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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居然可以缩减这么多的身高了?”
伊尔迷眨眨眼,没给出解释——解释起来太麻烦了,浪费时间,他现在没空解释。
见伊尔迷不说话,西索全当他默认了,身上的念力瞬间暴走,兴奋异常,“这么久不见了也该陪陪我吧!我现在就想要你!”
“……佐助。”西索的话实在太刺耳,一直皱着眉不说话的鼬,闻言实在听不下去了。
他无视了西索,向着自己手牵住的方向略偏过头,“不是要去诊所吗?去那里做什么?”
“嗯。”伊尔迷闻言点头,无视了众人,牵着鼬迈开步子,“要先去做个检查,看看你的身体有没有问题,不用担心,那医生我认得。”顿了顿,伊尔迷问鼬,“有两个月了吧?”
西索本来想开口抱怨伊尔迷忽略了他的,但是在听到了“诊所”、“检查”、“两个月”之后,愣住了。
鼬也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伊尔迷指的是他眼睛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看不见东西了,于是配合的点点头,“差不多了。”
伊尔迷面色不改,“你住到我家之后,这段时间似乎吃的不多。”
“……没什么胃口,不想吃。”鼬再次愣了一下,其实他只是初来这里不适应而已,没想到整天忙碌的伊尔迷居然连这种细微末节都注意到了。
“下次让梧桐换和食吧。”伊尔迷自顾自嘀咕,声音不大不小,会念的都听得到,“和食清淡。”
西索原本妖孽的模样全没了,此刻他正张着嘴,看起来有点呆。
不过也不能怪他吧,“住到我家”,“吃的不多”,“没胃口”……这能让人联想到什么?
“嗯。”鼬反正是看不到众人的目光,他就跟着伊尔迷走;伊尔迷倒是能看到人,但那些人在他眼中没什么价值,都是土豆,土豆的目光有啥好看的?
保持着令人感到诡异的对话,伊尔迷带着鼬一路和谐的走出了宾馆,西索的表情呆滞,奇牙的面色苍白。
小杰转头目送了伊尔迷和鼬一段路后,扯了扯奇牙问,“奇牙……那是你大哥?”
奇牙像是没听到小杰的问话似的,出神的自言自语,“怪不得一路上大哥都那么照顾他……原来……他已经两个月了……”
突然传来轻微“啪”的一声,小杰看过去,发现,以西索为中心,不知怎的,洒了一地的扑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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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伊尔迷带进了所谓的诊所,感觉着周围电脑发出的滴答声,鼬躺进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里进行身体检查。
伊尔迷在玻璃罩外向着鼬比划了几下,意思他先去完成家里交代的任务,一会儿就会带着火红眼回来,让鼬在这里等他一下。
即使看不到,也还是目送着伊尔迷走出检查室之后,鼬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难得有这么安静的环境,难得在没人监视的情况下,鼬觉得,自己是时候理一下杂乱不堪的思路了。
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伊尔迷并不是佐助。
不是那个他从小带到大,倔强、天真、单纯的似乎一张白纸一般的宇智波佐助了。
不是那个他可以爱他爱到为之叛族、可以为之逆天的唯一的亲弟弟了。
心里好像堵着什么一样。
他不知道佐助去了哪里,不知道伊尔迷会顶替了佐助,也不知道伊尔迷为什么会和佐助长的一模一样。
虽然不想相信,可是从现状也不难看得出,伊尔迷,应该并不是属于他所在的那个世界的人。
随着检查的刺激,鼬张开了双眼,眼前一片黑暗。
就好像他的思路一样。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应该恨,应该难过,应该拼命寻找真正的佐助去了哪里;可事实却是,他发现自己现在很平静。
不是不爱佐助了,鼬敢肯定,自己心中最大的一块地方,写满了佐助两个字,那为什么,在确定了伊尔迷不是佐助之后,他居然会完全不感到吃惊、也没有要刨根究底找到佐助的想法呢?
鼬想不通。
可是心情骗不了人,在知道了伊尔迷不是佐助之后,他并没有感到伤心难过。
这是为什么呢?
“鼬先生……是吧?”一个甜美的女声在耳畔响起,鼬没有睁眼。
反正,即使睁开了眼,也什么都看不到。
“您的弟弟已经把可替换的眼睛带回来了哦,现在要为您进行手术,手术时需要进行全身麻醉,您只会感觉到有些困,睡一觉起来就能够重新见到阳光了哦~!”
