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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的,你的伤口好了之后可以自己下床。
但是……
一觉醒来之后,酷拉皮卡看着像前一天一样将自己捆抱住的男人,试着用力挣了挣,完全挣不开。
他皱了皱眉头,前一天因为贺老板在替他上完药后便将香给点燃了的原因,导致他很快的便睡着了。
现在…说好的随意行动呢?
因为贺老板之前的提议暂时妥协,但不代表他会因为贺老板之前的提议与贺老板的关系变得亲密一步,相反,现在这个样子让酷拉皮卡有些不爽。
挣动的动作有些大了,酷拉皮卡无意间瞄到那个人胸前白色的里衣又红了一大片。
他的动作顿了顿,虽然起初贺老板的衣襟整齐,但被他拉扯了一番后隐隐能看到里面完全被血液浸透的绷带。
那里好像是他昨日刺中的地方,到现在仍旧在流血……?
联想到之前他说的那句话‘我要休息几天’……或许他又无意中发现了贺老板一处弱点也说不定。
普通的办法杀不死这个人,但却能够让他血流不止,疼痛……贺老板是能够感受到疼痛的,这点酷拉皮卡也能确定。
毕竟昨天在他将手里的东西送进这个人的胸口后,他便瞬间惊醒了。
能感觉到疼痛,只不过是不怕痛吧。
酷拉皮卡觉得,能够跟贺老板成为朋友的人或许会很幸运,但好像没有人和贺老板是朋友关系。
正当酷拉皮卡这么想着时,他的耳边响起了‘叮铃——’清脆的一声,随后是门闭合上的声音。他愣了愣,他现在身处于卧室,却听到了来自店门开启闭合的声音,并且就像是在耳旁炸起的声音。
不用多想酷拉皮卡也知道是贺老板干的好事,之前也有说过让他帮忙去店里接待客人的事情,可他现在根本起都起不来。
但紧接着没多久,进店的人不知是因为店内无人招待而离去还是其他原因,很快门再一次开启闭合……他们应该是离开了。
这里没有光线,没有钟表,酷拉皮卡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间。
他想将贺老板唤醒,但对方睡的很死的样子。酷拉皮卡刚刚睡过一觉精力充沛,房间内也没有点着安神香,根本睡不着。
可这种情况下,醒着让酷拉皮卡觉得更尴尬……还有懊恼的情绪。
……
……
又过了不知多久,酷拉皮卡再一次听到门被打开然后关闭的声音,他以为这次进来的人会如同上一次进入的人一样很快又出去,但隔了许久也没再听到有门被打开的声音。
‘嘭——!’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没有听到店里的那扇门被打开的声音。
“哦吼——!东家,今天有没有时间吃……”声音戛然而止。
酷拉皮卡保持着尴尬的姿势与门外三人四目相对,刚刚踹门而入的红衣女孩被银发的男人一手扯了回去,并捂住了她的嘴。
“啊不好意思!”几个人将被踹开的门重新关上,退出了房间。
隔着门板酷拉皮卡也能听见几人在门外交谈的声音,这种神一般的误会让酷拉皮卡有种卸掉贺老板的两只手然后追出去解释的冲动,也的确,因为他之前的挣动两个人的衣着都不算整齐,而且贴的这么近……如果换做当事人是其他人,他作为旁观者也是会想到某方面去。
听着几个人还没走远,酷拉皮卡抿了抿嘴,最终决定喊住那几个人。
“等…等一下,坂田先生!麻烦请帮我将贺老板挪开,他受伤昏迷不醒了!”
外面沉静了一会,紧接着酷拉皮卡听到一阵脚步狂奔的声音靠近,然后卧室的门再一次被踹开。
红衣少女先跑上前来,将贺老板连带着被贺老板抱着的酷拉皮卡一起扶起来,猛一阵摇晃。
“东家!东家你不能死阿鲁,银桑说你这里的东西不要钱可以随便吃阿鲁!”情绪很激动的少女看样子快要将被她拉着的人摇散架了一般。
“喂喂,小神乐快放手,已经开始喷血了,鲜血四溅了啊喂…”站在一旁的银发卷毛抬手抹掉脸上的一滴血。
“啊!是这样吗!?”少女一脸惊悚的松开了双手。
于是酷拉皮卡和身上的巨大挂件再一次摔回床上,这次他完全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能拜托坂田先生,帮我把贺老板弄到一边去吗?”
