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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璐话没说完就看到林琳眉尖轻轻一跳,他心中大惊:“你他妈的难道真想?”他恨不能抬手给自己一巴掌,犯得什么贱多得什么嘴啊这是。
林琳颇为踌躇:“我还没试过,可能有一定难度。”这么一耽搁什么情趣都没了,他看着林璐气势汹汹瞪过来的目光其实感到挺委屈的,你要是自己做了,也省得咱们这一通打嘴仗了。
林璐观颜察色,竟然觉察到了此人的几分小心思,气得脸色数变,半晌后反倒平静了下来,眼睛一眯:“你给我解开穴道,我自己来好不好?”
这种骗白痴的话你觉得我能信?林琳轻哼一声,微凉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后面,注意到林璐扭曲了一瞬间的表情,倒把心中的反感减轻了几分,似笑非笑道:“我们继续?”
“别……等等……”林璐含着半句“其实我这几天便秘”恶心人的话还没说出来,就感觉后面紧闭的入口被破开,一根凉凉的手指撞了进来。
他闷哼一声,脸颊涨得通红,下意识闭住了眼睛。
里面干涩涩的,林琳皱皱眉,试探性地往里捅了捅,一边舔弄着林璐胸膛上浅粉色的乳珠,手指有规律地抽出再捅入。
他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给人弄这个,手法十分生疏,见林璐眉头紧皱着,下意识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低声问道:“还难受吗?”
“废话。”林璐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在他又一次深入后禁不住带着鼻音轻哼了一声,瘫软的身子小幅度动了一下。
林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就领悟过来,调笑了一句“其实有感觉了吧”,用空出来的手一弹他半软的孽根,增加了一根手指。
开拓的过程极为缓慢,林琳也不想弄伤了林璐,他从来就没打算打一发就完事儿,这是项长期工作,这次很舒服了,下次哄林璐才容易得手。
等他把四根湿漉漉的手指一并抽出来时,林璐颤巍巍的前端已经鼓鼓涨涨了。林琳用胳膊肘夹着两条赤裸的长腿,自己埋身到中间,胀痛得发麻的地方死死抵住正不自然开合的地方,颇为艰难地挤了进去。
“疼……”也好烫,林璐哆嗦了一下,铺撒了大片月光的胸膛上下剧烈起伏着,甬道却规律地收缩吸吮着。
林琳闷哼一声,再也没有刚才的耐心,抓紧他的两条腿固定住,压在他身上剧烈起伏着,炙热的的炮管毫不留情地往他的肠道深处猛烈攻击,每一下都深深地嵌进两股之间。
林璐之前就已经到达爆发边缘了,此时被一刺激,越发承受不住,呜呜咽咽叫了起来,身体向上一挺,释出了滚热的精液。他的后面连带着痉挛收缩着,刺激得林琳愈发加快了动作。
咬合力太大了,林琳忍了半天,才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肉壁在慢慢舒展开来,便不再留力,一下下狠狠撞了起来。
上一波快感还没有过去,林璐神智又开始模糊,吸了吸鼻子,在林琳又一次长吻过后,自己率先支起上半身咬住了他的鼻尖。
麻穴已经自解了?这一口不痛不痒的,林琳笑了一声,放开两条汗津津的大腿,抱着他的腰坐了起来,下身的动作不停,借助着体重的加成越进越深。
“哈……哈……慢点……唔……”林璐把下巴磕在他肩膀上,两条手臂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备受刺激的身体里一阵阵收紧又打开。
“快完了,”林琳觉察到他神智昏沉,颇为不甘心地在里面狠狠磨蹭几下,“搂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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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顶着一个乌青色的眼圈去上了早朝,虽然被打了,不过他显得神采奕奕,从老远看就能觉得心情不错。
虽然旁人多有侧目,碍于此人脾气差是出了名的,也没人不长眼当真凑上来问。
倒是乾隆坐在龙椅上几次三番看下来,时不时皱皱眉头,用眼神示意儿子,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林琳才懒得搭理他,低头装没看到。林琳也是第一次在上早朝的时候走神,他明显很有些心不在焉,注意力不在正事儿上面。
神游太空的结果就是皇帝特意提了个问题给他,林琳半天没应声,被身后的九阿哥永璇捅了一下才回过神儿来,不过连问题都没弄清楚。
幸亏乾隆只是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另指了傅恒来发表看法,不过早朝后就特意把八儿子叫到了养心殿,近距离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遍:“怎么,今天身体不舒服?”
