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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的发家史-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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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牢牢记住几个,打算为大女儿先定下亲事——众多人选中,自然是距离她娘家越近越好。别的人家她热孝中,也见不到啊!最后选中了娘家大嫂的侄儿,钦天监监正的独子。为了大女儿的终身幸福,她一改平素的温吞性子,五日间急促的来回娘家三回,一有眉目就送了大女儿的生辰八字,和男方的八字找人相看了。

    男方自己家里就是钦天监的,找人合八字不用请人了,两个小儿女的生辰八字一对,监正就摇头反对。生在二月,又是二月初二龙抬头的日子,若是个男孩定有大造化的,偏偏是女孩!

    房氏本来满怀希望,结果一盆冷水泼下来,整个人都懵了。心心念念都是:为大女儿说亲怎么这么多坎坷,难道大女儿嫁不出去了,这辈子要老到家里?担心大女儿终身是一回事,可更害怕其他的子女声明上也被拖累了!尤其是小女儿静妍……她将来进了宫,面对的该是多么艰难的情况啊!

    想到这里,房氏忍不住以泪洗面。写了一封长长的信笺给丈夫,诉说她有多么担忧。顾祈恩则回了同样长的信笺,宽慰并劝解妻子。来回几次后,房氏渐渐放宽了心,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大儿子小儿子身上——丈夫说得对,只要儿子功名上抓紧,鱼跃龙门后即便有一二小小的不如意也瑕不掩瑜。

    一遇到静媛的事情就处处不顺心,房氏已经心力交瘁,加上她不是没努力,而是努力也没有用!心底慢慢动摇了,渐渐有了放弃这个女儿的意思。

    顾静媛敏感的察觉房氏的态度,疏离,淡漠,不似以前看着她就皱着眉,挑剔的这也看不过眼,那也看不顺眼。她心中明白房氏这是要远着她了,可是心里没有一点难过。反而十分轻松——早点这样不就好了吗?你不难过,我也不难过,大家都好过!

    光阴匆匆,很快进入了永安五年的八月。

    这个月,皇家终于没频频大动作惹得百姓议论纷纷了。而顾家……则陷入了一阵忙乱之中。先是不请自来几位亲戚。

    一是刘家,高雪雪带着儿子来看望兄长,得到翁氏的热情欢迎。刘家已经安排好了,所有家当、关系都搬过来——包含刘一手还在世的七个姑姑,以及她们的一家老小。这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呢。只要刘一手是顾祈恩的亲外甥,七个姑姑就不愁在京城饿死。所有人都信心满满,要在京城干出一番事业。翁氏正是缺乏人手的时候,自家人不信任,还能信任谁去?也就慷慨的许诺,必要时候给予帮助。

    再就是王家。这王家,说起来跟高家渊源可深了,是高老太的母亲的娘家。瘟疫过后,高老太几个哥哥都没了,只有一个过继给舅舅的小哥哥还在。王家算是高老太最近的娘家人,跟原高家二房的血缘关系很亲。上门的是两个辈分不高的妯娌,跟顾祈恩一辈,只是形容畏畏缩缩,一副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的样子,房氏招待了她们一盏茶,问了几句情况,就打发她们走了。

    顾静媛是个有心人,她想起高老太过世之前,把八百亩田产都给了她。虽然真的到她口袋的不多,但高老太对她的心意不能遗忘。前世今生,她都是别人对她好一份,她还两份;对她不好五分,她还十分的性格。如今,也只有王家是高老太最亲的娘家人了,念着这份情分,照顾一下王家,怎么了?

    地位的变换,眼界也不一样了。王家最需要的还不是钱财之类的,而是跟顾家这门亲事不断。她需要付出的又不多,加上身为女儿不需要帮扶太多,顾静媛思来想去,觉得她母亲不乐意帮衬穷亲戚,好么,她来!

    怎么说,她也是高老太的嫡亲的孙女。

    光她不够,她还拉着小宝,以及深受高老太照顾的婶娘小沈氏。打探到王家的落脚处,几个光明正大派了马车,去了王家,看了王家一家老小。获得的那个热情啊,比翁氏欢迎高雪雪还深。

    顾静媛的马车前脚离开顾家,沉默忍耐了许久的二老太爷终于命人把他长子叫来。

    夜深之时,二老太爷看着一脸胡须的长子,还有恭敬柔顺的儿媳妇,讥讽的笑,“你倒是孝顺。守着你娘的坟墓,三年后天底下都知道你是孝子了吧?你爹我都没去,比起你来,差太远了!”

