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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还保有些许理智的就是老大了,他还能很镇定地寻问那人的来历,只是言语间的颤抖早已完全地出卖了他。
来人穿着一身很奇怪的衣服,脸上还带着可笑的动物面具,简直就像个滑稽的小丑一样——只不过在这种时候已经没人能笑得出来了。
闷闷的声音从面具后面传出,带着丝沙哑,就像一个久不说话的人突然开了口一样。他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是一字一字地缓缓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就是想来问你们一下,当时你们被抓进来的情况。现在……有谁愿意告诉我吗?”
老大闻言一愣,终还是没抵过恐惧,战战兢兢地就把那天叫自己颜面扫地的场面说了。
来人摸着面具的下巴思考良久,这叫他们更加地摸不到头脑了。尔后那人突然的开口把三人给吓得又是一颤。他说:“如此说来,当时是有一个人用着你们完全看不懂的‘武功’打败了你们,而那个的速度、力气都不属于人类,同时他还会分=身?”
三人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来人又确定了一句,这次的语气比刚刚更为严厉:“那个人,他还有个三岁的儿子是吗?你们就是因为绑了他儿子才会被抓进来的?”
“是是是!我们怎么敢骗您呢……我们说的可都是实话啊,我们是大大的好人啊!”三人争先恐后说着,唯恐稍迟一步就会引来祸端。
结果来人没有再说话了,他只是继续拖着下巴,用着无比闲适的姿态看了他们许久。虽然三人没有一个人敢抬头与他对视,也根本不知道这带着厚厚面具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能看清楚自己,可那他们就是感觉到了一种森冷的肃杀之气,死死地笼罩在他们头顶,压得他们连腰都不敢直……
黑夜里发生的事情没人知晓,白天依旧会来临,随之而来的就又是忙碌的一天。
等再一个夜幕降临的时候,就已经是另一个夜里的故事了。
晨幕包子正乖乖地坐着看电视,一边还津津有味地吃着他秀明叔叔带给他的小零食,任凭九尾和大胖它们在自己面前打闹得如何激烈精彩,他现在都能够完全的面不改色了。
鸣人曾试着拽了一下九尾的一根尾巴想让它停下,结果九尾完全顾不得鸣人,反而继续猛烈地追杀着那两只货!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刚刚大胖唆使哈拉子咬掉了它屁股上的一块毛!心气极高的它怎能受得了此等“屈辱”,于是就造成了现在这种“不是你死就是你死”的追杀大戏。
鸣人对此也只能无力地叹息,摇摇头就继续去收拾他的厨房去了。也不知道九尾这个活了那么多年的老怪物,到底是怎么跟这两只连三岁小孩子的智商都没有的生物打成一片的!
晨幕掌控着遥控器,正困乏地打着呵欠。他最近每天都要跟小美壮壮他们修炼到很久,那副从小吃着营养剂长大的小身子有一点吃不消了,所以最近才会越来越累,不过成效也是明显的。他此时正百无聊赖地一个接一个地换着台,偶尔看到稍微感兴趣的就停一下看几眼,不过其实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换着换着就换到了当地的新闻频道。
一个标准化的女声从里面传来:“今日凌晨,我市甫山监狱有三名服刑人员突然暴毙。经法医验证死亡时间为昨夜凌晨3时到5时,死亡原因不明。据悉死者都是因一起团伙绑架案入狱。目前警方正在全力调查中……”
还没等晨幕包子细想这条新闻背后的意义呢,他老爸就已经在浴室里喊着叫他去洗澡了,那大嗓门都能把地板震几震了:“晨幕!快来洗澡,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洗完就赶紧给我睡觉去!”
晨幕只好嘟着嘴应了一声“好”,接着就放下遥控器,不甘不愿地走向了浴室。路过大胖的时候还郁闷地轻轻用脚“抚摸”了几下它的毛,结果傻狗光顾着吐舌头了,也不知道反抗“暴力政=权”。
“老爸,今天干嘛要这么早就睡觉啊……”晨幕一边往头发上揉着泡沫,一边朝此时正在客厅里不知干嘛的他老爸抱怨着。他是有点乏力啦,但这么早睡觉完全不符合他平时的作息规律,肯定会睡不着的嘛!结果他老爸只是以一句“小孩子干嘛要问那么多!”就把他给打发了!晨幕小包子不乐意了,蹲在浴缸里闷闷地想着,原来他老爸才是真正的暴力政=权啊!
