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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慕容氏对你甘拜下风。咱们就此化敌为友如何?”
段延庆道:“适才你说要布置醉人蜂来害我,此刻比拚不敌,却又要出什么主意了?”
杨子文也想知道这慕容复到底有何居心也停下了要现身的心思,静静的看着。
慕容复道:“你我二人倘能携手共谋,实有大大的好意。延庆太子,你是大理国嫡系储君,皇帝的宝座给人家夺了去,怎地不想法子抢回来?”段延庆怪目斜睨,阴恻恻地道:“这跟你有什么干系?” 慕容复道:“我要助你做大理国皇帝,乃是为自己打算。第一,我恨死段誉那小子。他在少室山逼得我险些自刎,令慕容氏在武林中几无立足之地。我定要制段誉这小子的死命,助你夺得皇位,以泄我恶气。第二,你做了大理国皇帝后,我另行有事盼你相助。”
段延庆哈哈一笑,问:“慕容公子,你说待我登基之后,有事求我相助,却不知是否在下力所能及,请你言明在先,以免在下日后无法办到,成为无信的小人。”
慕容复道:“段殿下既出此言,在下便一万个信得过你了。咱们既要做成这件大交易,在下心中有事,自也不必瞒你。姑苏慕容氏乃当年大燕皇裔,我慕容氏列祖列宗遗训,务以兴复大燕为业。在下力量单薄,难成大事。等殿下正位为大理国君之后,慕容复要向大理国主借兵一万,粮饷称足,以为兴复大燕之用。”
之后三人达成协议,段延庆便命人将段正淳刀白凤等人带了出来,而王夫人也命人将段誉给带了出来。
段正淳苦笑道:“阿萝,你拿了我誉儿干什么?他又没得罪你。”
慕容复生怕王夫人旧情重炽,坏了他大事,便道:“怎么没得罪我舅母?他……他勾引我表妹语嫣,玷污了她的清白,舅母,这小子死有余辜,也不用等他醒转……”一番话未说完,王夫人惊呼:“什么?他……他和……” 王夫人的脾气本来暴躁已极,此番忍耐了这么久,已是生平从所未有之事,这时实在无法再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叫道:“都是你这没良心的薄幸汉子,害了我不算,还害了你的亲生。语嫣,语嫣……她……她可是你的亲骨肉。”转过身来,伸足便向段誉身处乱踢,骂道:“你这禽兽不如的色鬼,丧尽天良的浪子,连自己亲妹子也放不过,我……我恨不得将你这禽兽千刀万剐,软成肉酱。”
之后却是南海鳄神出手将王夫人推开,要放了段誉,可那段延庆担心段誉的六脉神剑太过厉害竟出手杀了岳老三,杨子文心中大骇,因着他没想到段延庆竟会对岳老三出手,是以心思一直没有放在他身上,哪里知道段延庆竟如此狠辣,他一眼望去,却见岳老三随受了重伤,但实际上还有挽救的机会,便悄悄出手射出一根银针护住他的心脉,由于众人心思都放在段延庆身上,竟无一人发现这一点。
紧接着,杨子文便见段延庆出手要杀了段誉,就在他要出手相助的时候,却听见刀白凤说道:“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学邋遢,观音长发”段延庆钢杖凝在半空不动,待听完这四句话,那钢杖竟不住颤动,慢慢缩了回来。
杨子文虽然不解,但也放下心来,只见段延庆嘶哑着问道:“你要我饶了你儿子的性命?”段夫人摇了摇头,低声道:“他……他颈中有一块小金牌,刻着他的生辰八字。”段延庆大奇:“你不要我饶你儿子的性命,却叫我去他什么劳什子的金牌,那是什么意思?”之后却也依言去拿了那金牌,看了一眼之后脸色大变,杨子文虽不知为何,但也知道这期间怕是有什么秘密,只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然后他便见那段延庆,云中鹤等人一一瘫倒在地,他连忙运气调息,发现无碍,仔细问了问,原来是西夏的‘悲酥清风’盖因他练就葵花宝典之后又得到‘百尾炫彩蝶’,最不怕的就是这类迷药,故而无碍。
原来此物不是别人,正是那慕容复所下,他将众人迷倒之后,说道:“段殿下,在下虽将你迷倒,却绝无害你之意,只须殿下答允我一件事,在下不但双手奉上解药,还向殿下磕头陪罪。”说得甚是谦恭。
