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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不像是什么惨叫,更像是野兽的嘶吼,我一惊之下回过头去,在转身的时候,什么东西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背上,接着,我便失去了知觉。
TBC
威廉的宠物
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底楼客厅的沙发上,威廉穿着华丽的丝绸睡衣,他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将酒杯递了过去。
“你还好吧?”他问道。
“先让我缓口气,”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我再想怎么宰了你。”
“你不应该看到那些东西的。”
“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别告诉我是你养的什么宠物!?”
威廉悠然一笑,举起酒杯,“是宠物,可惜却不是我养的。”
“是这房子的主人养的?那个……奥斯威尔·斯宾塞?”我看了一眼那杯酒,虽然很想喝,想起上次的经历,还是把它放在了边上。
“抱歉,克里斯,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威廉缓缓的道,“很多事情,你知道了并没有好处。”
“真的吗?我是个警察,威廉,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我豁出去了,索性拿起酒杯,一口喝干了里面的液体,“跟我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否则我就逮捕你。”
威廉温和的笑笑,“那么,逮捕我吧。”
我顿时一愣,“什么?”
“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克里斯,你正在踏进一个麻烦的问题中去,而这个问题,不是你可以解决得了的。”威廉摊开手,“去问问威斯克,看看他有什么想法。”
我冷冷的回敬道,“我不是他的狗。”
“你现在做的事情,基本上就是这样,克里斯,你不知道太多的事情了,而你现在正在无意识的把自己搅进那个局里,”威廉轻轻的放下玻璃杯,“如果我是你,趁还没有陷得太深,最好现在就离开浣熊市。”
“现在你倒想要我离开了?”我冷笑。
“我不想你离开,无论是阿尔伯特或是我,都希望你加入到其中来,可是……我并不觉得你能够做到这一点。”威廉站起身,声音平淡,“去休息吧,天很快就要亮了。”
我并不知道威廉所说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管他呢,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现在还是应该先带里昂离开。
回到楼上,那小子战战兢兢的开了门,虽然勉强装作不在乎的摸样,我还是从他的蓝眼睛里看到了害怕。
“好了,睡吧,天很快就亮了,然后我们回镇上去。”
“到底出了什么事,克里斯。”
“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可不想用什么杜撰出来的恐怖故事吓唬小孩,只有躺在床上发呆,没过一会便沉沉的睡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脑子不清楚,感觉有人抱着我的腰,还以为在哪个女人的家里,便伸手将那人的手按在了下面。
那人唔的呻吟了一声,我眯着眼睛听了会,忽然想起了什么,接着就面色惨白的跳了起来。
我身边躺着的人是里昂。
看他睡得香甜,没有醒来的样子,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差点要为了这破事进监狱。
我一阵无力的坐下,走进浴室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里昂还在含含糊糊的嘀咕什么。
睡得这么香,难道是在想女人?
我忍不住觉得好笑,走过去拍拍他的脸,“行了,起来了,我们回家。”
里昂睁开眼睛,睡意朦胧的看着我。
我不想跟威廉打招呼,遇上那混蛋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硬是把没睡醒的里昂拽起来上了车。
“你不跟你朋友道别了?”里昂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他才不是我朋友。”不过是个变态罢了,虽然这么想,但是考虑到下一代的身心健康,对于威廉的行径,我还是闭口不谈。
“……”
里昂不是个话多的人,他很快闭上了嘴巴,看着窗外发呆。
雨后,阿克雷山区的空气很清新,很舒服,我用力的深吸一口气,吹着口哨,一路开车返回浣熊市。
肯尼迪夫人很感谢我带他儿子出去转转,还送给了我一个特制的派。
里昂后来一直觉得我带他出去是为了他母亲做的食物。
我承认肯尼迪太太做的饭确实很好吃,但是,我带里昂出去却只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小子,至少在他二十岁以前我是这么觉得的。
“克里斯!”里昂在门口叫我,“下周我过生日,我们会在这里开个Party,你过来吗?”
