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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同归于尽,段誉本就是良善之人,一剑射伤慕容复之后便想收手,见慕容复此番不要命的打法那里还能保持镇定,当时就慌了神,六脉神剑又使不出来了。
杨子文和段正淳见了大惊失色,想要回去营救段誉却被四大家臣拦住倒是风水轮流转,眼看段誉就要命丧慕容复之手,却见萧峰将慕容复一抓扔了出去,说道:“人家饶你性命,你反下毒手,算什么英雄好汉,萧某大好男儿,竟和你这种人齐名,真是让人不耻”
慕容复见段誉一行人和众江湖好汉冷冷的看着他,一时之间心灰意冷,从包不同腰间剑鞘中拔出长剑,跟着左手划个圈子,将邓百川等挡在数尺之外,右手手腕翻转,横剑便往脖子中抹去。王语嫣大叫:“表哥,不可……”
便在此时,只听得破空声大作,一件暗器从十余丈外飞来,横过广场,撞向慕容复手中长剑,铮的一声响,慕容复长剑脱手飞出,手掌中满是鲜血,虎口已然震裂。
众人看去,却见一个灰衣僧人不知何时来到了山坡之上,脸蒙黑布,不以真面目示人,他询问慕容复是否有子孙之后以大燕慕容、慕容恪、慕容垂、慕容德诸人点醒慕容复,之后使出参合指向杨子文打来,说道:“你姑苏慕容氏的家传武功神奇精奥,举世无匹,只不过你没学到家而已,难道当真就不及大理国段氏的‘六脉神剑’了?瞧仔细了!”凌空虚点三下,杨子文见指风凛冽自己怕是抵挡不住。
段正淳见了却是一记‘一阳指’点出挡住着三道指风说道:“休伤本王儿媳。”不料那三道指风被‘一阳指’所阻不过片刻便继续向杨子文打来,也正是这瞬息的时间杨子文指尖轻点向后退了几步闪开了灰衣僧的攻击。指风打到地上打得飞石乱溅,可见威力之强,而他明显未出全力,可见武功之高。
就在这时,便在此时,半空中忽见一条黑衣人影,如一头大鹰般扑将下来,正好落在灰衣僧和萧峰之间。却是与那灰衣僧一般打扮,不过一人灰衣一人黑衣罢了。
黑衣灰衣二僧突然同时说道:“你……”但这“你”字一出口,二僧立即住口。再隔半响,那灰衣僧才道:“你是谁?”黑衣僧道:“你又是谁?”
那灰衣僧道:“你在少林寺中一躲数十年,为了何事?”
黑衣僧道:“我也正要问你,你在少林寺中一躲数十年,又为了何事?”
只听灰衣僧道:“我藏身少林寺中,为了找寻一些东西。”黑衣僧道:“我藏身少林寺中,也为了找寻一些东西。我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你要找的,想来也已找到。否则的话,咱们三场较量,该当分出了高下。”灰衣僧道:“不错。尊驾武功了得,实为在下生平罕见,今日还再比不比?”黑衣僧道:“对阁下的武功也十分佩服,便再比下去,只怕也不晚分出胜败。”
之后两人便不再言语,杨子文站回到段誉身边说道:“这两人来的蹊跷,也不知是敌是友,那灰衣人与慕容复有旧,你我待会儿小心行事。”段誉点点头表示知道,而这时,虚竹与丁春秋也分了胜负,玄慈说道:“虚竹,你自立门户,日后当走侠义正道,约束门人弟子,令他们不敢为非为歹,祸害江湖,那便是广积福德资粮,多种善因,在家出家,都是一样。”虚竹哽咽道:“是。虚竹愿遵方丈教诲。”玄慈又道:“破门之式不可废,玄寂师弟,安排法仗。”玄寂道:“是!”转身说道:“法杖伺候!”向虚竹道:“虚竹,你目下是少林弟子,伏身受仗。”虚竹躬身道:“是!”跪下向玄慈和玄寂行礼。说道:“弟子虚竹,违犯本寺大戒,恭领方丈和戒律院首坐的杖责。”
之后却见那叶二娘阻止少林之人对虚竹用刑,原来虚竹被退去上衣用刑的时候,只见他腰背之间整整齐齐的烧着九点香疤。僧人受戒,香疤都是烧在头顶,不料虚竹除了头顶的香疤之外,背上也有香疤。背上的疤痕大如铜钱,显然是在他幼年时所烧炙,光着身子长大,香疤也渐渐增大,此时看来,已非十分园整。原来虚竹不是别人,正是那叶二娘的儿子,众人不无大吃一惊,就来段誉和杨子文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显然是被这等信息惊到了。
叶二娘道:“孩子,你今年二十四岁,这二十四年来,我白天也想你,黑夜也想念你,我气不过人家有儿子,我自己儿子却给天杀的贼子偷去了。我……我只好去偷人家的儿子。可…可是……别人的儿子,哪有自己亲生的好?”
