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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堂主脚下颤了一下,心中庆幸自己有收集好情报才过来,咽了口口水,道:“离金盆洗手大会还有十日,各派掌门、武林中有些名气的人俱已往衡山城赶去,我们还得到消息,嵩山派这次隐秘的去了不少人,似想利用这次大会谋划什么。”
嵩山派?东方不败冷笑一声,“派人去准备一下,明日本座亲自去衡阳!”他到要看看,这所谓的金盆洗手大会,究竟有多热闹。而又是谁,这般大胆,敢动他的莲弟。
衡阳,近日因着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群雄汇聚,好不热闹。
“相公,你快点!”如归客栈内,各路豪杰本在热切的谈论着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原因,突然听得一道娇媚柔软的声音传来,不由朝门口望去。
只见一位千娇百媚,风韵甚佳的女子面带微笑的站在门口唤着,观她一身色彩灿烂,金碧辉煌的打扮及赤着的双足,便知她绝非汉家女子。
随着那女子的娇唤,一位身着白色镶银边锦袍,身材挺拔,容貌俊美的男子走了进来,面色微冷,“我说了,不要叫我相公!”
“相公!”那女子又腻声唤着,声音娇柔宛转,荡人心魄。身子扭了两扭,抱住那男子的手臂撒娇:“不就是把你的胡子给剃了吗?相公怎么这么小气,还和蓝儿生气?”明明相貌英俊,何必留那碍眼的胡子。
以前怎未发现,女子竟是这般惹人厌烦。那男子瞪她一眼,甩开她的手,扔了块银子过去朝那店老板道:“两间上房,再送些饭食上来。”说完,抬脚便向楼上走去。
“相公~”蓝儿委屈的叫着,跟在那男子身后上了楼。徒给大堂内的人又添了一笔谈资。
上得楼来,那蓝儿跟着进了同一间房,坐在桌前,抱怨道:“相公,人家都陪你来看这无趣的金盆洗手大会了,你怎么还是不理人家?”长长的睫毛扑闪着,遮了那眸中的精光。
“蓝姑娘,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相公还是不要乱叫的好!”那俊美男子皱着眉,不悦道。这称呼,怎的也轮不到她来叫。
闻言,蓝儿脸上的笑意敛了几分,“你若愿意告知姓名,我自改口不再唤相公。”
“我说过,你可以唤我杨一。”
蓝儿一笑,“你不说便算了,何必拿假名敷衍于我。”
杨一不语,却并不解释这并非假名。
不大一会,小二送来了饭食。杨一看着桌上的菜肴,不知想起了什么,面上柔和了不少。
“你这般不待见我,是否已有意中人了?”看着他的表情,蓝儿猜测。
“是,我已有了可共赴黄泉之人!”杨一语气坚定,又待着一丝期盼的说:“姑娘的救命之恩,他日必当报答,如此姑娘可愿放我离去?”
这是她一眼就认定的人,若放他离去了,那么谁能保证她能再遇到一个和她心的人?蓝儿摇头,“我救了你,你便是我的,我不可能放你走。”说完,面上又有了笑意,给他夹了筷菜,“你既说你父母已故,那么我陪你看完那金盆洗手大会,便带你回家乡,我相信,你终有一日会爱上我的。”
杨一冷眼看她,“这辈子,除了他,我不会爱上别人!”也不知他此时在哪,会不会担心,有没有好好用膳、好好休息!想到这,心中更是怒意难平,她救了他是不假,可这般使用手段将他留住,若真因他的失踪使那人有什么损伤,那便别怪他恩将仇报,不忆救命之恩。他,从来都不是个好人!
听着他坚定的语气,看着他眸中压不住的怒意,蓝儿心中不平,口气也带了丝冷凝与狠绝“若是你真能保持此心不变,那我自然也有法子让你爱上我!”只是,希望他们不会到那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什么的已经彻底被拍飞了,乃们不许喷我……
☆、衡山城内再相遇
“哎!莲杨兄弟!”令狐冲远远便见着那人眼熟,待他走近,才张口唤道,谁料那人竟然跟没听到似的,径直往前走,当下往前快跑了两步,拍上他的肩,喝道:“莲杨兄弟!”
令狐冲?顺着肩上的手望去,杨莲亭这才反应过来这熟悉的声音是在喊他,故做惊讶的道:“我道是谁唤我,却原来是令狐少侠!”