暗红色的死鱼眼朝着这边看来,他挠挠头:“啊知道了,喂,小神乐,过去把东家的手掰开。”
☆、出错 五
“了解阿鲁!”红衣女孩上前将人又重新扶了起来;双手上阵;很轻松的把酷拉皮卡给拽出来了。
站在一旁的新八松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脑袋道:“银桑你也真是的;万一小神乐真的上去把贺老板的手掰折了怎么办。”
银发天然卷无精打采的扣着鼻孔;一边道:“啊?那个啊;反正这个家伙睡的这么死;一时半会醒不了啦,掰断了我们就先走不就好了。”
酷拉皮卡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感觉到差不多整齐之后转过身来面对几人。
“谢谢了。”
“那,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家伙?”暗红色的死鱼眼将视线投放向酷拉皮卡那边,问的是贺老板的情况。
“好像是受伤之后伤口恢复的很缓慢。”酷拉皮卡将视线挪到一旁:“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啊,是吗?”银时跟着转过身朝着门外走去:“趁着这个时候到这个家伙的仓库和厨房去翻翻看,上次那个米糕里面绝对放了酒啊,银桑我吃了一盒之后就一醉不醒了。”这就证明这个屋子里也是有酒的。
“银桑!这样不太好吧。”三人之中还保持着一些羞耻心的新八试图用语言唤回那个人的良知。
“我们今天可是来蹭饭的,如果不想继续回去吃鸡蛋拌饭就跟着一起来。”
最后被一起拉入了无良知的深渊。
红衣少女走在最后抗议着最前方的人:“蛋拌饭可是很美味的阿鲁,蛋拌饭可是很美味的阿鲁!”
酷拉皮卡站在原地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扭头看了看被很随意的放置在床沿的贺老板,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一样。
不过说实在的,他不上去补刀就已经是很良民的行为了,想了想,他觉得跟银时他们在贺老板的店里转一转扫荡扫荡说不定会比较有趣。
因为那群人很有趣。
酷拉皮卡原本只想跟在后面当个围观群众就好,但那群人走出去没有多久便齐刷刷的回过头来朝他看来。
“喂,小哥,厨房和放酒的地方在哪里你知道吧?”银时看了看前后长长的走廊,这一间间找下去得多烦。
酷拉皮卡抬手指了指银时身后的房门:“那里就是厨房,但是抱歉我并不知道放酒的地方在哪里,而且有时候大部分房间的门都锁着,完全打不开。”
神乐推开挡住门前的银时:“那就没办法了阿鲁,银桑你就等着东家起床给你找酒喝好了阿鲁!”
