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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的只有满室的寂静,而老爷子完全没想过他在火上浇油。
被三爷的沉默气疯了的ivo,青筋暴起,他恨恨地瞪着对方,“你他妈的就不能吱个声吗!”
结果当然是男人面无表情的死人脸。
“靠你妈的,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在家待会,一天就知道瞎晃。”
“我饿了。”三爷静静地看着发疯的教授,慢慢地说道。
被一口气堵在喉间的ivo,痛苦地皱起了脸,冰冷的声音艰难地从唇间溢出,“畜生。”然后利落地卷起袖子去了厨房。
看着媳妇儿终于恢复了正常去做饭,老爷子眼皮抖了抖,这年代老婆越发厉害了,特别是在每个月特定那几天。
遥想当年,那些小媳妇都是仰视着他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那生活绝对的滋润。而现在,三爷淡淡地皱了皱眉,他完全是仰视着老婆的,房是人家的、车是人家的、吃的花的都是人家的。
你说他为嘛不用自己的钱,老爷子的眼圈红了,自从ivo知道他赚钱的途径后,把他所有的收入都计算好了,每月定期接收,只给他留了点零花,想到此三爷就觉得憋屈,妈的自己一个响当当的大亨竟然只有一百英镑,说出来不得让人笑死。
越想越悲从中来的老爷子,面无表情地提高了音量,那声音绝对穿透力十足,“给我两百英镑,ivo。”
“你让我干一次,我给你三百。”
阴沉沉的声音袅袅婷婷地从厨房迤逦而来,令老土匪的死人脸浮现出不愉的神色,这绝对是创举了。
“我买了个新手机,还差人两百英镑。”
“你那个诺基亚不是还好好的吗?”
三老头子诡异地沉默了,过了片刻才道:“现在流行iphone,bill和carl都用它。”
剁菜板子的声音戛然而止,良久,一道沉重压抑的声音才传来,“你让我干两次,我给你买最新的。”
三爷冷冷地盯着门板,道了声:“晚上我要干穿你,ivo。”
然后一个潇洒地转身就去玩电脑、偷菜了。
“你妈的畜生!”
不管博学多才的教授是多么看不惯老混蛋不事生产、整天不着家的行为,还是得到点回家做饭,喂养那个禽兽。不论三爷如何厌恶手中的诺基亚,到月后还是得自动把血汗钱转到老婆卡上。尽管两人都不甚满意眼下的生活,时常大打出手,当然,老头子是从没还过手,他都是将人直接按到床上操了,一边面无表情地听着教授“嗯嗯哼哼”,一边马力十足地律动腰部,而结果往往是身下人厉眼含泪、双腿抖颤,从此生活一如既往。
所以,三老头子和古生物学教授的故事就是如此了。
6番外 此生不复相见
Ivo从没承认过他和sam之间是爱情,不过是太过寂寞了,所以彼此当对方是个伴罢了。那么现在他抱着冷冰冰的石块不能停止地哭泣是为了什么,身体的颤抖是为了什么,心底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又是为了什么。绝望地抱着眼前的墓碑,悲凄的男人虔诚地吻着那上面的名字,烙下一滴滴灼热的泪,深蓝的眼眸是再也无法诉说的情和苦涩。
“你说的对,我不是个男人。”ivo泪眼朦胧地凝视着那人的头像,嘴角浮现出一抹癫狂的笑,往日阴沉的脸此刻竟诡异地扭曲着。
“我连承认爱你的勇气都没有。”他轻轻地勾画着上面的名字,如此亲昵,仿佛他面对的不是冰冷的石块,而是那个混蛋男人,一如他们缠绵的时刻。然而再也回不去了,哀伤的蓝眼痛苦地望着爱人沉静的绿眸,苍白的唇艰难地吐出那句他绝不想承认的事实,“我已经失去你了,sam。”
当我真正地面对自己的心时,你已不再,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逼迫我承认已爱上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冷酷,可不可以包容我的自私一直到我生命终结,既然你已经握住我的手,为什么要中途放开,是疲倦等待了吗,那么换我来等你,可以吗?
