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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冯衡正在屋内的屏风后洗澡,就听件扑棱棱地拍打翅膀的声音,他心想,定是珊瑚出去吃了顿大餐回来了,谁想到没过一会,就听见珊瑚扑棱棱拍打着翅膀又飞了出去,他心下奇怪,迅速地洗完,就搭了件长衫,从屏风后绕了出来。
正在他系带子这个当口,便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冯衡应声打开门,只见黄药师背着手站在门外。
黄药师见冯衡只著了单衣,湿哒哒的头发还搭在肩上,便怕他受风,刚要开口,正在这时,便听见珊瑚在他身后乱叫,黄药师转身去看珊瑚,冯衡便从他背着的手上看见了自己的内裤。
冯衡心下一惊,再去看那方桌上,果然自己准备的换洗内衣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只得道:
“进来说吧。”
于是一人一鸟都安安静静地进了冯衡的屋子。屋子里还微带着几分微醺的水汽,平添了几分醉人的味道,黄药师等他二人都坐定后,干咳了一声,才将那布料递到冯衡面前,道:
“我恰好看见珊瑚抓着这衣物从你屋子里飞出去,便截了下来,这次你便收好吧”
珊瑚果真叫了几声,不知是在抗议还是在勇于承认自己做的好事。
冯衡有些尴尬地接了过来,道:
“珊瑚真是越来越淘气,非得得了教训才能长记性”
那布料柔软细滑,从指缝间被抽走时,黄药师心头便浮现了一个疑问:
这东西,会不会太薄了些?
他心里想着,便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
“还是不要穿了吧”
冯衡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疑惑道:
“什么不穿了?”
黄药师话已经出口,再想收回掩饰也无法,只得硬着头皮道:
“我是说这块布料,穿在亵衣里面,那个……咳……屁/股那里不会太紧了吗?”
冯衡:……
接下来的几日,冯衡便发现了一件让人如何也无法忽略的事。
他总能从不同的角度,感觉出黄岛主诡异的视线盯着自己,确切地说,是盯着自己的屁股。
那视线强烈而灼热,几乎比透视光线还要让人心生窘迫,冯衡心想,我不过就是穿了个内裤,至于这样么?我不穿内裤,要穿什么?你们穿的内裤,裤腿比裤子还长,不仅不利于运动,单穿起来,那不就是真空上阵么?总有凉风灌进来,好么?
然而此时的黄岛主,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思量。
最近几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冯衡那对小巧圆润又紧致的玉臀,总是不自觉地从脑海深处跳出来摆动。
他那夜见过的布料,好似犹在手中,那布料柔软又能伸缩,包覆的很紧实,那东西的存在,薄薄一层吸附在肌肤上,总让他觉得是一件神奇又不可思议的事。
他的视线便总是不自觉地追着冯衡那处,虽然看不见什么线条,但是他知道那宽松的裤子里,贴近臀部有一层布紧紧地束缚着冯衡,他腿虽纤瘦,但肉却紧实有弹性,用双手包覆住时,那布的接缝处紧绷于大腿内侧,丝丝入肉,让人血脉贲张。
那又滑溜又紧致的翘/臀,在那又薄又紧的布料的包裹下,像两个又滑又嫩的肉团子一样,引人垂涎。
黄药师此刻光是这样想一想,都觉得有些靡乱的感觉。这样看来,只有自己知道这布料时时刻刻穿在冯衡的身上,知道这布料在他身上是种怎样诱人的手感和触觉,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过了两日,冯衡实在受不住岛主热情似火的视线,索性跨越障碍,放弃了束缚,便只着亵衣,真空上阵,虽然时不时冷风穿过,权当是返回自由,总比黄岛主透视光线来得痛快。
然而,自从冯衡奔向自由之后,黄岛主的透视光线不减反增了起来,只不过不知为何那视线里,似乎总是夹杂着一丝惋惜和失落在里面。
一定是错觉,冯衡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九阴真经
这一年;随着初冬的第一场雪而来的,还有一个消息传遍了江湖。
