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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飞嫣有些不太好意思,小声道:“算我求了你,只要你帮了我,我一定努力把你要治的人或病治好。”
秦悦不慌不忙道:“受过重大刺激而神智失常的病,你能治么?”
“这……”花飞嫣果然如她所说,心性太单纯,什么都写在脸上,听见这病踌躇半晌才道:“我爹的医书上一定有写,我看看就好……”
“站住!”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喝,随后房门突然被撞开,未等反应,郁青青便胸口一阵刺痛,而秦悦早已飞身而起,衣袂翻飞处,只听一阵细细的碰撞声散落于房中某个角落。
这一切都发生在黑暗中,郁青青除了感觉到胸口那一阵刺痛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待等门外火把的光亮照到房中时才隐约看见秦悦前方的镂花窗户上刺满了银色的细针。
与此同时,秦悦立刻到她跟前一手揽了她的肩,一手握住她捂住胸口的手,紧张道:“怎么了?”
郁青青微微皱眉:“这里有点疼,好像被什么扎了一样。”
“秦兄,你可以看见个黑衣人?”门外,传来荆淮急切的声音,待问完才一脸疑惑地看向花飞嫣:“飞嫣,你怎么在这儿?”
秦悦扶着郁青青,抬首看向门口,眉目冷峻道:“荆淮,告诉我,刚才刺出的是什么针?”他之前只与花飞嫣靠得近,与郁青青离得远,暗器过来时虽已在第一时间接住,却没想到还是有一根刺中了郁青青。
荆淮猛然一惊 ,然后看向身后:“刚才有人放暗器,是谁?”
在他身后,一人站出来低头道:“是属下……属下看着那黑衣人冲到这里来,却没想到这里住的竟是客人……”
“莽撞!”荆淮立刻道:“是什么针?”
那人回道:“只是普通的暗器,只是属下的暗器都会淬上些毒……”说着看荆淮脸色不好立刻道:“不是大毒,谷里有解药的,不会有大碍。”
荆淮这才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朝秦悦温声道:“对不住秦兄,只怪我们捉拿擅闯者急切,看见那黑影窜入这房中就冲了进来,这儿客房众多,却没想到正好是秦悦所住的房间,尊夫人若是被针刺中也没什么的,吃了解药,再将银针用内力逼出来就行了,在下这就去让人拿解药。”说完就朝身侧之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就领了命离去。
之后,他脸上便露出疑惑之色:“只是……为何秦兄、秦夫人都不在床上,而且飞嫣也在这里?”
花飞嫣忍不住朝秦悦靠近,看向荆淮道:“我夜里睡不着,来找秦大哥聊天不行么?”说完又意识到不对,马上改口道:“我来找秦夫人聊天的!”
荆淮露了极浅的一丝笑:“飞嫣你总是爱瞎胡闹,大半夜的找别人聊什么天?而且还连灯也不点,这叫人知道了如何作想?三更半夜的,还是回去歇息吧。”说着就过来要拉她,她却立刻又往秦悦身旁靠去,一直躲到了他身后,“我不回去,我就在这里!”
“这怎么像话,飞嫣,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荆淮说着就过来拉住了花飞嫣的手腕,花飞嫣看向秦悦露出求救的目光,秦悦看了看郁青青,说道:“小姐,你还是先回去吧,我夫人刚刚被暗器所伤,要休息了。”
花飞嫣这才反应过来,荆淮一进门就用暗器伤了秦悦的夫人,虽然是银针他能自己逼出来,可上面的毒却只有百花谷有解药,如果荆淮早就将谷里的解药都收起来了……
正想着,那离开的属下跑回来道:“公子,解药之前用完了,好像只能现配了。”
“怎么正好在这个时候没了!”荆淮看向秦悦,一脸歉意,“实在不好意思,解药竟然刚好用完了,不过秦兄也不必惊慌,这解药虽然只有百花谷能配,配起来却也十分简单,费不了多大功夫,我现在就让人去配,没两天就能好的。秦兄武功了得,可先替尊夫人将那银针逼出来,银针上的毒存在体内过两天也无妨的,一时还不会发作,等下面人配好了解药,我立刻替秦兄送来。”
“荆淮你……”花飞嫣想说什么,却终究是忍住没说,只是看着荆淮的目光十分气恨。
荆淮却像没事一样,拉了花飞嫣道:“秦悦与夫人早些休息吧,我们就先告退了,明日若秦兄不赶时间,在下倒还想与秦兄把酒言欢一场。”说完,朝他点了点头,又向后面的人吩咐:“还不快去别处追那黑衣人!”