“我想我不适合参加一群未成年人的Party,里昂。”我笑了笑。
“哦,”里昂低下头,勉强笑了笑,“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你来。”
那你问我干吗。
我虽然这么想的,但是,我没必要去践踏一个十七岁青少年的尊严。
“好吧,我会来,”我歪着脑袋想了想,“不如下午我来接你?”
里昂一脸为难的看了一眼我借来的破卡车,嗫嚅道,“这个嘛……”
“这不是我的车,而且我保证不会开这个来。”
我嘴角抽了抽,这小子还真有点让人吃不消。
我的吉普停在公寓的楼下,我经过的时候顿时一呆,在前挡风玻璃上竟然又是一张纸。
“Shit!”我骂了一句,转过头的时候,吉尔·瓦伦丁竟然迎面走下来。
“你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我怒气汹汹的走上前去,“你就不能放着我的车不管?”
“克里斯?你也住在这里?”她一脸莫名其妙,“你的车怎么了?”
“罚单?”吉尔疑惑的拿过了单子,“这是……一个女孩的电话号码吗?”
“啊?”我并没有看那张纸上到底是写的什么,只看到罚单的轮廓,这才注意到,上面并没不是金额,而是一个电话号码。
留下电话号码的是一个叫做安妮塔的女人,上面还有个唇膏印子,好像是我之前喝酒遇到的女招待。
“哦,抱歉,我……”我抓了抓头发,“我以为又是……”
吉尔挑挑眉,“你看上去好像不怎么好,想要去喝一杯吗?”
“……”
两杯威士忌下肚,我不得不说,我已经开始喜欢吉尔了,她的酒量不错,喜欢抽烟,而且很会玩扑克。
“你还没告诉我,你来浣熊市的原因呢。”我一面喝酒,一边随口问道。
“像是答应了某个人的承诺,做一份安全点的工作,”她笑着向我眨了眨眼睛。
“这还真是巧合啊。”我哼了一声。
“唔,”她转过身,笑道,“让我猜猜,矫情的女朋友?”
“不,是我的妹妹。”我淡淡的回答道。
TBC
惊人的事实
吉尔是个不错的朋友,从各种意义上都是这样,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也不会听了半天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做人豪爽、大方,有的时候还会让你忍不住刮目相看。
难怪警局的几位同僚会这么喜欢她,仔细想想,似乎也很正常。
漂亮、身材好,足以吸引百分之五十男性,能喝酒,会玩扑克,吸引剩下百分之四十九。
剩下百分之一为基佬,例如威斯克、威廉之流。
等等,我好像对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难道我也是基佬?
“你还好吧,克里斯,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吉尔一脸担心的看着因为某种无意识的理论而面色惨白的我。
“我只是……太累了。”我勉强的笑了笑。
“那你还是早点回去的好,”吉尔斜着眼睛看我,“不然,你的妹妹不会担心吗?”
我本想要好言拒绝,但是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
阿克雷山区的别墅让我有点好奇,直觉告诉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我实在也不想牵扯到什么保护伞公司的破事中去,最好快点让我熬到克莱尔十八岁,然后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不过后来想想,当时的这种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
回去洗了个澡就去了警局,理查德就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在办公室里手舞足蹈,我刚进去,他就一把拽住了我。
“我的朋友要开单身派对,在我的公寓,天哪,终于到了这一刻了,雷德菲尔德,我们终于可以在家里看到脱衣舞女郎了!”
“啊?”我一愣,疑惑的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佛莱斯特,“我错过了什么吗?”
“你不在,这家伙已经发了一早上的疯了。”佛莱斯特一脸无奈的连连摇头,“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抱歉,我去不了,我要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派对。”我推开了理查德硬是压在我身上的胳膊。
“生日派对?”理查德一脸疑惑,“也请了脱衣舞女郎?”
