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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浮竹进入尚未营业的特别包厢,京乐将怀里的人放在沙发上,环顾一下四周後便独自出去了。室内的温度让浮竹感觉些许凉意,悄悄往後靠了靠,整个人又缩成一只少了保暖品的畏寒猫咪。
整面墙的影像画面显示著浮竹所在之处的情况,京乐正坐在皮椅里高跷著双腿看戏似的观赏。
随著厢门开启,三名看来衣冠楚楚的青年男子鱼贯进入室内,围著窝在沙发上的人坐了下来。感到陌生气息而睁眼的浮竹,尚未清醒的模样让男人纷纷伸手触碰抚摸他。画面上被围住的人儿畏怯的缩了缩,三人之一的男子除了抚上他脸庞外倒也没什麽奇怪动作,一旁的两人,其一探手撩拨著浮竹柔软的长发,另一个则不著痕迹的解了他单薄的和服腰带。
一人捧住浮竹的脸吻上他的唇,半响後放开他,浮竹闭起的双眼睁开,缓缓眨了眨,露出个发现好玩事物的可爱笑容,张嘴说了句话後又主动贴了过去。男人扶住他的腰以眼神示意另两人靠近,一人隔著衣服抚上浮竹的背,一人侧头咬上白晰的颈项,三人相互的动作惹得浮竹敏感的边闪躲边轻笑起来。
还算顺利的情况到其中一人耐不住的将浮竹双手箝制後产生变化,浮竹开始惊慌的挣扎。对美人挑逗一段时间的三人皆已逐渐陷入情欲,原先的好耐性消耗殆尽,表情也开始转变得狰狞。
惊吓到的人儿开始剧烈反抗,被狠狠的甩了两个巴掌,白晰的脸庞整个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血丝。浮竹身上唯一遮身的和服早已被半褪至腰际,三人将几乎全裸的他紧紧压制在茶桌上,修长的腿被强制弯曲,与双手一并困绑固定,连浮竹自己都尚未见过的私密完整曝露在三人面前。
看著三人由最初的温和转换为残暴,京乐悠閒交叠放在腹部的双手在见到甩向浮竹的两巴掌後,微微的收紧了一些些,他皱著眉弹了下手指,一名男子立即开门进入房内,见萤幕上的影像微微一愣,对京乐低下了头,「少主原谅,属下马上派人处理。」随及退出房外,脚步声逐渐远去。
画面上的门被踢开,一名纯黑装束的男子手提利刃步入房内,手起手落,对浮竹施暴的三人仍然保持站立的姿势,本该连在颈项上的脑袋在白光闪过後滚落地毯,原先彩色的影像如今只馀单一色彩。
男子抬手割断困绑浮竹的腰带後转身离去,顺道带上了门。被解开束缚的人儿自茶桌上坐起,呆愣的看著滚落桌边的圆状物。微肿的脸颊,披散肩颈的长发,半挂在腰际的天蓝和服,以及光裸的身子,全都溅染上唯一留下的血色。
失去生命的三具躯体此刻才逐一倒地,发出一声又一声沉重的闷响,传递进浮竹的耳膜直达脑部回盪不去,好半响後浮竹才似回复知觉般的猛然抱住头,缩起身子剧烈颤抖。
将浮竹留在满布血迹还有三具尸体的房内,看著他寸步不移的待在茶桌上瑟瑟发抖,独自一人让恐惧成为不得不保持清醒的催化剂。一段不算短的时间过後京乐像是看够了,起身走进房内,抬手搭上仍不断发抖的人儿的肩,却没得到任何反射性的抗拒回应,触手所及的肌肤严重失温,浮竹整个人冻的似块冰。
扳过已有些发青的身子,对上浮竹轻轻抬起头後的眼神,原先漾满温暖感情的双眸已完全被茫然取代,连一丝正常人的反应神色几乎都找不出来。京乐冷然的双眼闪过一丝莫名情绪,伸手将满身血污的浮竹抱进怀里,带他离开这处算是他专门为他准备的血腥之地。
泡在温热浴池中的浮竹体温逐渐回复暖度,洗去一身血污後,京乐照旧将人抱上床,让他枕卧在自己腹部,顺著未完全乾透的发,湿滑的触感让他自初次抚弄过後便有些爱不释手。浮竹的眼神虽已不再茫然,人却还是一副失神的模样,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微弱。
浮竹其实在京乐将他抱入浴池时就醒了,但先前过於刺激的场面让他选择继续沉默,至少能获得多点时间来平复自己。在京乐臂弯里昏睡前的记忆和在同一人怀抱里清醒前的记忆全都无一疑漏的倒涌回脑海里,一时间混乱的交杂让他有些想逃避。脸颊,手腕,小腿微肿破皮的几个伤处,都由京乐在沐浴过後仔细抹上了伤药,渗入肌肤里的药效成功减缓了原先的肿痛,微微冰凉的很舒服。
缓缓眨了眨眼,「为什麽……这样对我……」纵使太久没开口导致声音沙哑,浮竹终是讲出这些日子以来第一句在正常状态下的话。枕伏在京乐裸程的腹部,浮竹明显感到他的开口让男人小愣了一下,随後立即回复过来。
抚玩浮竹头发的手未停,「你早就醒了?」京乐轻笑。再如何柔弱纯良的人还是会有意外性的,这点在这男孩身上得到确切的证实。「感觉如何?」听起来还算正常,能忍受得了多久呢?
