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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网一沾一弹,一侧的针网瞬间被刺破,法海随即闪身去破另外一边,却陡然发现,针网之外随风轻扬的竟然是那人的长袍红袖——第一反应是决不能伤人,法海瞬间收剑,剑尖只是挑破了针网的一点,即使化解了凌厉的攻势,可那丝丝细细的红线还是整个飞到了他的身上,粘成了一张大网。
全身粘着半碎的红线茬儿,实在让人不舒服,法海郁闷地撕扯着身上的红线网:“你到底想如何?”
“没什么,一时无聊,想看看你的剑法。”东方不败的目光停留在他的长剑之上,若有所指,“你一般不用剑,是因为你的剑的杀气实在太重,一点都不像一个出家人。”
法海无言,手中的长剑缓缓化为拂尘,搭在手肘之侧,眉头微锁,似在回忆:“贫僧的师父也曾说过,贫僧的杀气太盛,有违佛心。”
“哼,你师父也是个偏颇的蠢人,要不然,怎么会把你教成这副模样。”
法海皱眉:“什么模样?”
“用唐三藏的话说,就是比‘人妖’还不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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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话西游剧情结束了,撒花~~
为猴哥配一段歌词吧~其实也挺适合迷茫的和尚滴~
朝朝暮暮的等待
可以领悟说不出来
生生死死的伤害
可以感受写不出来
天涯海角都分开
红尘男女为什么相爱
头发花白随雪花飘下来
别来为我叹息
我的眼泪有它的经历
别以为我心里没有秘密
孤独不苦,不在乎
才不会为一个人粉身碎骨
没有爱,快乐听自己哭
孤独不苦,不在乎
才不会为一个字万劫不复
想得太清楚,反而迷路,我愿盲目
38章
青天旷野之下,远处忽然传来崩溃的求救:“法师;法师;救命啊!我不要做人妖啊!”
——怎么又是“人妖”?!
法海皱眉看去;就见那只胡子花白的蜘蛛精踉踉跄跄着;一步一挪地向自己走来。走的这般艰难只因为,他的腿上扒拉了一个人;正是许久不见的瞎道士。
两个小童同样一步一停地跟着;专注地帮着自家师父换手帕——以防手汗流的太多,抓人裤脚抓不牢。
好不容易走到法海面前;老蜘蛛大口大口喘着气,悲愤地指着裤脚上挂的人:“法师;求您帮忙把他弄来吧!我是妖啊;身上黏着这么一个人,那不成了‘人妖’了?”
“……”法海忽略“人妖”二字,直接问道,“他究竟为何拉着你?”
老蜘蛛老脸青紫、欲言又止,瞎道士却大方地咋呼上了:“情根深种、至死不渝!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对着这“人妖”组合,法海的脸色十分诡异难言。
“哈哈哈!”东方不败已然笑得前俯后仰,指尖一弹,一道轻微的剑气打过去,清风扬得老蜘蛛的白胡子飘飘荡荡,“老人家,只是几日不见,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让他对你这般‘死心塌地’的?”
“哎,不是啊!”老蜘蛛眉毛眼睛鼻子全部纠结到了一起,整张脸皱成了团团,“这个瞎道士中了别的妖精的迷魂大法,我本是好心,想帮他解咒……可是、可是……”
东方不败故意揶揄他:“可是,你只能以毒攻毒,以情攻情?”
“不是!”老蜘蛛急得跳脚,“我只是没想到,给他下咒的妖精厉害的很,我的法力只能解除一半……结果、结果,就移到我身上了!”
法海听得彻底无语,老蜘蛛忽然扑过来,以同样的姿势扒着他的大腿,唉唉哭叫:“法师,你救救我吧!”
瞎道士扒着老蜘蛛,老蜘蛛又扒着自己——无论是姿势还是感受都绝对说不上好,法海皱了皱眉:“你先退开一点,我帮你们解咒。”
“哎哎,好嘞!”一听此话,老蜘蛛立马颠颠地跳了起来,牵着瞎道士一步一蹦地走远几步,站定,乐呵呵地感谢顺便发牢骚,“多谢法师了~哎,若是双修之人能跟你媳妇一样漂亮,老道我当然乐呵呵的,可是这瞎道士,实在是歪瓜~那个~裂枣……”
法海正要解咒的手指忽然收回,厉声问:“你说什么?”
