bug游戏维护的人都死光了不成。
我有点理解一也为什么总是像个战士一样不停的狂暴并且喜欢爆粗口了。
一年过去,在愚者森林里混到北方入口深处,某次遇到一个极其厉害的妖魔,被它奇怪的能力打得半死,终于拼着残血把对方干掉之后,忽然发现了偷取了新的能力,然后猜测摸索,终于确定了偷取能力的条件——不,那应该不叫偷取了,夺取比较恰当。和仙水学会大范围伤害技能的使用方法后又跑到南方入口刷了几个月的村落。灰色的视野中看到的哀鸿遍野满目疮痍给不了什么触动,像粗制滥造的3D游戏。
太冷血了。
有时我打完了没事干会坐在断壁残垣上进行一下无用的自我检讨。然后某个有点熟悉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奇怪的声音就会在心里呵呵的笑起来。
。
11岁生日那天晚上,我推门回家放了书包。书包里放着我前两天和同学去精品店逛的时候给哥哥买的礼物。
不知道今年会得到什么礼物,有些期待。
哥哥好像已经回来了。
餐厅的桌上摆着母亲提前买回来的生日蛋糕。
我正在苦恼一会到底要先吃蛋糕的哪块好,哥哥的房里传来一阵东西被扫落掉在地下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却看到房门紧闭,拧了拧把手,门被锁住了。
里面传出哥哥痛苦的喘息。
我差点慌了手脚,冷静了一下,才想起抽屉里放着所有卧室的备用钥匙。等我取来钥匙□锁孔,里面已经安静了下来。门打开,屋里一片狼藉。
然后我惊讶的看到地上跪坐着一个身形修长高大的男子,注意到有人进来,他抬起了头望向这边——
一双狭长的狐媚眼,雪白的皮肤在冰冷的银发衬托下竟让灯光都显得黯淡。白色的衣服在风的吹拂下微微摆动。
看到我的样子,他头顶尖尖的耳朵抖了抖。
我们对峙着,沉默,诡异的气氛在房里蔓延开。
然后不知道当时到底在想什么,我忽然就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
“礼物?”
然后他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忽然伸出了手。
很浓郁,并且熟悉的花香,但不是哥哥身上原本的那种。
。
早上,闹钟在既定的时间刺耳的响起来。
我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向桌上摸索,在熟悉的地方摸到震颤不已的闹钟,丢进旁边的水杯里。
桌上放着我的生日礼物。
厄……今天,几号来着?
穿衣刷牙洗脸,然后在餐厅看到早已穿戴整齐的哥哥。我抓抓鸟窝一样的头发:
“啊早安……”
“早安。”
哥哥回到。
吃完饭我们一同出门。
天气不错,心情也特别好。
到了学校,告了别我就往我的班走去,今年哥哥和我不是一个班。
“嘿,南野,你心情不错嘛。”、前排的同学转身过来和我搭话。
“嗯……”
“既然这么高兴不如与民同乐一下,把数学作业借我抄吧!”对方伸出手一脸期待的说。
“咦?怎么这么急。”我边问边把作业拿给他。
“恩恩,早点抄完安心嘛。”对方拿了作业奋发去了。
“对了,听说桐岛那家伙转学了耶。”那人边抄边侃道。
“咦?为什么?”我有点遗憾,毕竟之前的零花钱都是用各类答案他兜里抠出来的。
“啊,也许是他爸工作的关系吧。谁知道,哈,那家伙。”很不屑的偏偏头,这家伙说道。
“哦……”我点点头,不再多问。
“啊,多谢了。”抄完作业同学很松了一口气。
“你也太着急了一点。”
“第三节就是数学课,不得不着急啊。”
“第三节……今天是星期五?”
“今天当是星期五啊。”
“咦……”
“今天星期五23号啊。”这位同学说完还肯定的点点头。
……我睡糊涂了吗?
等等,昨天的蛋糕我好像没吃到?
。
“没事去妖魔街转一转吧。”
一个月后,仙水在我抱怨愚者森林妖怪的繁衍刷新速度的太慢的时候说。
然后我的战场转到了妖魔街。
问题在于,当时正值暑假。
然后哥哥不知所踪中。
还有就是母亲出差了,一个月以后才回来。
所以我的时间完全没有限制。
但是,在我完全没有带干粮和水的情况下就把我扔到妖魔界不闻不问这到底算什么。
我就知道果然你对我roll走了你的饰品心怀怨恨想要伺机报复!
断粮第三天我默默的拿出仙水的照片比了个中指(等等,你身上带他的照片做什么)。
无数(别人的)血的教训向我们证明——人,在吃不饱的情况下脾气是很暴躁的。
在我本着这里是主角将来要刷的地方我不可以刷的太狠搞得最后剧情断掉的原则能忍则忍能然则让但妖怪仍不知好歹围攻我长达一整天后,我从容不迫的拿出了书。
十分钟后,地上躺着的妖怪是这样两种——死的和装死的。
“日。”
我擦着溅到脸上的血很有气势的说。
其实我挺想自己离开的。
但是不能。
不,我才不怕仙水呢。
虽然没有带指南针,但是尝试过书上写的用影子及手表确认方向,看过星象确认方位,摸过树干观察树干判断南北……
但是为什么走了一整天我又看到了相似的风景!!(握拳)
我不是路痴!!不是!!
。
“喂,你哪来的,这可是我的地盘。”
正在感慨,忽然有极为嚣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顺声音仰头看去,一个十来岁的短发男孩坐在树上居高临下俯视,神态嚣张而挑衅。
【番外】南野实
似乎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不太讨人喜欢。
同龄的小孩会自发的聚在一块玩。
但他不太一样。
别的孩子玩的时候,总可以看到他孤零零站在一旁的身影。
别把我和你们这些傻瓜化为一类——孩子们总觉得他在心里这样说,于是渐渐远离。
好像天生不太懂得害怕似的,不管说是遇到流氓还是说参加孩子们那种幼稚的试胆大会,他不懂得逃跑,也不懂得退缩。
有一次晚上和别的小孩玩,那些孩子故意捉弄他把他丢在墓地跑掉,他迷了路,出不来,就在那呆了一晚上,还和一个坐在墓碑上的穿白衣服的老婆婆聊了会天,直到第二天大人来找。
说起来其实他也不太喜欢那些小孩。
“这孩子不是长寿的命啊。”有个算命的老头曾经这样说。
那时他三岁。
他的感情缺失大人们随着他年龄的增长渐渐察觉。
他讨厌他们隔三岔五找个理由把他骗到心理医院,也讨厌他们一见他就摆一副忧心忡忡的脸,于是他学会伪装。
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该笑,他渐渐变得与常人无异,但仅从外表,不过那对他已足够。
那时他九岁。
上了高中,他从家里搬出来。
善良温和,成绩优异,体育也很不错。
自然身边从不缺少仰慕的女孩。
但他从来不太上心。
“你不是长寿的命啊。”有次约会,一个算命的女人这样说。
他蹙了蹙眉。
长命什么的,他实在没什么概念。
“你将来会有两个很不寻常的孩子呢。”那算命师又说。
旁边的女孩顿时红了脸。
他不被察觉的笑笑。
说实话,小孩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