六年
这是个异常寒冷的冬季,银色的雪侵占了整片天地,只余下零星几个独行的人。Ivo刚上完课,穿着薄薄的黑夹克,手里拿着几本书往家的方向走去。黑色皮鞋踩在纯白的雪地上,仿佛牙齿酸倒的声音后,就看见清晰的脚印烙在上面。
他想起那年在阿尔卑斯山脉考察,sam面无表情地在雪地里脱光衣服,跳到冰冷的河川里救他的一位同事,上岸后在地上留下的一个又一个颤颤的脚印,比起他脚下的痕迹浅了许多,毕竟那里的温度太低,水刚落到雪上就结成了薄薄的冰晶,那时他应该很冷吧。
想到这儿男人淡淡地笑了起来,在单调的白色世界中,添了些暖意。那个混蛋身体好的就像一副钛合金板,所以才会这么若无忌惮地胡作非为,以为自己是超人,白痴地充当人肉盾牌,结果被塌下的石头砸得没了人形。
慢慢地停下了脚步,ivo微微扬起头,让含在眼睛中的水一点点地倒了回去,却没有阻止眼角那颗泪水的滑落,在苍白的日光下,划出了一道浅浅的水痕。
“ivo!?”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男人惊讶地看着前面的人,微微睁大的深色眼眸划过晦涩的目光,衬着眼角浅红的眼线,陡然多了些魅惑。
平静地转身,他看向曾经让自己如痴如狂的人,心里再也找不到一丝波澜,仿若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好久不见,tim。”
“嗯,你…你还好吗?”男人轻声问道,即使他们已没有了那种关系,也多年未曾相见,他还是本能地对这个人胆怯,也许是因为愧疚,又或许是恐惧,他早已分不清了。
“还不错。”ivo淡淡地说道。
“是吗。”tim无措地笑了笑,却带了种魔魅的美,即使本意绝非如此,这个男人已经沦为迷惑世人的妖精。
“嗯,有事吗?”
“没…”
“我下午还有课,先走了。”说着转身离开了。
而身后的人在愣了片刻后,喃喃地道了声“好。”
一个是不会爱,一个是错失了爱,tim和ivo也只是茫茫人世中普通的两个男人而已,都在追求幸福,得到了却愚蠢地亲手松开了。
xx年x月x日:
一队英国古生物考察团,在内华达山脉附近遭遇滚落的巨石,据分析原因是山体突发的震荡,其中死亡一人,姓名是sam。cooper,伤者三人。
伦敦日报。
7一 笑傲江湖
黑木崖,是无数武林大佬想要推倒的山头,归其原因是因为山顶坐着一个叫做东方不败的教主,其名响彻五岳,是每一家小祖宗闻之色变的恐怖代号,却最受七大姑八大婶的喜爱。虽然名字出镜率高的离谱,但教主本身是个很低调的人,直到他出道十几年人们也没见过这个黑社会头子是什么样子,只知道他有个忒坏的管家,姓杨名莲亭,人送外号禽兽杨。
事实上,杨姓某人挺冤枉的,他只是喜欢权力,享受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只要想到他随便的一句话就能让人生、让人死,随便的一个眼神就能得到金钱、女人和一大票炮灰打手,禽兽杨就情不自禁地深深陶醉,多么美好的人生,既然能够轻易地将所有人踩在脚底下,他干嘛不可劲地玩儿。
当然,在此基础上他必须得到一个人的欢心,只要那个人同意了,天下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是晚上的运动量多了些,需要背诵的情话增加了几段,反正这些东西他本来就经常做,现在只是对象由女人变成了不男不女罢了,有什么难度可言。为了自己的理想,就是卖了身也心甘情愿,何况那人竟真的爱上了他,一心一意地当起了自己的妾妇。
“他自愿给我穷奢极欲的权力,来博取我的半点怜惜,真是可悲的男人。”禽兽杨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酒,眯起的虎目尽是嘲讽,明明是冠绝天下的武功大成者,计谋超绝的一派之主,最后却渴望屈身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失心疯似的想要变成女人,脸擦得比勾栏里的姐儿还要浓艳、穿得不是大红就是大绿,一天到晚地对着绣床幻想着鸳鸯成双。
“老子要的是万人之上的生活,哪有心情陪你唱举案齐眉的戏段。”虬髯大汉浓眉皱起,威武的脸面颇有些烦躁,然而一息之间他又咧嘴笑了,好心情地尽饮壶中酒水,“那些个愚忠的蠢货,还以为只要见到他们的教主,就能搬倒我,却不知东方不败不愿做号令天下的枭雄,只想讨得我的欢喜当个贤妻呢,哈哈哈,童柏雄你们这些自认豪雄的呆货,不还是只能任我呼喝吗,哈哈。”
