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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额头的三个井字跳啊跳,嘴角抽抽着,怒气槽正在自动缓慢的加满。
终于!
他一拍桌子猛地起身恨恨的说!
“那我就先走了!真是给你添麻烦了!粟米马赛!”
……
呀,这只是大丈夫能屈能伸顾全大局,才不是怂货什么的呢。
宗像室长居高临下的微笑着,朝门的方向一挑下巴示意你可以圆润的滚粗了,阿生少年一边鞠躬一边往外走,立刻尊严碎一地。
他本人表示无所谓,尊严是啥,能吃吗?
退到门口,他忽然停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走之前能让我见见尊哥吗?”
宗像看他的眼神里略带疑惑。
但他还是被宗像吩咐属下带到了关押着周防的监狱。
临走之前,他听到宗像在他背后说,“虽然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不过如果你和周防真有交情的话不妨劝劝他,犯傻也要适可而止。”
阿生一挑眉,“啊啊,来自宗像室长出于爱的别扭问候我会如实转达的。”
话音刚落,在宗像的脸彻底黑掉之前,他立即识相而圆润的滚了。
走出宗像的个人办公室,阿生跟着青组龙套一号往关押区走,一路上东张西望,一边觉得墙上那幅挂画应该很值钱一边幻想那个制服姐姐有没有D罩:凭他的经验,初步断定应该只是敷衍了事(?)的A,比起迎面走过来的那位姐姐简直差太远了。
咦,迎面走来的那姐姐有点眼熟。她身后半米跟着的那个眼镜男似乎也略眼熟。
“啊啊,真是的,亏我那么喜欢淡岛桑,结果竟然在人家背后插刀么,少年的心可是被深深的伤害了啊,不会再爱了呢。”
在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阿生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实际用旁人都听得到的语气若有所指道。
淡岛在他背后站定,嘴角上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插刀’这么郑重的措辞真是过誉了,我只是执行公务罢了。”她停顿了一下,稍侧过身露出弧线完美的侧脸,“而且,虽然能被你喜欢不胜荣幸,可……你的真爱不是八田么?”
一句话,桐岛生和伏见猿比古两个人的世界瞬间都裂了。
世界安静了三秒钟。
阿生少年过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嘁”了一声,满脸忿恨的说,“岂可修,我果然还是更喜欢无脑系萌妹!女强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淡岛一脸“承让了”的表情转身拂袖而去。只是伏见的眼神,让阿生觉得很惆怅,久久不能忘怀。
***
暂时关押周防的牢房和普通的格子间也有不同,虽然对这个世界的规则还没有完全了解,不过仅仅靠近便能察觉这里的门和墙壁所用的石砖都能一定程度上削弱异能者的力量。不过仅仅这种程度想要关住赤王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了。
他打发走了龙套一号,悄然凑近周防所在的隔间。因为按照宗像的吩咐“如果只是说话的话隔着门也无妨”于是只给了在门外探视的权限。从装着栅栏的窗口可以看见里面的周防双手戴着夹板面朝墙壁,无精打采的像是在睡着。
只是阿生稍一靠近,便听他冷冷的声音倏地出现,“你这家伙是又在计划什么吗。”
“我只是担心那个禁欲系的室长会对你做出不轨的举动,为了保证你的安全特意来探望一下而已。”阿生无奈抓头,“别把人家的好心当成有预谋的诡计啊。”
周防不为所动的依旧背对着他,似乎觉得没有必要搭理于是一言不发。
一开始就冷场了,不是个好兆头。
气氛凝滞了片刻,忽然周防再次出乎意料的主动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刚刚室长大人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呢。所以说你们这些麻烦的大人果然习惯多想啊,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吧……”
显然这种逃避式的回答并不能轻易让他敷衍过去。