叶二娘放开了虚竹头颈,抓住他肩头,左看右瞧,喜不自禁,转头向玄寂道:“他是我的儿子,你不许打他!”随却向虚竹大声道:“是哪一个天杀的狗贼,偷了我的孩儿,害得我母子分离二十四年?孩儿,孩儿,咱们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这个狗贼,将他千刀万刮,斩成肉浆。你娘斗他不过,孩儿武功高强,正好给娘报仇雪恨。”
坐在大树下一直不言不动的黑衣僧人忽然站起身来,缓缓说道:“你这孩儿是给人家偷去的,还是抢去的?你面上这六道血痕,从何而来?”
众人这才知道,那黑衣人竟是抢走虚竹的罪魁祸首,而虚竹的乃是叶二娘未婚生子,他的父亲好像还是某个大人物,而且此人就在众人之中,之后那黑衣人的一番言语再次惊呆了众人,那孩子的父亲居然是一位佛门高僧。而那黑衣人说他之所以抢走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报仇,因为有人抢走了他的孩子,让他家破人亡。
在场众人无不觉得今日之事简直骇人听闻,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来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峰的父亲,明明已经死在雁门关外的萧远山。而且,他还是杀死乔氏夫妇,萧峰的师傅,谭公谭婆等人的凶手,原因是因为他们知情不报,替带头大哥隐瞒事实真相,这一点让萧峰苦不堪言,自己苦苦追寻的“大恶人”居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时,萧远山见叶二娘扶着虚竹,正一步步走远,当即喝住,说道:“跟你生下这孩子是谁,你若不说,我可要说出来了。我在少林寺中隐伏三十年,什么事能逃得过我的眼去?你们在紫云洞中相会,他叫乔婆婆来给你接生,种种事,要我一五一十的当众说出来么?”
叶二娘转身过来,向萧远山奔近几步,跪倒在地,说道:“萧老英雄,请你大仁大义,高抬贵手,放过了他。我孩儿和你公有八拜之交,结为金兰兄弟,他…他……他在武林中这么大的名声,这般的身份地……年纪又这么大了,你要打要杀,只对付我,可别……可别去难为他。”
这时,忽听得玄慈方丈说道:“善哉,善哉!既造业因,便有业果。虚竹,你过来!”虚竹走到方丈身前屈膝跪下,玄慈向他端相良久,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头顶,脸上充温柔慈爱,说道:“你在寺中二十四年,我竟始终不知你便是我的儿子!”
众人无不哗然,之后的事情更是牵连到三十年前的就是,玄慈大师竟然是当年的带头大哥,而当年给他家伙假传讯息的居然是已经死了的慕容博,而那慕容博不是别人,居然是刚刚出现的灰衣僧人,桩桩件件武林秘闻让在场众人的脑子都不够使了,别说是这些土生土长的古人了,就算是经历了大□□万般讯息的杨子文听了都昏昏糊糊的。
萧峰踏上两步,指着慕容博喝道:“慕容老贼,你这罪魁祸首,上来领死吧!”