浮竹转头,不冷不热的看向京乐,「为什麽这麽对我?」又重覆了一次方才的话。声音还是淡淡的,听不出一丝情绪起伏。
京乐将手移到贴著他颈项的银制品碰了碰,「不为什麽,你是我亲手选出来的实验品,我的宠物。」大掌顺著侧颈线条划过漂亮的锁骨,在肩膀,手臂及背部等处轻缓的来回抚摸著。「头会痛吗?会不会想吐?晕?」
浮竹毫无反应的任由京乐的手在他身上游移,「不会。」只老实的将他想知道的身体反应回报给他,「都不会……」反正之前抱过摸过,连澡都让他洗过了,现在又有什麽好避的。闭上眼,不只身体觉得疲惫,连心都累的微微泛疼。「我累了……」尾音渐渐淡去。
笑了笑,京乐的动作语气皆显得异常温柔。「晚安。」俯身在浮竹仍微肿的颊旁印上轻吻。
往後,类似的测试依然需要进行,趁还能安稳睡著的时候,就好好的睡吧……
TBC……
(Ⅳ)
~~~~~~~我是非人道实验宠物(下)的分隔线~~~~~~~~
浮竹安静的伏在京乐的手臂上,似水般的柔和双眸直望著前方,眸底却没映上任何景象。同样坐卧於大床上的京乐像个抚顺心爱宠物的主人,用撑著浮竹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著浮竹肩背。隔著单薄衣料传来的触感轻柔,却少了一股温暖。
撩开披散的长发露出美丽的颈脖,京乐轻转手腕,手中立时多出一管细小针筒,瞥了一眼确认位置便直直扎了下去。浮竹微微皱著眉闭上眼睛,等侍侧後颈处的疼痛慢慢散去。
京乐已不再对浮竹使用科技仪器,取代的是新式药剂,虽不像机器那麽快速有效,但对脑部神经的伤害却相对来得比较小。他不急於进行接下来的测试,毕竟怀里的宠物是他近年来最满意的一只,乖顺美丽又合适的实验体兼道具并不易得。
被困在这男人身边的他没有丝毫逃离的本钱……浮竹忧伤的暗叹。注入体内的药量虽然不重,却仍带有一些些麻醉的效果,再加上连记忆思绪这种东西都被轻易操控在他人手里,几乎都快变得不是自己了,又怎能想得到其他的事?今次……这男人又要利用自己铲除什麽人了?
将怀里的人儿扶起,看著一对美眸闭起以适应突如其来的晕眩,京乐拍拍浮竹印压得有些微红的脸颊。每回注入药剂後短时间内都会引起这种虚弱反应,却能让之後的浮竹整个人变得更加敏感,对付即将面对的那些人杀伤力也更强烈,这让京乐的计划更加事半功倍。
注视著浮竹睁开眼睛慢慢下了床,立在他身前小小的摇了摇头,一股淡幽轻香随气流飘散开来。浅色的简式和服相当适合这个漂亮男孩,温顺的他仍有著时不时倔强反抗的神情,透过那双淡棕色的眸子流露出来,让人打从心底窜升一股征服占有的冲动,再配上那副诱人犯罪的美丽身子……浮竹十四郎就是京乐春水目前最有用处的筹码。
大萤幕里的人儿被拉高吊起在包厢里,俊秀的脸庞是痛苦难受的表情,看上去相当柔嫩的唇泛著豔色,云雪般的长发在灯光映照下镀上一层柔黄,随著摆动头部的动作在空中扬起,部份落下後贴伏在渗著薄汗的颊旁颈边,被绑住的手腕早因挣扎而磨破,流出的血液在手臂上画出细长的痕迹。
身後的男人扬著怪异的笑将两手伸进浮竹下身遮掩的衣物里,随著男人的动作,浮竹更加重咬著自己下唇的力道,血腥味整个漫进口腔,连嘴角也有著血液流动的感觉。早先注入体内的药剂在这种时候更能明显感受到副作用的产生,敏感的身体让浮竹涨满耻辱,游移的手不断触碰挑逗著,他却完全没有反抗逃脱的馀力。
被他人玩弄抚摸的时候,浮竹绝对是恨著那个将自己当作工具的男人。即使再痛苦再羞耻再难耐,不甘的自尊仍不允许自己在任何时候发出声音或是掉一滴眼泪。经过多次的不堪体验,浮竹还是发现到那个男人完全就是算计好的,在他的掌控下不会失去任何计划以外的东西,一切的一切都算得恰到好处,包括自己的清白……
