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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有我们可以救他。如果想让他活着,就赶快让开。”
“是啊,再晚一些恐怕就要来不及了。”
“我们也都是有血有肉的人,谁都不是心甘情愿地替瓦鲁波干坏事的。”
听‘医生20’这样说,村民们也都明白了。就算依然无法原谅他们,但是为了救带领村子走出暴君统治的多尔顿先生,现在也必须寻求这些人的帮助。
‘医生20’把多尔顿抬进房里进行救治,林志成则向乌索普和薇薇了解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原来这个岛上现在只有唯一的一个医生,其他的都因为暴君瓦鲁波的政令被杀死或遣送出国了。留下的只有服从于国王的最高明的二十名医生‘医生20’。所以路费背着娜美,在山治的陪同下爬山去那起码有五百米高,被强风削成直挺挺的圆柱的的山顶,去原国王居住的城堡,找唯一的医生——魔女,朵丽儿医娘。
而告诉他们这一切的就是被雪埋的多尔顿先生。他原来是国王的守卫军团长,后来因为实在无法忍受暴君的统治,就反叛,力图将瓦鲁波拉下台。是一名受所有村民敬重的人。
过了大约一小时,多尔顿先生才脱离危险,就急着要去城堡。
“瓦鲁波回来了。绝不可以让他进入城堡!不然,之前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不行!多尔顿先生。你伤太重,如果现在乱来的话,会没命的!”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去!我绝不能让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你们再一次陷入瓦鲁波的统治!”
就在多尔顿拖着重伤冲出房间之前,乌索普还吼着说不愿意去找路飞他们,却被多尔顿的决心打动了。他决意背着多尔顿爬上那五百多米强风伴随的峭壁。可惜他实在力气太小,光是背着他走路,就整个人都几乎匍匐到了地上。
“你行不行!”
“什么都别说了!我一定要带他去城堡!”
“你不行的。放弃吧。”
“这样为了别人可以放弃自己生命的人,我怎么能放着不管!”
“我说的是你背着他根本爬不上去!你走路都走不动了吧!”说着,索罗一把接过已经被拖了好几米的多尔顿,轻轻松松地就扛在了肩上,“走吧,不是要爬山上去吗?”
虽然说乌索普是弱了点,但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耍帅的时候被损了面子,怎么都是不会开心的。
对索罗一阵拳打脚踢,最后被林志成锁喉才老实下来的,愤愤地吐了一句:“我现在才要使出真力气来呢!”
“哦……知道了。”
看着一行人背着多尔顿渐渐走远,薇薇也默默地跟上。
“我说,如果你们要上山的话,其实有一条绳索可以直接上去。”
“别瞎说了。绳索不是都坏了吗!”
“不知道谁修好了一条。现在从加斯特的巨木那里可以有直达城堡的缆车。”
“喔!那么就去那里吧!谁来帮忙带下路啊?”
于是,一行五人就在几个村民的带领下向加斯特巨木走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懒得捉虫 咋办呢……肯定好多错字……但是懒得看……咋办呢……要不乃们回评帮我捉虫不?~么么哒的亲们!~(怎么有脸说得出)
☆、樱花
乘坐缆车到达山顶,乌索普可没忘记先前自己想要耍帅的时候,被索罗打扰了的事儿。一到地方就忙着下车:“大家~!都跟着我上吧!不要害怕!”
但索罗可不会看脸色。他直接就绕过乌索普向前走去,还不忘回头催促一声“怎么还不走!快点!”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一头青筋的乌索普和一头冷汗的众人。
一而再,再而三。乌索普表示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啊!追上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可惜武力值,他比不过索罗;脑力,索罗也不比他傻啊。于是只能深深叹了口气,垂着脑袋跟着走了。那脑袋垂得,长鼻子都快要戳到胸口了。
林志成自然是默默地跟在后边,偷偷地笑着。
才一出来,就听见路飞的大吼一声:“橡胶橡胶的——火箭炮!”
