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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什么时候走?”朱丹臣问道。
杨子文看了看窗外转过头来说:“今晚就走。”“这么急?”朱丹臣皱眉,杨子文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玩着自己的衣下摆。朱丹臣见状也不问了,只是说:“注意安全,我就不送你了,你走了我还得护卫王爷去,王爷的伤还没好,我们估计没那么快回大理。”
杨子文点点头“嗯”了一声就朝门外走去,走出房门看向自己紧闭的房门暗叹:“再见了段正严,希望你今后可以成熟一点,不要再让家里人担心了,有缘再见吧。”看了一会儿之后杨子文就走下一个纵身飞出了客栈,几个跳跃之间就消失在重重夜色之间,朱丹臣看着杨子文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便把房门关上了,屋里的烛火一夜未曾熄灭。
作者有话要说:
☆、情深缘浅度流年
第二日一早,段誉在床上悠悠转醒,摸着带着宿醉头疼的头艰难的坐起来,皱着眉发现自己在客栈的房间里先是一愣,然后便是一喜,以为杨子文同意见自己了连忙前开被子跳下床,去发现房间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在桌子的烛台下还压着一张纸。他心里涌出些不祥的感觉,立刻冲到桌子旁把那张纸抽了出来,只见上面写到:
“段正严亲启:傻小子,我走了,当初已经说过了,把你交给干爹之后我就要回洱海去了,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了,你也不要再来找我,我也不想再见你,此生若是无事我应该都不会出金月宫了,若是日后有缘再见吧!杨子文敬上。”
看完信的段誉皱眉愣在那里,连手里的信纸掉了都不知道,就那样呆呆的站着。
就这样过了好几个月,段正淳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众人准备启程回到大理去,段正淳给丐帮的舵主全冠清留了一封手书一行人便回到大理城中,一到大理段誉便纵马飞驰往白族圣地洱海赶去,段正淳一行人疑惑的看着段誉离去的方向,唯独朱丹臣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两人纵马飞驰不过半日便来到了洱海边,只见波光粼粼,湖面之上岛屿林立,一艘艘竹排在水面上滑动,少男少女伴舟而游好不自在,段誉看着眼前的碧水青天问道:“四哥,你知道金月宫在哪里吗?”
朱丹臣看了看段誉摇摇头说:“金月宫不比天龙寺,隐在洱海之中谁也不知道在哪里,岛上还有阵法,一般人纵使上岛了也无法得知金月宫的所在,我大理之中恐怕只有枯荣大师和皇上才知道金月宫的所在了,公子爷若是想要去找怀清的话恐怕不容易啊。”
段誉苦笑一声说:“是啊,他都不愿见我,就算我去了金月宫又能如何呢?”
朱丹臣张了张嘴想要说些安慰的话,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也只好闭嘴不言了,两人就站在洱海之畔,看着过往游人嬉闹,湖上小舟过往,知道夕阳西下,把人的影子拉的老长了两人才回去。
洱海中的一处礁石上,一袭白衣的杨子文看着水的另一面松了一口气,心里觉得轻松了许多却又赶到了些许失落,原来,他一直再用水月镜花看着段誉一行人,见他们的身影周转与中原各地,又回到大理之中,突然发现代表段誉符号和代表朱丹臣的符号没有回到大理王府,反而向着洱海方向而来,杨子文大惊,立马跑出金月宫,来到水边礁石之上,看着不断涌动的洱海之水,好像目光穿过了重重湖水,来到了洱海那一边的大理一样。结果,他发现两个人在洱海边停住了,好久好久没有动,杨子文也没有动,双方好像隔着洱海见面了一样,知道夕阳落下他发现两个符号离开了,他才叹了一口气带着些失落回到金月宫中。
朱嬷嬷看着没有什么精神的杨子文叹了口气,把手里有关段誉的情报扔进大堂中的火盆一下子少了个精光。走到杨子文身边说道:“既然放不下,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要回来呢?”
杨子文抬头看着朱嬷嬷,看着朱嬷嬷脸上的关切和心疼笑了,还是一样没有多少笑意的笑容,带着些许脆弱和无助,说道:“我也不知道,嬷嬷,我就算留下了又能怎样呢?”说着他把头低了下来“我就算留下了,以后也是要回来的,那还不如早点回来,早点离开,或许也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我也可以活的轻松一点。”
朱嬷嬷心疼的把杨子文揽入怀中,说道:“你真的放得下吗?你对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吗?”
