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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舞会历来是霍格沃兹的传统保留节目,不会因为伏地魔的小小野心而弃之不顾,在优美的华尔兹乐声中,Sunny和Snape第一对滑进了舞池。相爱了这么多年Snape已经对共舞没有什么抵触心理了,更确切的说他现在享受把自己的世界拥在怀里的感觉,他用这种方式告诉那些企图觊觎Sunny的家伙们,这个俊美的青年已经是一个Prince了。虽然他并不知道,依偎在他怀里的那个青年和他抱着一样的心思,所以其实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还是很有共同点的嘛。
哈利艳羡的看着Phoenix先生依偎在Snape先生的怀里,两人缓慢的在舞池里滑动着,那种契合的气场让他感觉那俩人中间容不下其他任何人。“如果波特先生感觉羡慕,在下愿意为你排忧解难。”好听中带着些许调笑的声音响起,德拉科像万圣节舞会时那样向着哈利伸出了右手。哈利微微惊讶过后装模作样的扬起小下巴,“如果马尔福先生是在表达你想邀请我跳舞这个意思的话,波特先生愿意满足你的小小愿望。”说着把手递到了另一只手里,然后被迅速握住,电光石火间被拉进舞池和一个温柔的怀抱。
Sunny、哈利和德拉科都在舞池中和心爱的人拥在一起,莱安百无聊赖的卷着自己的餐巾,他刚刚拒绝了一个小獾的邀舞——他又不认识他,可是眼看好友和视为哥哥的Sunny都沉浸在自家爱人温柔的呵护里,独身一人的莱安不自觉的委屈了。好吧,这是不对的,莱安对自己说,你这样简直是莫名其妙,得了,别像个被遗弃的小丫头似的,你简直丢了英国皇室的脸!外边还有个大魔王等着消灭你呢,你居然还有心思伤春悲秋!
一番心理建设之后莱安心里安定了不少,摸了摸临出来之前Sunny塞给他的那把短剑,慢慢平静了下来。他虽然不能用魔力,但是从小学习剑术,短剑这种武器比那根小木棍用着顺手多了。不知道斯内普现在在做什么……莱安慢悠悠的想,随即给了心里的小人一巴掌——怎么又想起他来了!感觉脸颊不可抑制的热起来的男孩打算离开座位去找点饮料降降温,并且坚定的告诉自己他今天穿得太多了,哦,这该死的十二月底真的太热了不是么!
在吧台的后面,四个小豆丁正欢快的吃着从桌子上拿过来的蛋挞和水果蛋糕。儿童有不听话的特权和淘气的天性,被勒令在屋里不许出来乱跑的四个小家伙显然是不服气爸爸们的独断专横,用小水果刀威胁着要划破守门画像之后成功从房间里逃了出来,并且打定主意认为爸爸们是在防止他们偷吃晚宴上的甜食——霍格沃兹小精灵的手艺实在是太好了。
邓布利多正和格拉普兰教授在舞池中间转圈圈,麦格教授和维克多教授搂在一起,小个子的弗利维教授兴致勃勃的随着音乐打着拍子,神棍特里劳妮躲在吧台另一头一杯一杯的喝着雪利酒,脸色已经开始泛红,就连费尔奇也抱着他的炸毛老猫自娱自乐,不去管那两个不走寻常路的骑着扫帚在大厅里嗡嗡乱飞的双胞胎,如果不是一千码以外的山头上还站着一个黑魔王,这无疑绝对是让人放松快乐的圣诞晚宴。
此时此刻,在黑魔王眼中已经是个死人的马尔福家族长正温暖惬意的和他心爱的西弗靠在一起,躲在大厅附近的雕像后面,相互依偎着弥补这一天未见的相思之苦。若说知道卢修斯被伏地魔软禁后斯内普不心急那是骗人,只不过向来大脑封闭术不离身的魔药教授把自己的心情隐藏的很好,就连Sunny都没能从那石雕一样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情绪波动,虽然说Sunny一直是把注意力放在刚刚获得魔力的莱安身上就是了。
所以当斯内普看到悠闲地靠在树干上的某铂金贵族时,心里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而他表现重逢的方式就是顶着幻身咒冲上去和对方打了一架,并且很配合的没有留任何的活手。于是乎先是被软禁再是被无情攻击的卢修斯委屈了,心里的小人拿着惯用道具小手绢哭哭啼啼的诉说着相思之苦,控诉着自家情人多么的不心疼自己,其结果就是被斯内普心里的小人黑着脸一脚踹飞——以上皆为某铂金贵族的演练脑补。