    顾祈恩听父亲语气不善,且除了怀疑他主动接触顾家本家外,父亲从来没有说过这等重话,连忙跪下了,“父亲这话从何说起,儿子担不起。”

    “你担不起?我说几句重话,你就担不起了?看你们做的一件件糟心事,你闺女就受的起了?”

    为孙女出头还在其次,二老太爷动怒是为了别的,

    “我问你们,今儿王家人来了,你们是怎么招待的?长房也来了客,你嫂子陪了足足两个时辰,末了亲自送到二门,那还不是她的至亲呢。王家,可是你亲舅舅,唯一的舅舅了!你既然孝,怎么连你娘唯一的亲弟弟一家过的如何都不闻不问?”

    二老太爷说完,又厌恶的看了一眼房氏,

    “还有你的好媳妇。真不愧是大家出身!往日里只当你们是好的,结果什么孝顺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你娘亲弟弟家里来人,她打发乞丐一样打发人走了。看来是觉得穷亲戚上门,让你们颜面无光了!”

第六十章 训媳(下)

   高老太活着的时候对王家的态度更恶劣吧,不理不睬不说,还经常破口大骂王家人都不是好东西,从来不曾把王家当成正经亲戚往来。想到这,房氏心里委屈得什么似的——自生下来就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被公爹指着鼻子责骂“表里不一”,她不敢顶嘴,只能跪在丈夫后面咬着帕子呜呜咽咽。

    要么怎么说,天生不对头呢。如果这会儿房氏理直气壮站起来,大声反驳道:自我嫁到你们家,你们全家上下用行动告诉我,就应该像打发乞丐一样打发王家的人!恐怕二老太爷无话可回,哑口后这股憋着的火气就断了,又得另寻他日,借其他的理由发作。

    偏偏她还顾忌什么“孝道”,暗中腹诽却不敢大声说话,委屈哽咽的哭声好像被人掐着脖子,憋得面红耳赤,加上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那个可怜状啊……实话实说,更让人恼怒了。

    二老太爷被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逼迫,这会儿也是忍耐到了极致,怒火上头,说出的言语一句更比一句刺心,

    “哭,哭什么哭?老头子我那句说错了,错怪了?王家有千般错处,也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罢!她劳苦劳累为这个家付出多少,人才走,娘家人进门连一盏好茶都照顾不到。生你,养你,为了什么啊!”

    高老太没有享几天福就走了,这是高家上下所有人的心头伤。一想到老伴,二老太爷对儿子更加灰心失望了——媳妇已经嫁进门十多年了,有一分错处,儿子就有十分。想到曾经对儿子抱那么大的期待,如今儿子娶了妻、当了官、生了子,看似顺顺当当,和求神拜佛许下的愿望一样。怎么没有当年的赤子之心了?

    所以,对房氏有七分不满,对顾祈恩就有十四分!

    “你们好、好一对天作之合!名为孝子,从来不把父母当成一回事!貌似清高,目下无尘,背地里比谁都把金银看得重!你们两个,以后远远的离了我的眼!老头子我眼不净为净!”

    顾祈恩用力磕头,把头都磕破了,红着眼眶表示自己绝无那等不仁不孝的心思。

    可一条条的事实摆出来,他才无话可说。

    真的孝顺。会把母亲临终的遗嘱不当一回事?两个月不到,本该交给元元的八百亩田地,怎么会分成九分。怎么落到静妍手里?静妍去皇家寺庙祈福后,田地的地契呢?哦,被房氏“保管”起来了。好一个“保管”啊!真是光明正大的侵占财产,还叫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元元没办法对付亲娘。死掉的高老太也没办法从棺材里跳出来,质问媳妇的无耻了。

    这一点,顾祈恩按照封建大男子主义,本来没觉得媳妇做错了,还想辩解“元元年幼,恐怕胡乱花费败掉了家产”——女儿的财产父母管着。怎么错了?就算辩到官府也是理所当然的。哪知二老太爷一句“败掉了就败掉了,你娘给她的,她想怎么败就怎么败!你不听你娘的话。不遵从她最后的意思,就是不孝!”

    十足的理由,让顾祈恩只能低头。

    他无言以对的真正原因是,高老太换寿衣,是元元跟着静瑛帮着的。本该尽孝的房氏却站在门外……这一点,怎么也抵赖狡辩不了。二老太爷的意思很明显。就凭这个,元元就该得八百亩田产,房氏一分也得不到!

