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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奇牙这么说还真是伤心。”贺老板手中拿着那两件衣物,看着奇牙:“裤子就自己脱吧,我要拿去清洗,等你哥哥来带你走的时候再还给你。”
脱下衣服只是为了清洗?
奇牙挑挑眉头,但还是赶在贺老板亲自动手之前将裤子褪掉,递过去。
“还有内裤。”对方仍旧不满意的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了呢。
奇牙抽了抽嘴角,捂住自己的裤角:“我说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贺老板眨了眨眼睛,颇有些无辜的样子:“奇牙是想一直坚持到你哥哥来之前都不换内裤吗?”
……
“别说那么恶心的话啊!”一双紫兰色的眼睛带着嫌弃感扫过那个身着暗紫色华服的男人。
贺老板摆出无奈的脸,凑近,一把将奇牙钳制住。
现下状态的奇牙,那些反抗的举动完全是已经可以被无视掉的程度了,然后轻而易举的被贺老板扒下了最后的遮挡物。
“客人想要一个听话的弟弟。”贺老板将那外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危险性的男孩摁到了墙壁上,指尖滑过他显得苍白的皮肤,逼近他,近距离面对着面。他像是低吟一样的说话,距离很近,周围很静,都清晰的传入奇牙的听觉之中:“但是,只是简单的听话并不完美呢。向哥哥撒娇、亲近他、尊敬他、绝对不能违背他。做到这些的话,客人就会满意吧?首先‘那家伙’之类的称呼,是完全不能用到哥哥身上的不敬称呼。”
“离我远点!”挥出的手很轻松的被抓住,现在唯一能显露气势的地方也不过就是他嘴上的抵抗。
他紧紧的贴着墙壁,不止是因为被摁在墙壁上,还有想要离那个男人远一点。
‘咔嚓。’
这种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感,不用去看,奇牙也知道是自己的手臂断掉了。
“训练期间,奇牙要将我当成那位客人。”贺老板说着,嘴角弯起,放开那只手让奇牙的手自由下垂:“所以这种举动也是不允许的。不过看起来奇牙并不畏惧这种程度的疼痛……那么只能?”
什么?
他看着那人伸出手掰开自己的嘴,又摸出了不知道装着什么奇怪药物的瓷瓶,倒出的药丸丢进他的口中。
“唔…咳……”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抗毒能力对这个男人手里的药并没有什么效果,奇牙的第一个反应当然是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呛出来。
但它竟然能在一瞬间就……消失了?不,感觉更像是融化了,然后迅速的融入到体内去了。
食用下那药丸没多久,刚刚被掰断的手臂忽然疼痛剧烈。
“啊啊……唔。”瞳孔骤然聚缩,奇牙埋下头。这种疼痛的程度是完全没有过的,简直无法忍受。
那个人蹲在他的面前,伸出手揪住他的头发,就连那种牵扯力都让他有种皮肉快要被撕扯掉的错觉感,被迫着抬起头对上了那个人的视线。
墨玉一样的眼睛,那双眼睛面对着他没有夹杂着任何真实的情绪……任何真实的都无法看到,只有浮在表面上的笑意,还像是被黑雾蒙上了一层一般,深邃的不见底。
“实际上,会用上这种药的人真的是很少。”贺老板呵笑着一边说着:“它会无限放大人的感官,无论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但超出人体承受能力的快乐或者痛苦都会让人陷入昏迷之中,所以我也并不喜欢这种药物呢。”
毕竟你们昏过去了,训练也就没法正常进行下去了。
改变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糖果与鞭子是见效最快的,催眠只能治标不治本,潜移默化虽好但却浪费太多时间。
所以它们需要结合一下。
与其让外界来催眠,不如引导他自我催眠。
“痛苦,却无法挣扎,一直以来的力量消失了……感觉不妙对吗?”贺老板轻吐着话语将奇牙现在的感受一一、准确的描绘出来,他松开扯拽着手中发丝的手,看着奇牙脸上稍微缓解的痛苦,接着道:“但是这种程度依旧是你可以忍耐的范畴之内啊,这样也好……你不会因为过于痛苦而陷入昏厥。顺便一提,这种药物不仅会影响到身体,也会让你的情绪波动都比平常日里要大上许多倍。”
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们把心中的真实想法毫不保留的展现出来不是吗?