他心里很有几分犯嘀咕,昨天林黛玉小定,林琳特意跟他打过招呼的,没想到第二天就精神不济,可别是林家人伺候得不周至,害自己儿子得病了。
“没事儿,昨天酒喝得有点多,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林琳装模作样揉了揉眼睛,手碰到右眼处,觉得鼓鼓涨涨的,可见林璐那一拳揍得不轻。
虽然打在脸上难免显得丢分了,今天几个相熟的大臣看着他一直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林琳心中暗笑一声,倒没有当真生气。
破相了破相了,皇帝很不悦地皱着眉头,心疼得恨不能上去亲自给儿子揉一揉,沉声道:“怎么回事儿,你好好的出去一趟怎么就成了这样子?”停顿了一下,龙脸下拉,“是不是公瑜欺负你了?”
“就他那二两劲儿,您多心了。”林琳似笑非笑一扬唇角。
☆、104最新更新
“公瑜哥;你没事儿吧?”钮钴禄善保一向是咸安宫官学最早去的学生,他在座位上温书温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看到请了三天病假的林璐顶着两个黑眼圈来上课了。
其实这段时间林璐三天两头请假,从杂扫人员到教书夫子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小子逃学逃得挺滋润的,不过人家靠山硬;也没人不识趣地戳破。
善保之前也没放在心上,此时一见林璐病怏怏、精神不济的模样倒是真吓了一大跳;赶忙上前想把人搀扶到了座位上。
林璐下意识躲过了他伸出去的手,一脸无奈地撇了撇嘴角;见小美人惊讶万分地看着自己,颇为心虚地率先解释道:“我家妹妹小定放礼,我喝的多了点;在家里睡了三天才歇过来。”
睡了三天的人能肿着俩明显是睡眠不足的鱼泡眼?善保看了他一眼,识趣地没再细问这个问题,转而道:“对了,还要恭喜公瑜哥。”
“恭喜我什么啊?”林璐兴致不是很高地趴在桌子上,他就觉得自己最近一直在走背字运,每一件事情顺心如意的。
善保听得愣了一下,然后才道:“当然是八阿哥的事情,我昨天听学里的学生议论说,八阿哥得蒙皇上指婚了,是喜塔腊大人家的幼女?”话语中不无羡慕,喜塔腊来保可是铁杆的军机大臣,排名仅在傅恒之下。
这话一说出来,林璐更蔫了,轻哼了一声方道:“可不是,人家是谁啊,皇上的亲生儿子,娶得当然也是名门贵女。”就因为这个,他昨天看林琳那张脸更觉得可恶了,要不是林琳心情正好处处让着他,两人准保要吵得不可开交。
林璐声调极其古怪,配上他明显发黑的脸梢,精乖如善保者自然觉出来人家这是不高兴了,本来应当立刻补救的,不过他没明白自己是哪句话触到林璐雷点了,只能懦懦不语。
林璐缓了半天,也觉得自己迁怒了,挺对不起小美人的,张张嘴想说两句话缓和气氛,还没等开口呢,夫子已经直接双手捧书走了进来。
咸安宫夫子的性格都差不多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古板而严肃,林璐看到他那张拉得老长的脸,也丧失了说话的兴致,老老实实埋头趴回桌子装死。
上课的日子对于林璐来说实在是一种煎熬,他百无聊赖翻看着自己的书本,时不时撩起眼皮扫一眼旁边一本正经听课的善保,突然有种时空错乱的玄妙感觉。
他上辈子没上过几天学念过几次书,于是报应到了这辈子上,苦逼到了极点。林璐一想到自己最后还要被林琳逼迫着去考狗屁笔帖式就恨不能一头撞死。
好不容易昏昏沉沉熬到了中午,这里的规矩一向是在官学里头解决午饭,半个时辰后就又要开课。林璐正食欲全无地拿筷子戳着自己的米饭,突然被旁边的善保掐了一把:“公瑜哥,八阿哥来了!”
林璐一个激灵打了出来,脑海中警铃大作,丢了筷子跳起身,满脸痛苦地一捂肚子:“我吃坏东西了,先去茅坑蹲一蹲!”
