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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遗传性哮喘,小的时候已经治愈了,可是这次不知怎么的就又复发了。虽然治愈了可是也不能太过大意的。”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医生饶有意味的看了看塞巴斯蒂安,似乎是在责怪塞巴斯蒂安照顾少爷失职,医生习惯性的责备着病人“家属”。
送走了医生,塞巴斯蒂安来到夏尔的床前,看着熟睡中的夏尔总算是安心了一些,刚才少爷病发的时候他有多担心多着急只有他自己知道,甚至还有些不知所措了呢。塞巴斯蒂安轻笑着嘲笑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冷静了呢。
塞巴斯蒂安静静的坐在夏尔的床边,轻轻的抚摸着夏尔墨绿色的头发和他柔嫩的白皙脸颊,他只是静静的守在那少年身边就仿佛有一种得到了全世界的感觉,虽然他有他自己的世界,虽然他是那个世界的王者,但是那些好像都不如眼前的少年可以让他感到这样的满足。
就这么对着夏尔的睡颜欣赏了好久,塞巴斯蒂安才起身去打了一盆水来为夏尔清洗身体。因为不忍心打扰眼前那人的可爱睡颜,所以塞巴斯蒂安尽量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力气为夏尔清洗着,他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弄碎那个纤细的少年似的。
“唔……”尽管已经如此小心,但还是吵醒了一向浅眠的夏尔。
“抱歉,少爷,吵醒你了”塞巴斯蒂安看到夏尔睁开了眼睛,暗恼自己怎么这么不注意还是把他吵醒了呢~
夏尔没有说话,昏暗的烛光下塞巴斯蒂安的眼眸漾起深红色的温柔,像一潭湖水般拽人深陷。夏尔睁开眼看到那双红眸深情的望着自己就觉得好温暖。可是一想到他抛弃了自己,把自己当做玩物一样夏尔就又忍不住觉得好生气。
“少爷是要我为您继续擦拭还是现在就去洗澡呢?”塞巴斯蒂安十分的了解少爷的习惯,睡前是一定要沐浴的,他曾不止一次的怀疑他那小小的少爷是不是有洁癖~
“不用,我累了,擦好了换上睡衣就可以了。”的确,今晚他是很累了,被他的执事伤了心,然后又复发了早已经治愈的哮喘,折腾了一晚上很是疲惫。
“是,少爷。”于是塞巴斯蒂安继续为夏尔擦拭身体,湿润的毛巾划过身体偶尔会让夏尔敏感的轻轻颤抖,塞巴斯蒂安尽量的加快速度想要快点结束这让他难耐的清洗,夏尔也察觉出随着自己身体的颤抖而逐渐升温的气氛,最后只能撇开头微红了双颊……
终于,塞巴斯蒂安为夏尔清洗身体完毕,赶紧拿来睡衣为夏尔换上,然后为他轻轻的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执事总算是暗松了一口气,真不知道从前自己是怎么侍奉这个少爷更衣就寝沐浴的,他觉得这简直就是煎熬,在不断的挑战他的耐力~
今天的自己依然做出了让他很难理解并且觉得很奇怪的事情,为了这个少年他竟然故意的去夺取他人的灵魂,真是的,居然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并且还忍不住的特别想要对眼前的少年好,想要好好的照顾他,好好的保护他,甚至想要把他搂在怀里包裹在自己的羽翼下好好的呵护着……怎么最近总是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熄了蜡烛,走出房间,这一幕,曾几何时,竟是如此熟悉……
白色的玫瑰铺满庭院,夏尔看见塞巴斯蒂安在那些玫瑰中忙碌着,然后回头冲他微笑。他的执事捧着满满一怀抱的玫瑰送到他的面前。夏尔开心的接过那些还沾着露水的玫瑰,嗅着玫瑰清新好闻的淡淡香味。那是他最喜欢的花,是他最喜欢的人送给他的……
然而刚接到手的玫瑰转眼却变成了魔鬼的手,他们撕碎他的衣服,他们在他身上烙下耻辱的烙印……
“不……不要……塞巴斯酱……救我……救救我……”夏尔大声的呼喊,召唤着那个可以给他安全感的人。
他的执事奉命出现在他的面前,塞巴斯蒂安向夏尔伸出双手,夏尔也伸出手去握塞巴斯蒂安的手,在他们即将双手紧握的时候,塞巴斯蒂安却忽然渐渐的向后退去,他依然向夏尔伸出双手等待着他来握,可是执事的身影却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塞巴斯酱……不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塞巴斯酱……啊……”随着自己坠入深渊后的最后一声尖叫,夏尔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满身的大汗淋漓……
塞巴斯蒂安听到少爷在房中大声的叫喊着他的名字,继而迅速的来到夏尔的房间,推门而入,朝着床上那正在瑟瑟发抖的人儿走去……