段延庆冷冷一笑,说道:“姓段的活了这么一大把的年纪,大风大浪经过无数,岂能在人家挟制要胁之下,答允什么事。”
慕容复道:“在下如何敢对殿下挟制要胁?这里众人在此都可作为见证,在下先向殿下陪罪,再恭恭敬敬地向殿下求恳一事。”说着双膝一曲,便即跪倒,咚咚咚咚,磕了四个响头,意态甚是恭顺。
众人见慕容复突然行此大礼,无不大为诧异。他此刻控纵全局,人人的生死都操于他一人之手,就算他讲江湖义气,对段延庆这位前辈高手不肯失了礼数,那么深深一揖,也已足够,却又何以卑躬屈膝的向他磕头。杨子文都暗叹这人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的踪迹故意这样来想要暗中下手,不由暗自戒备。
段延庆也是大惑不解,但见他对自己这般恭敬,心中的气恼也不由得消了几分,说道:“常言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公子行礼大礼,在下甚不敢当,却不知公子有何吩咐。”言语之中,也客气起来。
慕容复道:“在下的心愿,殿下早已知晓。但想兴复大燕,绝非一朝一夕之功。今日我先扶保殿下登了大理国的皇位,殿下并无子息,恳请殿下收我为义子。我二人同心共济,以成大事,岂不两全其美?”
忽听得门外有人大声说道:“非也,非也!此举万万不可!”门帷一掀,一人大踏步走进屋来,正是包不同。 包不同摇头:“非也,非也!公子爷,包不同虽蠢,你的用意却能猜到一二。你只不过想学韩信,暂忍一时□□之辱,以备他日的飞黄腾达。你是想今日改姓段氏,日后掌到大权,再复姓慕容,甚至于将大理国的国号改为大燕;又或是发兵征宋伐辽,恢复大燕的旧疆故土。公子爷,你用心虽善,可是这么一来,却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不免于心有愧,为举世所不齿。我说这皇帝嘛,不做也罢。”
慕容复心下怒极,大声道:“包三哥言重了,我又如何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了?”
包不同道:“你投靠大理,日后再行反叛,那是不忠;你拜段延庆为父,孝于段氏,于慕容氏为不孝,孝于慕容,于段氏为不孝;你日后残杀大理群臣,是为不仁,你……”
一句话尚未完,突然间波的一声响,他背心正中已重重的中了一掌,只听得慕容复冷冷的:“我卖友求荣,是为不义。”他这一掌使足阴柔内劲,打在包不同灵台、至阳两处大穴之上,正是致命的掌力。本来若是包不同自己的话此事恐怕早已是一具尸体然而慕容复掌力打在他的身上却发现他背上有一层极为坚韧的内力,将他一把弹开。
却说包不同死里逃生,惊魂未定,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容复,包不同万没想到这个自己从小扶持长大的公子爷竟会忽施毒手,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而他背后则站着一个白衣少年,不是杨子文是谁,原来,自从刚刚段延庆向岳老三出手之后,杨子文就密切关注场中每个人的动向,怕有人暴起杀人,果不其然发现慕容复向包不同出手,他连忙一个闪身来到包不同身后,替他接下了这一招。
慕容复见杨子文站在那里不由心中大骇,杨子文冷冷的看着他说的:“慕容公子,你也是江湖之中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荣华富贵竟让你变得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简直令人不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要完结这本了 休息两天后就会开下一本了 希望能有长进
☆、荣华往事随风逝
当包不同顶撞慕容复之时,邓百川、公冶乾、风波恶三人站在门口倾听,均觉包不同的言语虽略嫌过份,道理却是甚正,忽见慕容复掌击包不同,三人大吃一惊,一齐冲进。
邓百川朗声道:“公子爷,包三弟说话向喜顶撞别人,你从小便知。纵是他对公子爷言语无礼,失了上下之份,公子略加责备,也就是了,何以竟致取他性命?”