他手下那些人听命离去,他也拉着花飞嫣离去,花飞嫣回过头来看向他,眼中全是求救的神色。
秦悦则在他们离去的第一时刻拉开郁青青的衣服,只见胸口微微渗了一点血,血色发黑,连银丝的头也看不见,已然全没入她身体内。
“先将这个吃下,我替你逼出来。”秦悦立刻从身上拿出一枚瓷瓶,然后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来递向她嘴边。
郁青青一动不动看着他,语声幽幽道:“解毒的?”
在看到她胸口银针的那一刻,他真的已经忘了这事,只想着虽然荆淮只是以此毒作威胁,但以防万一还是尽快吃点解药好,所以很自然地拿出了身上的药。
在她面前,他竟能忘事忘得这么快。此时面对她的目光,他神情淡淡,肯定道:“是。”
“这就是你之前所说,可解百毒的药?”她又问。
“是。”秦悦回答得仍然肯定。
“我记得你说,掉了。”
秦悦看着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缓缓回道:“是假话。”
“啪”地一声,她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手指虽纤细,却仍在他脸上留下了清晰的红印。
“秦悦,你这和强|歼有什么区别?”她字字说得清晰,语中含着从未曾有的愤怒。
秦悦一动不动,静静回道:“你的身体本就是我的,早和晚,有什么区别?”
她再次甩出一巴掌,打在同样的地方,那地方红印更深,几乎映出了血色,而她手上生生发着疼。
“我早就说完,我不是姚舜英,你这样就是无耻的强|歼!”说完,再次朝他挥出巴掌。
他抬手,十分轻松地将她手腕握住,拿了药丸的手在她锁骨点了两下,她便再也动弹不了,他则捏开她的下腭,将药丸喂入她嘴中,又拿了水杯来喂进水,迫她将药吞下。
“不管你是谁,我也是我的王妃,若你不喜欢和我欢好,那我让你喜欢就是。”说完,拉下她上衣,将她横抱至床上,然后将她摆成盘坐的姿势。
郁青青只是冷笑,“秦悦,你太不把女人当人看了。”
“我逼针时别说话,以免有意外。”秦悦的话声落,她便感觉到他的双手贴在了她背上,很快,那里便传来高于体温的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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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明天两万字更新,于是我今晚不要睡啦~~~呜呜~~
恨你
更新时间:2013…5…26 13:31:53 本章字数:11282
“我逼针时别说话,以免有意外。爱殢殩獍”秦悦的话声落,她便感觉到他的双手贴在了她背上,很快,那里便传来高于体温的热量。
银针一点点从体内出来,在缓缓冒出一半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后背涌过来,只见眼前银光一闪,那银针竟通过床帐,直接飞射出去。
秦悦的手缓缓从她背后离开,她听见他略有些吃力的呼吸声,似乎歇息了一会儿,那呼吸声渐渐趋于平缓,而后他挪到她身前坐下,伸指解开她穴道,然后倾身替她拉上衣服。
她猛地掀开他,抬眼间,目光中尽是愤恨。
秦悦沉声道:“我早就说过,我不会放你离开的。你也并非你表现得那么讨厌我,惑情草是能让人失去控制,可并不是完全的没有神智,你知道抱着你的人是我,可你并不抗拒,你唤着秦悦,声声都是我的名字……”
“我说了,让你别再提这事!”她近乎失控地大吼,然后看着他,半晌,冷冷道:“那件事,让我恶心。”
说完,她将衣服拉至肩头:“那么恶心的事,我不会让自己记住。好在那时我半梦半醒,也没什么记得的,你怎么想,随便你,反正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永远都会努力离开你,大不了,和你比命长好了。”
“恶心?”他脸上泛着冷意,却露出一抹笑来:“我怎么记得你很享受,还抱着我不放,贴着我丝毫不让我离开?”