“黑魔王相信了么?”挨过一阵沉默后斯内普问。“相信什么?”卢修斯懒懒的靠在墙上问,着迷的盯着自己的那杯红葡萄酒,轻晃着玻璃杯看着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淡淡的粉红色,轻嗅着红酒在月光下撒发的迷人酒香,若不是他的眼睛依然明亮你肯定会以为他已经醉呼呼的了。
“我死了,”斯内普瞥了身边的男人一眼,“你也死了。”“我想是的,西弗,”卢修斯假笑着回答,“我看他都要笑晕过去了,就像一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傻小子。”“……请别用如此不斯莱特林的比喻卢修斯,”斯内普狠狠地瞪了某男人一眼,“整个英格兰贵族都被这个傻小子玩弄于股掌之上说出去英国魔法界就没有脸面可言了。”
“我们正视曾经的苦难和愚蠢,这是我们进步的动力和警钟,历史的利剑将一直悬挂在我们的头颅之上,血与泪的教训时刻鞭策着我们不要重蹈覆辙。”卢修斯用唱歌一般的语调说道,随即向他亲爱的恋人露出一个典型的魅惑笑容,“有没有担心我西弗?”“……你可以等傻小子去见梅林之后再问。”
“哦~好吧好吧,西弗总是害羞。”卢修斯用恼人的包容口吻说,毫不理会斯内普用那种“你是白痴么”的眼神瞪向他的目光。似乎为了向卢修斯表示自己并不是在害羞,斯内普清了清嗓子,“昨晚你的小莱安几乎是哭着跑回了格兰芬多房间……”斯内普吊人胃口的停了下来,卢修斯很配合的挑起眉毛,“然后?”“然后他以为我死了。”按照斯内普的标准来说,他现在的表情真可以称得上是洋洋得意,十五度上翘的嘴角已经是他表现愉悦的最高尺度了。
“西弗啊西弗,你是怎么趁我不注意而夺取了小莱安的芳心的?哦~这可真是~西弗,为了你的横刀夺爱和金屋藏娇,你需要给我点补偿。”卢修斯难得任性的说,刚说完就感觉事情不对。“哦~?”一个音符在喉间转了十个八个弯,最后婉转的流进卢修斯的耳朵里,斯内普将危险的意味表达的清晰明了,“我,夺了谁的爱,又藏了什么娇?嗯?”
“唔…西弗,你知道的,那个时空里我是和…里德尔在一起的,所以是你夺了黑魔王的爱,对就是这样。”卢修斯用一本正经的口气解释,接着又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西弗,现在是你获得了小莱安的青睐,你为什么还要追究我的过失呢。”“我没有追究你的过失卢修斯,是你自己愚蠢的撞上来的,以及,奥德里奇并没有向我表露他的感情,准确的说他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再和我说过话,如果你真要说的话,我才是那个被吸引又被推开的人。”
“你感觉自己被欺骗了么?”“唔~大概有那么点吧。”斯内普大喇喇的点头承认,一点也不在意卢修斯幽怨起来的那张俊脸,“好了,收起你少女般的哀伤卢修斯,现在不是你捏小手绢的时候,如果你的大脑没被酒精给腌成鼻涕虫的同源物的话就该记得还有一个黑魔王在不远处虎视眈眈,还是说你几近分崩离析的理智已经让你完全忘记了危险的存在,如果是这样那我将对马尔福家族的未来表示由衷的哀叹。”
“好吧西弗,”卢修斯妥协了,“但是我们必须在战后好好地谈一次,彼此开诚布公。”回给卢修斯的是一记不怎么有威势的冷哼,按照对自家恋人的了解,卢修斯知道他的西弗已经答应了。
☆、欢脱的决战·上
伏地魔这次并没有召集巨人加入他的军队,巨人虽然力大无穷破坏力也巨大无比,但是他的显眼度和个头成正比,不利于隐藏,而他的目的则是突袭,不得不放弃了这绝妙的帮手。眼看月亮已经已经升到半空,伏地魔盘算着这会儿晚宴应该结束了——他们的好戏也该登场了。“该去拜访一下我们尊敬的邓布利多校长了。”伏地魔嘶嘶的说,“麦克尼尔,整顿队伍,准备出发。”
