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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林璐说的那种所谓的每个月都要服用解药不然就疼痛难忍的所谓毒药?这小子话本小说看多了吧?林琳轻哼了一声,他的心情因为想起了某个人而略有改善,因此也没再难为他,点头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好个屁,为了你这么个废物,难道爷还要专门网罗人手去啥云南大理的跟少数民族讨教学习?
他从衣襟上撕下一块布料,隔着布抓过福尔泰的手腕,对方僵硬了一下,赶忙放松身体随他施为。
林琳捏着福尔泰的手臂,默念心法注入了一段内力,然后嫌恶地一皱眉,把手臂甩到一边,也没管福尔泰凄厉的哀嚎,轻轻道:“再不闭嘴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福尔泰瞬间就哑了声,瘫软在地上的身子如同濒死的鲶鱼一般弹跳几下,脸上因为极度疼痛布满了青筋与小疙瘩,整个人看起来狰狞又恐怖。
“支撑半柱香时间不叫,爷就给你解开筋脉。”林琳好整以暇弹了一下自己缺了一角的衣襟,“外面人来人往的,要是有人听见了,爷第一个杀你灭口。”
福尔泰真的抽搐了半柱香时间,咬烂了另一条手臂上的肉才算是支撑了下来,中间最多发出承受不住时的呜咽声,竟然没有高叫一声。
林琳很满意地用残茶泼了炉子里的香,把地上死狗一样的福尔泰抓了上来,把他的袖子撸起来,上面浮现出了一条淡淡的青色条纹。
“再疼半柱香,就没有感觉了。这条条纹会一直待在你的胳膊上,每隔一个月会疼一次,到时候记得来找我。”林琳松开了他汗毛竖立的手臂,优哉游哉站起身来,“我用人一直不拘一格,连贾琏那样的我都能出手保住他,只要你不生二心,就不会出事儿。”
说完后他没有理睬哆嗦着叩头道谢的福尔泰,轻哼一声,自顾自推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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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皖凌看着在床上包饺子的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老爷,都快到午时了,你还不起来吗?”
于皖凌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十分受宠,脾气跟几个柔柔弱弱的姐姐大不相同,爱说爱笑。本来她跟林璐相处时是很尴尬拘谨的,时间长了也不见丈夫立规矩摆架子,渐渐也就放开了。
“再睡一会儿。”林璐其实早就醒过来了,就是赖床不愿意起来。因为想要成为清朝的新一代大盗,他昨天半夜去踩点了,没跟自己老婆一块睡。
于皖凌又叹了一口气,歪着脑袋问道:“老爷,今天虎牢已经给您去咸安宫官学请病假了,您不用再装睡了。”不爱上学不爱读书,这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这种装睡装病逃学的情形多少年前她才在自己哥哥身上看到过一次两次,自从嫁进了林家后倒是大饱眼福了。
林璐果然精神一震,一下子掀了被子坐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儿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害得林大爷我在床上浪费了一上午的大好时光。
于皖凌哭笑不得,劝又不能劝,伸手想要帮着丈夫穿衣,结果被林璐不着痕迹轻轻躲开了。她的手僵了一下,若无其事掩饰过去,面上仍然笑意盈盈:“虎牢到了时辰没见到您出来,就自己去把病假告了,刚刚才绕了几个弯通过妹妹告诉我。”这个“妹妹”是指的林黛玉。
林璐自己往身上套衣服,一边系扣子一边乐呵呵笑了:“好啊,虎牢这小子就是聪明懂事儿,告诉宁馨一声,让她通知虎牢,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就按这次地办,我身子骨弱,昨天半夜就头疼的不行,让他顺便连明天的病假一块请了。”
