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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找到了一个心智不全的杀人犯。”我用手铐将科林拷起来,慢悠悠的道,“还有和你一起的吗?科林先生。”
“我没有杀人,是那些怪物!它们杀了瑞莎,还杀了那个护林员……哦,天哪……它们一定还在这里。”
理查德无力的耷拉了肩膀,叹气道,“瑞贝卡,给这家伙检查一下,我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严重的后遗症。”
“听着,我没发疯!我真的看到了!好像恶魔一样的怪物!”
吉尔也无语了,她摊开手,“瑞贝卡,交给你了。”
瑞贝卡检查了一下科林身上的外伤,“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什么严重的内伤,或许带他回去做个彻底的检查会比较好。”
“随便你们吧。”吉尔慢悠悠的道,“理查德,你跟瑞贝卡带着怪物先生回去,我和克里斯再四处看看。”
“医疗站离这里不太远,”理查德看了一眼手上的仪器,“这里无线电联络并不方便,小心点,天黑之后阿克雷山区可不是什么野餐的好地方。”
我一脸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膀,沿着科林过来的方向走了过去,奇怪的风声从树林深处传来,和落叶类植物摇晃的沙沙声搅在一起。
“说实话,这该死的山区真让人有点不舒服。”
我笑着看了一眼吉尔,“我没听错吧,吉尔?瓦伦丁被吓到了。”
“别扯了,克里斯,你看到那个人被杀的样子了吗?我想不出到底什么野生动物会对一个人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大概是这该死的高温天气吧,快把人搞疯了。”
“谁说不是呢。”我随口嘟哝了一句,心里却有些莫名的不安,“我们现在在哪里。”
“阿克雷山区的东北部,我想这附近应该有一条铁道什么的。”她摆弄着之前理查德给我们的机器,“见鬼,这里的信号糟糕透了。”
无线电已经没了动静,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站到了一块较高的石头上。
从这里已经可以看到保护伞公司的那座建筑物,但是,我们还是没有找到护林员口中所说的两名游客。
“你觉得这事情真的会像那个叫科林的家伙说的那样吗?他女朋友已经被什么恶魔吃了?”
“这不好笑,克里斯。”吉尔板起了脸。
“我知道,但是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了,理查德说过,晚上的阿克雷山区并不安全,或许我们应该回去那点装备什么的再来。”
吉尔仰起头看着天空,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你说得对,克里斯,我想我们得回去。”
“别担心,吉尔,我们会……”
什么东西在我脚边动了一下,我疑惑的转过头,还没回过身来,那东西就缠住了我的脚踝!
“见鬼!克里斯!”
吉尔大喊着,措不及防之下,我被那东西一下子拖入了深不见底的排水渠中。
……
我的头好疼。
脚下根本滑不留手我慢慢的爬起来,听到了头顶上吉尔的大喊。
“克里斯!你还好吗!”
“我还活着!”我喊了一声,浑身上下的擦伤火辣辣的疼痛,感觉难受极了。
我打开手电筒,向我滑落的地方照过去,那里没有任何可以让我爬上去的着力点。
“我这就下来!”
“不,吉尔,你没办法从这里下来的,去找人来帮忙!?”
“什么!?你疯了吗?”
我将手电筒向着黑黑的排水口照了过去,“这里看上去通到什么地方,我也许可以另找出口,别担心了!”
“好吧……那你小心点!我会找人来帮忙的,克里斯,你就待在那里,好吗?”
我往前走了一步,脚下什么东西将我绊了一下,我将手电筒的光照上去,顿时一阵浑身发毛。
一具已经被撕烂的女尸扭曲的倒在那里,皮肤被什么东西撕开了,露出了残缺的内脏。
“Jesus Christ……”我喃喃着蹲□体,检查了一下那具已经不成样子的尸体,“吉尔!我想我找到瑞莎了!”
瑞莎?布莱的钱包泡在水里,证件上的照片根本无法判断出这到底是不是她本人,也许只有等到DNA测试了。
“看起来……她好像被什么东西撕成碎片了。”
“就像那个护林员一样?!”