九阴真经现世了。
天下学武之人自然个个都想得到,大家你抢我夺,为了这绝世武功拼得一塌糊涂。为了争夺这部经文而丧命的英雄好汉,前前后后已不知有多少人了。
凡是到了手的,都想依著经中所载修习武功,但练不到一年半载,总是给人发觉,追踪而来劫夺。抢来抢去,便不停地有人将身家性命都赔了进去。得了书的千方百计躲避,但追夺的人有有那么许许多多,总是放不过他。那阴谋诡计,硬抢软骗的花招,也不知为这部经书使了多少。
渭南城里一处饭馆里,正值饭时,人声鼎沸。
席间,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大声道:
“这真经现世自然是人人都想抢夺,连那武林顶尖人物也是不例外。这不,王真人便要联合那几位武林高手,想要在华山比个高低,谁最后胜了,这真经就是谁的”
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听说那欧阳锋已经于中原武林搜寻多时,就是为了这经书”
那大厅的角落里,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肩上落着个通体红羽的怪鸟。
正是冯衡和黄药师二人,冯衡虽然目不斜视,只伸手夹了块儿牛肉喂给有些挑剔不大爱吃的珊瑚,嘴上却低声道:
“消息传的倒快”
黄药师放下茶碗,提筷给冯衡夹了几道菜才接道:
“这样也好,那有自知之明之辈自然不敢再轻举妄动,少伤一些性命,也是重阳兄的本意”
他二人离开歧州,大约行了半个月的路程,来到了渭南县城,这里已经距离相约地点华山不远了。
王重阳便是邀请黄药师于华山参加这比刀斗剑的大会,来决定这所谓绝世武功的归属,是以他二人行到这里,便停留下来歇息一阵。
冯衡眼见黄药师吃的差不多了,才关切地问道:
“小梅真的已经从岛上出发,往这里来了么?”
黄药师看他谨慎又担心的模样,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便佯装不悦道:
“自有我的大徒弟灵风同行,你还担心她能丢了不成?”
冯衡知他装假,也不甘示弱,道:
“就你不担心,哪有你这样当师傅的,放着徒弟不闻不问,我把小梅托付给你,让你教她武功,你却不见踪影,倒叫哪个传她武功”
黄药师心道,那还不是为了去追上你么,但嘴上却说:
“我黄药师的徒弟,要是需要手把手地教授,那还能成什么气候?何况你心心念念的小丫头,本就悟性高,天赋好,自然不能那般教授”
他二人自从那日山洞有了肌肤之亲后,言谈间总是不自觉地带着亲昵,正在说笑间,冯衡便听见有个声音说道:
“阿正,我跟你说,说起这渭南县城里,最有名的吃食当属这水盆羊肉了,这菜要用那稍带筋肉的羊骨入料熬汤,再把新鲜的羊肉浇上羊汤,撒上胡辣汤的佐料调味,配以白吉馍一起食用,那滋味简直是难以了了数语来概括的”
这声音颇为熟悉,冯衡顺着声音抬头看去 ,只见说话的是个青年,身材高大,他声音中气十足,此时背对着冯衡刚刚在斜对着冯衡这桌的位置落座,倒是此人对面这叫阿正的人,对上了冯衡的视线,便见这阿正眼睛徒然睁大,猛地站起,惊喜地唤了一声‘冯公子’。他对面的人闻言,回头转身,正是丐帮帮主洪七。
洪七见是冯衡也显出惊喜来,便同那阿正一起上前,道:
“冯兄,真的是你?”
他说完这话,才注意到冯衡对面还坐着个人,乌发青衣,一身狂傲,不是桃花岛主是谁。
洪七便又有些吃惊,看着黄药师又看了看冯衡,转头对身后那人说:
“阿正,来,我们换到这桌吃……”
待他们四人坐定,又上了洪七口中的水盆羊肉,便听洪七边吃边道:
“药兄,你也尝尝这菜,鲜香自不在话下,而醇香更是饱孕其中,唯有亲身的品尝方才能真切的体味其中滋味呀”
黄药师眉头一皱,一脸嫌恶,道:
“腥膻之物,何鲜之有?就你这叫花浑不吝”
他二人在那斗嘴,这厢那阿正却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冯衡,有些忐忑地对着冯衡,道;
“冯公子,你还记得我吗?”
冯衡听他声音有些不自然地低哑,再看他明明是个少年模样,个子却不矮,一身灰布衣服穿在身上,只有双眼不大,却是雪亮泛着精光的。
冯衡心中一动,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难道是斧头吗?”
