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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事?”布噜嘟狐疑的目光跟随马小琥火烧屁股的身影,那蠕动得越来越明晰的痕迹实在太可疑了。
“没没!我下去了!”以防在皮肤底下游动的红色蛊虫扑向布噜嘟,马小琥赶紧逃了再说,要不然这虫形春。药是没法可解的。
不顾一切地逃开,怕被人知道秘密的马小琥这个下去可是直接躲到地窖那里,后知后觉地窖里的阴气更重,他不得不捂着更加激烈的后腰火速跑回一楼找人,找男人。
“小琥?”正巧与马小琥面对面遇上的顾少棠疑惑地看着他双手捂腰来了个急刹车然后生硬地转了个弯跑到厨房那边去。
“啊,我,我肚子饿了!”妈呀!差点儿忘记春哥也是女的!这该死的色蛊虫,无差别攻击实在太可耻了!
“肚子饿不应该是捂肚子的吗?他该不会是偷偷抓了蛇去厨房弄来吃吧?”困惑的眼神骤然变幻,顾少棠回想起他衣服底下几乎要朝她冲出来的条形生物,平生不怕虫子也不怕豺狼虎豹唯独恶心蛇的顾少棠想到马小琥衣服兜里藏着一条生猛大蛇就头皮发麻赶紧离厨房远远的。
躲到厨房里的马小琥是幸运的,因为怕蛇的顾少棠并未跟进来,他暂时能够松一口气。
“这样子,会吓到人的吧。”马小琥不用撩起衣服也感觉得到被他转移到后腰上的那条蛊虫正在为刚才那两个女人的气息而亢奋。平时它都是像没有实体的影子一样蛰伏在皮肤底下,只呈现出鲜红的似龙类蛇的图案。现在它就好像是一条红色的蛇缠绕在后腰上,若不是下半部分还埋在皮肤里,恐怕它已经冲出身体以外了。
可他没办法,为了瞒过常言笑只能这样了,虽然他也懂得这只是权宜之计。
所以,还是努力蹭吧。
“你在干什么”大半天不知道躲哪里偷闲的风里刀冒了出来,也不能怪风里刀好奇,因为后背抵在黑乎乎锅底上蹭来蹭去的马小琥举动太奇怪了。
“没干嘛,有点儿痒……”马小琥心虚地按住可能露馅的后腰,那个喜阴厌阳的东西自嗅到了布噜嘟的气息就不肯安歇,以防出去再碰到其他女人,他就只能躲在厨房里蹭满是百草灰的黑锅底了,速度是慢了点,但也是有效的。
“痒?你背后藏着什么?”风里刀的眼睛不是一般的尖,这样都还能看到马小琥后腰上偶尔泄露出来的蠕动痕迹,说着话的时候他欺负马小琥不会武功已经直接伸手过去,在摸到一条诡异的东西在马小琥后腰那里蠕动,他立即诧异地睁大了眼。
“别,别动!”马小琥根本没有办法能够阻拦风里刀剥他的衣服,所以当那高出皮肤半厘米的红色胎记呈现在风里刀面前,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鬼东西了。
“谁给你下的蛊?”风里刀在看到马小琥后腰上那东西的时候果然脸色一变。
“咦?”惊讶抬头,风里刀的见多识广着实震惊了马小琥。
“就白天里那个常言笑………”随口栽赃,本该不知道常言笑名字的马小琥停顿了一下,他期望暂时还没有见过常言笑的风里刀能够忽略刚才的错嘴。
“我家乡的女子有养蛊的习俗,真想拿刀子将它剔下来。”眼神透着危险,嘴角邪痞一勾然后说着不知是戏弄还是恐吓的话,对常言笑这个名字没有什么过激反应的风里刀的手指就好像刀尖儿一样沿着红色部分缓缓滑动。
“别碰!”条件反射推开风里刀,马小琥尴尬地立即穿上黑乎乎的衣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因为那东西又开始躁动了,这很不正常。
“你怎么会说那是蛊?兴许只是皮肤病呢,荨麻疹也是会起疙瘩的。”干巴巴地打着哈哈,只是感觉到后腰那蛊虫越来越不安分,马小琥已经顾不得跟风里刀混淆视听立即逃出厨房。
“哈刚,哈刚你在哪里!哈刚同志!”马小琥第一次由心感激哈刚像一个救世主一般降临在他的面前,虽然真相是哈刚住在一楼左转第二间房,听到马小琥在外头拼命喊他名字,衣服脱了一半的哈刚光着膀子怒气冲冲地出来准备教训马小琥。
“你干什么!”一声怒吼。
跟着从厨房里出来的风里刀看到马小琥整个人挂到了黑熊一样高大的哈刚身上。