浴室里传来轻轻的水声,这让鸣人感受到了无比的安宁。他从窗口望出去,只见那一轮泛着红雾的圆月,正孤冷地高悬于天穹之上。
结果,这天晚上晨幕包子把自己洗得香香的,钻进了被窝之后,居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他临睡着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本来还以为这么早不可能睡得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傲娇的*受,不愧是灾难测试,导致小祈发晚了,对不起大家,嘤……
【小剧场】
佐助(面无表情的):我是代表月亮来娶老婆的。
鸣人:……
小包子:……
小祈(战战兢兢的):二少,你拿错剧本了吧……
佐助(坚定地摇摇头):没有,我就是代表月亮来娶老婆的。
鸣人:……
小包子(回头问他老爸):爸爸,这个奇怪的叔叔为什么要放弃治疗呢?
……
于是,这次轮到他佐助老爸“……”了。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一眨眼就到了凌晨两点;整个城市都进入了深眠。晨幕包子的呼吸声早已变得均匀;一起一伏的小胸脯带动着身上轻薄的被子也跟着一升一落的。
外面还是跟昨晚一模一样的夜,依旧只有一轮明月挂在天上,看起来格外的孤单。但有些事情必定要不一样了。
在这呼吸可闻的安静夜里,鸣人却猛然得睁开了眼睛!与其说他是突然惊醒的,倒不如说他从未睡着过更合适。伸手帮儿子仔细地掖好被角之后,他就套上拖鞋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临出来前还一遍遍地确定过儿子现在真的已经是睡得雷打不动了,这才敢放心地关上了卧室门。
结果就在门刚一关上的一刹那,在那关门的“吱呀”声还未完全落下时,鸣人就立即因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吐气的声音因客厅的空旷仿佛被扩大了数倍;一时竟能叫人有些毛骨悚然的错觉。鸣人清冷突兀的嗓音骤然响在冷冷清清的客厅里,他如同呓语一般呢喃道:“出来吧……”
要是当时还有别人在一旁的话一定会以为鸣人疯了的!可是事实看来鸣人并没有疯,因为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就有一个瘦高的身影从黑暗处走了出来。
闲适的脚步如同闲庭信步,更如猫儿一般。那个人嘴角轻轻上挑,看得出此时心情该是不错,嘴里吐出的依旧是温润的音色和张狂的语气,他说:“好久不见了,我的……Omega!”
——来人赫然正是佐助!
与多年前相似的潇洒的白色浴衣,袒露出大片瘦弱的胸=膛,他看起来依旧还是一片放荡不羁的样子,似乎多年来暗部部长的工作依然没能消磨掉他的傲慢,唯有身后斜插着的草稚剑业已收敛了锋芒。
黑色的眼睛张扬着他的骄傲,却没能再表现出更多,其实如此看来多年来暗部的生活还是有一些作用的,因为现在的鸣人,已经完全看不清这个人真实的心情了!
那句突兀的,充满了恶劣的占有欲的话让鸣人神经一痛,立刻条件反射似的反驳他道:“我是我自己的,怎么会是你的!”结果等话一出口鸣人随即便陷入了懊恼。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本来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成熟了不少……可是现在怎么一遇见了这个人,就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没轻没重的呢!
结果对面的佐助似乎完全没在意他那懊恼的神情,他的语气依旧闲适得就像在跟君子之交的朋友闲谈一般,不过说出口的话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怎么?当初躺在我身下辗转呻=吟的,随后又被我深深标记了的人,不就是你吗?既然如此,那你不就该是我的人吗?我可是记得当时你叫得很兴奋啊……或者说,你现在已经有了新欢,所以就不认我了?”
佐助出口的话字字钻心,这一连串的反问打得人措手不及!鸣人不得不狠狠地咬紧了嘴唇,才终于控制住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怒骂。
现下他们发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听到九尾它们的声音,看来是在鸣人出来之前就已经被人带去了别处——自己原本的预想果然没错,九尾突然的出现的确是与这个家伙有关系的!
