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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师傅放心,徒儿一定会静心学的”。
“好了,今天的练功时间也差不多,师傅也差不多要出城了,记得你今天的话”。
陈锋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只跟春娘和虎子道了别,其它人都是事后才知道,没有人知道什么原因。陈锋虽然没有告诉春娘那晚谁输谁赢,春娘却猜到了答案,这可能是陈锋急于闭关的原因。
小环在陈锋走后,也失魂落魄了两天,看来少女情怀总是诗,在这古代春天似乎来的总是早一些。
梅花鹿也在春娘家的后院安营扎寨了,小孩子的忧伤跟着少女失意,都在小鹿斑比到来后,慢慢地冲淡了不少。
李大娘的烫伤正如她所说的,问题不大,春娘启先将空间里的池水稀时后给李大娘洗伤口,效果虽然不太明显,但是坚持洗了五六天,确实是一点巴痕都没有,期间宋逸成不知道从那里得知李大娘受伤的事,送了许多补品和治疗的烫伤的上好药膏,春娘为了掩瞒事实的真相,只能推说是药膏的作用大了,倒是让宋逸成捡了个大便宜。
李大娘无疑对这位素未蒙面的宋三公子充满的好奇和好感,还让春娘备了不少好礼予以回赠。
李大娘的伤势全愈之后,鼎香楼的装修日程也提了上来。徐掌柜的师弟孟飞被正式任命为鼎香楼的大掌柜兼任腌菜铺和快餐店的帐房先生,一人身兼多职,这也是大家最后商量后的一致结果。
在现代装修是个大工程,在古代也是一样,一副图纸经过N次的改动,终于有了初步的雏形,幸亏她以前学过几年的素描呀,要不然还真应付不来。许多工匠看了我的设计都有些疑惑,这也不能怪他们,我运用了许多现代的元素在里面。
孟掌柜不得不说,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虽然很多事情和设计他从没见过,但只要一详细说明,他便能马上领会其含意,并能安排得很妥当,着实让春娘对宋逸成的识人能力很是佩服了一般。
鼎香楼的伙计和厨师,愿意留下来就留下,不愿意留下的春娘也不强求。店内的伙计跟以前的店家大部分都是签定的雇佣关系,现在换了老板工钱待遇一样也不差,甚至还略高了一些,那有不乐意。
春娘让孟掌柜重新签定了与这些伙计劳动合同,不过鼎香楼几个大厨确没有那么好说话,很多厨师对新的老板都有些忌担,很多人直接卷着铺盖走了。只有一对年青的兄弟厨师主动找上了春娘。
“我听说你是鼎香楼的新任老板娘,我们知道你的厨艺很厉害,我们想向你挑战”方文开门见山,语气有些冲。
春娘泡了一壶上好雨前龙井,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堂的靠椅上,孟掌柜刚向她汇报完这几天的进展情况。
就刚见方氏兄弟走了过来,瞟了一眼没说什么,继续用茶盖轻轻地撇了撇茶碗上的茶叶,慢条斯理的啜了一口,回味悠长,这才慢慢慢抬眼扫了一下对面的两兄弟,这两兄弟容貌长得十分相像,老大叫方文,老二叫方武,是孪生兄弟,年纪都不大,二十岁上下的年纪,典型的厨师长相,脑袋大,脖子粗,应该算是鼎香楼的中高级厨师,主要是负责酒楼里的红案工作:“哦,谁告诉你们的?”
“我们去过你在西市的那家快餐店,品尝过还不错,虽然都是一些家常菜,我们看得出你的手艺应该不止这样”方文继续地说道。
“哦,你们想怎么个比法?”看来这两个是有备而来。
方文不以为然,当着大伙的面当众宣布道:“我们就一个时辰为限以豆腐为原材料,做一道菜,让鼎香楼的伙计做评判,我们要是输了,就辛甘心愿拜你门下,任你趋使,要是我们赢了,你就要聘我们为主厨,如何?”