“幸亏有你在!”马小琥那个感激涕零啊,因为后腰上的那个色蛊虫被哈刚同志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男人味给熏歇菜掉,彻底休眠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小皇帝他那死鬼老妈从怀他开始就担心他讨不到老婆,你们懂的。
所以未来婆婆其实也挺恐怖的……
第28章艰难的一天(下)
经过马小琥这么一闹之后,客栈过了好些时间才终于真正安静下来。当然整个客栈里吵吵嚷嚷的就只是他而己,店里的住客因为出门在外都明哲保身得很.特别是在龙门客栈这种明显黑店性质的地盘上,就算他们在房间里听到外头闹得再响,只要不是房子塌下来一律蒙上被子睡觉。
住客在睡觉,黑店股东可是一个都没睡,因为白天里那几个人的出现.股东大会再次在地窑底下秘密召开.假扮路人的顾少棠女侠、老奸巨猾的花白胡子掌柜、动不动就抽人鞭子的布噜嘟和那如影随形的哈刚,以及那和顾少棠分了手之后风里刀也跟在马小琥的屁股后面下到隐秘地窖里。
地窖这玩意儿说大不大,却是相当复杂的。原来的地窖只是相当于地上面积四四方方的一块地方,因为塌方之后暴露出部分地下密道而格局诡秘了不少,而他们这是要去最底下的部分也就是塌方的尽头。
“好想要个煤油灯……”不奢望有个手电筒,但是能有个玻璃灯罩的煤油灯也好。走在前面的马小琥顾着手中那跳动的小火苗差点儿一脚踩空,其实他不用光线也是能看得到路的,可谁让屁股后面还有一个风里刀呢。
“煤油灯?”风里刀松开刚刚拽起他来的手继续亦步亦趋,心里却是在思索马小琥那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的后腰,如果马小琥回头看到他那双在黑暗中倒影烛火光芒的眼睛估计会被吓到的,或者是被黑暗释放的缘故,那双白天里市井痞俗的眼睛变得妖冶鬼魅起来。
“是呀,煤油灯,店小二不好当啊。”马小琥并未再说什么,推开暗门看着顾少棠他们正在研究那个地图,最后到达的两个随即也靠了过去一同研究地图。因为风里刀占据了布噜嘟旁边的位置,抬眼看了看那怒视着他的哈刚,他就只能够穿插在顾少棠和风里刀之间正面对着布嗜嘟咯。
“据我分析,那几个人并不像普通的家丁护卫。”将手中的玉符晃啊晃,马小琥那双神釆飞扬的眼睛像是和哈刚挑衅一般看着他女主人。被派去刺探消息当然要有所收获才能对得起那黄金股份,再说常言笑对他又是惊吓又是性骚扰还割破了他的衣服,一锭银子怎么可能打发得了他,顺走他怀里揣着的玉符算是小意思了。
“这是…”眼色不错的掌柜瞧见马小琥从常言笑那边顺回来的玉符不禁凝神思索,而马小琥也很识相直接将手中的玉符拋给老掌柜。
“东厂的人。”掌柜那隐藏在垂皱眼皮底下老眼冷光闪烁,随即把玉符还回给马小琥。
“原来如此,看起来挺值钱的,可惜卖不出去咯。”马小琥从鞋筒里抽出一把小刀子就要把玉符上镶着的金边撬下来。
“诶诶,你这个目光短浅的家伙,这东西可比黄金值钱。”风里刀将马小琥手中的玉符抢了过来,这还真符合他诡计滑头的性格,相比较起来只顾着贪眼前财的马小琥那二货破坏力简直就让人无语。
“哦。”马小琥怏怏地收起小刀。作为皇帝,马小琥什么珠宝玉石没有见过,他只是看见黄金就习惯性扣下来收集而己,老祖宗给他的珍珠黄金戒指上那颗龙眼大的黄珠都被他抠下来扔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顾少棠对今天发生的事百思不得其解,据马小琥去常言笑那边的刺探回报那几个人都是东厂的番子,虽然说那几个番子追那两个女人追到大漠里来着实奇怪,可更奇怪的是那个常言笑对马小琥的态度。
“我绝对不是逃出来的。”马小琥连连否认。
“那些番子看起来像是为白天里那两个女人而来,可小琥你好像和谁都能沾上关系。”一直在旁边冷眼观察的布噜嘟并未遗漏任何细节。
“和谁都能扯上关系,那你们算不算?我该说是我流年不利么……被人洗劫了还被哈刚捡回去当压寨夫君,好心救一下同胞吧,谁知道同胞只想利用我来偷那地图。今天的事完全与我无关,长得帅又不是我的错。”忙了一天还没好好吃口晚饭的马小琥食之无味地咀嚼着从怀里掏出来的牛肉干,这是他唯一能辨认得出来的肉类。