夏尔本能的紧紧抱住此时因他的恐惧尖叫而焦虑的塞巴斯蒂安。
“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不要把我一个人留下……塞巴斯酱……塞巴斯酱……”还没有从那令他恐怖的梦境中回到现实的夏尔几乎恳求的说着这样的话,也许此刻的他都不清楚自己竟然这么直接的说了这样的话。他只知道不能没有他,不能失去他,那个人的名字是“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回手拥夏尔入怀,抚摸着他被汗水浸湿的柔软发丝,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脊背想要让他觉得安心一些。
“少爷,做恶梦了吗?”看着怀里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的人儿,塞巴斯蒂安忽然觉得原来这个倔强的少爷竟也是这么的柔弱,柔弱到他总是为了他的悲伤不知所措……
“…………,嗯……”在塞巴斯蒂安的安抚下夏尔总算清醒了一点,因为这个怀抱是如此的让他安心,此时的少年只想在这个人的怀抱里依靠着,只想被他这样紧抱着,不管他是把他当做食物也好,还是把他当做玩物也罢,至少现在,就让他这样紧紧的抱着自己吧,就算只有一会也好……
“梦到什么了?”塞巴斯蒂安用手指轻柔的抹去夏尔额头前渗出的细密汗珠,磁性舒服的声音让夏尔又往塞巴斯蒂安的怀里蹭了蹭。
“…………”夏尔无语,心里想着肯定不能告诉他自己梦见他了。如果他要是知道自己梦见他的离开让自己如此难过,这样的话,他一定会笑话自己的吧~
“梦到我了吗?”尽管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可是担心他会着凉塞巴斯蒂安还是拽过被子盖在了夏尔身上,然后继续将他裹在自己的怀里。
“欸?……你怎么……知道……”本来还想隐瞒塞巴斯蒂安的夏尔还在自己努力的进行着隐瞒呢,没想到这么努力的隐瞒还是没有瞒得过这个恶魔,于是夏尔抬头询问着塞巴斯蒂安,这个恶魔,不可能连自己的梦境都可以窥探吧,希望不是这样啊,不然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隐私和自尊可言啊~
“我听见少爷叫我的名字了。”塞巴斯蒂安低头,眼眸对上此时正抬头看着他的夏尔,边抚摸着那人柔嫩的脸颊边解释道。
“…………”夏尔听到塞巴斯蒂安这么说赶紧低下了头,可还是隐藏不住自己已经微微泛红的脸颊,只好把头又往塞巴斯蒂安怀里的更深处蹭去……
美梦醒来时让人失落,噩梦醒来时让人不安……
越来越清醒的夏尔还是难过了起来,想着自己对他的依赖还是被他知道了,好吧,那你就嘲笑我吧,嘲笑我对你这样的不舍,嘲笑我对你这样的离不开,嘲笑我对你这样的放不下,即使你忘记了我们之间的所有,即使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塞巴斯蒂安把已经平静下来的夏尔重新放到床上,为他拉上被子。
“睡吧,少爷,没事了”塞巴斯蒂安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夏尔的床边,并没有打算要出去的意思。
“你……不出去么……”夏尔也看出了塞巴斯蒂安好像没有出去的打算,便开口问道。
“等少爷睡了我再出去”塞巴斯蒂安实在是放心不下,因为夏尔在梦中对他那满是悲伤和绝望的呼唤还萦绕于耳。
“塞巴斯酱,留下来,等我睡着”那个少年对着转身欲去的执事挽留道。
“不管在哪里,我都在少爷的身边,直到最后……”执事熄灭蜡烛,走出了房间……
曾几何时,他也在这卑微的夜里挽留过那个人,那时,他还是离开了。如今,我不再挽留你,你却要留下来陪我入睡,塞巴斯蒂安,不要对我太温柔,你现在的温柔我很难相信,也不想接受……不要再这样玩弄我了,你越温柔我就越痛……
“不用了,你出去吧”如果迟早都是要分离的,如果你已经不再属于我,如果我已经不再是你的唯一,那么,请不要再给我那些不该属于我的温柔……
“……,是……少爷”其实好想留下来陪着那个少年,可是也许他真的不需要自己吧,因为他已经不止一次的让我“出去”了。
“砰……”门被关上了,深夜的房间,宽敞的大床,又只剩下他一个人的空旷,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荒凉……
夏尔的身体随着关门的声音蜷缩在被子里,那个人真的就这样,走了……失落之感顿时涌上心头,自己还是,难过了,不舍了呢……
对于一个人,你连梦到他的时候都在唤他的名字,那么你到底爱他多深,念他多少……
塞巴斯蒂安立在夏尔的房门外,回忆着刚刚的种种……
他的少爷从子爵府跑出去以后还说让他拿了想要的东西赶紧走呢,这会儿又在梦里努力的挽留他叫喊着让他不要走,塞巴斯蒂安皱了皱好看的眉,不得其解的思索着:少爷,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啊?