抬起腿对着那扇门就是一脚,这可比伸手去试试能不能打开要直接多了,厨房的门‘咚!’的被踹开。
酷拉皮卡已经预计看到强盗进村扫荡的画面了,他记得贺老板准备了挺多备客用的点心放在每个柜子里,不知道他醒来之后看到一片狼藉的厨房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金发的少年站在门前想得越多越觉得生气,或许他应该转过身走回房间里再去捅贺老板两刀,该死刚刚那个姑娘为什么不直接照着卷毛说的去把他的手掰开。
新八端出一盒点心来走到站在门边的少年面前:“你还没吃饭吧,你最好在小神乐开始进食前填饱肚子,她是不会客气的。”
“谢谢。”酷拉皮卡伸手将盒子接过来。
新八送出了手中的东西刚刚要转回身去接着加入战斗,但随即又扭过头来:“啊对了,我进来的时候看到店里放着一封信,信上的字我们不认识,也许是其他什么人留下的。”
酷拉皮卡闻言点点头:“我去看看,你们慢用。”
其实酷拉皮卡觉得有可能留在店里的那封信他也一样会看不懂,贺老板这里进进出出的人有多少几率会跟他来自同一个世界?说到底他对这里来说也只是算得上一个暂时逗留的外来者。
走到店里,离开那三个家伙后便察觉猛一冷清,经过对比之后越发觉得长久呆在这个地方是个会让人觉得无法忍受的事情。
死气沉沉的地方。
金发的少年站在木桌边,伸出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那张纸,打开来看。
“……!”不得不说让他有些震惊的是,这张纸上的文字他识得,是来自他生活的那个世界的文字。
酷拉皮卡的视线略过中间那段内容,扫向落款人,更让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心情的字也随即落入眼帘。
落款人是库洛洛,还有一个叫做奈落的人。
在看到那个名字的一瞬间,少年的眼睛便显透出猩红来,被手捏住的纸的边缘在短时间内边的皱皱巴巴,甚至快要被撕裂。
他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转眼去看那张信上的内容。
信上的所叙让他忍不住更加皱紧眉头,也许这封信……他最好当面交给桔梗看一看。
暂且瞒着贺老板的话……酷拉皮卡觉得这有一定风险,但有必要冒险一试,毕竟桔梗是真心帮助过他的人。他也不希望看到桔梗因为库洛洛还有库洛洛带去的那个人而遭遇不测。
酷拉皮卡将信揣到怀里,坐到桌子边沉思起来,他失去了和那三个人站在一起热闹的心情。
当那几个人填饱了自己的肚皮……或者换个说法,把厨房里能清理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之后,路过他座位边,拉开店里的门满足而去。
有时候,酷拉皮卡觉得自己很羡慕这种可以过的很潇洒的人。
他忽然想趁着现在……能不能就从这扇门出去,遇到桔梗,然后把手里的这封信交给她。
反正贺老板现在也昏厥着不是吗?
酷拉皮卡这么想着,随后起身来,走去门前伸手……却怎么也打不开那扇门。
无论是用推的,还是拉的。
明明刚刚被银时他们很轻松的便打开的门,此刻无论他怎么摇晃,都像和空间固定在一起一般,纹丝不动。
一时间心下有些烦躁不安,难怪那个家伙会如此安心的放他一个人活动。
酷拉皮卡站在门前暴躁,但紧接着,门被忽然的推开,‘啪!’的打中他。
“啊,不好意思。”银时跻身进来看着门后正抬手捂着脸的酷拉皮卡:“不过站在门后可真是很危险的事情啊,像银桑这么温柔的推门就算了,万一遇到暴力女和猩猩可就完蛋了。”
酷拉皮卡揉着鼻梁骨抬起头,开口道:“坂田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那双暗红色的死鱼眼看着他,总是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告诉那个在床上挺尸的家伙,好酒要拿出来大家一起分享才行啊,坐在一起喝酒只有银桑我一个人喝的醉醺醺的可是很不爽。就这样,记得让他把私藏货拿出来,到时候银桑我来陪他喝上一场。”
酷拉皮卡放下手,点点头:“我会记得转告他的。”
银时摆摆手,转过身:“没有其他事了,小哥你也注意休息吧,完全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活力,银桑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知道跟兄弟们大干一场呢。”
‘吱呀——’
‘啪——’
那扇门再次闭合上,阻隔去门外的光亮。
酷拉皮卡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他觉得如果是银时的话,大概会和贺老板可以相处的很开心,前提是贺老板会和他人一起相处下去。
他看上去总是平易近人,他看上去总是待人友善,他看上去总是温柔细致。
不过也仅限于看上去而已了,撕开浮在面上的那层面具,酷拉皮卡看的清楚了,那面具下面的物质坚硬冷漠。
虽然他依旧觉得贺老板有些地方跟桔梗很像,可有些地方他们两人却又完全相反。
桔梗呢?
她看上去总是冷若冰霜,她看上去总是不易接近,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