那人果然一脸欣喜地点头道:
“是斧头,公子”
这时,与黄药师斗完嘴的洪七插话过来,说:
“你也认不出来了吧,我见了也是吓了一跳,这孩子长的也忒快了些,也不知周长老都拿些什么好东西喂他”
说着,将那盛着羊肉的盆端了起来,将里面的羊肉都划拉到他碗里,便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斧头挠挠后颈,嘿嘿笑出了声,道:
“师傅说斧头、斧头地叫起来太硬,便给我起名叫周正”
冯衡这才恍然大悟,他们饭桌上又聊了几句,冯衡知晓洪七也是来参加这华山之约的,便将心中存了许久的问题道了出来:
“这九阴真经倒是有什么特别之处,要你们几人这样大费周章地为此奔波?”
黄药师心知冯衡对这江湖有些不甚了解,便耐心地跟他解释道:
“这真经乃是天下武学的总纲,包含了无数神奇的招术,诡秘莫测,如若功成,内力至强,天下武学附拾皆可使用,却非世间武功所能伤害”
洪七喝了口茶,补充道:
“而且据说此经载有破解各大门派武学的方法,遂引起江湖群雄的争夺,如若传言非虚,掀起这一番腥风血雨也是必然的”
冯衡听了也不能理解为了本经书,就要豁出命来的道理,便也默然。
就这样,他们四人便结伴同行,洪七为人爽快,这一路上有他谈天说地,这旅途就绘声绘色起来。
不一日四人便到了华山脚下,一行人上得山来,没走多远,便见到了王重阳的首徒丹阳子马钰守在路上。
他一见黄药师几人,便上前一揖,说道:
“几位前辈,我师傅已经上了山,几位便也随我上山吧”
他们几人便跟在马钰身后缓缓地行在路上,期间树木葱郁,秀气充盈,巨石绝壁,皆浑然天成。
冯衡望向那绝崖千丈,似刀削锯截,其陡峭巍峨、阳刚挺拔之势,令人喟叹。想必如能登高极目远眺,定是四周群山起伏,云霞四披,周野屏开,黄渭曲流,置身其中若入仙乡神府,万种俗念,一扫而空。
他们行进不多时,忽然山前一阵风吹来,传来一阵兵刃相交和呼喝叱骂之声,显是有人在动手打斗。
马钰抢先便往喧哗处奔去,余人随后跟去。转过两个山坳,只见一块石坪上聚了几个横眉竖目的男子,手中都持着兵刃。
这群人吵得热闹,一名铁塔般的大汉朗声说道:
“大家且莫吵闹,乱打一气也非了局,这‘武功天下第一’的称号,决不是叫叫嚷嚷便能得手的。今日这位兄台说咱们碍着他的路了,大伙儿何不便凭兵刃拳脚上见个雌雄?只要你胜了我们,大家便心悦诚服,自然给你让开了路”
洪七、黄药师、冯衡等人面面相觑,看这群人时,竟无一个识得。只听马钰皱眉道:
“这山路已经封锁,却不知这几个人是如何上得了山的”
再去看对面,只见一群白衣人一字排开,已经摆好了打群架的阵势,那群白衣人身后,站着一人,手持蛇杖,正是欧阳锋。
只见那群男子,分作三对,各展兵刃,便要动起手来。招式一摆,黄药师、洪七无不哑然失笑,连马钰也是忍不住莞尔。原来动手的这几人武功平庸之极,瞧来不过是江湖上的一批妄人,不知从那里听到“华山论剑”四字,居然也来附庸风雅。
但还没等那几人耍完花枪,只见欧阳锋一摆手,那群白衣人便都从袖中掏出暗器,嗖嗖嗖地射了出去,登时便只听哎呦哎呦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暗器上都淬了蛇毒,不过几息那几个中了暗器之人便都僵在地上渐渐没了声息。剩下那一干人初时惨然变色,跟着身战手震,呛啷啷之声不绝,一柄柄兵刃都抛在地下。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发喊,纷纷拼命的奔下山去,跌跌撞撞,连兵刃也不敢执拾,一眨眼就走得干干净净,不见踪影。
却是顷刻间就有几人丧命于这华山之上。
然而那持杖而立之人却面色也不改,施施然转过身来,一双深邃的鹰眼好似吐着信子的毒蛇,一片森冷,他看见冯衡几人也不惊讶,扫视了一圈,大概觉得黄药师这打过一次交道的熟悉面孔怒目而视,瞪着自己,有些让人扫兴,状似规劝地说道:
“黄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