他脚底抹油一溜烟跑到了门口,前脚刚踏出门槛后脚还没跟上,就感觉右胳膊被人一把拉住了。林璐抽了一下没能抽出来,只能装作不耐烦地看过去,果然是一脸深沉看着他不说话的林琳。
林琳长得确实不差,清丽俊秀,不过林璐现在看到这张脸就倒胃口,捏了捏拳头才道:“你放手。”
林琳轻皱一下眉头:“我找你有正事儿。”
“哟,八阿哥跟我区区一介白丁能有什么正事儿商量啊?”林璐怪笑一声,唇角一抿,“得,您还是回宫吧,万岁爷可比我能帮您的忙。”
“你还生我气呢?”林琳也没管他什么反应,拉着人直接就走了。
林璐郁闷无比地翻了一个大白眼。他其实不是真气林琳,主要是气他自己,不过喝了几滴猫尿,就傻逼到极点地把自己送到了虎口里。
你说他闲着没事儿招惹林琳干啥呢?现在被人吃干抹净了还要怨到自己酒后无德上,憋屈都憋屈死了。
林琳此时就给他看了一个背影,不过林璐觉得此人心中肯定是窃笑不已的,因此说话的时候很没好气:“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这么急火火的?”
“福尔泰跑来告诉我,那群人商量着要想办法让蒙丹和香妃见上一面。”林琳弯唇挤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冷笑来,“他们今天跟太后商量想要在皇宫中举行驱鬼仪式,这无病无灾的,太后当然不同意,不过皇帝已经答应了。”
乾隆对这伙人也已经起了戒心,不过他仍然没有对五阿哥死心,难得自己儿子还算清醒主动地来找他讨差事,皇帝思量了一下,最终还是准了。
林琳一听就明白,他这是耐心还没有消耗殆尽,不过按照这个趋势来看,变得不耐烦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林琳也没当回事儿,他对五阿哥下手主要是最近闲的无事,找点消遣消磨时光,他从来没有把一个为了女人死去活来的草包当做自己的竞争对手。林琳在最开始就明白,他最大的敌人是这个世界所奉行的嫡长继承制。
林璐听完挺长时间没有说话,半天后才低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其实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就知道最后他们的说辞是香妃娘娘变成蝴蝶飞走了。”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他真不怎么记得了。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林琳很受用他帮着自己思量事情,眼睛轻轻一眯,“皇帝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儿子女儿策划着要帮他添一顶鲜绿色帽子的事情,我来找你是想要你帮着想想怎么把这事儿漏给他。”
“我就有点不明白你非要跟五阿哥死掐干什么?你什么都不做,用不了几年他就自己跑去云南大理啥啥的逍遥自在去了。”林璐撇了撇嘴角,他其实挺羡慕五阿哥的,不像自己现在根本就脱不开身了。
“他是皇帝最看好的儿子,要是这个儿子狠狠伤了他的心,他岂不是要更加注重那些听话的?”林琳轻哼了一声,这话对他来说听有几分别扭的,不过也没有办法,以乾隆的多疑性格,他短时间内还没有办法放开手发展自己的势力,只能抱紧乾隆大腿。
林璐果然一听就乐了,立时笑得眉目弯弯:“行啊,和尚,现在也懂得借势了?”他以前真是高看了此人。
嘴巴里说不出个好听话来。林琳闷闷斜了他一眼,也没生气,转而道:“别磨磨蹭蹭的,你赶紧着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有没有本事帮我?”
“这个好办,你不是有福尔泰吗?”林璐得意洋洋地一翘下巴,“让他在香妃和蒙丹私会的时候,装扮成刺客,把人引到宝月楼不就完了吗?”
“香妃早就不住在宝月楼了,她被移出来挪到了延禧宫。”林琳在心中思量了一下,这条计策倒不是没有可行性,只不过不能让福尔泰出手。他对此人的武功可是一点信心都没有,要是失水让人抓住了,连他也要一并牵连进来。
林璐诧异了一下,眉头一皱:“不对啊,延禧宫本身就有几个答应常在的住着,后来塞进去了夏紫薇,怎么如今又塞了个香妃?”乾隆难道真把他曾经爱妃的住所当做了垃圾桶,好的坏的一股脑都送过去?
“夏紫薇已经挪出来了,小燕子苏醒后,她们又处在了一块去,跟皇帝请旨双双搬回了漱芳斋。”林琳面无表情答道。
林璐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脑门:“怪不得你现在又开始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