一个瘦高的男人领命下去了,若是哈利在这里他一定能认出来这个人就是三年级那次魔法部派来处决巴克比克的刽子手,食死徒与刽子手,多么相似的职业。他的旁边站着另一个伏地魔非常重视的手下——卢克伍德,和那个被囚禁的亚克斯利一样,都是从异时空逃过来的。
几十名食死徒很快列队站在了伏地魔的身后,与那些资深食死徒不同,这些人的眼睛里还没那么浑浊,表情和目光依然还留有人类的柔和和温情。从这点可以看出这些年轻人尚未丧尸一个巫师应有的理智和骄傲,只是被权利和力量迷失了头脑,就像很多年前的斯内普一样。
伏地魔居然还有心思发表演说,他用吐信子一样嘶嘶的声音给予自己仆人以鼓励,引发了一连串亢奋的吼叫,若不是顾及着不要打草惊蛇,恐怕伏地魔会鼓励他们火烧禁林或者来个神奇生物大屠杀之类的——这些可以当做奖励,伏地魔想。在夜色的掩护下,一群身穿神色决斗袍的人混入了霍格沃兹的场地,他的身边依然跟着那条白色巨蟒。
伏地魔进入霍格沃兹场地的那一刻Sunny就感受到了,他暗暗的捏了捏Snape的肩膀,黑发的男人手臂一紧将青年深深地搂进怀里同时默默抽出了自己的魔杖。“他来了。”Sunny在男人耳边说。“保护好你自己。”Snape低头轻吻了下青年的额头,“我们都不会有事。”Snape向校长看去,邓布利多虽然依然笑眯眯的但是显然已经绷紧了神经,大厅里的气氛骤然转变,每个人都在等着什么,每个人都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
大厅厚重的木门轰然打开,一袭黑袍的红眼魔王率领着众追随者踏入了久违的大厅。教授们终于放开了舞伴的手,退回到邓布利多的身边,警惕的看着突然闯入的入侵者,脸上的慌乱和惊愕就像他们根本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一样。Sunny哀叹一声把自己的额头抵在他丈夫的肩膀上,挡住了自己的脸。Snape诧异的问是不是感觉不舒服,结果Sunny没好气的回答,“为什么我每次撞上伏地魔都怀着你的孩子。”令本来紧绷的男人哭笑不得。
“你在这个位置太久了邓布利多。”伏地魔用他特有的嗓音轻轻说,就像在和老朋友说一件日常的琐事,“该退休了。”“好久不见了汤姆,我不记得你预约过拜访。”邓布利多同样问候起了好朋友,“你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过了,这次是打算干点什么?”“很多年?”伏地魔嗤笑起来,“邓布利多你果然老年痴呆了么,别说得好像你不知道四年前那就是我一样,哦,对了,你一直是个伪善的老混蛋,我早就知道。”
“我们对于什么是善一直有着不同的见解汤姆,而且这种差异还在不断扩大。”邓布利多一点也不生气,或许是甜食真的有助于保持心情愉快,老校长的嘴里还叼着一根葡萄口味的棒棒糖,“要知道汤姆,就算你重新获得了身体,也掩饰不了你灵魂上面的缺失,再好的灵魂魔药也不能挽救你日趋失去的理智,你已经感受到了吧,在你用高级魔咒的时候,魔力会变得不稳定对不对?”
伏地魔的表情随着校长的话变得狰狞,猩红色的眼睛不再掩饰那毕露的杀意,“你永远也无法理解我在永生的道路上的成就邓布利多,我逃离了死亡,永远的,就算是索命咒都能杀死我,我又回来了,又站在了这魔法界的最顶端,而你,正在蒙受梅林的召唤,当你干瘪苍老的躯壳再也挽留不住你的生命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是对的。”
“死亡并不可怕,汤姆,你至今都没能明白这点,”邓布利多悲伤的说,“我早就提醒过你,死亡不过是另一场伟大冒险的开始,我从不畏惧死亡,想要逃离死亡的你才是最懦弱最可悲的。”
“懦弱?可悲?别说笑话了老头,”伏地魔嘲讽的勾起嘴角,“想想德国的那个人,到底谁懦弱?!你从来都是个伪善者邓布利多,你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