周防缓缓起身,坐在简陋的床铺上在五米外只用一个眼神便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两双眼睛对视片刻,终究有一方先败下阵来,他说,“我说我是爱的使者,你应该也不信吧。”
……
阿生苦恼的想,这种大实话,自己听了也不想相信…。;…
周防本来就很少有笑意的脸变得更阴沉了。他似乎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转而问道,“你的目的。”
“……拉、拉乌安逗屁斯……吗……(LOVE and PEACE)……”
他继而听到一阵悠长而沉重的叹息声,周防转过头去显然不想再看到他了,“随便你吧。”明显就是已经放弃了意思。
阿生第N次觉得自己这种尴尬的身份真是让人好生苦恼。
“虽然没办法亲自每天看着你,不过要是敢对吠舞罗出手的话……”冷淡的语气中满是直白的威吓,“就只好烧死你了。”
什么嘛,完全被当成意图不轨的危险分子了。
知道现在解释也没有任何意义,阿生转过身去背靠着大门,仰头默默,“就算我想做那种事,也没有那个实力吧。吠舞罗的各位可都是……了不得的家伙啊。你还真是高看我了呢。”
他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扭头抬手从窗外抛给周防,周防轻松的将它握在掌心。
“作为尼古丁依赖者,没有烟的日子究竟有多痛苦……和没有酒精以及漂亮姐姐时一样,那种心情我多少能体会。”他抬手示意,“别客气。”
“呵。”食指轻弹烟盒底部,一支烟被以自然而娴熟的动作衔在唇边,指尖一晃,一股火苗便已点着了火。
阿生转头走出几步,又恍然想起啥似的。
“对了,宗像室长让我替他转达,‘虽然是以别扭又不坦白的方式但他确实是深爱着尊哥你,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多吃饭多睡觉如果瘦了他可是会心疼的’……大概就是这么回事,我已经传过话了哦。”
走廊里只回荡着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如果是传话的话就别肆意歪曲别人的本意。”
阿生的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嘛,换句话说,就是希望你好自为之,再固执下去,是会死的哦。”
周防作为王者,连腔调都十分与众不同,压根不屑吐槽这句话跟之前他说的那句根本没有一丁点儿相似之处。他唯一的反应就是在阿生即将彻底离开之前,隐约听到他冷酷的声音略带苦涩的说了句。
“真是,麻烦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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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阿生你这个囧瓜~亲妈爱死你了(泥垢
9'K'金手指开的有点偏08
天气阴晴不定,变化多端如某个炸毛傲娇受的脸。
自从周防被禁欲系的室长关起来以后八田似乎比以往更卖力的调查,让跟着跑前跑后的阿生都没有消停下来休息的时间。虽说镰本的体质是到了夏天才会瘦,但最近过大的体能消耗让他看起来似乎都比往年的冬天瘦了一圈,就更别说原本就是甘蔗身材的少年生了。
而且,因为太久没有见过欧内桑们,他伤心的想下次见面的时候自己的名字她们大概都不会记得了。
——其实从来都没记得过啊八嘎。谜之音语。
虽然是初冬但是接近正午时分反而觉得有点燥热;不像拥有赤王氏族力量的八田一年四季都穿七分裤也不会觉得冷,阿生属于截然相反的对天气变化十分敏感的人,而此刻跟在八田身边却让他感到时刻有一团火焰在自己身边燃烧般。
也许还加上一点心理作用。
终端屏幕上的红点一直闪烁个不停,从地图上标示的地点来看与他所在的地方相隔只有两个街区,并且还在不断接近中。此刻他可以毫不费力的想象出愤怒的八田将滑板棒球棍化为武器伴随着灼热的火苗将空气加温点燃的场面。
他用拇指揩去额角的汗珠,看了看锲而不舍的八田的背影又低头瞄了眼终端,打定了主意似的扑上去搂着八田的脖子略带撒娇的语气软绵绵的呻/吟,“饿、饿死了啊八田哥,请我吃拉面吧。”
不出意外被八田反手敲了记板栗,“你这家伙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吗?尊哥被蓝衣服的那群魂淡关起来了啊!我们这些尚且能自如活动的人再继续浑浑噩噩下去怎么对得起尊哥!”