“什么少侠不少侠的,你还是直接叫我令狐冲来得舒畅些!”左右看了看,却见他身边并不是上次的红衣公子,而换成了一位苗族姑娘,当下有些好奇,上次观他们二人虽同为男子,却是温情无比、坦坦荡荡,并不惧天下悠悠之口,是以起了结交之心,怎么才过半月,这二人却不在一起了?心中不解,却也知不便多问,令狐冲笑道:“莲杨兄真是艳福不浅,不知身旁这位是?”
“原来你叫莲杨!”蓝儿笑眯眯的看着杨莲亭,对得知了他的名字很是愉悦,转头又冲令狐冲道:“我叫蓝凤凰,是他――”“蓝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担心她又乱说,杨莲亭赶紧截住了她的话。
“哦!原来是蓝姑娘,在下令狐冲!”见过礼,又道:“莲杨兄弟来衡山城也是为了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吧!既然有缘在这客栈相遇,不如一起去喝一杯?”自师弟受伤以来,他可是滴酒未碰,如今师弟已没有危险,又在此遇到故人,少不得得多饮几杯。
这令狐冲固然不讨喜,但也总比独自一人面对蓝凤凰的纠缠好。于是,杨莲亭毫不犹豫的点头,“如此正合我意,不知令狐冲想去哪里饮酒?”称他为少侠着实不爽,他既然无所谓,便叫他名字好了。
“不瞒莲杨兄弟,我师父虽然已去了刘府,可我小师妹却还在这,让她见我饮酒,少不得要使性子,没的扫了兴,所以我们还是去酒楼喝吧!”想到自家小师妹,令狐冲提议。
杨莲亭自不会拒绝,于是一行三人便来到了衡山城第一楼――回雁楼!
寻了位置,让小二上了酒菜,令狐冲赶紧拎起一壶酒,也不待用酒杯,直接往嘴里灌了一口,感叹道:“好酒!真是好酒!”
见他这般迫不及待,蓝凤凰给杨莲亭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奇道:“这酒是不错,却也算不得顶好,你怎的这般感叹?”
令狐冲笑道:“这喝酒喝的就是一个心情,我此时心情好,自然觉得这酒好!”
“心情好,酒就好?”嘀咕两声,蓝凤凰却是不能理解,反好奇的问:“你为何心情好?”
“我为何心情不好?”令狐冲饮着酒,反问。
蓝凤凰不再接话,看着身边端着杯酒饮了半天的人询问:“相……莲杨,你怎么不说话?”
令狐冲这才发现莲杨的面色似乎不太好,几杯酒下肚,那些顾忌也少了几分,随意的问道:“你身边那位兄弟呢?可是和他吵架了?”
莲杨抬眼看他,摇头淡淡道:“没有!”于是三人就这么有一搭没没一搭的聊着,而最活跃的便数蓝凤凰了,她一直不知杨莲亭的身份,便想着从令狐冲那套话,杨莲亭看着,也并不搭理。
“来来来,小师父,陪哥哥喝了这杯酒!”
套了半天,也没有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蓝凤凰也没了兴趣。三人间突然静默时,却听得一声调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不由回头去瞧。这一瞧不由都是一惊,却原来那桌上竟然是一位锦衣男子和一个小尼姑,而那男子此时正端着碗酒往那小尼姑嘴里送。
见那被调戏、逼迫的居然是恒山派的师妹,令狐冲当即大怒,将酒壶拍在桌上,猛的起身,抬脚走了过去,一把抢过那男子手里的酒,一口灌下,将碗重重的往桌上一扣,道:“要喝酒我陪你!”
那男子惊讶的抬头,“在下万里独行――田伯光。兄台是?”
“华山令狐冲!”
“哦!原来是华山派的,有什么贵干?”田伯光斜眼看他。
令狐冲看了眼他腰间的刀,自知打不过他,于是拿话与他胡搅蛮缠。偏偏这时,泰山派天松道长进了楼来,看到令狐冲竟然与那淫贼同坐一桌,怒斥了两句,拔剑就向田伯光刺去,却反被田伯光给伤了,走时狠狠的瞪着令狐冲,说他勾结邪门歪道,枉为华山首徒,叫嚣着要去找岳不群给个说法。
令狐冲解释不清,为了解救那小尼姑,拿话激的田伯光与他坐着比武,并说谁输了便拜那仪琳小师父为师,又将那自称仪琳的恒山派小尼姑赶走。
“我说,他不是你朋友吗?不用帮忙?”看着身边无动于衷的人,蓝凤凰奇怪道。
“他能自己解决!”不杀他已是难得了,怎么可能去帮他?看着那人身上被砍了一刀又一刀,杨莲亭反有了喝酒的心情,一口接一口的饮着。
蓝凤凰歪头看他,到没发现他眸中的冷意,只以为他是信任令狐冲的本事,不由道:“你倒是相信他!”说完,还殷勤的给他的碟里添了些菜。“不要光喝酒,多吃点菜!”