老蜘蛛当真是呆萌到了不怕死的程度:“我说你媳妇很漂亮,哎,几天没见,怎么变男人了?”
“哈哈哈……”东方不败再次大笑,而法海的脸色则越发的阴沉……忽然,一道雪白的拂尘飞来,几下缠住东方不败的手腕,而后便是呼呼风声……一眨眼间,两人已经回到了临安城的城门之下。
东方不败手指微动,几下挑开法海的拂尘,漫不经心问道:“那蜘蛛精呢?”
身边和尚的回音有点发闷:“不知道。”
“噗~和尚,你真的学坏了。”
法海不做声,只是向城门旁的告示栏走去:“仍在通缉所谓的‘采花大盗’……难道,又有事情发生了。”
通缉令旁的哨兵闻言,拍了拍手里的长仗,摇头道:“这位师父,你们出家人大概不知道,这几天,那可恶的采花贼又糟蹋了好几个清白人家的姑娘!都是水灵灵的大姑娘,死的那叫一个惨啊!”
东方不败想了想,问道:“难道官府没有追查吗?”看这布告上写的,再加上之前的那综命案,惨死的姑娘已达十几人。这事闹得太大,就是再昏庸无能的官儿都不能坐视不理。
哨兵砸吧着嘴,哀声叹气:“当然有查!可是那恶贼神出鬼没,县令大人、知府大人都拿他没办法,据说,这事都惊动上头了,要派钦差来查案!”
法海不禁皱了皱眉,妖物作祟,凡人大多对此无可奈何,擅自追查,就怕枉送了性命。不过,幸亏,到现在为止,恶妖只对年轻女子出手,并未牵连其他人。
法海正深思着,耳边忽然传来传音入密:“和尚,为何不告诉他们真相?以你金山寺住持的威望,不怕不能服众。”
“绝对不可,若告知他们是妖物作祟,只怕会引起恐慌。”
东方不败轻笑着点了点头:“原来你也不傻,人情世故,倒也不是完全不懂。”
法海无奈叹气,又问:“贫僧现要回寺中做些安排,施主你……”
“我回去看看小青,恐怕那条小蛇还在跟她姐姐闹脾气。”东方不败答得快,走的也快,红袖向后一甩,振起一澜微微的风波……正如心波微澜。
法海看着他潇洒离开的背影,不自禁的,莫名有些不舍。
……
白府地处偏僻,一向是静悄悄的,可今日却聒噪的很——许仙跪在门口,焦急又慌乱地拍打着门板:“娘子,你开门啊!求求你原谅我吧,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一见转角处的大红身影,许仙如逢良机,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东方公子,求求你,帮叫开门,我有话要跟我家娘子说!”
这个书呆子,懦弱胆小,偏偏还死缠烂打……东方不败闪身躲过许仙扑过来的势头,而后冷冷一笑,在这书呆子的目瞪口呆中,飞身跃起,瞬间消失在白府的墙头之上。
白素贞正坐在荷花池边,满面忧愁,一见他,立即起身:“东方公子,你看到小青了吗?”
“小青怎么了?”东方不败左右看看,白府今日外头聒噪得出奇,内里却静得出奇,只因少了那条活泼灵动,喜欢上蹿下跳捉老鼠吃的可爱小青蛇。
见他疑惑,白素贞更加焦急:“小青也没有去找你吗?哎,她也真是的,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白素贞妩媚的眼儿中再次划过凄楚的神色,这次却不是为了许仙,而是为了妹妹小青——东方不败看得不由动容,忙拉着她坐下:“别急,你仔细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小青她……”原来,当日白素贞追着小青离开盘丝洞内室,只是拐了一个弯儿便不见了人影。众人本是靠着葡萄老祖撕开衣服拧成的白线团团指路,才未在盘丝洞内迷路,小青却一时气急走岔了路。白素贞本能循着妹妹的气息追去,可是许仙这个二愣子竟然也跟了进来,许仙没有法力,在盘丝洞内乱闯乱撞,不一会儿就迷了路。白素贞不得不先将许仙带回了城,再回到洞内找妹妹——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白素贞发现,小青的气息消失了。
东方不败听得不由惊异:“什么叫‘消失了’?”
