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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他总觉得好像自己被下了死前通知……为什么从发烧就直接跳到今天晚上就要进棺材了?
银时凑到神乐耳边:“小声一点啊你,那个小哥只是眼睛不大好使不会年纪轻轻就提前进棺材的。”
“哦!瞎了吗!?是瞎了吗!?”神乐走到酷拉皮卡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不要紧的阿鲁,我哥哥也算是个残疾了,三观都瞎掉了阿鲁,但是至今为止还是好好的活着的!”
“嗯,果然很有活力啊。”贺老板站在一旁围观。
“真不好意思贺老板,喂!小神乐,别说了,根本是两件不同的事情啊喂。”继银时之后,存在感很低的眼镜兄上前再一次将神乐从酷拉皮卡身边拉开。
“新吧唧,我真是看错你了,难道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餐厅连同情心都丢掉了吗阿鲁!?”包子头的中国姑娘转过身严词教育起将她拉到一旁的人:“我明白你的心情啊,但是金发小哥好歹是东家这边的人阿鲁,就算只是做做样子也要摆在吃饭之前的位置上阿鲁。”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别再说下去了。”头疼的新八君。
贺老板走到银时身边,笑着道:“银时身边的人都很有趣啊,怎么样,吃过甜点之后再走吧?”
戳着鼻孔的银发男人扭头看着他:“啊,给这丫头塞点白米饭就行了,拿点上次的点心来我要打包带走。”
……
就这样啊,酷拉皮卡此生有幸看到夜兔一族进食的场面,该怎么说,虽然比起那场猎人考试里第二次考官之一的那位来说稍显逊色了些,但就对于外表并不健硕的少女来说,她的饭量的确大的惊人…
酷拉皮卡明白贺老板蒸的那一大锅白饭的用意在何处了,如果单纯用那些精致的糕点来填这个中国姑娘的肚子……未免粗暴了些,对于那些点心来说。
银时喝了碗甜汤之后就已经拿着装着糕点的几只盒子在一旁等着了,毕竟他的胃是地球人的胃,饭量也是地球人的饭量,吃多了之后就白白浪费接下来的午夜剧场了。
“银桑,差不多是时候把神乐拉走了吧,已经第三锅了…”新吧唧觉得自己脸皮有些薄。
银时没说话,因为有人抢在他之前开口。
四个人站在一起围观神乐一个人的饭局,贺老板一手托着下巴一边看着还抱着桶…与其说是吃饭不如说是正在喝饭的少女,他摇头阻止新八道:“别动,我想再看一会,说不定她等会就吃饱了。”
“说的没错啊新吧唧,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看到这种从某方面来说算得上壮观的场面了。”银时语气一直懒洋洋的:“不过话说回来啊奸商贺,看神乐吃饭就像是赌博一样,是无底洞哦,就算你的口袋里空空了她都还在嗷嗷待哺的状态啊……那家伙的胃简直像异次元口袋一样。”
酷拉皮卡沉默到底,其实他是在想如果消化不好的话,那个女孩子吐起来说不定会比平常人也更难受一些。
“再来一桶!啊对了,刚刚的汤很好喝阿鲁,接着上!”红衣姑娘放下被扒的干净的饭桶。
嗯……看起来完全没有吃饱的迹象啊。
☆、倒计时 六
酷拉皮卡带着疑惑性的神色将投放在红衣姑娘身上的视线转向贺老板;并询问道:“继续吗?”
那个男人笑眯眯的样子看着将空桶扔到一旁的女孩:“开胃菜已经吃的够多了;接下来再吃点饭前小点心喝点汤我们就出门去吃正餐吧。”对着神乐将话说完后;他这才又转向酷拉皮卡;对他说道:“给她拿五笼包子;两盆甜汤。”
女孩很大气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没问题!但是我要肉包子阿鲁!”
