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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做|爱自然是耗费体力的,我用力的扯了扯手铐,示意他我还被铐在这里。
“这么快就想溜了?”他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片刻之后,他打开了手铐。
然后,我做了一件让我自己都很惊讶的事情。
我抓住了他的头发,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窒息般的接吻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眼花,可我还是不想停下来,这家伙害得我那么惨,总该让我扳回一局。
威斯克半天才推开我,他看着我的眼神复杂。
我微喘着看着他,心脏猛烈的跳动着,两个人之间似断未断的银丝看来格外的暧昧。
“我可以把这认为是‘你接受我的建议’?”他原本冰冷的眼神顿时有些灼热。
我没有说话,迄今为止我不知道当时的想法是否正确,但是,我想我没有其他的选择。
“这才是正确的选择。”
我想他是喜欢我的温顺的,阿尔伯特·威斯克,从我认识他一直到现在,他都是那样,对任何可以到手的东西,都从来不会放过。
“不过,我要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从你‘反应’来看,跟我一起做事,不会很糟糕的。”
我冷冷的看着他,“鬼才喜欢被人操,所以,如果我们要合作的话,你不能……”
话还没说完,他便笑了,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那笑容中的蔑视让我很是气愤,但是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拿他怎么办。
他看着我,拇指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我的嘴唇,眼睛里的笑意一点一点变深,那浅色的瞳孔让我无端的觉得有点害怕。
“好吧,”我咬牙,“我只有一个要求,克莱尔与这件事情无关,如果你用任何方式,我是说任何……把她拖下水,我们的交易就此中断,我会把所有我看到的事情告诉警察,不管我是不是会进监狱还是失去监护权都是一样。”
“很公平,那是你的底线。”威斯克翻身下了床,他从我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香烟,点燃,慢慢的吸了一口。
白色的烟雾在他的手指间缭绕,如同这个人本身一样,充满了神秘感,即便到了现在,我还是不能理解阿尔伯特·威斯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无论过去了多少年,我都还是无法彻底的看透他。
“我以为你不抽烟。”我瞄了他一眼。
“这是为了庆祝,克里斯。”他夹着烟向我走过来,嘴角勾起,烟头对准了我的小腹。
我以为他会就这样按下去,可是,他却只是看着烟灰慢慢掉落。
“别跟我来这套,如果你想要我做什么,最好直说。”
“忘了吗,克里斯,我说过,我总是很有耐心的。”
我扫了他一眼,翻身下床,捡起了地上的衣服。
“也许你很有耐性,但是我没有。”
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或许那个时候走出去并不是个好选择,我刚走出门就意识到了自己翻了个错误。
体内没有清洗过,大腿间黏黏腻腻的感觉很不舒服,每走一步感觉都怪怪的。
我咬牙切齿的站定,心里只想尽可能快的离开这个地方,走到门口才想起来,载我来的人是威斯克,而我的车还停在警局里。
“你在这里做什么,雷德菲尔德先生。”
站在我的身后的是那个叫做约翰的年轻人,他一脸疑惑的上下打量着我,其中不乏些许警惕和怀疑。
我快速的扫了一眼他手里拿着的干净衣服和浴巾,马上笑了。
“您要去洗澡,郝先生?”
这座豪宅并不像是个别墅,简直像是个城堡。
约翰和威廉显然是不一样的两种人,这点让我对生物学家的印象大有好转,草草的清理干净,加上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已经花去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刚走出浴室,一块干燥的毛巾就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脸上。
“请换上衣服,雷德菲尔德先生。”约翰恶声恶气对我说。
“你可以稍微温和一点,研究员先生。”我擦了擦湿淋淋的头发,又把浴巾缠好,微笑道,“不管怎么说,谢谢你让我用你房间里的浴室。”
“……”约翰不再说话,他低头翻阅着桌上的资料,同时,我很快的换好了衣服,向门走去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
“你不是威斯克的手下,你是谁?”
