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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家伙。”小六道:“很快就输给我了,一个晚上已经到手了。”
刘彻与陈煦都惊呆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张骞已经把自己给卖了吗?
众人说好了之后,回到小屋内,便见张骞正蹲在一边哭,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正翘着腿坐在他身边。
“好了啦,别哭了,就一个晚上,熬熬就过去了。”
“就一个晚上而已。”小六道:“为了跟随你们太子,我连太后赏赐的小白兔都不要了。”
张骞撇头看了刘彻与陈煦一眼,哭得更大声了。
刘彻与陈煦:“……”
虽然一波就这样过去了,刘彻回到朝中看见太后,太后也没有什么吃惊的反应,但是太后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掉刘彻,便一定还有安排,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刘彻也下定决心动用自己手中为数不多的人,给太后下点绊子。
要让太后忙得没空安排人杀他,最好的方法就是对梁王动手,但是刘彻现在的势力还不足以对梁王动手,只好对太后的“娘家人”动手了。
窦太后的势力之所以会比他这个太子大,甚至能跟皇帝叫板,不仅仅因为她是太后,她有梁王,还因为朝中有许多“亲戚”。刘彻虽然动不了梁王,但是找找他们的麻烦还是可以的。这几天便寻了他们的错处,将他们送进了大牢。
窦太后的亲信便立时自危,都去寻求太后帮助了。
刘彻欢快的躺在张骞的房间里,问张骞:“你跟陈六一个晚上怎么样了?”
张骞面无表情看着刘彻:“他们不是说追随你么?为什么都冠了陈姓?”
刘彻耸耸肩:“总不能跟着我姓刘吧。”
张骞:“哼。”
“说真的,听说你们昨晚在这里,一个晚上……灯火通明。”
“我都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了,为什么一定要问?我也是要脸面的人。”张骞紧了紧屁股,靠在软垫上。“太子没什么事就赶紧回去吧。”
“哎,别这么小气,我只是想问问,什么时候我与陈煦也玩一个晚上。”刘彻眨巴眨巴眼。“我今天在馆陶公主府看见陈六,他一副心花怒放的模样,我很想知道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你还是别想跟陈煦一起玩这个了。”张骞依旧面无表情:“第二天屁股痛的肯定是你。”
“为什么屁股会痛?”刘彻好奇的打量着张骞。
张骞将脸别到一边:“我不想说。”
“听说今晨侍女来你房间服侍的时候,衣裳落了满地,你们是赤诚相见?”刘彻又打量了一下张骞的房间。
“我告诉你,他就是个变、态。”张骞特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读音,然后将脸别到一边。“我完全不愿想起昨晚的事情,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刘彻:“嗯?”
“你不会想知道的。”
刘彻:“可是我现在很想知道。”
张骞默默的看着刘彻:“挖人家的伤口,有意思吗?”
“我今天带了西域商队带来的骆驼毛披。”刘彻道:“你想要吗?”
张骞依旧面无表情。
“听说明天父皇会在早朝上提及派人去西域开辟商道的事。”
张骞一惊,随即又收了表情:“这是前不久陈煦跟你提的吧?皇上不可能会主动提及,况且匈奴刚刚收兵,正是修生养息的时候。”
“好了,你要什么都给,告诉我吧。”刘彻见软的不行,便硬起声音,道:“我以太子的身份命令你,以友人的身份询问你。”
张骞累爱的叹了一声,弱弱道:“那个脑子被驴踢了的家伙,竟然让我跟他下围棋,谁先把五个棋子连在一起谁就赢了,输了的人竟然要打屁股……”张骞想起昨晚的遭遇,就咬了咬牙:“还要脱光了打,简直太变︶态了。”
刘彻:“……”他后悔问这件事了。
张骞又扭过头来,对刘彻道:“听说这个游戏是陈煦告诉他的,以前他都是跟人家掷骰子,更变︶态,还一定要找长相清秀的少年,真不知道太后之前派去给他的那个兔子是怎么应付他的,我简直不能忍受这种事情,这是我一辈子的屈辱。”
刘彻:“……”他真的不该问的……
在馆陶公主府的陈六打了个喷嚏。
陈煦道:“你行不行啊?”
