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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不敢置信地目送着他走远,心里对他刚才的举动万分不解,又觉这土匪头子对自己时好时坏,时阴时晴的,实在是难以猜测他的意图。身陷狼窝,命途未卜,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但转眼看见了自己的药箱,他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去。
里面的药都还在,他有些高兴,开始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方有望出去,是找韩小七,那个风(HX)骚(HX)入骨又娇媚可人的窑(HX)姐。
两人许久不见,方有望又憋着一肚子被五哥惹出来的欲(HX)火,所以一见面就是干柴烈火,烧了个痛快。
完事之后,方有望瞄上了窑子对面的那个银行。怀揣了满满一门抢银行的心思,方有望笑得一脸春风得意,骑着马回到了家。
回到洞里,大厅一个人也没有,他往下面的水池一看,自家妹子蹲坐在水池边,正拿着那天那个绑回来的新郎官的花翎傻笑呢。
他脸一沉,大喝一声:“方梓珍!”
方梓珍大惊,脸上有些泛红,马上把花翎收到自己身后,说:“哥、哥……我……”
“哼!”方有望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往自己房间走了——他迟早要把马房那个小子给除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方有望拉开电灯,看见五哥歪倒身子,将没受伤的右手枕在脑袋下面,趴在床边好像是睡着了。
他双肩的线条耸起,流畅地到达腰身,两条长腿弯曲着,方有望看的都辛苦。脚上没穿鞋子,脚趾头浑圆饱满,皮肤白净,跟脚下的黑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方有望走过去,皮制的马靴发出声响。五哥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啊”了一声,说:“你回来了。”
方有望半扶半抱地把他弄起来,说:“要睡到床上睡。”
五哥一愣,清醒过来,赶紧挣脱他说:“我……我不上床……”
方有望不解,抬眼用眼神问他。五哥转过脸,心想:“你还问我干什么啊?我为什么还要上你的床?”
方有望说:“你不上床睡,难道还想像那家伙一样被绑在马房里睡?”
这倒是一个很头疼的问题。自己睡……好像也不可以……
五哥郁闷了,抿着嘴不说话。
方有望伸手拽他,五哥又挣脱他的手说:“我……我可以睡地上。”
“嗯?”方有望总算听出来了:敢情这小子是不肯跟自己在一张床睡!气道:“你这么矫情做什么?昨晚又不是没睡过!”
“我……”五哥的脸红了红,其实他哪记得昨晚他们俩一起睡啊!坚持道:“我睡地上!”
地上又冰又冷的,还带着一股子湿湿的潮气,他那身子骨怎么受得了?!
方有望抓住他说:“不许睡地上!”五哥挣扎着问:“为什么啊!?”方有望说:“你(HX)他(HX)妈(HX)的病还没好呢!”
五哥听了一愣:难道他是在关心自己吗?但是……这也不能跟他一起睡!于是继续挣扎。
两个大男人你推我搡,来来去去了好几分钟,最终五哥还是抵不过方有望那股子蛮力,气喘吁吁地被他按倒在床上。
方有望一手将五哥的双臂反剪,一腿压在他身上,说:“你再动,是不是还想像昨晚那样被我打晕啊?!昂?!”
五哥无可奈何,只好停止了挣扎,乖乖地躺到了床上。
方有望关了电灯,上了床就想搂他。五哥吓了一跳,马上往后躲去。方有望长臂一伸,像拖不听话的小狗似的把他拖了回来,把他紧紧搂在胸前。
五哥又惊又吓,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缩在他怀里一动都不敢动。
方有望抚着他的背,问:“你的身子怎么还这么凉?”
“不、不知道……”五哥说。方有望的身子很热,使他既乐意又不乐意靠近。但是既然不能反抗,他就只好享受他的体温。
方有望哼了一声,说:“病秧子就是病秧子。”
五哥诧异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小时候的外号,但转念一想:“他既然都知道我是西门镇上的人了,那知道我的外号也不足为奇了。可是他究竟是谁呢?”他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小时候认识的人没一个长得像土匪的,于是就不想了。
方有望抱着五哥,觉得自己就像抱着一匹丝绸,又凉又滑。刚开始五哥的身子崩得紧紧的,但后来渐渐地就放松了。他知道他对自己渐渐放了心,所以也准备睡了,却忽然听到“咕”的一声响。
这是……方有望张大嘴巴看着五哥。
五哥脸上发热,又开始挣扎。方有望钳住他的肩膀和双手,不许他动弹,问:“你没吃晚餐?”
