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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也都没有什么异议,一行人纵马疾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
众人催骑向号叫声传来处奔去,转过几个山坳,不一会儿,便见是一片密林,对面悬崖之旁,出现一片惊心动魄的情景。
作者有话要说:
☆、峭壁悬崖痴情女
一大块悬崖突出于深谷之上,崖上生着一株孤零零的松树,形状古拙。松树上的一根枝干临空伸出,有人以一根杆棒搭在枝干上,这人一身青袍,正是段延庆。他左手抓着杆棒,右手抓着另一根杆棒,那根杆棒的尽端也有人抓着,却是南海鳄神。南海鳄神的另一支手抓住了一人的长发,乃是穷凶极恶云中鹤。云中鹤双手分别握着一个少女的两只手腕。四人宛如结成一条长绳,临空飘荡,着实凶险,不论哪一个人失手,下面的人立即堕入底下数十丈的深谷。谷中万石森森,犹如一把把刀剑般向上耸立,有人堕了下去,决难活命。其时一阵风吹来,将南海鳄神、云中鹤、和那少女三人都吹得转了半个圈子。那少女也不是别人,正是那王语嫣,只是不知道为何独自一人竟和那四大恶人处在一块了。
众人连忙赶过去,只见那松树旁有一胖子在砍着大树,段誉等人连忙制止,哪里知道那胖子不闻不问,执意要砍断大树,虚竹当即要上前救人,忽的眼前人影一闪,却是庄聚贤挡住了他。
虚竹皱眉道:“庄帮主,你这是何意?”
庄聚贤说道:“要我放你们过去也行,只是之后我要立即要和阿紫姑娘离去,你和萧峰、段誉一干人,谁也不得阻拦。此事可能答允?”
段誉道:“阿紫?她……她要请我二哥施术复明,跟了你离去,她的眼睛怎么办?”庄聚贤道:“虚竹先生能替她施术复明,我自也能设法治好她的眼睛。”眼看那株大松树就要被那胖子砍断了,段誉等人急的不得了,骂了一声“啰里吧嗦的还救不救人了。”说完对庄聚贤射出几道彩色绣线,庄聚贤知道杨子文武功不弱,不敢硬接,稍稍一个侧身就闪开了他的攻击。
庄聚贤闪开杨子文的攻势之后突然脸色一变,暗道不好,杨子文的武功和他不过伯仲之间,虽然这一下伤不得他,但也不至于让他如此轻松地闪过,其间必然有诈,果然,就在庄聚贤闪开的一瞬间,那几根绣线便方向不改向着那松树之间射去,缠住了段延庆等人,庄聚贤大惊,不想自己心中所想落空,庄聚贤右手将木杖在地上一插,右掌立即拍出,一股阴寒之气随伴着掌风直逼而至,想要打断绣线。
段誉见了大呼:“怀清小心,他想斩断绣线。”不料听了段誉的提醒杨子文却是丝毫没有反应,用手一拉,只见几根绣线带着几个人就从崖底飞出,落在地上,那掌风打在绣线之上只是让绣线抖了抖,却丝毫没有损伤。
众人落地之后杨子文收回绣线,对着庄聚贤就挥出一掌,将他击退,庄聚贤见事不可为哼了一声转身回马车里去了,杨子文也没为难他,转身对段誉等人说:“我这绣线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绣线,别看他细如发丝,一般的神兵利刃都不一定有他坚韧,就凭庄聚贤匆匆一掌还是奈何不了它的。”
众人这才知道杨子文手中的绣线居然也是一件奇门兵刃,大呼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之后众人得知,四大恶人在少了叶二娘之后几人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几人出来转转却发现那王语嫣跳崖自己,云中鹤轻功极快出手拉住了王语嫣,岳老三一抓到云中鹤的头发,给他一拖,不由得也向谷下掉去,幸好段段延庆武功了得,一杖伸将过来,给岳老三抓住了。可是岳老三三人四百来斤的份量,这一拖一拉,一扯一带,将段延庆也给牵了下来。他一杖甩出,钩住了松树,正想慢慢设法上来,不料来了个吐播国的矮胖子,拿起斧头,变砍松树。
之后得知,那吐蕃王子命人把守通往西夏的诸多要道,不许众人进入西夏,好让天下间只有他一人可以招亲,四大恶人分属西夏一品堂,自然不许这样,双方也就结下来仇怨,这也是众人刚来的时候被人阻路的因由了。