“当然行。”陈六用力一点头。“这种事我最拿手了。”
“交给你我又有点不放心。”陈煦担忧道:“本来小三去最合适的,可是太子这边又要他帮忙,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你也知道我手多快的,怕什么?”
“我只是担心你又遇到什么小白兔小白猫的,把正事给忘了。”
“我不会的。”陈六朝陈煦眨巴眨巴眼。“我觉得张骞挺好的,以后可以不用担心没人跟我玩了。”
陈煦:“……”可怜的张骞。
“唔啊啊啊。”陈煦胸口的霍去病发出“我要奶奶”的呼声。
陈六后退了两步。“我觉得时辰不早了,我得赶路,不如现在就走。”
“啊,那你赶紧去吧。”陈煦瞄了陈六一眼。这个陈六玩心大,却偏偏不爱跟小孩子一起玩,他一开始还以为可以留给哥哥玩耍呢,谁知道他连霍去病都搞不定。
陈煦看着陈六飞奔而去的身影,自己动手给哥哥泡奶粉。
喝上奶粉哥哥就把霍去病给压了下去,咂吧咂吧嘴。“出去一趟又带回七个人,他们的身体都不错呢,不过我这个身体最棒。”
哥哥看人真是跟看肉一样的……
“你派他去给梁王下毒,不怕皇上找你麻烦?”
“找我麻烦?”陈煦笑了笑。“恐怕皇上还得感谢我。”
“皇帝不是最疼爱梁王了吗?明明知道梁王暗杀朝中大臣也无动于衷。”
“你怎么知道他无动于衷,他只是念在太后的面上,念在多年兄弟的情分上不好下手而已,更多的还是因为太后的势力以及太后对梁王的疼爱。”陈煦道:“我就不同了,我是太子党,无论是从太子还是自身的利益出发,都完全有理由也应该这么做。”
哥哥:“你突然这么精打细算,我有点不习惯。”
陈煦:“我们不是一直这么精打细算过日子么?”
“不啊,以前你只为自己打算,现在却要为刘彻打算。”
“因为我是太子党啊。”陈煦摸了摸哥哥的脑袋。“若是刘彻做了皇帝,即使没有金屋藏娇的皇后,他也不会对馆陶公主府下手,届时我会慢慢撤掉手上的势力,他念在我帮他的份上,也不会对馆陶公主府赶尽杀绝。”
“嗯哼哼。”哥哥心中暗道:事情若是真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说起来,张泽最近也常常来看你。”陈煦道:“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跟鬼差搞好关系,不是挺好么?这家伙虽然被打入凡界,可是术法之力竟然还在,以后一定有用处哒。”哥哥喝完了奶,抹了一把嘴,又道:“怎么样?我很聪明吧?”
“是是是。”陈煦口中应着,心中也暗道:“事情若是真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就好了,那个张泽看起来就不简单啊。”
。。。
☆、第四十章
陈煦觉得自己果然是低估了汉景帝的智商。也是,能在窦太后手中坐稳皇位这么多年而不至于让梁王上位,汉景帝的城府也是老深了。
陈煦派小六出去不久,汉景帝便答应窦太后接梁王进宫,窦太后还没来得及高兴,梁王却回信道自己身体抱恙,无法进宫。
这下可慌了太后乐了刘彻。
天真无邪的小刘彻收到消息立刻就哒哒哒跑来馆陶公主府,却看见张泽抱着霍去病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霍去病一张笑脸呆呼呼的,随着张泽摆弄他的小手一边喝喝喝叫着。
刘彻看着这情景就想扭头离开,却迎面撞上卫青。
卫青:“太子做什么呢?”
“你做什么呢?”刘彻反问:“今天不是该去军营报道么?”
“没呢,我得过两天,你是找陈煦?”卫青道:“陈煦已经出门了,他说今天难得休息,要去放松放松。”
“去哪里放松?”刘彻心道:有时间的话,不是应该立刻就找他么?
“听说是去什么红牌楼?”
刘彻竟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便去询问自己随行的侍卫,随行的侍卫露出十分难懂的表情,抖着嘴告诉刘彻,那是满载胭脂水粉,鲜花雨露的地方。
“世子毕竟也是男人啊。”侍卫又露出“还好如此”的表情,好像陈煦去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是应该的,刘彻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
“净胡说八道,陈煦才不会去这种地方。”想了想,又问道:“那什么楼,在什么地方?”