“……没有。”何止晚餐,午餐也没吃,就喝了几口那个味道怪怪的水。
“没有人给你送进来吗?”
“……没有。”
方有望顿时额冒青筋:“那你就不会叫人吗?”
“啊?”五哥迷惑了:土匪不给肉票吃饭那不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吗?
“你、你……”方有望气绝:难怪刚才他挣扎的时候就像小绵羊似的什么力道都没有,敢情都两天了,他只吃过那碗玉米糊糊!
“良好!!!”方有望对着房间外面大吼,“给我拿窝窝头过来!!!”
第4章 大追逃
即使是饿得狠了,五哥吃东西也仍旧斯斯文文的,每吃一口都把嘴巴闭起来以确保不会有窝窝头的渣渣掉出来,而且嘴里含有东西的时候,他绝不开口说话。
他小的时候就被亲生哥哥扔掉,之后是被西门镇上的陈老师收养的,虽然陈老师一家人都对他很好,但是他也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所以从小特别听话,做什么都不想惹人讨厌,久而久之地就成了习惯。
现在方有望正紧紧地盯着他,他更加不敢放肆,吃得规规矩矩的。
方有望气他今天撒谎骗他说吃饱了,所以硬逼着他吃了三个窝窝头和一大碗稀饭,撑得五哥都用小媳妇似的幽怨眼神看着他他才好心地放了他一马。
五哥吃完之后,低着头说:“我……我想去方便……”
“方便?”方有望一时没听懂。
“就是……尿尿……”与粗人说话就得直接。
方有望“噗嗤”一声笑了,指着房间角落里那个木桶说:“看见那个东西没?要尿尿就尿那儿。”
土匪洞的条件真的好简陋……
五哥慢腾腾地走到桶边,回头看见方有望还在盯着自己看,登时浑身不自在,心想难道你还要看着我方便?
方有望当然得看着他,他看着他磨磨蹭蹭了好久方才解了裤子,站在桶边却半天没尿出来。方有望问:“你到底尿不尿?”
你一直看着我我怎么尿啊?!五哥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要不要我帮你?”
正急得百爪挠心般的时候,方有望调笑的声音蓦然从耳边响起,五哥大惊,马上去提裤子,方有望动作比他更快,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抓住了他的宝贝。
五哥吓得快哭出来了:不带这么整人的啊!他脸皮极薄,一张脸马上就红透了。
方有望见他脸上的伤好了几分,逐渐露出原本俊秀可人的面貌,此时脸蛋又红得像花儿一样,心头意起,忍不住在他脸颊上“啵”地亲了一口,说:“病秧子,你真可爱。”
五哥的脑子“轰”地一下巨响,像是炸开了无数白雾,晕晕乎乎地,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他从小到大连女人都没亲过,现在居然被一个土匪头子亲了!所受的震动无异于世界观人生观崩塌了一角!
方有望趁他发呆,攥紧他那命根子就开始上下撸动。
五哥精神上的刺激还没过去,肉体上的刺激就接踵而来!方有望长期握枪,手掌和五指都长着老茧,那些硬茧磨蹭到他最要命的嫩肉上,每蹭一次就像有无数的电流流过他的身体。
五哥战栗着,说:“你……停、停下……唔!”他的嘴巴被方有望吻住。
在这一刻,五哥迷茫了:他到底在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这个世界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方有望当然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要干‘五哥!
是的,这该死的笨蛋已经诱惑了自己两天了!他点的火就要他来灭!