想到尽兴之处,禽兽杨开怀地饮了几坛西域贡酒,酒足饭饱之后,方挺着魁伟的身子走出了包间。
不过刚推开门就看到这么不雅的场面,杨某人不愉地冷了脸,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家伙,就会点子不入流的把戏。
而大堂中的炮灰打手们,全方位无死角的猥琐双目第一时间就瞄到了自家老大,小人得志的面皮陡然生出了几分血气。
就在众人努力憋出浩然霸气的片刻之间,就看到一溜轻尘闪过,再看时总管身边出现了一个鼠目猴脸的小个子,配着膀大腰圆的禽兽杨,愣是让人觉出些诡异的和谐。
只见小个子嘴角外展,鼠眼眯起,一脸的谄媚,“总管,您吃好了,外面的马车都给您备好了。”
杨某人挺着魁梧的胸膛、微扬着头,不屑去看身边人恶心的嘴脸,冷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啊,这点小事怎么能烦劳了总管大人,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卒子。”
小个子笑得特□,举手投足之间都深深地散发着猥琐的气息。
“放肆!王巴丹,你在向大人说教!”突然之间,雷霆之音响彻众人耳边,一个蓝袍大汉蓦地窜了出来,浩气凛然地指责鼠目猴脸。
霎时,王巴丹的嘴不展了、眼不眯了,深深的悲怆自动地酝酿而出,泪的掉落仿佛砸下滂沱大雨,他扯着公鸭嗓子大嚎道:“冤枉啊大人,巴丹只是怕您忧心啊,我对您的衷心天地可鉴哪,啊啊…啊啊,鑫越兄是在冤枉我啊,啊啊…啊啊,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总管不敬啊,啊啊…啊啊。”
“行了!再说一句断了你的舌头!”禽兽杨暴躁地喝令道,捏捏紧皱的眉头,他落寞地想自己怎么竟招了那么一群废柴玩意儿。
眼角瞄到被八个大汉围在中间,头破血流、衣衫褴褛的男人,他瞟了瞟抱拳而立的鑫越,“到底怎么回事儿?”
蓝袍兄正色道:“启禀总管,我们黑木崖一向招待清白的武林好汉,良好的名声五岳据知。而这小子竟然穿着乞丐服踏足我店,一是藐视了总管的声威、教主的威名,此为大不敬;二是打扰了店中的诸位豪杰,影响了各位就餐的环境,此为小不敬。因此兄弟们略施薄惩,以彰大人威望。”
这一通话说出来是义正言辞、凛然正气溢于言表。店中的炮灰打手们同仇敌忾,俱是严肃地点头同意。
而观之禽兽杨则是深深地郁卒了,妈的,当老子是傻子不成,仗着老子的权势作威作福,把所有的臭粪都泼到我身上,什么事儿都不干就想吃香的、喝辣的,你当杨某人这个总管是混假的!
顿时,杨莲亭虎目冷眯,喝道:“来人,把这几个犯上作乱的叛徒拿下,皮都给我剥了,披着张人皮行禽兽不如的事,简直辱没我神教圣名,损害教主威名。”
大堂一片死寂,直到看到执法堂的人,大汉们才回了神,仓皇地下跪求饶,哭天抢地,那声势招来又一个六月飘雪没问题。
“饶命啊,总管,我们冤枉啊。”
“属下对总管之心是日月可鉴啊,绝无二心,看在我们跟随您多年的份上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哭声吵闹之间,突然一杀猪似的鬼叫突围而出,王巴丹一个箭步滑行到禽兽杨的脚下,扒着眼前的粗壮大腿就嚎了起来,“总管啊,巴丹一片丹心为您啊,绝无犯上之心,您看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小儿的份上给巴丹一次机会吧。属下绝对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禽兽杨暴躁地将人踹了下去,冷声道:“还不带走!”
“遵命。”
执法队训练有素地将一干废柴拖拉了下去。
终于清静了的杨某人顿时舒畅地吸了口气,将眉眼瞄向了场上垂手呆立的男人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一片静默。
“放肆,总管大人在问你的名字,还不快快回答。”一个黑脸的冷峻护卫喝斥道。
一片寂静…
终于,就在杨某人要爆发禽兽本色的时候,一个颤颤巍巍地声音飘了出来:“大人,他是个傻子,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