春娘又啜了一口,眼神望向别处,这兄弟二人口气很大,态度也有些嚣张,不是在鼎香楼压抑得太久,就应该确实有两把刷子才对,如果收纳其下,也不施一道良策。不急不慢地道出了一字:“……好”,
方氏兄弟对厨艺的热爱程度,由来已久,典型的吃货一名,他们十二岁就已经出师了,为了品尝大江南北的美食,背井离乡走南闯北,在这十年的时间他们几乎走遍了大半个宋朝,边打工边寻历,他们一般待在一个城市不超过半年。只要凑齐盘缠他们就会离去,他们的下一站已经决定是京城了。
前两个月他们才听说西市开了间快餐店不但味道不错,贩卖的方式也很新颖,他们对新奇的事物有着强烈的好奇性,两人也是亲自跑去试吃过几次。
鼎香楼被人顶下之后他们本来也想趁这个机会准备提前北上的。可是后一听说是那个快餐店的那板娘顶下,这下兴奋得不予言表,两人合计了一晚,终于做出了这个决定。
这次听说豆腐做起来看似简单,其实也不太易,豆腐营养丰富,是人们经常做的一道菜,曾一有名言:“嚼铁丸不费力气,食豆腐需下功夫。”可见,一道上好豆腐宴,在烹饪过程中不但要保持其形,入味的同时还要去除豆腥味,更是能准确考验厨师火候刀工最好的一道菜。
口袋豆腐。
首先将豆腐去皮,切成6厘米长、2厘米见方的条;春笋切成骨牌片,菜心洗净。炉上起两灶,将炒锅两口分置于其上,其中一锅放入沸水500克、加食用碱保持微沸。另一锅放熟菜油烧至七成热,将豆腐条分次放入,炸到呈金黄色捞出,放入碱水锅内泡约一盏茶后,捞起放入清水中退碱,再第二次放入碱水锅中泡约约一盏茶后,用清水再漂。然后把炸泡好的豆腐再在沸水中过一次,并用骨汤汆两次。最后将骨汤入锅中烧沸,加冬笋、胡椒粉、料酒、盐烧沸后,下豆腐条、菜心、味精,起锅盛入汤碗装点即成。
做这道就是要额外小心,豆腐在烹饪过程中极易碎裂,一旦破裂这道菜就失败了。
方氏兄弟的豆腐菜也做好了,是一道煎酿豆腐。豆腐跟肉泥搭配不错,两面也煎之过,最后也勾过芡,整体看上去只能说卖相还不错,可是他们失去一道最重要的……
“请大家帮忙品尝,看看”孟掌柜做为中间人对着大堂的伙计说道。
不用孟掌柜一一细说,口袋豆腐很快就已经见了底,而那道煎酿豆腐却落了下层。
方氏兄弟不太置信对望了一眼,方武首先按捺不住拿起一双筷子,从伙计的嘴下抢下了最后的一块豆腐,因豆腐太软,方武一个大力,豆腐中乳白汤汁倾刻流出,香气顿时四溢,尝一口,咸鲜味美而醇香。可谓汤鲜,味浓、豆腐嫩。
不用在尝自己的菜,他们输得心服口福,双双低下头。
“知道你们那道煎酿豆腐,差一样什么吗?”春娘看了兄弟俩一眼继续道:“如果你们鼻子没有出问题的话,用用吧”。
方氏兄弟对视一眼后,直接朝春娘屈膝跪了下去:“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虽然这事在比赛之前,方氏兄弟当着大家的面许下了誓言,可春娘万万没想到,这两兄弟还真的说到做到,拜她一小姑娘为师,看来这古人挺讲诚信的。这两兄弟资质还不差,稍加磨难一番,应该是可用之才。所谓好为人师,诲人不倦,小小的人儿,心里也开始极度地膨胀起来。
大家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这场美食博弈之间,没有人注意到从外面走进了宋逸成。
还是孟飞的一个不经意一瞥,率先看到站在柱子旁欣赏好戏的宋逸成,主动上前躬身恭候道:“见过三公子”。
“见过三公子”大堂中的众人看到宋逸成纷纷上前行礼。
这位三公子大家都不陌生,虽然平时来的次数不多,但在郧县酒楼业只要提起宋逸成的大名没有人不知,有人猜测三公子是来探底,也有人猜测他对这位新老板娘也好感,欲追之,还有一种就是猜测这位是鼎香楼的幕后老板,不得不说群众的力量很强大,大家真相。
宋逸成挥了挥手,笑得一脸和风煦日,拱手作揖道:“想不到,我来的正是时候,恭喜老板娘,贺喜老板娘,今收得两位得力助手,相信不假时日,一定会赶超过我们会仙阁”。
在春娘看来,这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直接忽视宋逸成的长相),穿得人模狗样,到那里都是一幅笑眯眯地和气样,不知道蛊惑多少人的心,确不知道这人,内心是多么的暴力,怎么感觉这人长得怎么这么欠揍呢,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