于是,方有望撸动的速度忽然变得粗鲁又迅速,一下一下就像要把五哥那宝贝给扯下来似的。
五哥一没女朋友二没媳妇,又因为生性内向文静,以前遇到这种事情都是自己解决的,现在这样的速度真是令他胆战心惊,并且感到羞愤难当。
他想推开方有望,但嘴里的空气被野蛮地掠夺,缺氧的大脑根本没办法指挥身体。他很青涩,不懂持久,于是很快弓起身子,低哼了一声,泄了。
看着方有望手上白浊的东西,因为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过荒唐,五哥的脑子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嘘——嘘——”方有望在他耳边低声道,声音温柔得像对小婴儿一样。
五哥听到这种声音,也像小婴儿一样,下意识地尿了,并且还尿得无比顺畅。
方有望为了奖励他的听话,笑着在他脖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五哥却毫无反应,整个人像是呆掉了一样。
真是个呆子啊。
方有望那颗一向刚硬的心也不禁变软了,决定要好好对他。
他把五哥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伸手去解他的马褂。马褂的扣子好多,又难解,在这空当里,五哥总算回过神来了。
就算他之前再怎么迟钝,再怎么觉得不可思议,但身为一个医生,他也知道接下来方有望会做什么了。
男人和男人做那档子事,肯定是肛’交。由于男‘性‘独有的器官——前列腺,与贴耻骨联合,后面依直肠。如果强烈地刺激肛’门括约肌和直肠,就会使前列腺充血,从而刺激射’精中枢,产生因人而异的快感。而因括约肌的关系,肛‘门会较阴‘道为紧,插’入方会获得比插’入女性’阴’道时更强烈的快感。
但是……由于肛’门括约肌十分结实,插‘入可能会很困难,而且直肠粘膜很脆弱,不像阴’道上皮那么结实,所以容易受伤,使病菌病毒很方便地进入体内,特别是进入血液循环,从而产生疾病!
正在这关键的时候,五哥那颗只有遇到医学问题才会变得灵活的脑子还在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但在看到方有望脱下裤子后露出的那东西时,他终于彻底摒弃了所有的医学原理,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会痛死的!”
于是他跳起来就跑!
方有望一怔,直到五哥跑得没影了才反应过来——这小子逃跑了!“妈‘的!”他一心以为要得手了,谁知吃了闭门羹,登时勃然大怒,一提裤头追了出去,叫道:“病秧子,给老子站住!!!”
五哥养了两天伤,又刚吃饱饭,力气有的是,此时为了自己的贞操,才不听他的话呢!
地洞的通道很多,他也不辨方向,完全凭感觉在跑。方有望一直跟在他身后不远追着,一边追一边大吼大叫:“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给老子站住!韩魁,三炮,你们都他‘妈‘的给我滚出来!三百大洋就要跑了!!!”声音之大,周围土墙上的土都被他震得“簌簌”地往下掉落。
见他开始叫帮手,五哥慌了,逃得更快。
前面有一个三岔路口,中间那个路口赫然站着那天把他揍得半死的韩魁,五哥大惊,一转身跑进了旁边的另一条路。
韩魁刚睡着就被吵醒,此时火气大得很,哇哇大叫道:“臭、臭小子,往、往哪儿逃!小、小姑奶奶,他往你那、那边去了,快、快截住他!”
整个地洞开始上演一场猫鼠游戏。
最终,小老鼠还是抵不过众花猫的齐力追赶,被抓住了,死死地按在地上。
方大猫一脚踩住五哥的脖子,“吭哧吭哧”地先喘了一会儿气,然后直接爆’粗’口:“你‘他‘妈‘的跑啊!龟孙子,再跑啊!!!”
五哥说不出话,他喘得比方有望还急!
“大、大当家的!”韩魁也累得气喘吁吁的,说,“再、再揍他一顿,就、就老实了。”
“好,”方有望的脚板在五哥脖子上用力踩了几圈,“你来打!不许打脸!不许打断骨头!”
韩魁高兴得两眼放光,拎起地上的五哥就开打。
十五分钟后,五哥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方有望走过去抱起他,满意地看到他再也没有了力气挣扎,奄奄一息地趴在他怀里,像只听话的小狗。
方有望对其他人说:“散了吧,以后,把各个出口把严实点!”
“是,大当家的!”
大家目送方有望把五哥抱走之后,却开始犯嘀咕:“大当家的劳师动众,要我们全部人一起帮忙教训小白脸,也太看得起他了吧?”
方有望把五哥带回房里,解开他的马褂,看见他全身又青又紫,已经没有几块好皮,冷笑道:“我看你还跑不跑!”
五哥想他现在这时候还用强的话,那就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了。这么一想,眼圈就红了。
方有望马上骂道:“妈的你还哭!大老爷们哭个屁!”
五哥立刻咬住下唇,努力地把眼泪缩回去。
方有望把他的药箱拿过来,恶声恶气地问:“跌打损伤的药有吗?”五哥弱弱地说:“有、有的……”方有望不耐烦地问:“是哪种?!”
五哥指了指一个黄色的玻璃瓶,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