“我是个警察。”我耸耸肩膀,说了实话。
“一个警察?”约翰冷笑,“威斯克也是个警察,但是他是个混蛋。”
我笑了,“我喜欢你,约翰。”
“别跟我套近乎,我不喜欢你们这些人。”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你是说警察?”
“警察、雇佣兵,我都不喜欢。”约翰将文件重重的扔下。
“是吗?我也不喜欢你们这些研究员,你的同事都是些混蛋。”
约翰盯着我看了一秒,接着竟然笑了,“这么说,你认识柏肯。”
“为什么这么说?”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平日里文质彬彬的,让你觉得他很不错,当你对他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就会把你一脚踹开。”
“你怎么知道的?”我双手抱在胸前,佯作一脸的不相信,“威斯克说你是新来的。”
这个叫做约翰的人像是知道不少事情,虽然无心多管,但是,如果能把威廉的小辫子抓在手里也不错。
“我听说过发生在浣熊市的事情,柏肯和威斯克,他们两个本来是一起工作的,柏肯先是对威斯克很殷勤,等到他从总部那边获得了信任和研究权,他就一脚把威斯克踢走了。”
约翰是个很高傲的人,那个时候我就看出了这点,他没有威斯克那样的强硬,也不懂威廉那样的圆滑。
而且,他显然也知道一些事情。
我觉得他会在惹上什么麻烦。
后来发生的事情也充分的证实了我的猜测,不过,那是后话了。
“给你个建议,离那两个人远点,他们都是些不要命的疯子,”约翰低低的嘟哝着,“这样下去,事情迟早会变得不可收拾。”
TBC
车祸
我一直都不知道后来在约翰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个很正直的人,有点死脑筋,但却向来很诚实,这是我对他很有好感的无数个原因中最重要的一个。
虽然对我很不耐烦,但是他还是开车送我回了浣熊市。
那个时候天色已经很晚,车灯将返回市区的道路照得恍恍惚惚的,我倚靠着车窗闭上了眼睛。
“你是怎么认识威廉的?”
约翰忽然开口了。
“说来话长了。”
我一点都不想回忆怎么遇到威廉的过程。
“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的回忆。”约翰轻哼一声,他的脸上带着些许轻蔑。
“你和威廉是同学之类的?”
“不,我之前一直都在巴黎总部,几个月前才调到这里……因为,柏肯和威斯克把事情搞砸了。”
“事情?”我挪了挪身体,好奇的问道,“什么事?”
约翰沉默了。
“随便你吧。”我嘀咕着再次闭上了眼睛。
“你看到那个女孩了?”
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约翰显然也是这其中的一员,我当即坐正了身体。
“……这一切都不该是这样的……”他喃喃着,视线随着前方的车灯有点游弋,“这一切都错了。”
“你还是可以做正确的事情,约翰。”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悠然的说道。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没好气的道,“我有跟你说话吗?”
这家伙跟人说话都好像是在吵架似的。
汽车在黑暗的公路上行驶,距离浣熊市大约只有五英里的距离也变得漫长起来。
我眯着眼睛瞥着车窗外面的反光镜,一阵刺眼的灯光忽然亮了起来。
这个时候还会有车?
这是唯一一条前往阿克雷山区的道路,并不与州际公路相连,难道是威斯克?
忽然间,强大的力道把让我向着车窗玻璃撞去,约翰的沃尔沃被撞得滑了滑,他惊讶的道,“这到底怎么了?”
后面的车开着远光灯,我根本无法看清到底是什么人,只是一个隐约的轮廓探出了车外。
情急之下,我抓着威廉的手猛地把方向盘打到了左边,车子滑出去的同时,一阵机枪的扫射将右边的反光镜打成了碎片。
“见鬼!”我骂了一句,右打方向盘,狠狠的撞向了追上来的轿车。
拿着枪的人惨叫一声,被摔在了地上,约翰猛踩油门,车再次冲了出去。
“他们要杀我!他们竟然要杀我!”约翰气的浑身发抖,我没心情听他废话。
“我来开!”