男人大概是看够了浮竹的倔强,硬是想逼出他的极限来,一个使力将遮身的衣物扯下丢至一旁,浮竹白净的美丽身子全然显现出来,在柔光下泛著淡淡的红潮,诱惑得让男人红了眼,二话不说将浮竹细白的长腿架高,以衣带固定成一副门户大开的淫欲画面。浮竹恨恨的闭上眼,牙咬得更重了一倍,硬将尖叫和眼泪忍了下来,万分屈辱的任由男人摆布。
明显感到抵住自己的炙热时,浮竹当下完全绝望。那个男人确是打算让自己由宠物诱饵沦为真正的性欲玩偶……强烈对未来的恐惧让他止不住的全身剧烈颤抖起来,浑身的气力因为麻药作用早就不复存在,连挣扎都办不到……
不算轻细的闷响夹杂著一阵破风声传入耳中,肌肤被温热的液体溅洒,鼻端满满充斥著浓烈的血腥味,手腕及身上的束缚也在下一瞬间被解除开来,浮竹直直跌落到沾湿大片的地毯上。再一次,相同的血腥现场再一次重现……他又再一次的在那个男人的计划里完成了任务,利用他的身体……
这次计划是京乐花了最多心思所准备的,他的耐心在剧本里占了极大的一环,隐忍在最後一刻才动手,不仅达到了最佳的警讯效果,更加剧他在整个欧洲道上的威信。其中只有一项不在他掌握中的意外,那就是浮竹的精神状态开始明显脆弱起来……
将一身狼狈的人儿自地毯上搂起。麻药退缓了一点的浮竹终愿意睁开一直紧闭的眼,在京乐来不及反应之前抬手使劲一个巴掌甩在他脸上,再次咬住早被自己催残得血流不止的下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後又闭上了那双满是复杂神色的美眸。颤抖的情况没有减缓,反倒有逐渐加大的趋势,逼得浮竹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不断收紧双臂,似乎这麽做就能让自己平静一点。
京乐冷然的眸子紧盯著身前抖得像风中落叶般的人,神色却也不比对方来得单纯。麻药的效力还残留在体内,因此浮竹的手劲并不怎麽严重。甩了自己巴掌後的那记目光……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的留在了京乐的灵魂深处,只是目前的他还未感觉到特别之处……
浓密的血腥气在狭小的空间里挥散不去,浮竹忍著极欲作呕的难受感,整个人都连带著天旋地转起来。看他摇摇欲坠的模样,京乐收紧手臂将他环住,浮竹揪著他不住乾呕起来,好一阵子後才脱力的伏挂在他臂上,京乐将他栏腰抱起反转过他的身子,有些惊愕的发现他的泪,正一滴一滴像珍珠一样在苍白的脸颊上滚动,滑落。
浮竹甩开头不让京乐再继续盯著自己,京乐也很乾脆的将他的头压在自己肩上,迅速离开血迹斑斑的包厢。浮竹伏在京乐的宽肩上,止不住的眼泪浸湿大片他的衣物,直到实在受不住疲惫的侵蚀才渐渐安静的睡去。
曾经多次浴血受辱的人儿自惊恐中醒来後已完全失去了以往的模样。
浮竹彻底的忘记了清醒之前的一切事情,包括自己的名字和最挂记的亲人的存在。不但不再开口说话,连总是漾著柔和神色的眼眸也空洞的看不出一丝曾经有过的生气。整个人全然陷入一种严重的封闭状态,甚至一整天不吃不喝,动也不动的窝在窗边沉默望著外头的天空。
或许是不忍再刺激他已过於虚弱的神经,也或许是觉得再让他继续下去会打乱之後的安排,京乐再没有对这副模样的浮竹做任何事,只偶尔空閒时倚在一旁观察他,某些时候或像眷恋著浮竹窝在他身上的感觉,在他呆望著窗外的时候将他抱在怀里。
空洞的双眸……京乐轻抚著怀中人儿闭起的眼睑。染血房间里的那记目光,映照现在的情况……轻细的皱著眉,稍稍加重了环抱的力道。深入灵魂的某处……似乎涌出一丝丝名为“在意”的陌生情绪……
TBC……
(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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