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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连呼吸似乎都不存在了。
不是谈情说爱?
难道老子自作多情了?
袁朗呆滞了,连刚套上的衬衣又被人分开了都没注意到,“什么生意?”
高城口舌齐上,“关于昨晚的事。”
“你说话就说话。”手别乱动……
又在上半身某处狠咬了一口,“我很不喜欢被人欠账”
老子还不乐意欠账呢!袁朗因缺氧导致的低智商反应立现,“你想怎么样?”
“除非……”作恶的手掌熟练、技巧地穿过他的胸腹,从松松的裤腰处钻进去,用力一弹,“你也让我来一次。”
一次?好像有点可行性。袁朗努力聚集起残存的理智,“你说话算数?”
……
当然不能算数。
连齐桓都能看出来的感情,你要还没感觉,岂不是侮辱大家的智商么?
“他若无心,你昨儿早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高城把手机丢开,继续之前的战利品视察工作。
鼻子还是那鼻子,眼睛还是那眼睛,睡着了就可爱多了嘛,嘿嘿。高城越看越得意,一不小心就乐出了声。
糟糕。
果然。
紧闭的眼皮快速眨动,倏然睁开,旋即又闭上,再睁开,再闭上。
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这也太可乐了!
“早!”高城笑得见牙不见眼,一把扑过去。亲爱的,来个早安吻吧!
“扑通。”
靠,差点又跟地板亲密接触了,而且脖颈处被人勒着的滋味更不好受。
伴随桎梏的,还有一个问句,“你谁呀?”
袁朗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疑惑。
番外:后来
春暖花开,绿草如茵,连双氧水的气味似乎都没那么讨人厌了。袁朗停下脚步,在花坛转角的一张小石凳上坐下,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
远远有脚步声传来,刘心妍未语先笑,“在这享受呢,我还担心你已经走远了。”
袁朗赶紧站起身,对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莫名其妙的失忆症确实曾经让他对医院和医生有颇多抵触,对复诊常常是能赖就赖,实在躲不掉,也总是来去匆匆,像今天这样子,真真正正是第一遭。
刘心妍自然能理解袁朗的心情,说起来自己还是第一个给袁朗判“死刑”的人,虽然那时候她只是对着一个编号了的病例。歉意的蹙起秀眉,“袁朗。”
“嗯。”
“即使是到今天,我也没后悔过自己曾经对你下过那个判定。”
“您没错。”
手指在石桌上轻敲,“专家组成员都隔着镜头对你观察了很长一段时间,内部也有过激烈争论。我们所看到的那个人,不仅仅是脑袋里有物理伤痕,主要是精神力量方面。他太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以至于我们所有为治疗而进行的应激刺激都会被他化解掉。有个同事还哀叹过,为什么自己训练不出这种超人。我永远不会忘记,当我说出这个结论时,你的那些朋友是多么绝望,反而是到你本人那里,却很平静地就被接受了。”
袁朗扑哧一笑,“假装的。”
刘心妍点点头,所以她才会建议让他离开,换个环境,换种生活。
“我的朋友们后来没有来为难您吧?”
“还好。就是从那时间起,我爱玩的电脑游戏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挂机,换了很多种防护措施,也换了很多台新机。气得我后来干脆不管它了,过几天,反而莫名其妙地又自己活了。”
袁朗努力绷住脸皮,不显出得瑟之情,“以后不会了。”
“是吗?”
袁朗把指尖举过眉心,“我保证。”
“真是你朋友干的?”
袁朗不承认也不否认。
刘心妍再无怀疑,“真是个电脑天才。”
不然怎么是长腿的电脑?高城更惨,生意都丢了好几笔,损失惨重。
“袁朗……袁朗。”
袁朗从神思中醒来,就听见刘心妍正在打趣他,“你居然也会想人想到走神了。很好,这才像个正常人。”
“哪里正常?”袁朗假装不屑的撇嘴,“天天被人气到跳脚?”
“能记得天天被人气得跳脚,不正常?”
袁朗立即抬头望天,转移话题,“您来找我有事?”
连习惯都一模一样,还装……刘心妍也不拆穿他,扬了扬手中的手机,“你把它忘我那了。”
“不好意思,还让主任您送过来。”
“高城都叫我阿姨。”
“这家伙太没礼貌了。应该叫刘姐,您看上去顶多就像他姐。”
“去去去,拿我老太婆开玩笑。”
“真心话,十足真金。”
“我终于搞清楚高城为什么会对你神魂颠倒了。”刘心妍被逗得眉开眼笑,“不跟你说了,里面还有人在等我。”
高城?噗,没用暴力就不错了。尤其是刚开始相处的那段时间,记忆中的高城多半是在暴跳,各种恨铁不成钢……袁朗目送刘心妍走远,又原地站了会儿,才出了医院门。他今天没开车来,也不想打车,抬腕瞄了一眼,干脆甩开大步朝前走。
这路他坐车走过很多次,也在录像带中看过无数回,但今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袁朗越走越兴奋,后来还离了公路,凭着感觉在山林中穿行。
虽然抄了近路,毕竟山高路阻,等到家的时候,就比预期晚了不少时间。
房子在暮色中影影绰绰,屋内也没亮灯。
高城也还没回来吗?