“不,我想是什么更糟糕的东西……”我喃喃着站起身,光线照到的地方,一个人影在排水渠的尽头迅速的消失了。
“谁在那里!?”我喊了一声,“Hello,有人在吗?”
“克里斯,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我看到了什么人……吉尔,去找理查德他们!”
我向着通道的深处走了过去,水滴从顶上滴滴答答落下的声音令我多少有点毛骨悚然,很快,我便听不到吉尔的声音了。
我的手枪就掉落在不远的地方,手电筒光线所及处,武器金属的光泽也跟着露了出来。我弯腰捡起了手枪,上面怪异又粘腻的液体让我一阵发毛。像是什么软体动物(比如说蜗牛)留下的痕迹一样,看上去十分的恶心。
见鬼。
我叹了口气,将手电筒个向着通道的深处照了过去。
看上去什么都没有,好像之前的响动都是我的错觉似的。
一滴水忽然滴在了我的脸上,粘腻有奇怪的透明液体顿时弄了我一脸。
“Shit!”我低声咒骂了一句,一手的粘液让我顿觉倒霉,然而,就在同时,我的手电筒向上照了一下,水管顶部的东西让我马上僵立在了原地。
成千上百只的软体动物吸附在水管的顶部,看上去就像是……水蛭?
但是,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水蛭?!
我不知道到底要开枪还是干吗的,那些东西便从顶上掉了下来,然后,其他的也好像受到了感应似的,一一从顶上落下。
我慌不择路的向里面逃了过去,根本不想要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尽头好像是一处旧的供电室,我慌不择路的冲了进去,关上铁门的时候,还是有几只水蛭爬了进来,这些该死的软体动物让我几乎要发疯,我猛踩地上的怪异生物,吧唧吧唧的水声听起来格外的恶心。
“You mother FUCKER!”我喘息着靠着墙壁,地上的那些水蛭让我的胃泛起了酸水。
我扶着潮湿的墙壁站了一会,决定离开这见鬼的地方。
刚刚冲进来的时候,我的胳膊被划了一道,此刻伤口正刺痛着——看上去还挺严重的,大概是要缝针了。
我摇晃着走了几步,终于疲惫的靠着墙壁坐下。
这到底是怎么了。
在狭窄的房间内,我听到自己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隐约中,我看到有人向我走过来,那奇异的脚步声越来越响。
我举起了手枪,强迫自己努力睁大眼睛,然而,奇怪的睡意却还是一点点的侵蚀着我的神经。
当门打开的时候,我的手枪也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我更是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
身体好像灼烧似的一阵阵剧痛,我挣扎着,试图从那种疼痛中解脱出来,反而被人按得更紧了。
好难受。
我的胸口窒息般的一阵刺痛,更加深沉的黑暗仿佛把我撕碎,让我无法呼吸。
谁来救救我!
我想要喊,却怎么都喊不出声音来。
我满头大汗的一下子坐了起来,身上一阵阵的抽痛令我几乎痉挛起来。
“如果我是你,我就安静的坐着。”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猛地转过头去,甚至没有注意到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边上的年轻男人。
“你是谁?”
那个男人面色苍白,如同从未见过丝毫的阳光,冰冷的视线在我的身上缓缓移过,让人感到极端的不舒服。
我捂着身上缠着的白色绷带,惊讶的看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救了你的命,如果这是你想要问的话。”
这个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岁,容貌十分清秀,但是眼睛里的冷酷便如同一个死人一般。
奇怪的是,这人让我有点莫名的眼熟。
“我认识你吗?”我疑惑的看着他。
“我不这么觉得。”男人走到架子的边上,我看到那里放着的,是我的钱包、证件还有手枪,“雷德菲尔德警官。”
或许是那冰冷的视线迷惑了我的注意力,我慢慢的下了台子,向他点了点头,“谢谢你,呃……不知道怎么称呼。”
“马库斯,”男人声音冷冷的,“詹姆斯?马库斯。”
“……”
TBC
作者有话要说:issac:踩人骂XXXX不是我的专利吗?
chris:听说这作者最近在玩DS,所以借用一下……
issac沉默的拿起了线性枪……
某作者逃命中……
77
77、前奏 。。。
詹姆斯?马库斯,这正是那个让我纠缠了很久都想不起来的名字。
在保护伞公司的建筑内,我看到过他的画像。
他是威廉和威斯克的老师,约翰告诉过我,詹姆斯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被杀。
那么,站在我眼前的这个人又是谁?