鸣人的嘴唇颤了几颤,等到终于能发出声音了,出口的语气便已经平静多了,平静得简直就像他真的从未在意过这些事情一样:“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些,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也完全不想知道,现在我只想求你一件事……你,离开我的世界好吗?”平坦的语调虽不带一丝的感情,但细细品来却只会叫人觉得如同哀鸣一般。
晨幕还在卧室里安静地睡着,因为怕吵醒了他,鸣人完全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虽然在今晚他察觉到了那人的气息之后就早早地让晨幕上chuang睡觉去了,为此他还特意在晨幕的洗澡水里加了些子京婆婆为自己调配的安眠药物,但是他现在依然不敢肯定晨幕会不会被他们吵醒,他已经不敢冒一丁点儿的险了!
结果佐助闻言又笑了,依旧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这也正是鸣人一生所见最多的,因为佐助从没施舍过他哪怕一个真心的笑来……
不,准确地说,是从他们12岁以后才变成这样的!现在回想起来,仿佛就只是一=夜之间的事……虽然在佐助的眼里,那真的就只是一=夜之间。一=夜,然后千差万别!
“你的世界?”佐助仿佛用他那形状美好的薄唇吐出一条又一条长满倒刺的荆棘,像蛇一样蜿蜒着爬满了鸣人的全身:“那我,现在能问一下,‘你的世界’里都有谁吗?你的那个孽种?还是那个文质彬彬的小情=人?”
“你!”鸣人现在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他怎么能!他怎么敢!晨幕明明是……明明是……他怎么能够说出,“孽种”这样的话来啊……
世界一阵的天旋地转,身上的荆棘越勒越紧,不消多时殷红的血就如同眼泪一般,从他身体里的每一寸皮肤下涌出。鸣人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没有真的一时昏头让晨幕跟这人见面!虽然他的确有过那么一瞬间的动摇,但现在看来,他的选择真的是太正确了!
这样的人,根本就一辈子都不配见他的宝贝儿子!
结果佐助还在那边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捅着刀子,,每一句都足以使鸣人对他的恨再划深一层!佐助用着无所谓的语气继续讽刺着眼前这个早已千疮百孔的人:“我是不是,说到你心坎里去了?告诉我,你是用什么方式居然勾得一个男人对你这个‘男人’动了心的,嗯?又是你那无往不利的色诱术?还有,那个孽种……让我来猜一猜,是黑色头发的啊……不过这世界里到处都是黑色头发的,你这是又勾搭上了哪个女人?哦对了,你看我这记性,你是可以自己生孩子的啊!难道是……我这几天一直看到的那个,总是跟你打情骂俏的男人吗?你什么时候居然也学起了娼=妓那般的水性杨花?!”
佐助每说一句话就向鸣人逼近一步,鸣人也在他的脚步下不住地后退,但在鸣人的身后只有一堵冰冷的墙壁,在他终于退无可退的时候,佐助就转瞬到了他的面前!
鸣人的呼吸早已因为那近距离的,直往他鼻孔里钻的浓郁Alpha气息而颤抖了起来,双腿隐隐有些发软,那强烈的充满侵占意味的味道,居然让他有了立刻匍匐在这人脚下的欲=望!——该死的,自己居然没有在意识到这人存在的第一时间就服用抑制剂!
尽管鸣人还在努力地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厉一些,但其实俨然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气势。他有些底气不足地问道:“最近?难道说……最近一直在监视着我的人,是你……”
“当然!”佐助用食指轻佻地勾起了鸣人的一缕金发,一圈一圈地慢慢在指尖打着转儿,嘴里的话却依然冰冷,完全与他那轻浮的动作联想到一起,他说:“你以为今天你为什么能这么简单地就发现我?还不是因为我觉得时机到了,才主动把自己的气息泄露出来的……吊车尾的,不得不说,这么多年不见,你的本事真的是退步了好多!是不是那个男人把你养得太好了,以至于,让你都忘记了防备危险的本能……”
“你这个混蛋!”忍无可忍的鸣人在佐助还没说完的时候就直接一个手肘用力捣向佐助的胸口,结果被佐助轻而易举地就拉住了手臂,之后居然顺势就被那人拉进了怀里。两人也因为打斗的关系一时失了平衡,双双跌落在了地板上。
“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