“哼…”奇牙沉下头去闷哼,来自手臂上不间断的剧烈疼痛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不管是什么,那个男人说的话也都让他心烦不已。
“现在把我当成你的大哥,要对我说些什么呢?”丝毫不夹杂温热的手指抚扫在奇牙的面部。
奇牙呼着气又抬起头,此刻心里的真实想法已经完全不受伪装的限制,会惹怒对方的话脱口而出:“滚开…不管是你,还是那家伙……!”
贺老板挑起眉梢,对于奇牙的反应反倒露出了满意的态度:“看来奇牙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说谎了呢,不过……这个答案可是错误的啊。”
他松开一直以来摁在奇牙肩膀上的那只手,言笑着:“首先,现在要把我当成你的大哥,这已经是第几次提示了呢?”
失去了凭借力的身体顺着墙壁滑落而坐,握力消失,身体上一处疼痛的来源也跟着消失,但在坐到地上的一瞬间也会泛起碰撞的疼痛。
奇牙双眼闭着,现在这个状况实在太糟糕了,完全无法忍受疼痛怎么能行……
贺老板退后几步,很顺手的抽出腰间的皮鞭‘唰’的就抽到了靠坐在墙边的银发孩子身上。
鞭身在短暂时间内由硬质变换成软,所留下的痛觉清晰灵敏,还带着被放大许多倍的怪异感。
这么深刻的感觉,结合下来的印迹,却只是浅浅的一道红色。感官,不知道被放大了多少倍。
“还要坚持还是屈服?”他要的是打心底的答案,那药物能引出奇牙最真实的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驯兽…奇牙篇 四
“现在,该称呼我为什么呢?”贺老板把玩着手中软化的如一条麻绳一般的鞭子,等待着那个小孩的回答。
但那个银发的孩子似乎并不愿意开口呢,喘息,回应的只有喘息与因为疼痛的倒吸冷气的声音。
贺老板挑挑眉头,手中的鞭子再一次甩上去,材质不明的鞭子被贺老板运用自如,在抽打在奇牙身体上的过程中长出柔软的倒刺,迅速的刮过此刻感官灵敏的身体。
“哈唔……”比疼痛感更难忍的是倒刺所带来的痒麻,经过数倍的放大之后,甚至有了蔓延到头顶的错觉。
像是在试探着他的忍耐程度,逐渐的逼迫,不停的询问。
他并不像小杰那样无所畏惧,他所接收的教育中,‘妥协’与‘认输’从未缺少过。
那个男人也并不着急,一遍一遍的询问,变化着的鞭子变化着的力道落在此刻承受能力极差的身体。
“嗯…大、大哥…嗯。”在下一鞭挥击到来之前,话从口中泻出。
挥出的长鞭在半路停止前进,贺老板的眼角又染上几分愉悦之意,他看着仍在被身上的余感折磨的不停喘…息呻…吟的银发男孩。
这第一步算是完成了,但是这个速度……也未免太强差人意了些。
接下来是新的程序与巩固复习,光是从心底短时间的臣服还不够,必须要烙下抹不掉的印迹才行。
贺老板走上前,手中的鞭子挑起奇牙的下颚,强迫他与自己对上视线:“手臂还是很疼吗?”