其实慕容复所恼恨者,倒不是包不同对他言语无礼,而是恨他直言无忌,竟然将自己心中的图谋说了出来。这么一来,段延庆多半便不肯收自己为义子,不肯传位,就算立了自己为皇太子,也必布置部署,令自己兴复大燕的图谋难以得逞,情急之下,不得不下毒手,否则那顶唾手可得的皇冠,又要随风而去了。他听了风邓二人的说话,便道:“包不同对我言语无礼,那有什么干系?他跟随我多年,岂能为了几句顶撞我的言语,便却伤他性命?可是我一片赤诚,拜段殿下为父,他却来挑拨离间我父子的情谊,这如何容得?”
风波恶大声道:“在公子爷心中,十余年来跟着你出死入生的包不同,便万万及不上一个段延庆了?”慕容复道:“风四哥不必生气。我改投大理段氏,却是全心全意,决无半分他念。包三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这才不得不下重手。”公冶乾冷冷的道:“公子爷心意已决,再难挽回了?”慕容复道:“不错。”
邓百川、公冶乾、风波恶三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心念相通,一齐点了点头。
邓百川朗声道:“公子爷,我兄弟四人虽非结义兄弟,却是誓同生死,情若骨肉,公子爷是素来知道的。我们向来是慕容氏的家臣,如何敢冒犯公子爷?古人言道:合则留,不合则去。我们四人是不能再伺候公子了。君子绝交,不出恶声,但愿公子爷好自为之。” 邓百川、公冶乾、风波恶三人同时一揖到地,说道:“拜别公子!”风波恶将呆愣的包不同拉走。四人出门大步而去,再不回头。
杨子文见慕容复逼走四大家臣不由冷笑,说道:“怎么,慕容公子这就赶走了最得力的几个心腹,难不成是认为就凭你自己就可以制服在下了。”
慕容复心想此人乃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自然不会知道杨子文此刻武功早已不是当初那般,自认可以降服他,所以也没把他放在心上,闻言把剑说道:“就你这等手下败将你在下一人足矣,再说了,这四人是我的家臣,随我多年,但我为了忠于大理段氏,不惜亲手杀其一人,逐其三人。孩儿孤身而入大理,足见忠心不二,绝无异志。”这几句却是对段延庆说的,说着便将手里的药瓶扔向段延庆,盼着他解毒之后来帮自己拿下杨子文。
杨子文也不阻拦,因为段誉身上的药力本来就是假的,他此刻的武功却是不输于段延庆,有他在杨子文也不担心会怎样,所以任凭慕容复给段延庆解毒,说道:“慕容公子好大的口气,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有什么本事吧。”说完眼神一凛,双手挥出一个反抱琵琶的姿势向慕容复打去。
慕容复虽然嘴上说不把杨子文放在眼里,但也知道杨子文的武功是他见所未见的招数,其诡异之处倒是精妙无比,也不敢大意,当即使出慕容家假传绝技“斗转星移”的招数来与他对攻。
杨子文一个纵身向上跃起,手中同时发出十二根银针十二根绣线,组成二十四道攻势,化作二十四桥明月夜的百花之态向着慕容复飞去,慕容复转动手中宝剑,一道道剑光将周身护的死死的,一根根绣线和银针难以攻入其周身一米以内,然后慕容复左手运足内衣,手里犹如有一股吸力一样,将银针绣线汇成一团然后对着杨子文打来。
杨子文看着不断旋转的“线团”向自己打来,当即继续向上一跃,双袖挥出打破房顶,在空中滑翔数丈来到了庄内的院子里,慕容复也急忙追了过去,控制着线团继续打去,这一次他还用上了家传‘参合指’的阴柔智力,向杨子文攻来。
杨子文看着线团犹如一道流星一样向自己打来,但也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足尖轻点向后退了几步,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在空中凌空虚划几下,等到线团攻来只是银针在线团上轻轻一点就将线团打散,其中包裹着的十二根银针就向着慕容复打去。
慕容复心中大骇,连忙用剑阻挡,将那十二根银针尽数挡住,然而,就在他将十二根银针尽数挡住的时候突然眼前银光一闪,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胸口一痛,身子不由被打飞数丈,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将花园里的诸多茶花撞碎,鲜血喷在花瓣上甚是美丽,慕容复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胸前不知道何时插着一根银针,银针细如牛豪,胸口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块。
原来,刚刚杨子文将那团线团打散的时候就将手里的银针也射了出来,只不过慕容复将目光都放在了那个来势凶猛的十二根银针上,而他的周身退路也被那根跟绣线完全封死,在出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