随后岳老三与段延庆、云中鹤一同离去,而众人则又带上了王语嫣,马车之上,段誉疑惑的说:“你说这王姑娘怎么没和他表哥在一起,反倒独自一人呢?也不知为什么自尽,听岳老三的话也不知是受云中鹤的折辱,真是令人费解。”
杨子文嗤笑一声说道:“要说你们这群书呆子大老粗没脑子呢?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出来吗?那王语嫣心系他表哥,对她表哥一往情深,如今他表哥来到西夏还能干吗,除了应选西夏驸马别无他事,他慕容复一心复国,自然不肯放手西夏驸马之位,一旦他成为驸马,复国便有了指望,王语嫣自是接受不了,所以跳崖自尽了。”
段誉本还奇怪,听杨子文一说心想大致也应该就是这样,心下里对王语嫣又多了几分怜惜之情。暗叹她识人不明,所托非人。
当下一行人齐向灵州进发。傍晚时分,到了灵州城内。
其时西夏国势方张,拥有二十二州。黄河之南有灵州,洪州,银州,夏州诸州,河西有兴州,凉州,甘州,肃州诸州,即今甘肃,宁夏,绥远一带。其地有黄河灌溉之利,五谷丰饶,所谓“黄河百害,唯利一套”,西夏国所占的正是河套之地。兵强马壮,控甲五十万。西夏士卒骁勇善战,宋史有云:“用兵多立虚岩,设伏兵包敌。以铁骑为前军,乘善马,重甲,刺斩不人,用钩索铰联,虽死马上,不坠。遇战则先出铁骑突阵,阵乱则冲击之,步兵挟骑以进。”西夏皇帝虽是姓李,其实是胡人拓跋氏,唐太宗时赐姓李。西夏人转战四方,疆界变迁,国都时徙。灵州是西夏大城,但与中原名都相比,自然远远不及。
这一晚萧峰等无法找到宿店。灵州本就繁华,此时中秋将届,四方来的好汉豪杰不计其数,几家大客店早住满了。萧峰等又再出城,好容易才在一座庙宇中得到借宿之所,男人挤在东厢,女子作在西厢。
夜里,两人呆在厢房之中有些无聊,段誉便提议出门走走,眼见月光从窗格中洒将进来,一片清光,铺在地下。走到庭院之中,只见墙角边两株疏桐,月亮将圆未圆,渐渐升到梧桐顶上。这时盛暑初过,但甘凉一带,夜半已颇有寒意,信步出庙,月光下只见远处池塘边人影一闪,依稀是个白衣女子,更似便是王语嫣的模样。两人对视一眼暗道“不好,王姑娘又想自尽。”两人提气一个纵身来到王语嫣身旁。
只见那碧玉般的池水面上,忽然起了涟漪,几个小小的水圈慢慢向外扩展开去,段誉凝神看去,见几滴水珠落在池面,原来是王语嫣的泪水。
段誉好言相劝说道:“王姑娘这是何苦呢,你之一事,段誉虽不知晓,但也大致猜的出来,想必是因为令兄慕容公子求取西夏驸马之位让你神伤吧?”
王语嫣听到有人声吓了一跳,见识段誉和杨子文不由安了安心,听闻段誉此番言语不由心中悲苦,轻轻说话,声音低如蚊:“他……他要去做西夏驸马。公冶二哥来劝我,说甚么……甚么为了兴复大燕,可不能顾儿女私情。”她一说了这几句话,更加觉得万般愁绪一并涌上心头,一回身,伏在段誉肩头,哭了出来。
段誉大感尴尬,不敢妄动,一脸无辜的看着在一旁满脸坏笑的杨子文,双手高举,连碰也不敢碰一下王语嫣的身子,就差没对杨子文高呼几声“我是无辜的”了,杨子文笑了一会儿也不逗她,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让段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过了半晌,王语嫣才止住眼泪,双眼通红,一身柔弱气息惹人怜爱,对着段誉施了一礼,有些羞涩的说道:“段公子,不好意思,湿了你的衣衫,真是失礼了。”段誉连连摆手说道:“哪里哪里,王姑娘不必在意。”
王语嫣轻咬朱唇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杨子文行礼说道:“让杨公子见笑了,语嫣失态无状,让你见笑了。”杨子文对王语嫣还是很有好感动,当即回了一礼说道:“王姑娘客气了,你我自己人,无需多礼。”
王语嫣点点头再次对二人行礼说道:“夜色已深,语嫣先回去休息了,二位公子保重。”说完便转身离去了,段誉和杨子文目送她离去,看着那一道白色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梧桐林叶之间。