“你还真能惹事。”顾少棠不痛不痒地点评,风里刀曾经的黃雀在后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那你今天喊我媳妇儿?”如果说是他们惹他,那马小琥今天可就是他先招惹她。人前嘛他们都在演戏,现在人后布嗜嘟可就很放得开来调戏马小琥了。
“那还不是你先乱毁我清白的。”马小琥干哈哈地反驳。
“以我多年的经验,今天这场风暴并非那么简单,恐怕一甲子的黑龙卷会提前。我们好不容易守到了这个时候,切不可功亏一篑。”老掌柜摸着花自胡须转移话题,并未再为难那倒霉透顶的马小琥。
“他们要抓的是那两个女人,你们猜那两个女人死了没有?”风里刀继续嗑葵瓜子。
“应该没吧。”马小琥下意识地四下看看,搞不好他们在开会的时候她们正窝在地洞里偷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那些番子离开?”顾少棠比了比抹脖子的动作。
“就怕会打草惊蛇,打头那个的武功很高,看那几个番子爪牙对他言听计从的样子估计地位也不低。”布噜嘟和常言笑过过几招,大致了解常言笑武功到哪个程度。
“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和那两个女人一样随风沙而去吧,死无对证不是?”马小琥耸肩,反正下毒这种东西布噜嘟很擅长。不过最擅长的估计是雨化田,他下在自己身上的,无药可解。
“暂时这样,大家多加谨慎。”顾少棠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密会之后,各自回归岗位,睡觉的睡觉,看账本的看账本。
“幸亏不用睡马棚。”让出员工房换了单人房,马小琥也就只能将就着和风里刀挤一张床。
只是当抱着床铺准备铺床的马小琥一转头对上风里刀的眼睛,他心哐当一下掉了下去。
“我还是去睡大厅吧。把桌子拼在一起应该能够睡觉。”马小琥就要抱着被铺出去。
“你就不怕睡到半夜被人掳走了?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和那人认识的吧。”风里刀将门一关横栓一插完全杜绝了马小琥睡大厅的可能。
“活该我倒霉,长这样难道是我的错?一个认错让我白挨了一巴掌,两个认错让你们怀疑我。没诚意合作那就散伙吧,反正那黄金能不能拿得到手还悬乎着呢。”
“长成这样,的确是你的错。”风里刀捏着马小琥的下巴细细端详他那张脸。
“五十步笑百步。”用肩膀拨开他的手,马小琥赌气将被铺往床上一扔就滚到最里面拿屁股对着风里刀。
感觉到身后有人躺下,马小琥狠狠闭上眼也不理会之,可单人房的床实在太小了,当风里刀躺下来之后那暖烘烘的体温立即传了过来,让他想要忽略掉都不能。
太习惯两个人一起睡的感觉……真糟糕。
当一条胳膊横过他的腰占领那片区域时,闭眼装睡的马小琥心里狂呐喊:春哥哥,你家男人真出轨啦啦啦!
再有暖暖的呼吸吹拂上后颈的皮肤,马小琥立即骨碌骨碌翻身压过风里刀的身体然后再骨碌骨碌滚下床。
“糟糕!忘记倒夜香了!”马小琥握着充分、正当、无可厚非的理由开门出去。
作为龙门客栈里唯二的店小二,这夜香他不倒又有谁能倒,演戏也是要演全套的不是?可今晚的夜香也太多了吧!嘿咻嘿咻提着马桶出门的马小琥差点儿被门槛给绊倒了。
“让你们吃,吃,吃。”碎碎念中的马小琥看到旁边伸过一只手来帮忙提马桶,条件反射要道谢,谁知一抬头看到竟是风里刀,他有些傻眼地眨巴了一下眼皮。
“你平时不是很会溜的吗?今天良心发作了?”正打算借倒夜香去偷偷探望一下老祖宗,现在倒好,没法子探望了。
“当家的担心你,而且这外头野狼也不少。”
“哦……”马小琥眼睛发直地看着风里刀那提着马桶的手指,见他真的要帮他,他加紧脚步跟了上去。
月夜底下的沙漠依旧很幽远,抬头看着那一弯月牙,想想还有七八天又要月圆了。
“那个,在下风口随便一倒就行了。”马小琥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