慕容博一声长笑,纵身而起,疾向山下窜去。萧远山和萧峰齐喝:“追!”分从左右追上山去。这三人都是登峰造极的武功,晃眼之间,便已去得老远。慕容复叫道:“爹爹,爹爹!”跟着也追上山。几人具是轻功了得,但见慕容博、萧远山、萧峰一前二后,三人竟向少林奔奔去。一条灰影,两条黑影,霎时间都隐没有少林寺的黄墙碧瓦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
☆、古佛青灯藏经处
杨子文与段誉本也准备追随四人而去,却被少林弟子以罗汉大阵挡住,两人虽然武功高强,但少林与大理素有邦交,也不好正面与少林众人起了冲突,是以只好作罢。
随后玄慈方丈命人杖责虚竹,杖责自己,玄慈到底年事已高,禁受杖责之后当场圆寂,叶二娘也随之而去,可怜虚竹二十多年来无父无母,刚刚拥有父母之后还未来得及享受天伦之乐便落得个父母双亡的地步,不由落下泪来。
随后一行人进入少林,前往藏经阁,却听说诸人不在,一行人辗转抵达后山,走了没一会儿便听得左首随风飘来几句诵经念佛之声:“即心即佛,即佛即心,心明识佛,识佛明心,离心非佛,离佛非心……”声音祥和浑厚,却是从来没听说过的。段誉和杨子文当即循声走去。
转过一片竹林,忽见林间一块草坪上聚集着不少人。一个身穿敝旧青袍的僧人背向坐在石上,诵经之声便自他口出,他面前坐着多人,其中有萧远山、萧峰父子、慕容博、慕容复父子,不久前在藏经阁前见到的胡僧哲罗星、波罗星,以及来自别寺的几位高僧、少林寺好几位玄字辈高僧,也都坐在地下,双手合什,垂首低眉,恭恭敬敬的听法。四五丈外站着一人,却是吐番国师鸠摩智,脸露讥嘲之色,显得心中不服。
段誉出身于佛国,自幼跟随高僧研习佛法,于佛经义理颇有会心,只是大理国佛法自南方传来,近于小乘,非少林寺的禅宗一派,所学颇有不同,听那老僧所学偈语,虽似浅显,却含至理,说道:“瞧这位高僧的服色,乃是少林寺中僧侣,而且职司极低,只不过是烧茶扫地的杂役,怎地少林寺的高僧和萧大哥他们都听他讲经说法?”
杨子文却不这么认为,他知道往往小说之中有一种世外高人一般都由很平凡的外表,此刻见那老生眉宇之间尽显祥和之气,声音犹如暮鼓晨钟,让听的人犹如被九天清泉洗涤过一般,可见其佛法深厚,再见他举手投足之间浑然天生,似有一股莫名气息萦绕其间,可见其武功卓绝,还在朱嬷嬷和枯荣大师之上,于是说道:“佛曰‘众生平等’,那老僧虽然只是杂役,但未尝不能是佛学大家,所谓达者为先,又何必拘泥于身份地位的高低呢?”
“善哉善哉,杨施主颇具慧根。”一旁的鸠摩智转身说道,杨子文对她印象不好,听了这话对她却是不加理睬,段誉倒是对她回以一笑,鸠摩智也不在意,转身继续听经去了。
段誉却是对那老僧颇感兴趣,他慢慢绕将过去,要瞧瞧那高僧何等容貌,究竟是何许人物。但要看到那僧人正面,须得走到萧峰等人身后,他不敢惊动诸人,放轻脚步,远远兜了个圈了,斜身缩足,正在走近鸠摩智身畔时,突见鸠摩智转过头来,向他微微一笑。段誉也以笑容相披。
突然之间,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当胸射来。段誉叫声:“啊哟!”欲施六脉神剑抵御,已然不及,只觉胸口一痛,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念到:“阿弥陀佛!”便已人事不知了。
原来,杨子文对于那老僧不慎感冒,而且也没想到鸠摩智居然会在天下群雄面前对段誉出手,遂任由段誉一人往众人身边去了,没成想鸠摩智一记火焰刀打向段誉,段誉避之不及被打中胸口,那无名老僧却是高呼一声佛号随手一挥,一道气劲将鸠摩智打退数丈,杨子文见了怒火大胜,挥手之间也是一根绣花针打向鸠摩智,若是平时杨子文这一下是决计打不着鸠摩智的,然而,在段正淳承认他是他“儿媳妇儿”的时候杨子文的贵族等级和武者等级再度提升,武功有所长进,加上鸠摩智被无名老僧打飞无法闪避正中杨子文一针,也是一口老血喷出,接力逃走了。
杨子文虽然想追上去,但那鸠摩智武功高强,虽然受了伤但逃离的速度也不慢,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而且忧心段誉伤势的杨子文也放心不下段誉,赶忙跑到段誉身边,几根银针扎在他身上为他稳定伤势,所幸段誉内力深厚,被打伤时内力自发护身,所以虽然伤重却也不致命,不过此伤还引起了之前被段正淳打得伤势,两者相加也不容乐观,杨子文给他服药之后就打算为他运功疗伤。
这时,一只枯瘦的布满黑斑的老手档在他面前,原来是那无名老僧,杨子文知道这老僧武功卓绝,却也没想到他如此厉害,来到自己身边自己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那老僧眼光茫然,全无精神,稀稀疏疏的几根长须已然全白,行动迟缓,有气没力,不似身有武功的模样。说道:“这位施主的伤就交于老衲吧。”说完也不理会杨子文,杨子文便感觉自己被一股轻柔的劲力推开,只见那老僧端坐下来将双掌抵在段誉背后,一股精纯的内力汇入段誉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