另一只手抬起,轻抚去奇牙额头上的汗珠。
轻应声夹杂着挥之不去的沉吟从奇牙口中泄露而出。
贺老板站起身来,垂眼看着他:“作为奖励,暂且就先给你会儿休息的时间。”
奇牙没力气再去看那个人的动向,只知道从周围的气息来看,他离开了。幽暗的空间中只剩他因为身体上的不适应而产生的呼吸声与偶尔夹杂在其中的吟咽。
那个男人对他此刻的状态很放心,或者说他对他的药很放心,没有拿铐链捆住奇牙,也没有将铁栏门锁上,就那么放心的走掉了。
可事实也就摆在这里,他所能做的事情,并不包括逃跑这一选项。
贺老板走到了杂物间里拿上了之前说好的木框与玻璃,虽然时间过的有些久了,但银时应该还没有走掉。他选择相信那个男人会留下来再蹭顿晚饭。
杂物间里还有以前从各种人那里收到的货币,每个领域所流通的货币都不同,贺老板不能清除的记住银时所属区域中所使用的到底是哪一样货币,所以便拿了几叠印象中接近的货币,之后让那个银发的天然卷只有挑选好了。
拖着玻璃板和木板走到了店里,原本以为酷拉皮卡已经回到屋里去了,却在看到银时的同时也看到了正在与他攀谈中的酷拉皮卡。
贺老板挑挑眉头,将玻璃与木料靠着墙壁放着了,然后手中拿着几叠纸币朝着木桌走了过去。
“让银时久等了。”他将手中那几叠纸钞一一摆放到桌子上:“自己选吧,报酬。”
之前原本都无精打采的死鱼眼一下子迸出了光亮,暗红色的眼睛扫过桌子上的那两排各有不同的纸钞,然后伸出手向其中一叠。
“嗯?这个吗?”贺老板手快的赶在银时之前将他看中的目标抢在手里,然后露出几分得瑟的笑:“我明白了,银时努力把壁柜修好之后,报酬就归你。晚饭我请。”
说罢,他又扭头看向酷拉皮卡:“刚好你在这里,晚饭也跟午饭一样,拜托你跟银时一起出去买,要三份。啊,对了,酷拉皮卡你会不会短时间内帮人疗伤?”
被提到的人表情愣住了,然后才开口道:“是……什么样的伤呢?”
贺老板想了想道:“普通的手骨骨折而已。”
银时始终目光不离的盯着贺老板手中拿着的那一叠钞票,他站起身挠挠头发,走到一边的墙壁边:“你这个人还真是烦,如果之后感返回的话小心我把你的柜子全部拆开来啊!”
贺老板扭过头去,冲着银时笑了笑:“放心好了,这些东西我留着也没用。”
银时已经抡起锤子钉子的开工了。
酷拉皮卡忽然想起什么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碎片递给贺老板:“桔梗让我转交给你的,治疗的事情,我的能力还没有恢复暂时不行。”
贺老板表示理解,从酷拉皮卡手中接过那片碎片,也没有多说其他的什么。
只是像自言自语一般的淡淡飘出一句:“也是呢……那么酷拉皮卡就拜托银时照看了,记得肚子饿了的话就自己出去买晚餐,要三份。我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处理,那么就先告退了。”
“嘁,还真是够啰嗦的,交代的跟看孩子一样。”嘴巴里还衔着两三颗钉子,说话含糊不清。
贺老板自动的忽略掉银时的话,又从店里匆匆离开了。
银时稍稍抬起暗红色的眼睛,往哪漆黑黑的走廊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又无趣的低下头去。
手中捏着那一片散发着暗淡光色的玉的碎片又走回到了走廊的尽头,那个银发的孩子好像是被疼痛折磨掉了太多精力而靠着墙睡着了,即便是在这样的状态表情也并不轻松,一颗一颗的汗珠顺着面部的线条往下流淌,然后‘啪嗒’滴落在地面。
贺老板放缓了脚步,并不是指速度变慢,而是动作便的轻缓小心了些,连平日里衣摆拖曳在地上发出的摩擦声都在此刻消失了。
他走到奇牙身前,蹲下身。一手指间拿捏着那颗碎玉片,凑近奇牙的手臂,将玉片放了上去,随后从衣兜里摸出一瓶药来,滴在奇牙的手臂上。
因为只是内里的骨头断裂,从外面看也并看不出什么异样。
贺老板在一旁等待了会儿后,便伸手试着将奇牙那一只受伤的手臂握住。
但刚刚握上之前他受伤的位置,那一双上挑的紫色桃花眼便在一瞬间睁开,视线死死的锁定在贺老板身上。
他嗓音略显得些嘶哑:“松、松手…”
伤处的确已经恢复了,但大概余震的疼痛并没有在短时间内减轻,反而因快速的愈合而加重了吧。此刻贺老板的碰触显然让奇牙有些吃不消。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