杨子文心里一惊,冰冷的双手立马被汗打湿,从朱嬷嬷的怀抱里离开,慌乱的说:“嬷嬷你怎么这么说,那不就是我的好兄弟吗?还能是什么感觉,难不成当仇人。”他眼神乱晃,不敢去看朱嬷嬷。
朱嬷嬷一双眼静静地看着杨子文,看的他心里发慌,连忙说:“嬷嬷你别这样看着我”杨子文一接触朱嬷嬷的眼睛立马又错开视线,说道:“我、我有点累了,我先回去休息,嬷嬷你也早点休息。”说完杨子文就急忙往房间里跑去,脚步凌乱一点不像是个武林高手,反而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的小孩子一样慌乱无助。
就在杨子文快要踏进房门的时候朱嬷嬷说话了:“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你难道真的以为我老婆子看不出来吗?那样的感情我老婆子也有过,你当真是把我当傻子不成,你对那个傻小子真的只是兄弟之情,而不是其他的吗?”
杨子文顿住了,心里一阵阵泛苦,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一点,居然对自己的好兄弟起了别样的情感,他而言和犯罪没有两样,此刻被朱嬷嬷说破也让他一只不肯正视的事情被放到明面上来了,他一脸凄苦的转过身,看着一脸严肃的朱嬷嬷说道:“嬷嬷,我,不要逼我好吗,求你了?”
朱嬷嬷看着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无助气息的杨子文狠心别过头,厉声说道:“不是我在逼你,是你自己不肯放过你自己,这几个月来你成天望着窗外发呆,我也不知道你是从何得知今日那小子回到大理的,你一得到消息就跑出金月宫,在水边一站就是一天,既然你舍不得既然你对他有了另一种感情为什么不去正视,咱们白族之人又不是没有契兄弟这样的情况,难不成我白族少族长还配不上他大理世子不成。”
杨子文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朱嬷嬷见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一摆衣袖说道:“算了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不管你了。”说完就离开了大厅留下杨子文一个人。
杨子文看着朱嬷嬷离去的方向垂下了眼,默默地走进房间,把房门锁上,躺在床上,想着朱嬷嬷的话,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对段誉的感觉,也不是没有想过去正视自己的感觉去表白心迹,但记得这部小说的杨子文不敢,加上段誉和木婉清、王语嫣等人之间的暧昧关系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这次褚万里因为段正淳的风流业债而死更是在他心里狠狠地敲了一下,把所有的幻想都敲碎了,段氏一门,都是薄情寡性之人,这一点让他不敢去正视自己的心,所以朱嬷嬷说话的时候他无法反驳只能用沉默对待。
另一边,大理王府之中,段誉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那只绣花针发呆,这几个月来,段誉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内心,他知道,他对杨子文有了别样的感情,不仅仅是朋友之情、兄弟之义,他想要和他在一起,和木婉清王语嫣不同,他喜欢他们只是喜欢,那种对于美好事物的喜欢,就和他喜欢美丽的花花草草一般,但对于杨子文是不同的,看着他会心疼、会快乐,心里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甜甜的、酸酸的、暖暖的,在一起的时候想要亲近,不在一起的时候会想念,他赞赏别人的时候会吃醋,他关心自己的时候会感觉得到了全世界,他知道,他喜欢上那个人了,脑子里,心里全是他的身影。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段誉每天都会去洱海边,不仅仅是为了等杨子文,他喜欢看洱海边的少男少女们嬉闹,喜欢看情侣们之间的美好,然后带入他和杨子文,那样的感觉让他感到很美,也是他心里唯一可以给自己的安慰。