贺老板又扭过头对酷拉皮卡道:“给她五笼肉包子;再替银时拿一屉玫瑰豆沙的。”
“啊不错嘛奸商贺。”银时一边嚼着米糕;一边夸奖着贺老板:“这才是最炫老板范啊,继续努力继续努力。”
“银桑;不要一边吃着别人送的东西一边说这种话啊。”依旧是觉得哈子卡西的新八。
银时完全无视掉给自己提意见的人,继续跟贺老板讲话:“呀…不过说回来使唤一个看不清东西的小男孩可不是道德水准高尚的表现啊。”
贺老板撇过头看了看银时一眼;随后又转而继续看着等待投喂的神乐,一边低笑着轻声说:“出乎意料,原来银时也知道道德水准这东西吗?”
半个小时过去了,神乐干掉了三盆开胃菜和五笼小点心外加两盆甜汤,她表示已经准备好要去外面大开杀戒了。
酷拉皮卡扫了扫贺老板腰间的荷包,又看了看走在最前方兴致勃勃的神乐,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然后贺老板给他这个机会,出声问道:“酷拉皮卡想说点什么吗?”
“鉴于食量与人数来说,我认为最合理节省的安排是去自助餐厅。”酷拉皮卡严肃的提议:“我并没有想替你省钱,只不过因为付款的问题被扣留在餐厅里的事情还是不要发生为妙。”
自助餐厅啊,的确是不错,按人数付费……他们之中也没有体重超标到要另外加钱的人。
“嗯……我刚好知道有一家种类很齐全的烧烤自助呢,银时觉得呢?”贺老板看向另一边。
银发男人抱着许多从贺老板那里得来的盒装赠品:“阿银我对这些完全没有意见啊,但是能不能等我把这些东西送回去再说其他的事情?”已经看不到前方的路了。
“请便。”
距离上一目的一个小时之后,四人带着看似与普通少女无异的活生化武器走进了餐饮厅。
在看到餐厅里的工作人员时,酷拉皮卡是有一瞬间的罪恶感,毕竟是他的提议为这里引进了一场即将发生的灾难。
“呜哇——!”China蹦蹦跳跳,目光一扫全局:“这里、这里还有那里!全部都可以免费吃掉吗阿鲁!?”
贺老板将被打过印迹的入场卷收入怀里,笑着对上女孩的视线:“没错,看在神乐一个人就要摆很多东西的情况下,我建议你和我们分开坐,一个人坐一张桌子,这样就可以少起身去拿几次了。”
“没错没错。”一旁是银发男人的符合,考虑到之后餐厅有可能索要追加付款的情况,总之先跟这个人面兽胃的少女分桌坐就是了。
“不愧是东家,考虑的就是比平常人周道阿鲁!”女孩走到过道中间,看着两边的位置:“那我坐这边阿鲁,你们坐在这边!”
贺老板笑眯眯的直径从神乐身边走过,挑中了距离神乐斜对角的桌位坐了下来:“不行不行,神乐最近的桌子留下如果没有人坐的话也可以多放些盘子。”他只是单纯不想再自助餐厅里和夜兔里的任何一员扯上关系。
“啊不愧是东家,考虑的就是比平常人周道阿鲁!”神乐再一次重复之前的话。然后转身朝着肉食区进击。
看着神乐离开的方向,新八站在原地小声的说道:“这完全已经是嫌弃了吧…”
“不用担心新吧唧,在面对食物时神乐完全可以当M。”银时已经从一旁接了个甜筒,然后大大方方的入座。
“喂——!你坐的更远了喂!”新八指着又坐远了一个桌位的银时,一边吼着。
酷拉皮卡撇过头,看向正在忙活着的红衣女孩。这才多久时间,她那边已经是战果累累了,盘子里摞着高高的食材却丝毫没有要掉下来的迹象。
想了想,还是跟着贺老板和银时入座了。
“是男人就不要计较这些小问题,快点去端东西上来。”银时往烤网上撒着油,一边冲着新八摆着手:“我这边都已经准备好了。”
面带眼镜的角色叹一口气:“我知道了。”然后转身去完成被下达的任务去了。
“等一下,我也来帮忙。”酷拉皮卡算得上是比较有自觉性的人物。
反观贺老板,从入座开始就很大牌的坐在那里。
“我说你也不要只坐在那里,好歹做点什么啊。”银时放下手里的油刷子,看着坐在右边内侧座的贺老板。
长发的男人耸耸肩膀,两手一摊:“我付了钱。”
……
“你也真够厚脸皮的。”银时自觉得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随后在贺老板对面的位置坐下。
贺老板笑的理所当然,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长长的袖摆撇撒在桌面,语气轻飘飘的道:“老板的责任就是厚脸皮和看别人忙碌。”
对于这句银时倒是没有意义,平日里他也没比贺老板好得了多少。
“银桑,这些够吗?”