“我想不行,那孩子才十七岁。”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那种有严重恋母情结,然后更向往精神上爱情的人类。”理查德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去死吧。”
被威廉和威斯克说也就算了,为什么我还要被这个家伙说。
“那孩子似乎不太习惯与人交往,所以,我只是帮帮忙罢了。”
佛莱斯特一脸看热闹的表情,他咧着嘴笑了笑,“那孩子知道吗?”
“我不知道,也许吧。”
“别让人家误会了你啊,克里斯,现在青少年的心思更难猜透呢。”佛莱斯特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
如果现在,我会把佛莱斯特供起来,然后把他的话奉作金玉良言,可那个时候,我真的是没怎么在意。
浣熊市高中就在市中心,离我的公寓不远,我开车去接里昂,一面考虑着什么礼物会比较好。
警局的男性同僚建议:龙舌兰或者伏特加。
吉尔建议:避孕套。(囧……)
我不想被肯尼迪太太拿着枪追杀,所以,我不打算采取以上任何一个建议,而是买了一个克莱尔说起过的电动游戏。
学校还没放学,我把车停在路边,过了一会,一个年轻的女人就走上前敲了敲我的车窗。
她一脸看色狼的表情。
“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哦,”我摇开车窗,“没什么,我在等里昂·肯尼迪。”
“肯尼迪?你是他的什么人吗?”
“呃,我是他的……表兄。”我抓了抓头发。
“表兄?”那个女人一脸的不相信,“我记得里昂是不久之前从外地搬来的,他在当地没有亲人。”
“是啊,我是从圣路易斯大老远跑来看他的。”我不想对里昂学校的人说他和一个警察有什么瓜葛,往往不会是什么好事。
“真的吗?”女人冷哼一声,“抱歉,我想我得要你离开这里,否则我就叫警察了。”
“我真的是……”
下课铃响了,学生们很快三三两两的走了出来,我看到里昂背着双肩包走出了教学楼。
我拉开车门下了车,那女人还是跟着我紧追不放。
“听着,你应该走了,先生。”
我懒得跟她啰嗦,索性向里昂招了招手。
“嘿,kid!”
里昂一个人走出来,惊讶的看着边上的那个女人。
“皮尔斯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可疑的男人一直在这里晃荡,我已经准备叫警察了。”皮尔斯小姐气呼呼的看着我。
“可是……”里昂支吾了一下,“他就是警察啊。”
“……”
上车之后,我一直一言不发的开着车,里昂忿忿的望着窗外,小声道,“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要对皮尔斯小姐。”
“如果让你的学校知道我是个警察,你会惹上麻烦的,里昂,他们也许以为你做了什么。”
“我不在乎。”他嚷嚷道,“你干吗要在乎呢?”
“我答应你母亲照看你,我可不想你因为我在学校里遇上麻烦。”
“无所谓了,反正也只有你一个人回来我的生日。”他将头上的鸭舌帽拉下,嘟哝着闭上了眼睛。
“什么?”我不相信的看了他一眼,“亚克呢?”
“他被特里奥先生留下了,因为他一周没有做过作业,论文也没写过一个字。”里昂的声音在帽子下含含糊糊的。
“那还真是……”
我情不自禁想起自己上高中的时候,整日的逃学,偷着学会了抽烟喝酒,父亲因为我的SAT考试而头疼不已,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我就已经背上包去参了军。
想起那老头气的冒烟的摸样,我当时在前往军营的车上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了?”里昂摘下了帽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那么你妈妈呢?她也不回来?”
“她做了一个蛋糕留在冰箱里。”他没好气的道。
“嘿,开心点,小子,你今年十七岁了,应该学会做个大人。”
我有点后悔,早知道应该给里昂买点啤酒的。
“这个生日糟糕透了。”他小声道。
我叹了口气,“好吧,我带你去个地方,但是你发誓不能告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