杨子文和段誉就像是约好了一样,每每段誉来到洱海边的时候杨子文就会走出金月宫,来到他最长站立的礁石上,眺望远方,两人的视线好像总是可以隔着浩瀚的湖水相见一样,这段时间里,杨子文也想了很多事情,比如自己,比如段誉,他想着,若是有缘再见,若是可以的话他会向段誉表明心迹,不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只是觉得应该让他知道,要不然他把自己当兄弟自己却对他怀有别样的感情,对他而言是不公平的。
这一日,杨子文照例要出金月宫却被朱嬷嬷叫住了,他带着疑惑来到大堂,看见朱嬷嬷端坐在大堂之上,他走过去行了一礼问道:“嬷嬷,你找我。”朱嬷嬷看看了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杨子文坐下之后朱嬷嬷拿出一张大红名帖。杨子文接过名帖,见帖上写着四行字道:“苏星河奉请天下精通棋艺才俊,于二月初八日驾临河南擂鼓山天聋弈棋。”
杨子文疑惑的看向朱嬷嬷,只见朱嬷嬷道:“这聪辩先生苏星河却是与我金月宫有些关系,此番他广邀天下豪杰前往弈棋,本来我金月宫是不用去的,但我想着你如今是我白族少族长,也需要多一些江湖历练,所以你就代我去一趟,也好全了我金月宫和聪辩先生之间的情谊。”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明天就是光棍节了,明天双更犒劳一下有情人和单身汉的亲们哦
☆、姑苏慕容墓中疑
话说杨子文得朱嬷嬷的命令出了金月宫直向擂鼓山而来,见竹荫森森,景色清幽,山涧旁用巨竹搭着一个凉亭,构筑精雅,极尽巧思,竹即是亭,亭即是竹,一眼看去,竟分不出是竹林还是亭子。穿过竹林,便是一个山谷。谷中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涛。在林间行了里许,来到三间木屋之前。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有二人相对而坐。其中一人正是段誉,他身后却是朱丹臣、傅思归、古笃诚三人、杨子文眼见大理四卫独缺褚万里却是勾起了以往的伤心事,遂也不上前相认,站在谷中一株大树之上遥望。
就在杨子文刚到不久,便看见包不同和一大群人来到了山谷之中,却是星宿老怪丁春秋、函谷八友、玄难等人,之后段誉便败下阵来,随即便感觉到又有人来到了谷中,却是那鸠摩智和姑苏慕容复,两人你来我往在棋局之上相斗。两人一快一慢,下了二十余子,鸠摩智突然哈哈大笑,说道:“慕容公子,咱们一拍两散!”慕容复怒道:“你这么瞎捣乱!那么你来解解看。”鸠摩智笑道:“这个棋局,原本世人无人能解,乃是用来作弄人的。小僧有自知之明,不想多耗心血于无益之事。慕容公子,你连我在边角上的纠缠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慕容复心头一震,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反来覆去只是想着他那两句话:“你连我在边角上的纠缠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眼前渐渐模糊,棋局上的白子黑子似乎都化作了将官士卒,东一团人马,西一块阵营,你围住我,我围住你,互相纠缠不清的厮杀。慕容复眼睁睁见到,己方白旗白甲的兵马被黑旗黑甲的敌人围住了,左冲右突,始终杀不出重围,心中越来越是焦急:“我慕容氏天命已尽,一切枉费心机。我一生尽心竭力,终究化作一场春梦!时也命也,夫复何言?”突然间大叫一声,拔剑便往颈中刎去。
之后段誉使出‘六脉神剑’救了慕容复,慕容复向段誉道:“在下误中邪术,多蒙救援,感激不尽。段兄身负‘六脉神剑’绝技,可是大理段家的吗?”忽听得远处一个声音悠悠忽忽的飘来:“哪一个大理段家的人在此?是段正淳吗?”正是“恶贯满盈”段延庆的声音。朱丹臣等立时变色。杨子文一听便知道要坏事了,这段延庆武功高强,仅仅凭大理三大护卫怕是护不住段誉,暗叹冤孽,也做好了出手现身的准备。
只见段延庆并未对段誉出手而是前往下棋,结果也如同慕容复一般陷入棋局之中,只见一个小和尚出来捣乱,用白棋自己杀死一片白棋,之后苏星河便和他下棋,结果没想到正是着棋错一招不仅救了段延庆,还破了珍珑棋局,让众人不由感叹这人的好运。
之后那小和尚便被苏星河送入木屋之中,苏星河便和丁春秋打了起来,这时,段延庆看向段誉忽然说道:“既然棋局已破,我便先来收拾你这个乱臣贼子。”说完便一招攻向段誉,段誉连忙使出‘凌波微步’闪开,段延庆趁胜追击,用手中拐杖发出一阳指,逐渐将段誉逼向一个小角落,段誉的‘凌波微步’虽然厉害,段延庆连出数十招都奈何不了他,但无奈谷中位置狭小,段誉被逼在一个小角落里,凌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