人类还真是复杂又无法理解的生物。于是这个无法理解人类这种复杂生物的恶魔就在夏尔的房门口守了一夜,直到天微亮,听见房间内再没有夏尔不安的声音传来才走去花园采摘清晨的玫瑰。
塞巴斯蒂安一边走一边叹息,自己怎么就守在那里一夜呢,少爷不是已经说了不用他留下的么,自己这是怎么了啊,最近的自己越来越奇怪了。难道是在人间待的太久了,沾染了太多人类的气息?塞巴斯蒂安又自己点了点头,在心里默念:嗯,一定是在人间待的太久了……
已经失去记忆重新变得无情的恶魔,此时恐怕是无法理解自己这些奇怪的举动和怪异的心情吧……
再说葬仪人这边,这厮还整天纠结着呢,想要拥有却又不断的逃避。
格雷尔似乎察觉到了葬仪人最近的情绪很是不妥,便常常在葬仪屋陪伴着他……
“葬葬,也不知道夏尔那天为什么会从宴会中忽然跑出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格雷尔在葬仪屋中转来转去,一会摸摸这个,一会动动那个。
“还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亲眼看见自己的执事夺取他人的灵魂而吃醋了么。”葬仪人那天说是带着格雷尔去工作的,但是最后看见塞巴斯蒂安去追夏尔后就一直处于纠结中,全然把要去为那个可怜的女人收尸忘得一干二净了。
“塞巴斯酱偷食灵魂被夏尔知道了?难怪夏尔会生气,从前塞巴斯酱不是想要的就只有他家少爷么,现在忽然不要夏尔去找别人了,夏尔肯定觉得他已经不是塞巴斯酱的唯一了,当然会生气啊,如果葬葬变得不把我视作唯一了,那我也会生气的。”格雷尔表示对夏尔的理解,难怪那天骄傲的伯爵会那么失态的从宴会中跑了出来,原来是被最爱的人伤害了啊。
葬仪人听到格雷尔说“如果葬葬变得不把我视作唯一了,那我也会生气的。”这句话后就完全僵硬住了,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他有些心虚了……
“葬葬,你怎么了?”格雷尔伸出手指在葬仪人的脸前摆动了好几下也不见葬仪人有何反应,这个葬仪人,最近怎么总是动不动就发呆啊~
格雷尔干脆就撩开葬仪人额前那碍眼的刘海准备去戳他的眼睛,谁让他那碍事的刘海总是挡着他那漂亮的眼睛让他都看不到他真正的表情呢。
“啊……”格雷尔刚拨开葬仪人的刘海,就看到葬仪人的眼睛正盯着他看,让格雷尔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唔……”还没做好准备的格雷尔就突然的被葬仪人拉进了怀里,堵住了双唇。
他是不是他的唯一,葬仪人也在这样的问自己,其实他是多么希望那个人是自己的唯一,如果他的心里不曾住过一个少年,那么他一定是唯一的吧,他好想让那个人在他的生命中变得与别人不一样,要让他在自己的怀中变得与众不同……
放肆的舌掠夺着格雷尔的口腔,毫不温柔,来不及下咽的透明津液顺着格雷尔的嘴角流出,红色的衣服被粗暴的撕裂开,格雷尔慌张的挣扎着。
“葬……葬葬……不要……啊……”胸前的突起被肆意的玩弄,格雷尔推拒着这突如其来的爱抚,不断的捶打着葬仪人的肩膀,只是这推拒更加的让葬仪人疯狂。
“嘶……”随着裤子被撕开,格雷尔终于坦荡的暴露在葬仪人面前。
“啊哈……住……住手……嗯……”双腿间的部分被侵略,两人的呼吸逐渐凌乱,室内的温度炽热得让人脸红。格雷尔的呻吟夹杂着痛苦与动人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