于皖凌唇角的笑意一僵,林璐从来不让她跟他身边得用的人打交道,都是拐着弯对话的,这当然是不合规矩的,当家主母最起码也要在小厮仆从中树立起威信来,可是林璐一直没给她这样的机会。
这其实是林璐有苦说不出,他身边得用的那都是林琳的人,于皖凌能不出现在他们面前自然是最好的,不然要是间接刺激了臭和尚,谁知道这人会做出啥事情来。平时林琳来的时候,林璐都是让于皖凌避开的,两人心照不宣装作林府并没有出现女主人的样子来。
于皖凌心头略有些发苦,新婚以来林璐对她并不冷淡,态度很和顺,林家人口又简单,就林黛玉这一个马上就要出嫁的大姑子,除了已经倒台的荣国府没啥亲戚,是难得的清净人家。可是她总是觉得丈夫的心不在自己身上。
“大爷,守门的小子看到二爷过来了。”林璐从小到大的贴身大丫鬟宁馨站在门外,低垂着头乖巧道。
林璐揉了揉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好啊,我马上起来。”
“宁馨,先过来帮大爷穿戴,我去让人规整书房,别慢待了八阿哥。”于皖凌一眨眼睛,有心去见见那位传闻中的私生子阿哥。
“那倒不用,他是常来的,不讲究这个。”林璐一拉她,“别过去了,怎么说也是万岁爷的儿子,到底是要避讳的,现在他见黛玉都要中间隔着一道帘子,见你就更不合适了。”
于皖凌抿了抿唇角,只得含笑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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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璐往书房走的时候额头上有点冒汗;自己老婆竟然对和尚感兴趣,实在是太危险了,自己可得多加注意。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的不仅是林琳,还有跟在林琳身边的贾琏。看贾琏唯唯诺诺、破有些受宠若惊的反应来看,这俩人似乎是在来的路上意外碰上的。
贾琏这几天来找过他好几次了;都是趁着林琳不在,求着林璐心软过去看看;口口声声说贾母病的真不轻。就留下了人和房子的荣国府就跟漏风的墙一样,打听起消息来根本就不费劲儿;三两句话就能问出来。
可以打九十八分的好奴仆虎牢早给林璐打听了消息来,贾老太太自从抄家后似乎真的不大好了,几天来一直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靠别人伺候,不过也没听说荣国府叫过几次大夫去看过。
林璐听完心里就有数了,老太太这是跟他玩手段耍心眼装病呢,因此他此时再看到贾琏,表现得颇为不耐烦,干脆道:“琏二表哥,我把你当兄弟,你也该当得起‘表哥’二字,府上老太太真的是不好了?”
贾琏为难了一下,还在考虑究竟要不要说实话,旁边主位上坐着的林琳轻轻撩起眼皮看过来,那目光中透着说不出的森冷警告意味。
贾琏腿肚子有点发软,苦笑一声,压低声音道:“八阿哥和林表弟都在,我也有话直说了,老太太这几天当真看着衰老了数倍,精神也不济了。老人家年纪大了,骤然遭遇这样的巨变,哪能没有个三病五灾的。”
这番话就是在委婉地告诉他,贾母就是被刺激得有点大发,说生病是有点,重病倒是不至于。
林璐听完后脸色反倒好了一点,眼珠一转:“请太医看过了吗?”
“现在家里这时节还请什么太医。昨天鸳鸯想托我去请个民间大夫给看看,还没出了二门就被几位官大爷给揪住了,忙着要换地方,荣国府这栋五进大宅上面要收回去,不给我们住了。”贾琏一边说一边叹气,原本靠着荣国府里面的花花草草,收拢起来卖出去倒是勉强能添补上一家子吃穿用度的费用,等挪出去后,就真要坐吃山空了。
林璐请他到椅子上坐下,见贾琏很有几分踌躇,便把椅子从林琳身边搬开,两个人另到稍远的角落处安置了。
“二表哥无需担心,之前你我同海兰察一并合伙开铺子,股份还在,每个月都有一笔不小的进项。”林璐看着他笑了一下,试探性问道,“说真的,铺子是真赚钱,不过毕竟是小打小闹,收入有限,要是能全面铺开,那你我干在家中安坐,每日就有白花花的银子滚滚而来。”
贾琏眼睛一亮,已经听明白了他的话外音,抬起头看了过去:“林表弟想要把铺子多开几家?”
自己已经落魄至此了,林璐没吞他银子就罢了,还主动提出拉他一把,贾琏心中自然是感激不尽的,见林璐点头,赶忙道:“那敢情好,林表弟是个有手段有本事的,要是碰上我能帮忙的地方,不用客气,直接说出来就是,表哥绝对不会藏私!”