我不相信所谓的幽灵,但是,站在我眼前的詹姆斯?马库斯看上去恐怕连三十岁都不到,如果马库斯当初没有死,他现在也绝对不可能是现在这样。
我感到手心隐约的汗水,即便不愿意去相信我眼前看到的东西,但是,内心不安的预感却又告诉我正在发生的事情。
“你的心脏跳得很快,为什么?”
詹姆斯的声音平板而冷漠,似乎不带有任何的感情,这让我忍不住开始担心自己种种疯狂的猜想会变成真实。
“我刚刚失去意识了,记得吗?”我故作轻松的坐起来,同时也开始环顾四周。
这里显然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阴森诡异的下水道,而是一间收拾的很干净的小屋,但并不像是一个经常有人住的地方。
“不,你在说谎。”
“伙计,天色已经很晚了,或许我应该走了……”
我站起来,还没走几步,一阵尖锐的疼痛顿时刺穿了我的大脑,我摇晃着扶住桌子,几乎站不稳脚下。
“你伤得很重,我觉得你还是躺下比较好。”
他冷冷的扫了我一眼,走到满是灰尘的壁炉边上,声音冷淡。
奇怪的痛楚一阵阵的刺激着我的大脑,它尖锐而缓慢,令我额上的冷汗不住涔涔落下。
“怎么回事……”
剧痛令我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我蹒跚了好几步才勉强的扶住了床。
“我的药已经起了作用,但我觉得你还是躺在那里不要动比较好。”詹姆斯淡淡的扫了我一眼。
我的声音微弱,“你对我做了什么?”
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起来,我再次失去意识前,听到了詹姆斯的话。
“我在救你的命……”
詹姆斯的手冷的像冰,一点一点的,像是蛇一样触碰着我的皮肤,那种感觉怪异极了。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无法逃离的噩梦,当我再次苏醒的时候,身体上的那种奇怪的痛楚已经消失。
詹姆斯坐在小屋的窗边,他的眼神冷漠的望着窗外。
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死人。
我慢慢坐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手,疑惑的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的伤口暴露在了口气中,所以我给你打了一针抗体。”
“我感染了破伤风什么的吗?”我疑惑的看着胳膊上的伤口,上面用层层的纱布已经包裹好。
“差不多之类的东西,不过现在已经好了。”詹姆斯站起身,走向了台子那边,将沾血的纱布扔进水池里,倒入酒精,点燃。
“谢谢你……”我嗫嚅了一下。
“听到我的名字时,你看上去很惊讶,你知道我是谁,对吗?”
“哦,只是我弄错了,我以为你是另外一个人,但这是不可能的。”
他转过头看着我,“你觉得我是谁?”
“……”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应该这么说,如果他只是一个救了我的好心人,那么我这么说只会让他被吓一跳,我抓了抓头发,“听着,先生,我想我只是被撞倒了头什么的,其他的没什么……我在哪里?”
“阿克雷山区,我有的时候会待在这里。”詹姆斯站起身,走到了壁炉的架子边上,随手拿了一个包装好的压缩肉干给我,“你或许想要吃一点东西。”
我这才发现自己真的饿了,伸手接过了肉干,拆开包装,忙不迭的塞进了嘴里。
“你已经昏睡了五天了,所以,你最好慢点吃。”
詹姆斯冷冷冰冰的声音让我险些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五天?我怎么会……”
我想到吉尔他们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