新八和酷拉皮卡一起归来,两人一人拿着两小碟生肉片。
银时的视线往神乐那边瞟了瞟,双手背在脑后,眉梢挑了挑:“喂,搞什么啊,你们两个人的战斗力还不敌一个小丫头片子啊。酱料呢?酒呢?银桑我的巴菲吧?”
新八将手中的两只盘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抬手推了推架在脸上的眼镜,朝着银时伸出手,揪住了银时的衣领:“你这个吃白食的废材天然卷,要吃什么给我自己去拿啊——!!”终于爆发的将那个人揪着走了。
酷拉皮卡很配合的让出过道,默默的看着被拽走的银发卷毛。
“贺老板不一起去吗?”金发的少年入座,有序不紊的将刚刚端上桌的几盘食材整齐的分放到烤盘上。
一旁的人依旧悠哉:“我觉得不会有人扯着我的领子把我拽过去的。”
的确。
满载而归的银时与眼镜男孩反反复复端着盘子来回几次,终于觉得暂且是将四人份的开胃菜准备妥当了。
酷拉皮卡很贤惠,平均的将刚刚烤熟的食物分到四个人的盘子里。
贺老板用着筷子夹起盘子里的一片肉,看着拿着一瓶葡萄酒上桌的银时:“我不喜果酒。”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麻烦。”银时挠着头发,将手中的酒瓶‘彭’的放到贺老板面前:“酒是不分界限的,你这样红酒可是会伤心啊。来干完这一瓶阿银我陪你尝遍吧台的每样酒,啊对了,你们这些小鬼可是没有份的,小鬼能有果汁喝就好了。”后面的话对着酷拉皮卡和新八说。
碰上酒鬼和免费的酒水,的确是要不醉不归了。
贺老板端起被倒满红色酒水的杯子,带着质疑性的喝了一口。
……如预料一般的难喝。
中场酷拉皮卡与新八进入饱腹状态,两个人试图劝阻正在给贺老板和自己灌酒的银时。反观另一桌……神乐还在奋斗中。
一直持续到餐厅临近关门时,几个人成功的被赶了出来。
“啊吃饱了吃饱了!”神乐拿着牙刷剔着牙,一手附在自己的肚皮附近:“感觉就像十月怀胎一样了阿鲁。”
“神乐,十月怀胎这个词不是让你拿来这样用的…”新八一边拖着挂在身上正在抑制呕吐欲的银时,随后又扭过头去满是歉意的对上贺老板:“真是不好意思,银桑他一喝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长发的人正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摆摆手道:“很久没有过与人共饮了,倒是要感谢银时。”
“呕——”银时感觉自己被贺老板的话给予最终一击,干脆就借着被新八扶持着的姿势开始呕吐了。
☆、倒计时 完毕
“喂——!”新八肩膀一甩将扶持着的人甩到一边去;拉着自己的衣角一脸嫌弃的表情:“啊好臭…完蛋了;姐姐一定会生气啊。”
红毛的姑娘双手一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扬言道:“真是的;天然废材卷糖尿病酒鬼;真是没救了阿鲁。新吧唧你也马上会被病菌传染的阿鲁;已经没有救了阿鲁。”
后方的三人虽一路都不老实的打打闹闹,有时候会为了正在路边呕吐的银发天然卷停下;顺便嘲讽上两句。但也一直跟前面走路不停留的两人没有拉开过多的距离。
或者应该说贺老板现在走的很悠闲,俗称走的很慢。
一边走一边揉着额头;看起来也并不大舒服。
酷拉皮卡不明白,酒这种东西,明明会让人难受,但却有这么多人依赖这种东西。
而且他以为贺老板不会因为摄入这类东西就身体不适的,像食物、酒水,好像对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没想到还是会产生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