甜美的女声还在继续,鼬只觉得自己背上一刺,瞬时间一股浓烈的困意席卷而来。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好处吧,鼬在想。
要是在木叶村,换眼的手术自然可以做,不过在换眼前要做很长时间的准备,在换好眼睛之后,还必须要养伤一到两个月才能重见光明,可是在这里,只需要睡一觉的时间而已。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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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只需要三个小时他就会醒过来的吗?”
“哎呀,伊酱,是三到五个小时啦!再说现在三个小时还没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性子了~”
迷迷糊糊有些清醒过来,鼬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做梦,又好像什么梦都没做。
听到有个耳熟的声音,语气很不好。
“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快啦快啦~你看他眼皮已经在动了……话说回来,伊酱,他是谁啊,你这么紧张?”
梦到什么了?
……好像梦到了佐助……又好像不是佐助,他是谁呢……
“……”
“哎呀呀,好啦我不问啦,伊酱,你千万别再用那双大眼睛瞪我了,会吓死人的!”
面容记不起来了,声音倒是很耳熟。
想要看一下,看一下那个人是谁……
“哎呀伊酱,快来看快来看,他醒了醒了!”
“……”
缓缓睁开眼。
有柔和的鹅黄色黄线从背后投射过来,打在眼前那个人的脸上。
熟悉的曲线,熟悉的面容,熟悉的人。
……是谁呢?
“……哥哥。”伊尔迷站在鼬面前,第一时间见到了那双永不会褪色、如同最上好红宝石一般的火红眼。
红色很配鼬——伊尔迷很满意自己的决定,用火红眼取代会吞噬生命的写轮眼,这个决定实在是很明智。
可是光他自己这样觉得是没用的。
看着鼬目不转睛的盯住自己看,伊尔迷眨眨眼,再次出声问道,“哥哥,你看得到我吗?”
“……看到……”嗓子有些嘶哑,身体还不怎么能动弹,鼬闭了闭眼睛,再重新睁开,伊尔迷依旧站在原来的地方。
“我看到你了……”鼬盯着伊尔迷,那个同佐助外貌几乎完全一样的伊尔迷,那个会喊着他“哥哥”的伊尔迷。
……那是谁?
不管他叫什么名字,那都是他决定了,要一直守护的人。
天翻地覆
不知该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由于移植给鼬的那双火红眼,保持着“红色”的状态时间太久,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不知名的原因,总之那眼睛到了鼬脸上之后,即使鼬不激动,它也回不去平时该是“蓝色”的状态了。
不过伊尔迷倒没觉得这哪里不好。
在他看来,从他第一次见到鼬的时候起,鼬就保持着写轮眼的状态一直没变过——换句话来说,也就是伊尔迷觉得鼬本来就应该是红色的双瞳,蓝色的反而会奇怪才是。
反倒是等双眼痊愈之后照了镜子的鼬总觉得有些不习惯。
他试着用这双火红眼来运行过写轮眼,一般写轮眼的操纵毫无影响,就连月读天照一类、有关万花筒写轮眼的术,用火红眼运作起来对身体也丝毫没有影响,这令鼬不得不感慨是因祸得福。
让鼬觉得不习惯的,只是这双眼睛的颜色而已——这种火红太通透了,比写轮眼那种猩红色要亮眼很多、也干净很多。
如果说写轮眼代表了血腥,其间的三轮勾玉代表了罪恶及杂质的话,那么他现在使用的火红眼,就好像用什么彻彻底底的清洗过写轮眼一般,把所有的血腥、罪恶以及杂质全部都过滤掉了,留下的只是通澈的红色。
那种颜色实在太干净了,干净的他一时没办法习惯。
“所以说,即使大家都同意了,我也绝对不会承认你是我大哥的!”鼬手里拿着用习惯了的手里剑,站在揍敌客家投掷练习场内,旁边是明显炸了毛的奇牙。
“绝·对·不·承·认!”奇牙双手比着大大的叉,没什么杀伤力的朝着鼬叫嚷。
——当鼬能看见之后,伊尔迷第一时间为他介绍了揍敌客家的所有成员。
相对于鼬的沉默而言,揍敌客家的成员,却……怎么说呢?热情?……的有些过分了。
在鼬一步未动只用写轮眼就成功的让席巴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之后,揍敌客全家上下就立刻毫无芥蒂的接受了鼬,并用看未来女婿的眼光、非常“慈爱”的把他认作了自家的养子,非但没有阻止伊尔迷喊鼬“哥哥”,反倒让自家的几个孩子全部都要喊鼬“哥哥”。
这不仅让奇牙无法接受,就连鼬本人也觉得这种情况非常的诡异……但是诡异归诡异,反正他已经认定了自己是伊尔迷的哥哥,其他的就随便吧。
“奇……奇牙……”小杰努力的掰着奇牙的膀子,想劝他回房间去,“我们回去吧,你家里都已经全部准备好了,你现在跟哥哥说什么也都……”
“你指谁是我哥哥!”奇牙瞪小杰。
“可是……”小杰瞅了一眼鼬,凑过去小声说,“是你爸爸要你喊他哥哥的呀,你大哥都照做了,你不是说不会再惹你大哥不高兴了的?”