她也笑:“你确定我叫的是秦悦而不是秦煜?这两个名字似乎也很像吧,我可是记得我是和秦煜在做的,也许是那什么情草的作用,我把你当成他了。”
秦煜,秦煜……他与她,竟比不上他们的一面,难道仅仅是因为那张脸么?
郁青青,这对他秦悦是不是太不公?把他当成秦煜,把他当成秦煜?是吗?是吗!
他心中无法抑制地涌出强烈的怒意来,他将那怒意生生忍住,只看着她缓缓道:“这么说,要不是醒来是和我睡在一起,你连那个占有你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了?”
她十分不愿听,十分不愿听,却不愿示弱,只回道:“没错,不知道,也许是知道的,我说了,我以为是秦煜。”
“那现在,便让你知道!”怒火,或是忌妒,或是欲望,又或是其他,一切一切都在这一刻爆|发,他说完,突然拉下她本就松垮的衣服,两眼紧紧盯着他,寒潭一般的又眸竟在瞬间冒起火光来。
她心中一紧,立刻道:“秦悦,你做什么?”说着就要去推他,却被他重重覆在身下。
“你不知道我做什么?看来你没说假话,我们之前做了什么,你是真的不记得了,那我现在就让你记个清楚!”说完,撩了她裙子一使力,一片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响彻寂静房间。
“你放手,你放手,你……”
他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可怕神情,恍若吞人的野兽一样,眼中放着凶残的光芒,以强大的力道将猎物撕扯开,然后吞入腹中。
她便是那猎物,毫无反抗力,毫无尊严,任他撕扯与吞噬。
“记得吗?”
“记得吗?”
“记得吗?嗯?”
他捏着她下巴紧紧盯着她,也让她看着他,问她,一声比一声狠,一声比一声可怕,让她阵阵颤抖。
被撕裂的疼痛,蔓延至全身。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遭受这样的事,他却让她知道,知道得清清楚楚。
很想哭,很想哭,却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她是那么那么的,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烛光燃得亮堂,他眼眸中映着的那个女人,躺在床上衣衫尽毁,纤细的身躯在一下一下的晃动中如秋风中的残叶一般,如此凄零,如此不堪,让她根本就不认识。
渐渐的,那个女人的身影变得模糊,再不能看清,她想,她终于还是流泪了,努力了那么久,却还是没骨气地哭了……可哭了也好,这样就看不见他的眼睛,看不见他的狰狞的脸。
索性,她也就闭了眼。
于是那钻心的痛,便更加清晰,他的每一个动作,也更加深深的铭刻于心。
像刀子一样,剜着她的肉,剜着她的心,哪里哪里都痛着。
呵,他如愿了,她记得了,且永远都会记得这一夜,她如何被他强|暴,如何被他侮辱。没有对他承认的是,她真的曾经对他动过心,可那是曾经了,是她与今夜一样耻辱的曾经。
她紧紧抓向身侧床单,在不知道第几次拉起大把的床单时,手里捏到只硬硬的东西,那东西的形状,让她震惊。
是刀柄。
她手上,竟然捏到了刀柄,很快她就想到,是那把他带在身上的匕首,此时竟散落在床上,被她拿到。
他应该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匕首刺死吧。
缓缓将手中东西拽紧,泪干后的眼与他对视着,在他盯着她动作变得疯狂的时候,她突然抬手,锋利的刀光被蜡烛照在了她脸上。
他只是将掐在她腰上的手抬起,握住她执刀柄的拳头,轻轻松松地让那进势猛烈的匕首停留在两人的距离之间。
体内涌过暖流,他在狠烈之后停下,一动不动看着她道:“这么恨我,很疼吗?今后在我身边的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如果你非要倔强,你便会疼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可要是你愿意,你会比这快乐得多。”
一切都白费,她在面前,就算手中武器再锋利也斗不过赤手空拳的他,她心中涌起满满的痛心绝望来,却强撑着缓缓开口:“我要在你身边这么多年?那睿王你要小心了,随时随地,可能都会有匕首向你刺来,希望每一次,你都能这样躲过。”
“以后都会有么?很好,让本王很刺激。”说完,他俯身吻向她唇瓣。
她冷声道:“王爷最后少碰我些,要不然稍不注意,可能舌头就没了。”
秦悦一笑,将她手上匕首夺了甩向一边,然后一手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