袁朗先是皱眉,既而又庆幸不用挨批了。
欢快的口哨吹起来,掏钥匙开门,合上,没走出两步又停住。前前老A中队长小小地翘起嘴角,也不回身,双手合力往后一捞、再一甩,在某偷袭者即将头部着地的瞬间又往上提了提,然后故意板起脸,粗声恶气,“不想活了?”
高城却不肯起身,只反向用力往下拖。袁朗本就重心不稳,被他拉得也跌倒在长毛地毯上,刚张口“靠”了一句,高城的嘴巴已经凑过来了。
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听见一声轻叹,“地毯又要脏了。”
有人忙中偷闲,安抚了一句,“回头我来洗。”
更长的时间过去后,两位屋主肩并肩躺着,满足又疲惫。
“你吃伟哥了?”
高城生生被口水呛着了,想骂人又没力气,只能用眼神表达不满。
袁朗故意不看他,转头望天花板。
高城撑起上半身,遮住他的视线,目光灼灼,“怎么这么久才到?阿姨说你早就出来了。”
“噗,你既然知道我没事了,还担心什么?”
高城不说话,微微撇开目光,半晌,“你也不开手机……”
袁朗把他的头拉下来,盖在自己脸上。
两人就用这种奇特的姿势拥抱着。
良久。
仍然是袁朗先开口,“高城。”
“嗯。”
“我不会忘记回家的路。”
番外:住院的那点事
1、水做的女子
怪不得北方大旱,敢情水都跑高城他妈眼睛里去啦,袁朗不无刻薄的撇撇嘴。讪笑,“阿姨,对不起。”
“没关系,不关你的事。”
就是嘛,警察都知道跟我没关系的,袁朗拍拍屁股,再一次起身,终于可以撤啰。
手被郝洁拉住了,漂亮的丹凤眼又红又肿,泪水汪汪,眼看又要开闸,袁朗不得已又假意了一句,“阿姨您还有事?”
“城城……”(袁朗抖了一下身体)“我们家城城,他从来都很乖……”(乖?袁朗忍不住又抖了一下身体)“怎么会想到去爬窗呢?他真的学坏了……”(擦,又绕回来了。袁朗少不得又开始讪笑……)
2、慈姑
“刺啦……”
“唰唰唰……”
每响一声,袁朗的眼皮就跳一次,剁肉的手也会更重一些。
“怎么了,小袁?”温温柔柔的声音,好像还有那么一丝丝怯意。
到嘴的重话出不了口,袁朗极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没事。”
郝洁“哦”了一声,白皙的手掌在胸口拍拍,“那就好。阿姨还以为你心里有意见呢。”
窘……“怎么会呢?”
“你公司那么忙,还要劳动你来帮忙做饭,阿姨真是有点过意不去。”
好吧,袁朗清清嗓子,正想接一句“那您明天别再叫我过来了”,郝洁已经先又红了眼圈,“城城他什么都不想吃,医生说再这样下去,对他脸上的伤可不好。小袁你是他的朋友,你的话他肯听,你得多帮我陪陪他……”
袁朗把菜刀剁得咚咚响,有些事你失忆都没用,抵不住有人天天提。
总算成功止住郝洁牌水龙头的闸门,“肉不能这么切。”
袁朗不禁窃喜,今天不用做肉饼啦?
“看见了吗?”郝洁扬了扬手中正削皮的东西,“我买了慈姑,烧肉好吃。”
原来这玩意叫慈姑啊?总算找到理由了,“我不会烧。”
“不要紧,我来教你。”
3、情敌
“小袁。”
“阿姨。”
“忙吗?”
“有点。”
“那你先忙吧,我等你。”
您老这么往我这里一坐,谁还敢来说事?袁朗放下笔,坐到郝洁对面,搓搓手,“饭我已经让莫欢送过去了。”
“嗯,高城说汤很好喝。”
那是又有新花样了?袁朗十分鄙视自己用了这个词……
“你认识莫里斯吗?”
“不认识。”
郝洁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
“他去医院看城城了。”
看了就看了呗,袁朗兴致缺缺地“哦”了一声。
“我看见他亲城城了。”
噗,袁朗一口茶全喷了,“阿姨您……”偷窥儿子与女朋友接吻,还来跟我这个陌生人诉说,这是啥毛病来着?
还没等他闹清楚,更劲爆的消息接踵而来,“我不喜欢他。”
“呵呵。”
“小袁你要帮我。”
袁朗把空茶杯放好,“阿姨这我可帮不了您。我从不打女人。”
“莫里斯是个男人。”
大脑似乎有点缺氧,晕晕乎乎地回了一句,“我也不打男人。”
“美人”似乎被搞糊涂了,秀眉轻蹙,“那你一般怎么对付情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