不得不说,春娘这丫头武功与日俱增,体力的暴力因子也随着武功同步增长,反正她在宋逸成的面前,早已没有了大家闺秀应有矜持,典型的野蛮女友。
“三公子是来摸底的”春娘没好气的瞟了一眼说道。
孟掌柜离的最近,听得出来老板娘语气不妙,赶紧打着哈哈,打发着众人一一散去。
春娘看了一下,大堂之上,实在不是说话的地,白了身后的宋逸成一眼,转身朝后院的书房进去。
宋逸成也不恼,‘啪’的一下打开折扇,摆出一幅自认为潇洒地公子哥的样子,也不理会其他人的神色,施施然地尾随其后进了后院。
“这个鼎香楼到底怎么回事呀?”在后院的书房,春娘也不跟宋逸成客气一骨恼地发泄道。
这宋逸成怎么是个甩手的掌柜,什么事情都不管,当初大家说好了是合伙的呀,怎么从装修到现在,他也就露过一次脸,算起今天应该是第二次,自己忙得跟个陀螺似的,他倒是悠闲的话,一来还站在那里说着风凉话,看来自己识人的本事,确实没有他厉害,自己这算不算是交友不慎呀。
“什么怎么回事?”宋逸成继续扇着扇,打着晃腔道。
这才四月天,你很热吗?你扇个什么劲呀,“啪”的一声,抢过折扇,声音也因此一下高了起来:“扇你个头啊,你才是老板呀”。
“嘘,别琅琅”宋逸成一把捂住春娘的嘴。
春娘瞪大眼睛怒视着他,嘴里直嘟啷着要宋逸成赶快松手,可惜宋逸成捂的太紧,倒是没能听清楚她到底说的是啥。
宋逸成看这样也不是这个事,语气软软地在春娘耳边道:“你别嚷,我好好跟你说,行吧”。
春娘无奈地眨眨了眼,点头应下了,宋逸成这才松了手。深呼了一口气,白了宋逸成一眼,这事有这么严重吗?要是我真给他捅出去了,难不成还杀人灭口不成。
要是真这么危险,我还是考虑要不要跟你合作好了,银子虽可贵,可生命价更高呀。春娘平时看上去倒是挺仗义的一人,可她不是傻子呀,你仗义是一回事,被人当枪使是另外一回事,而且这人还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你玩不过得人,打不过的人,子曰:“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这宋逸成越看越像“不善者”,得重新考核一下,看要不要来个避而远之。
“说吧”春娘微闭双眼端坐一旁,悠哉地等着宋逸成的答案。
“其实你也知道我家是开会仙阁的,家族中早有祖训,嫡子在外不可自立门户。所以我把鼎香楼买下来,不是……用我的名字买的”。说完,还朝门外张望了下,以测安全。
“嗯”春娘继续闭目养神,他不想看到宋逸成那张脸,那张脸太有蛊惑了,不能被他外表的假象所迷,一定要独立的思考接下来的问题。
宋逸成看着春娘一脸平静,小心地试探着说道:“……所以我当时买下鼎香楼的时候,就是用你的名字,春儿,你不会怪我吧”。
不看他是对的,春娘对自己这个决定相当的明智,要是睁着眼,她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又嚷起来,平静听完了宋逸成的话,春娘一直在暗暗地思量,这酒楼的钱虽说宋逸成出的,可是名字却是她的,还没人知道真相,换个意思这是说有人送了她一栋酒楼,这刚穿来一年就从贫穷的农家村姑变成了坐拥资产上万的万元户。
难怪现代的小姑娘都要嫁有钱人,官二代,富二代,轻轻松松地就能送你房车,洋房,眼都不眨一下,这些人不论在那个年代都是那么吃香。前世她到变成剩女,也没出现一个优质男,想不到这才刚成了小萝莉,就有人这么积极了。
良久,春娘才悠悠地眼开了她那双凤眸,目光专注地审视着身旁的宋逸成。这宋逸成敢冒着祖训替她买下这栋酒楼,换句话来说他是偷偷买下来,这酒楼没个一二万的应该买不来吧,没想到这家伙还有私设的小金库,到底是来真的,还是假的。
宋逸成被春娘看着浑身不自在,冷汗潸潸,一颗越发忐忑不安起来,春儿很少这样沉闷不语,在他印象里一直都是一大咧咧,聪明可爱,机智活泼的一人,这突然的转变是他始料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