杨莲亭也不看她,略带一丝嘲讽及自嘲的回她:“你夹的东西,我可不敢再吃了!”
蓝凤凰举着的筷子一僵,知他还记恨着她做的事,一时也不知要说什么。正在这时,令狐冲却是使计赢了田伯光,浑身带血的坐了回来。那田伯光自知留在这也没面子,从楼上便跃出去,转瞬便没了人影。
“令狐冲你倒真是英雄本色!”杨莲亭赞了一句,举杯敬他!这人性格到真是不错,若不是他曾那般说过东方,倒是可以与之相交。
令狐冲郎声笑道:“这田伯光武功当真是了得,我还担心莲兄弟出手反将他激怒,还幸亏莲兄弟信任我!令狐冲也敬你一杯!”
两人互相敬了酒,气氛倒是活跃了不少,三人也就胡乱的找着话题聊了起来。等说道后日的金盆洗手大会时,令狐冲表示自己要照顾师弟,请杨莲亭和蓝凤凰看过后回来告诉他。这顿酒喝了两个多时辰,三人皆是尽兴而归。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过渡,下章教主大人出现……
☆、金盆难洗江湖事
这日风轻云淡,诸事皆宜,正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衡山城――刘府,此时远客如云,真真是好不热闹。
因着来人多、且杂,【五岳剑派的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分自持身份,不去和众人招呼,分别在厢房中休息。倒是岳不群,却十分喜爱朋友,来宾中许多藉藉无名、或是名声不甚清白之徒,只要过来和他说话,岳不群一样和他们有说有笑,丝毫不摆出华山派掌门、高人一等的架子来。】
时至正午,刘府众人及刘门弟子向大年、米为义等恭请众宾入席。一众前辈、掌门互相谦让,最后那首位却是空在了那里,谁也不肯坐。
忽然,门外响起铳声、鼓乐之声,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显然是甚么官府来到门外。刘正风出门迎了,那官员昂然直入,居中一站,却是来传旨的。刘正风满面笑容的接了旨,领了“参将”的官衔,又送了丰厚的礼给那传旨的官员。
众人见见刘正风趋炎附势,给皇帝封一个“参将”那样芝麻绿豆的小小武官,便感激涕零,无不面面相觑,心中都瞧他不起,有些人忍不住便露出鄙夷之色。
刘正风走到群雄身前,【米为义端出一张茶几来,上面铺了锦缎。向大年双手捧着一只金光灿烂、径长尺半的黄金盆子,放在茶几之上,盆中已盛满了清水,只听得门外砰砰砰放了三声铳,跟着砰拍、砰拍的连放了八响大爆竹。在后厅、花厅坐席的一众后辈子弟,都涌到大厅来瞧热闹。】
刘正风抱拳团团一揖。群雄都站起还礼。
刘正风郎声说了些话,又是一揖。
群雄早已料到他有这一番说话,心中想法不一,俱不言语,一时之间,大厅上鸦雀无声。
见此,刘正风又说了从此退出江湖,专心为官云云,并折断长剑,顺手抛下两截断剑,让它们插入了青砖之中。
群雄一见,皆尽骇异,也有些人可惜刘正风这样一位高手,竟然甘心去投靠官府。刘正风脸露微笑,捋起了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忽听得人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众人闻声望去,却见五人进了院子,为首的汉子手中高举一面缀满了珍珠宝石五色锦旗。
有人突然呼到:“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到了!”
那汉子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举旗传盟主令,要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刘正风不愿,双方之间一番争执,又从凭空了冒出许多嵩山弟子,并挟持了刘正风的家眷。刘正风大怒,偏要去洗手。
【屋顶上跃下一人,右足一起,往金盆底踹落,一只金盆登时变成平平的一片。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拱手说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许你金盆洗手。”】
刘正风知此人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费彬,又与他一番争论。
费彬见他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