约翰松开油门,我们换了个位置后,后面的的车灯又一次亮了起来。
“系上安全带。”我不耐烦的吼道。
约翰愣愣的看着我,“为什么?”
我忽然狠狠的踩下油门,沃尔沃急刹车的同时,狠狠的撞上了追上来的汽车,强大的冲击力让约翰的头撞在了前挡风玻璃上,从后视镜内,我看到后面汽车的引擎盖冒着烟,里面也没了动静。
我把手按在约翰的脖子上,似乎还有脉搏。
我掏出手枪,打开已经变形的车门,一步步走了下去。
后面车里开车的人已经死了,我退后了两步,深吸一口气,返回了车上。
“约翰!约翰!”我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脸。
他的头已经被撞破,还在流血,我咬牙伸手把他拽了出来,将他平躺着放在地上。
半天,约翰才呢喃着睁开了眼睛。
“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G病毒……哦,天哪……”
我没心情去听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胡话,伸手将他横抱起来,“行了,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到达医院之后,约翰马上被送进了手术室,医生说他的内脏在出血,很可能熬不过去。
非要我出示了证件,又打电话叫来了巴瑞,那群穿白大褂的才相信我不是肇事者。
“他是你朋友?”在急症室的外面,巴瑞一脸怪异的看着我。
“呃……他是我表亲。”
巴瑞一脸无语,“克里斯,你难道说谎只会说表亲吗?你十七岁的时候藏在柜子里的杂志,你也说是你表亲的,上次我去找你,在你床上的那个女人,你也说是你表亲……你到底有多少个表亲?”
“……”我沉默着点燃了香烟,护士马上走过来怒视着我。
“先生,我们这里是严格禁烟的。”
我瞄了一眼那胖的不成样子的中年妇女,老实的掐灭了烟头。
“还有,警官先生,”她对着巴瑞正色道,“你的同事也需要做个检查。”
巴瑞很平静的看着我。
“呃,我想我不用了。”我笑着摆摆手。
“你刚刚出了车祸,克里斯,走吧。”巴瑞摊开手。
“我说了不用了……”
“嘿!是你把我晚上三点叫过来的。”
我讨厌医院的气味,消毒水,还有酒精的气味,让人觉得很是难受,被剥光检查了个遍之后,到早上七点,检查结果出来之前,我才见到了约翰。
他的麻醉刚醒,眼睛还是迷迷糊糊的,身上插满了管子。
“是你……”他喃喃着。
“你还好吧?”我给他掖好了被子,“约翰?”
“我很累。”
我也很累。
我现在非常想要回家睡觉。
“那么,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你呆在这里好吗?”
我刚要站起来,就被他抓住了手。
“别走,”此人之前凶相全无,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他们会杀了我的。”
“……”
好吧,虽然我是警察,但我不是他的保镖,如果他想要确保自己的人声安全,应该去参加什么证人保护计划之类的。
看着边上心电图哔——哔——的作响,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抓抓脑袋,“好吧,我呆在这里。”
约翰这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这倒好,他倒是可以睡了。
我揉了揉疲惫不堪的眼睛,之前的车祸让我肾上腺素似乎有点分泌过多,现在困意倒是上来了。
发呆似的坐了一会,我终于决定去买一杯咖啡,在自动贩卖机边上站了一会,忽然一阵头晕眼花,身体失重似的无法站稳。
我摇晃着走了几步,恍惚着抓住了经过我身边的一个人。
“给我找个医生。”
说完这句话,我便一头倒了下去。
TBC
医院
脑震荡显然是我始料未及的。
这下子我不得不呆在医院里接受全方位的检查,并且被巴瑞警告威胁必须禁烟戒酒,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医生声称我还活着实在是命大,但我觉得他只是危言耸听罢了。
警局的各位同僚在一天的时间内相继来看我,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一个我显然没有料到的人竟然来了。
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