一个肥胖的身影伴随着“啊啊啊!!!!”的呼喊声划破天际……
“那怎么好像是国王瓦鲁波?”刚从缆车里探出头来的多尔顿奇怪地问了句。
“撒……”不明所以的薇薇表示不解。
林志成远远地就看见路飞站在城堡的屋顶上,边上圆锥形的屋顶少了个尖儿,明显看得出就是他连带着刚才飞走的人把屋顶也弄飞了。
“路飞!你在那里干什么呀?!!”志成作话筒状,向屋顶喊道。
“啊?你说什么?”
“快下来啊!!!——”
“啊?!!”
两个人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对吼,没有一丁点的紧张感。
其实国王的瓦鲁波是吞吞果实的能力者,只要是他吃下的东西就可以和自己融为一体。一旦让他进入了城堡的军械库,吃下了里面的十几门大炮,那么在场的人就绝不是他的对手了。所以,无论如何都必须在瓦鲁波进入军械库之前阻止他!重伤的多尔顿急得跳脚,可草帽众却跟没事儿一样淡定得很。
“得快点阻止瓦鲁波!如果让他进入军械库就一切都完了!你们在干什么!!”
他们在干什么?他们都看着站在城堡尖儿上的路飞呢。
屋顶上的路飞用果实能力像子弹一样向众人冲了下来。林志成拽着索罗及时闪开,薇薇等人就很不幸地被路飞砸开的雪溅了一头一脸。
“路飞,你干什么呀!”
“啊,不好意思。看索罗的衣服有点熟悉,就以为是敌人了。后来发现是你们也来不及收手了。”
“真是的……怎么也不看看清楚。”
“对了,娜美怎么样了,山治呢?”
“娜美已经给治好了!山治受了伤,不过现在也好了。他们没事了!哦,对,我还打飞了一个国王。”
“那么果然,刚才飞走的是瓦鲁波吗?”
“大概是吧。他说自己是这个国家的国王,我也不知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确认了这一事实,多尔顿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瓦鲁波被打飞了,他恐怕是回不来了。这个被压迫了几十年的国家,终于迎来了解放的时候!那个遣散了所有医生就为了让国民屈服于他的暴君、那个一天一个政令却从未替百姓考虑过半点的国王,他肆意地蹂躏百姓,人们要在严寒下生活,还必须遭受他的璀璨……那个国王终于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喔。我骗你干啥。”
“那么他的两个随行官员呢?”
“被驯鹿打飞了。”
“驯鹿?”多尔顿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
那应该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下达全国只留下20名医生供国王驱使的政令才下达了不久,国内还剩下最后两个医生。一个是医术高明,却收费昂贵;另一个说白了就一神棍,但从不受人诊疗费。那一日,国王为了抓住这两人,设下陷阱,放出流言说二十名医生全都病了。举国上下一片哗然。虽然医生早已远离人们的视野,但是如果向国王低头,请求他让医生帮忙看病的话,还是有一线生机的。可是如今二十个医生都病了?
上当的是那个庸医。他居然真的相信了这种单纯的谎言,只身一人就冲上了皇宫。一身破烂的衣服,露在外边的脚踝上慢慢的都是红肿的冻疮,狰狞可怖。在场几乎没有人认为真的会有人相信这胡说八道的谣言,但他却真的来了。军队全员出动都没有抓到他,如今却因为一个谣言而自投罗网。
“啊哈哈哈哈哈!居然有这种傻子!”
“什么?”
“都是为了把你引出来设下的骗局!啊哈哈!你被骗了居然还不知道!这是多傻啊!”
本以为那庸医会恼羞成怒,或是为自己的愚蠢行为而后悔。没想到,他居然笑了!
“啊……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出了大事。原来只是我被骗了而已啊……真是太好了!‘医生20没事……’”
说着,庸医就席地坐下,从诊疗箱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喝了起来。
“快上!杀了他!”
但是这次,士兵们并没有立刻执行这个命令。在他们看来,这庸医的行为几乎是不能理解的。他被骗了,他要死了,但是他还在笑……但是不知为何,这缺了牙一身狼狈的庸医,他的这一笑却触动了内心深处。每个人心里都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不能杀了他。
“等什么!快上啊!”