白素贞垂下双眸,双手轻轻地绞着衣襟:“就是,我用追踪之术都找不到她……就好像,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过她一样。”
“跟我来!”东方不败忽然起身,顺便拽起了白素贞,运起内力飞身滑出外墙,许仙一见白素贞,如获至宝地奔了过来:“娘子!”
“一边去,别碍事!”东方不败毫不留情,回身甩袖,一道剑气刺中膝盖,许仙猛然摔了个屁股蹲儿,等回过神来,他家娘子已经远远地消失于天际:“娘子……”
许仙被打时,白素贞不禁紧紧咬住了双唇,眼带凄楚……却始终没有出手相助。妖灵之情,付出的果决,斩断的同样果决。不惧天威不惧世俗,只要这份情是纯粹,便是万劫不复,也绝不后悔;但此情若是不纯……斩断情丝,从此,毫无关系。
由白素贞驾云,两人很快回到了盘丝洞,东方不败问:“你还记得那天小青走的是哪条路?”
“我记得!”白素贞点头,又迟疑,“可是东方施主,我已经找过,并无小青的踪迹。”
东方不败凝视着石牌上“盘丝洞”古朴的大字,忽然振袖:“你们是妖,我是人。你们妖精又妖精的办法,我也有我的办法,不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有效果。”
东方不败拧出一条细细长长的红线,系在洞口的石柱之上,而后拉着红线,顺着白素贞指出的方向,一间石室一间石室地搜索,就如白素贞所说,全无痕迹,就连打斗的痕迹也没有——直到一间有些破落的石室,东方不败四下搜寻,目光渐渐聚焦在一只小小的石凳上。
东方不败弯下腰,从石凳之侧捻出一撮雪白的东西,指尖搓了搓,皱眉道:“这是兔子的毛,还很嫩很软,应该是落下不久。”
“或许,蜘蛛精或白骨精曾捉了只兔子……”细看这撮雪白的兔子毛,白素贞不由诧异,“这是一只兔妖!但是,她的法力绝对在小青之下,因为她的妖气非常微弱,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我想,她只有不到二十年的道行。”
东方不败看了看她,将兔妖的白毛递给白素贞,揣测着:“按理说,凭这只兔妖的法力,不可能擒住小青;但是,她的妖气实在太弱,你也无法追踪。。”
即使知道机会渺茫,白素贞依然咬着牙,凭着白毛上丝丝微弱的妖气寻找,慢慢扩大着感知的范围。搜索范围越大,法力消耗也越大,白素贞双颊泛白,额上沾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指尖却不停地轻动掐算——忽然,白素贞住了手,面色凝重。
东方不败皱眉:“找到了?”
“毫无踪迹。”白素贞摇了摇头,却忽然望着盘丝洞顶,“但是……有人要跳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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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霍霍,明天开第二卷:道道道,人间道~
鼠猫要出现了~
39章
灰黄色的断崖之上;风沙轻扬;一红一白两个身影并肩立于悬崖边上,红衣人眉目清朗;气质温润如玉;白衣人则是俊美非凡,甚至可以说俊得带了一丝邪气。
两人对面是十几排蓄势待发的弓箭手;闪着寒光箭尖之上全都涂了剧毒;见血封喉的剧毒。
弓箭手身后;一个干瘦的老头儿勾着鹰钩鼻,摸着长长的灰胡子;表情宛若鹰隼一般:“展昭;白玉堂,我看你们还能往哪里跑!你们害死了襄阳王,今时今刻就得为他偿命!”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同时晃了晃手中的长索:对方只有弓箭,以两人的武功本可以相搏一番,但无奈两人的手腕被捆龙索捆在了一起,无法解开,当然无法完全施展武功。
红衣人,展昭举起了手中的剑,凛然道:“季高,你还是中了我们的计,包大人刚出开封便换行水道,此时已在大批水军的保护之下。就算你再老谋深算,也休想伤包大人一根汗毛!”
“你!”筹谋良久,却在关键时刻被人调虎离山,季高恨得咬牙,眼中的阴狠更甚,“就算我杀不了包拯,杀了你们两个,也足以祭奠襄阳王在天之灵!”
一缕微风吹起白袍如帆,白玉堂忽然一抛手中的剑,剑柄拍了拍展昭的胳膊:“猫大人,都这个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