“……”奇牙一时被堵的没话说,愤愤的瞪了鼬一眼,还是不愿意跟小杰回房间。
“再说了,”小杰见奇牙似乎有些松动,于是再接再厉道,“你爸爸连客人都请回来了,怎么可能因为你几句话就不办明天的认亲……”
“什么客人啊,”奇牙哼哼了一下,“只有库洛洛跟西索两个人而已啊,而且也不是爸爸请回来的,那是他们自己不要脸跑来,说要看……”瞄了一眼专注盯着他看的鼬,奇牙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说要看你大哥带回家的男人!”小杰天真无邪的接话下去,说完之后微微睁大了眼睛,轻轻“啊”了一声,然后眼神亮亮的看向鼬,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说,“那个,哥哥……那我就带奇牙先下去了……”
大哥带回来的男人……
鼬莫名的觉得这句话听的身上哪里有些不自在,向着小杰点点头之后,目送着奇牙别别扭扭满脸不甘愿的跟着小杰离开,然后一转身,脸向着一个方向盯着看,右手却向着另一个方向一把把手中的一排飞镖甩了出去。
“出来。”
鼬的语气是淡淡的。
“呵呵……”先出来的那个,是被鼬盯着看的库洛洛。
他穿着一身黑西装,头发放了下来,脑门上的那个逆十字并没有用绷带绑住,手中捧着一本书,在走到离鼬有两三米远的地方后停下了脚步,面上带着微笑,语气真诚的说,“火红眼很适合你。”
鼬对库洛洛的话不置与否,偏头看向刚才甩出飞镖的那个方向。
西索闷闷的笑着靠在那里,右手中抹开一排飞镖,见鼬看他,右手在空中一挥,那排飞镖瞬间变作了一排扑克牌,再一转手,扑克牌自手中消失不见。
把两只手正反向着鼬亮相确定没有东西了之后,西索也不说话,就这么走到库洛洛身边,舔着唇紧紧瞧着鼬。
鼬看了两眼西索,果断的决定不要跟这个人说话,然后转而看向库洛洛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库洛洛露出一个绅士般的微笑,“既然你这么开门见山的问了……嗯,有两件事。”语气顿了顿,“其一,自然是关心一下你的身体。毕竟不管怎么说,我们和伊尔迷也还称得上是‘朋友’,朋友的大哥生病了,关心一下这是理所应当的。”
鼬面无表情,不做声。
库洛洛自说自话下去,“当然,现在看到你本人,我也就放心了。”说完,库洛洛又看了一眼鼬的眼睛,微微点头称赞道,“果然,鲜活的火红眼才是最美的。”
鼬总觉得库洛洛似乎话中有话,微微皱了皱眉头,问,“第二件是什么事?”
“第二件嘛……”库洛洛的唇角弧度扬起更大,“听说,你之前一步未动,就逼得揍敌客现任家主卧床一个星期?”
鼬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一开始只是察觉到席巴的身上并没有查克拉,怕他抵御不了一般的忍术,所以才决定用写轮眼试试看的。
谁知席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弱,他只不过用了一瞬的月读而已,席巴就毫无抵抗的倒了下去,更是用了一个星期的治疗才完全好起来。(你那一瞬让人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