国王再次催促,庸医却笑了笑,说道:“你是杀不死我的。”
“你说什么!”真是愚蠢之极的临终遗言。要死了,还说自己不会被杀死。
“你认为人什么时候会死?”庸医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是人呼吸停止的时候吗?是心脏停止跳动的时候吗?我认为都不是。人真正死的时候,是他被忘却的时候。着过国家的人现在都病了。不是身体的病,是内心的。就连你,”他指着国王,“你也病了。而且恐怕是最严重的一个。”
“哼,说什么胡话!”
国王正要再次发令杀了这个男人,庸医自爆了!
“轰!”的一声巨响,城堡前的雪地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他之前喝的那一小瓶不是水,也不是酒。是可以让人体爆裂的剧毒!
但是,没有一个人受伤。太远了,炸药的威力远不足以伤到国王和他的军队。或许,他并没有打算伤到他们。毕竟,这些人在他的眼里,都是病人。即使他是个庸医,被他医治过的人大多非但没有好转,反而会出现性的症状。但是,他却是整个国家唯一一个可以拯救这个王国的人。他明白了这个王国的弊端,他知道了要如何去化解他。但是,他没有时间了。
他,死了。
那之后,多尔顿就记得,有一只驯鹿,长相奇妙,像是人,却显然不是,更像是怪物。
他拿着庸医被爆炸吹飞的帽子,双目赤红,已经寻不到理智的存在。他嗷叫着,就向国王冲了过去。这,是一个复仇者。
多尔顿阻止了他。因为他不想要再见到任何一个为这个国家牺牲的人。一个都不想见到。他流泪了,泪水落在那怪物的脸上,唤醒了他的神智。
怪物离开了,多尔顿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但是如今,路飞再次提到驯鹿,多尔顿突然就想起了这段往事。莫非,是他!
也许是听见有人叫自己,那名叫乔巴的驯鹿从雪堆后边探出头来。
吃下了人人果实的乔巴拥有多种不同的形态。主要是人形、兽形和半人化形态。明明两次见到的是完全不同的样子,多尔顿却一眼就认出了他。还是那顶奇特的帽子,还是那样的眼神。
“原来真的是你……”多尔顿不顾自己的伤势,推开扶着他的薇薇,向乔巴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你,拯救了这个国家。”
从没有被人类感谢过,小小的乔巴愣在了原地。
过去因为自己奇怪地蓝鼻子被驯鹿群厌恶,因为吃下了人人果实被驱赶,想要融入人类的社会,却被认为是雪怪,身中数弹险些就死了。要不是被那个庸医救起,恐怕根本就活不到现在……过往种种的伤痛似乎被这一句谢谢磨平了许多许多。
“啊!这是什么生物!有角,是驯鹿吗?但是身体像人一样!!”乌索普这才发现乔巴的存在,指着他就惊叫起来,“怪物啊!!!”
“怪物。”这个称呼是乔巴心中永远的痛。但是毫不知情,乌索普没有一丝顾虑就狠狠地截下了这块伤疤。
被人喊作怪物,小小的乔巴心里猛地一揪,就逃进了林子里。
“你在干什么啊!这是我新找来的船员!你看,现在被你吓跑了!”路飞急忙追了上去。
“你不跟上吗?”
“为什么。”
“额……你不是可以感知到他在哪里吗?”
“我自己也是个没想开的人,又凭什么去劝导他呢?”林志成看着乔巴和路飞消失的地方,淡淡地笑着,“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没心没肺的路飞去干吧。没有心思的人最容易让别人也放开心胸。”
“哦,这样。”
无事可干,索罗就地盘腿坐下,开始每日必行的冥想训练,加强精神的集中程度。
见索罗坐下,志成也就在边上的树上靠了下来,闭上双眼练习见闻色霸气,顺便感知一下小驯鹿的位置。毕竟,万一真的弄丢了这个新的船员可以就不好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路飞似乎已经丢失了乔巴的踪迹,但依然没有放弃,在城堡内四处游荡,搜寻他的声音。
已经观察了这两人的追逃战许久的林志成轻手轻脚地摸到了乔巴身边。不愧是小动物,感知能力比船上那几个二货要强得多。才刚爬上乔巴用于藏身的屋顶,他就转过了头来。
“你是谁?你怎么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