“再怎么样也不能不吃不喝吧,话说八田哥应该已经很久没和夜刀神桑见面了,彻底摒弃人类的生理需求你是想要变成魔法使吗……”
一提到夜刀神八田的脸立刻冷下来。
“别跟我提那个魂淡的名字!”又莫名挨了一爪子。
说起这个,阿生实在觉得自己之前种种想要拆散他们的计划根本就是多余。拉郎配的西皮是没有未来的这句话一开始就说过了不记得的家伙去回顾第三章内容提要。
夜刀神狗郎作为前代无色之王三轮一言的臣子,至今为止依然一丝不苟的履行着被赋予的使命——如果下一任王是邪恶的人就毫不犹豫的将其斩杀。而八田则认为杀害了十束哥的人必须由吠舞罗亲自解决。于是虽然目的是一样的,可由于信念的不同导致两人从一开始就很难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一致。
上次羞耻play时阿生听到夜刀神提起三轮一言名字的场合便是这名忠犬在向八田灌输亡主的意志,搞得八田十分不爽,最后也没能H成。
当然这种细节阿生是不知道的了。
如果是让阿生这种本来就没有啥归属感和忠诚度的人来说,反正要杀的人是同一个谁动手还不都是一样,为了这种事儿翻脸莫非是晚饭吃太多了没消化嘛。
……
所以说草薙出云打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说他不适合加入吠舞罗不是没有道理的。
桐岛生自己也说不清是出于什么考量,只是下意识的不太希望被定义为嫌疑犯的伊佐那社太早被吠舞罗抓到。周防尊亲手了结杀害十束的家伙的执念之深从这段时间和他的相处中完全表露无遗。虽然对这个世界的规则一知半解,但他隐约知道如果周防要亲手杀死另一个王会导致他的威丝曼偏差值进一步加大,那个叫做达摩克利斯之剑的东西掉下来会引发的后果是人类所难以承受的。
周防自己也会死,无论是被宗像杀死还是别的什么,结果都不会有区别。
这跟他本来也没什么关系,因为从一开始就是单方面被迫来到这个世界的所以剧情方面也完全没有入戏,至于对角色的好感……把三个人列入了最讨厌TOP100名单这种事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不觉得自己对这个世界中的任何一个人有特别的感情——陪酒的欧内桑们除外,但他不希望周防死掉。
出于烟枪和酒鬼的惺惺相惜吗……就暂且采用这个理由吧。
况且明知道那个银发的软萌少年身体里藏着一个大Boss,阿生出于自动回避危险源的习性(?)都会下意识的想要离他远一点。
眼看红点与自己的坐标越来越接近,他半拖半拽的硬是把八田推进了街边的拉面店,当他眼角的余光发现一抹银白色的身影携带者辨识度极高的红色打伞出现在街角时,他一侧身挡住八田的视线用“屯骨拉面还是海鲜拉面呐好纠结啊”这样的话题转移着他的注意力。
“必须是叉烧拉面吧!”在这种奇怪的时候竟然忽然认真起来的八田。
“……怎样都好啦那种事。”苦逼脸阿生。
当拉面馆的门在他身后关上时,脚步轻快的少年正好从门前摇摇晃晃的经过,肩膀上的猫咪在他耳边蹭蹭发出“喵”的柔软叫声。丝毫不知道自己刚刚与一颗点燃了引信的火箭炮擦肩而过。
拉面店的老板对熟客热情的很,无论是叉烧还是拉面都是超大份,连阿生叫的清酒都比邻座客人的大壶。八田的酒量不敢恭维,于是少年一个人大白天默不作声的自己干了,等到开始吃面的时候几次下手都没能夹到煎蛋。手抖了。
他索性筷子一扔脸凑到八田手边,盯着人家的碗看了好一会儿,大概是喝的有点高了脑子有些秀逗,他竟然把尖尖的下巴颏搁在八田的手臂上,迷迷糊糊的说出了日本乃至全世界拉面界最大逆不道的话。
他指指面汤中的那块金色的肉,软趴趴的发出声音,“八田哥,叉烧可以给我吃嘛。”
除了曾经的伏见和夜刀神以外,阿生是第三个以如此暧昧的姿态靠近他的人。
阿生的体温比正常人都要偏低一些,就更别说燥热的八田。他带有丝丝凉意的颈部贴在八田露在袖子外面的手臂上,说话时带着酒气的鼻息若有似无的撩过他手臂内侧最敏感的那处皮肤,纯情处男的脸一下红了个彻底,就连脖子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后槽牙被咬的嘎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