    她连保管的资格也没有!

    怕死人?人都会死,至亲跟旁人怎么能一样?什么,元元本来就不怕?笑话!哪一家的孩子不害怕死人的?元元为什么会见多了死人,为什么能历练出来,还不是瘟疫时候,替大人承受了她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

    她得到了什么?没有安慰,没有夸赞,爹娘逼着她抄写经书“洗掉罪孽”,要不是时机不合适,还想送她去寺庙里呆上几年!去去她身上的晦气!

    这样不分是非,不辩黑白,连做人基本道德都不懂得的“父母,”也敢教训女儿“不知规矩”,动不动就挑刺?怎么只知道教训别人,不知道反省自身呢?

    其实,二老太爷这次动怒,主要不是为孙女儿抱不平的,而是认祖归宗后的这段日子,冷眼旁观,心里头憋得太多的火气,再不发作,他就要憋出病了。而房氏做的昏聩、糊涂事,件件桩桩都牵涉到孙女。所以说起来,就好像是故意替顾静媛出头。

    当然,二老太爷他是重男轻女,可看着静媛长大,这情分一点也不少,何况顾静媛平时淘气,关键时候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能为顾静媛主张,他也愿意。

    顾祈恩和房氏足足跪了一夜,也没让老人消火。天亮后,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去休息,再去请安时,老人直接关门拒绝,并说“以后也不要来了!”

    那怎么行!

    晨昏定省是必须的,次日顾祈恩带着长子幼子一起,可惜二老太爷似乎铁了心,不想再见到让他无比失望的儿子。两个孙子可以进去,大人被挡在外面。

    第三日,老人似乎还是没有回心转意,这个时候,顾祈恩憔悴了很多,胡子拉碴,不到四十的人,鬓角居然带了点星星斑斑,看得房氏心痛如绞,

    “都是妾身……”

    哭哭啼啼时,不知怎么想到大女儿说过的话——“求您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哭,恶心!”她惊慌不已,慌慌张张去梳妆台看了自己泪流满面的脸。

    原来,她早就不是少女面孔了。少女时她的脸,吹弹可破,嫩如新剥蛋白,流泪那叫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现在呢,一张精心修饰仍盖不住皱纹的老脸,擦了脂粉后流淌的眼泪冲刷出两道痕迹,再用帕子一抹,果然,很恶心。

    房氏再也不敢哭,再也不敢动不动就掉眼泪。

    她终于知道,自己的眼泪已经不值钱了。

    也只有丈夫一个人,才待她如珠如宝。

    ……

    三日后,从王家做客的顾静媛等人回来。一进家门,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径直往二老太爷的住所去,路上都能听到她的呵呵笑声。

    “爷爷,我回来了!”

    气氛顿时变得很是古怪。顾守拙一直很想为爹娘求情,可他压根不了解祖父的性格,按照书本上“柔声细语”,“缓缓规劝”,一点效用也没有!而顾静媛呢,摧枯拉朽,什么都不管,直接让人把顾祈恩和房氏请进去。

    大家都在,她才好说在王家的事情啊!

    一面笑着抱怨坐车坐累了,一面洗了手,烧水沏茶。

    祖父是制茶的好手,自然也善于品茶。只有品茶的时候,他的心神才是安宁的,才能摆脱各种心灵束缚,彻底的放开。

    顾静媛解开斗篷,跪坐在炕上,面前摆了一堆茶具,茶船、茶罐、茶瓯、茶碗、茶勺、茶匙,材料各异,有朱砂的茶壶,有玻璃的茶杯,也有青花瓷的茶杯。茶炉烧开以后,她熟练的用热水浇洗茶具,灵活的用镊子钳住,雪白的手腕一转,所有要用到的器具都用滚开的热水烫过一遍。

    接下来泡茶的工艺,简直让顾祈恩和房氏大开眼界。

    手法什么,不用多说,他们也不太懂得。关键是沏茶的时候,顾静媛的气质恍若变了一个人,如山谷中沉浸在春风里的兰花,幽雅,淡然,淡定,不因物喜,不因己悲,透着一股超脱世俗的清高绝尘。

    这是顾静媛吗?那个不服管教的“野丫头”?

    房氏看着大女儿优美的姿势,心神恍惚了。直觉的,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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