林璐侧头看了装听不见的林琳一眼,见他没有别的表示,撇了撇嘴角:“琏二表哥,我跟你说实话吧,我现在被皇上安排到了咸安宫官学,每天忙着做学问实在是抽不开身,这几个铺子也管不过来,我最近一直在想着要不要盘出去几个。”
贾琏张了张嘴巴,发热的头脑略微冷静下来。现在的他跟林璐可是有本质上的不同,林璐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子弟,又跟八阿哥跟皇上直接扯上了关系,他开几个铺子,那只能说是世家子弟觉得好玩赚点零花钱的。
可是贾琏现在只是一个待罪白丁,既没有官职也没有靠山,他要是一连把铺子都接手了,那就是入了商贾贱业。士农工商,让他骤然从一个国公府继承人变成一个操持贱业的商人,这反差实在太大了。
林璐见他犹豫,也没有步步紧逼,十分淡定地笑了一声,略一点头:“这是大事儿中的大事儿,琏二表哥不用急着给我消息,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他说完后见贾琏张嘴想说话,便一眨眼,轻轻堵了回去:“再说了,你现在就算答应了,铺子的手续也不可能开始办,紫禁城里的真龙天子还看着呢。”这番话是说你要现在我也不敢给,皇帝气还没消呢,你得再多过几天苦日子。
贾琏听完后半天没出声,思索了很久,站起身对着他一揖到底,带着十二万分的真诚感谢道:“林表弟的大恩大德贾琏没齿难忘,表弟肯在这个时节拉扯我一把,不仅是救了我也是救了我一家老小的性命。”
“琏二表哥不比急着回答,毕竟是大事儿,还要跟大舅舅琏二嫂子商量一番才能做决定。”林璐温声安抚他半天,端茶把人送出了林府。
林大少爷乐哉哉回到书房,一推门正对上林琳看过来的冷淡目光,因此一眨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怎么了?”
“这么大的便宜,给谁不好非要给他?”林琳凤眸微眯,颇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目光中暗含试探考校。
林璐一个白眼毫不犹豫甩了过去:“不给他给谁啊,我在外面除了海兰察也就这么一个算是朋友了,你又不要我继续经商了,海兰察也那么忙,给了他就当是积德了。现在把他拖起来,也不用再麻烦你启用他。”
原来还没开窍。林琳撇开眼低头喝茶,半天后才淡淡道:“贾琏现在一定直接往王府去了,这种事情问贾赦王熙凤都是白给,说得上话可靠的也就那么一个人。”
“王府?”林璐仰着脖子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哦,你是说王子腾吧?”顿了顿,一摸下巴若有所思,“我明白了,我这项举动还帮你施恩王子腾,对不对?”说到最后他很有几分得意。
林琳嗤笑一声:“拉倒吧,根本说不上,你把王子腾的侄女婿坑骗成了个商贾这算是哪门子的施恩?不过最起码展现了来着这边的善意。”
谁都不愿意拖个拖油瓶过一辈子,荣国府显然已经东山再起无望,一家就算遣散了奴仆,光大大小小的主子少说都有二三十口子,这么一大家子人赖不上林府,自然只能去打王子腾的主意。
王子腾作为王家家主,自然是要面子要脸皮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侄女婿侄女和妹妹妹夫流落街头,只不过这么一家子吸血虫,一旦沾上了就甩不掉,实在是没个完。要是林璐能帮忙解决了荣国府这群人,王子腾自然也是乐见其成的。
林璐又翻了个白眼:“甭管怎么说,反正我帮了你不小的忙,这点你得承认。你今天来有事儿吗?”
“我今天去咸安宫官学找你了,只可惜没见到人,教书的夫子告诉我你生病了?”林琳看一眼就知道这人肯定是又装病了,臭小子精神着呢,略一皱眉,“都跟你把话说明白了,你怎么还是不管不顾呢?好好读书,考过了笔帖式锦绣前程就已经铺就了。”
林璐很提不起兴致来:“我又不稀罕什么前程不前程的,现在这样我觉得就挺好的,日子过得多舒坦啊,我根本就不是读书的那块材料。”
“自己没本事那就走点邪门歪道,反正你手段那么多,昨天不还有时间有精力跑李府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林琳冷笑了一声。
林璐张口结舌愣了一下,回过味来后立刻火了,扑上去就要捏拳头:“你派人监视我?”怪不得那么好心把虎牢给他使。
“监视倒说不上,虎牢睡觉时候听到里面有响动,然后你就鬼鬼祟祟摸出来了。他担心你出事儿,就跟着跑了一趟。”林琳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