段誉叹了一口气说道:“为时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王姑娘真真是所托非人,也不知道天家富贵是有多吸引人,于我而言,有卿足以,夫复何求。”说着便看向杨子文,一脸深情,杨子文笑了笑,没有说哈,拉着他的手就往回走去,月光下,将两人的影子拉的老长,交叉,融合到一块。
作者有话要说:
☆、多方汇聚西夏城
次日是八月十二,离中秋尚有三日。巴天石一早便到灵州城投文办事。巳牌时分,他匆匆赶回庙中,向段誉道:“公子,王爷向西夏公主求亲的书信,小人已投入了礼部。蒙礼部尚书亲自延见,十分客气,说公子前来求亲,西夏国大感光宠,相信必能如公子所愿。”
过不多时,庙门外人马杂沓,跟着有吹打之声。巴天石和朱丹臣迎了出去,原来是西夏礼部的陶侍郎率领人员,前来迎接段誉,迁往宾馆款待。萧峰是辽国的南院大王,辽国国势之盛,远过大理,西夏若知他来,接待更当隆重,只是他嘱咐众人不可泄漏他的身份,和虚竹等一干人都认作是段誉的随从,迁入了宾馆。
萧峰、虚竹、段誉三人围坐饮酒,你一碗,意兴甚豪。萧峰问起段誉学会六脉神剑的经过,想要授他一种运气的法门,得能任意运使真气。哪知道段誉对内功、外功全是一窍不通,岂能在旦夕之间学会?萧峰知道无法可施,只得摇了摇头,举碗大口喝酒。虚竹和段誉的酒量都远不及他,喝到五六碗烈酒时,段誉已经颓然醉倒,人事不知了。
段誉待得朦朦胧胧的醒转,只见窗纸上树影扶疏,明月窥人,已是深夜。发现杨子文并不在房内,便起身前往寻找,走出房门,忽听身后有人低声道:“段公子,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段誉出其不意,吓了一跳,听那声音阴森森地似乎不怀好意,待要回头去看,突觉背心一紧,已被人一把抓住。段誉依稀辨明声音,问道:“是慕容公子么?”
杨子文知晓段誉与萧峰段誉等人喝酒想必醒来会头疼,遂找这西夏使者借了厨房为其煮醒酒汤,刚刚走到房门前忽然看见远处人影一闪,他顿感不妙,当即一个纵身飞跃而去,向着那黑影追去。
不一会儿杨子文随着那道黑影来到一个荒僻的地界,见慕容复不知在和段誉说些什么,正要过去却看见慕容复一把将段誉打入枯井,杨子文肝胆俱裂,当即大吼一声一掌隔空劈向慕容复,慕容复哪里知道背后有人,这一记掌风来的又迅速,一个不查被打出数米远,幸好杨子文与他相去甚远,掌力到达他身上的时候已经被减弱了不少,加上他自身内力深厚自发的挡了一下,才没有受重伤。
杨子文趁热打铁冲了过来,又是一记掌力劈向慕容复,慕容复挥手阻挡,就在杨子文运气准备下狠手的时候,突然背后一记掌风传来,他连忙躲避,结果侧了侧身子避开了要害,还是被一掌打下了枯井,他回头看时发现从背后偷袭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大轮明王鸠摩智。不由喷出一口血来。
想到被打下枯井焉有活命之力,结果没成想再要到达井底的时候突然一股劲力浮在自己背后,他回头一看,却是段誉无疑,见他身上的白衣被这井中污泥弄脏,满身狼狈,但气息平稳可见没有受伤。随后便听得一声风响,却是又有一个人掉了下来,段誉连忙将其接住,原来是王语嫣心灰意冷之下也跳下井来。
段誉将两人扶坐到地上,杨子文见王语嫣昏了过去伸出手为她把脉,发现她只是受惊过度,伤心欲绝之下晕了过去,然后说道:“王姑娘没事,只是受惊过度,你把我扶起来,我要运功疗伤,刚刚被鸠摩智那老贼打了一掌,虽然没有大碍,但却也大乱了我的内息。”
段誉听了立马把他扶起来,见他嘴角之处带着血痕,心一下子就抽痛了起来,紧锁眉头,看着杨子文不说话。
黑暗之中杨子文没有理会他,平心静气的开始运功疗伤,紧接着,却是又有人掉下了,乃是慕容复和鸠摩智二人,慕容复乃是鸠摩智打下来的,而鸠摩智却是因为强练易筋经导致走火入魔跌了下来。鸠摩智拾起经书,突然间哈哈大笑。那井极深极窄,笑声在一个圆筒中回旋荡漾,只振得段誉等三人耳鼓中嗡嗡作响,甚是难受。鸠摩智笑声竟无法止歇,内息鼓荡,神智昏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