红牌楼说是楼,其实不过是一户民居改头换面,里面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女子,长得也不够好看,平日里接的客人也少,因此白天她们也织布裁衣维持生计。因是民居改建,大门一敞开便能看清里面的模样,刘彻带着一堆人冲了进去,扫了两眼便发现陈煦不在其中。
也是,哪有人青光白日来做这种事情,那几个女子都莫名其妙,各个都是被吓到的模样,原本便不甚好看的脸更加惨不忍睹。
“你看,陈煦不在这里。”刘彻摆着臭脸,扭头对身边的侍卫道:“是谁说的陈煦在这里?”
侍卫答道:“是太子问的。”
“那就是卫青胡言乱语。”刘彻搞了一场乌龙,脸上都有些挂不住的羞红。“都是卫青,说陈煦来什么红牌楼。”
“红牌楼么?”院子里一个被抓着的女子道:“是不是隔壁的红牌馆,总是有人把我们弄错呢,害得我们晚上都没什么生意了。”
“你们怎么都取什么红牌名?”刘彻皱着眉头。“难道搞这种东西都叫这种名字?这是谁管的事,太乱来了。”
“不是的,太子。”侍卫凑到刘彻耳边道:“他们说的红牌馆,是卖吃的。”
刘彻心口一宽,脸色顿时好了不少:“我早说嘛,好了,我们去红牌馆看看。”
“这个……”侍卫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听说只有会员能进去。”
“会员?”
“这家店是新开的,专门卖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知道老板是谁,也不知道是怎么招揽客人的,听说只有特定的人持有店内的号牌才可以进去。”
刘彻:“……我要去,难道他还不给面子?”
“难说,难说啊……”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刘彻面前。“我刚做了个假牌子想混进去,结果就被发现了。”
刘彻:“……父皇,怎么会在这里?”刘彻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来不干净的地方,就被皇帝抓个正着,这个皇帝还穿着一身招摇过市的华丽衣服,手中抓着一柄扇子从外面走来。
“我只是想去红牌馆吃个便饭,谁知道就看见可爱的太子带着随从来这种地方,若你真的这么喜欢这种地方,不如早日为你指婚可好?”
“不需要……”刘彻瞥了一眼院子里又一次收到惊吓的女子们。“这种货色。”
“说得也是,你母亲已经给你物色了许多贤淑女子,总是比她们好得去了。”
一提到这个问题,皇帝跟王夫人就一张嘴脸,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刚起个头刘彻就觉得自己的耳朵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摧残,立刻便道:“父皇还没回答我,为何在此?”
“我不是说了么?”
“若父皇真的想吃红牌楼的东西,何须伪造号牌?”
“是红牌馆。”
刘彻:“……”
“你不要小看这家店面,虽然刚开不久,但是接待的却都是朝中要臣,还有这附近的商贾,各种有权有势的人,但凡是有号牌的,必定每月前来。”
但凡跟政治跟利益挂钩,刘彻的脑袋就转的比平日里快。
“父皇是说,这个人联结朝中要臣与商贾,是打什么不可告人的主意?”
“这个得进去才知道啊。”皇帝为难道:“可惜我伪造的号牌进不去,不如你去试试?”
“……”陈煦这一手是露得不错,可问题是,他要找得陈煦就在红牌馆里。
皇帝与刘彻以及一干侍卫站在所谓的红牌馆门前。
店面倒是很大,比起刚才刘彻找去的红牌楼大上十倍之多,但是却大门紧闭,门口也看不见半个人影。
这样能做得什么生意?皇帝与刘彻都有些不解,互相对视了一眼,便看到门悄然打开了,一个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看了看,接着陈煦便走了出来。
“我这就回去了。”陈煦对给他开门的人道:“事情我已经交给小六办妥,他很快就能回来了,介时你们又要忙起来了。”
“世子说的哪里话,我们轻松得很。”那人笑了笑,接着递上来一个精致的食盒交给陈煦:“这是厨子刚做好的,世子回家可趁热吃。”
“嗯。”陈煦提了糕点就走,察觉有些不对在四周晃了晃,便看见皇帝与刘彻正蹲守在他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