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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袁世卿找上了袁世陵,说他也就唱这么一回,不用计较太多,袁世陵没有办法,也只能拿警察总督出气。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PPT竟然木有过,浪费我这么长的时间!!!
☆、第二十四章 情真意切
袁世卿和程蝶衣要一起搭戏的事情段小楼也知道了,还是程蝶衣去说的,毕竟袁世卿只是单单唱一个第八场,说是只愿意和自己搭戏,那么剩余的几场自然要有人接下去,蝶衣自然找上了段小楼。
在程蝶衣看来,段小楼一直是一个很好的师兄,在平时的时候很照顾他,也愿意为了他和袁逸承作对,所以对于段小楼也是很尊敬的。段小楼对于这件事情也无所谓,甚至可以说是高兴的。段小楼不相信自己会比袁世卿差,别人都说袁世卿是梨园霸主,那是抬举他,他这次就让别人看看其实他什么都不会。
程蝶衣之后就去见了关师傅,一般而言其实他也不会去,但是他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小。蝶衣对于科班的感情很复杂,那种感情很复杂,自己的记忆红都是这里的黑暗,但是出去之后发现至少没有少自己一口饭,自己的根也是在这里,师傅说什么也不敢反驳。
程蝶衣也想看看自己捡到的那个孩子,他后来几乎都没有见到过,他捡了那个孩子,就觉得自己对那个孩子有着一份责任,希望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但是师傅不让他也不会强求,说到底其实还是怕孩子怨他,也许不捡他,他的日子会好过的多。关师傅的状态的确没有以前好,但是也没有大问题,蝶衣说了会话,请教了不少问题才离开。
程蝶衣不是一个现实的人,哪怕吃了再多的苦,只要有一个人在他的身后,他就会觉得一切没有问题,事实上那个人也没有让他失望,这一次,他会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蝶衣的年纪不算大,但是也不小,至少柔韧性什么的因为长久不练习现在也没有以前好了,就趁着这几天,也不吊嗓子,就那里撕腿,以前觉得苦,现在想到袁世卿也会和他一起演出就不觉得那么难以忍受,甚至加的砖头都比以前最多的时候多了一块,一天下来几乎不能走路。晚上袁世卿来接他的时候心疼的不行。
一连三天都是这个样子,特别是知道袁世卿同意那些人来砸场子的时候更是刻苦,他知道袁世卿说那句话的意思,他就要让那些砸不成,倒是袁世卿一直悠哉悠哉的,看不出着急的样子。
最后一天程蝶衣没有再撕腿,怕自己一个弄不好明天出场的时候有点艰难,所以就是一直在琢磨着袁世卿送他的那把剑。袁世卿送过蝶衣不少的东西,第一个就是那个冰糖葫芦的挂件,再有就是那些头面首饰和戏服,那可不是一笔小的开销,有的时候蝶衣真的很想说不要送这么贵的东西,也不知道世卿手里究竟还有多少钱,但是又怕说了让世卿觉得拂了面子,就一直憋着不敢说。
要上台的那天蝶衣紧张的不行,甚至比第一次唱还要紧张,袁世卿站在旁边,看到他这么紧张,特意逗逗他,说:“怎么这么紧张?要不我来扮虞姬,你唱霸王?”
蝶衣气得不行,也不去理会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上妆,袁世卿见蝶衣不理会他,也不闹他了,就坐在他的身后,看着镜子里的蝶衣是怎样一点一滴描绘出他的虞姬的。
等到蝶衣弄完才发现袁世卿一直在自己的身后没有动弹,脸上还是干干净净的。不知道怎么了,脸上突然泛起了潮红,蝶衣觉得自己的脸肯定在发烫,顿时庆幸自己已经上好了妆。就拿起笔来,对着袁世卿说:“爷,我帮你画吧,不然要来不及了。”说完就拧了一块帕子给袁世卿擦脸。
袁世卿听到蝶衣喊了声“爷”就想歪到不知哪里去了,还管什么画不画的,蝶衣看他没有反对,就自己提笔上了,倒是笔尖粘稠和冰冷的感觉让他回了神,有点被吓到了。
蝶衣笔尖一提,心里有点不乐意了,恼怒道:“谁许你动了?差点画糟了。”说完就放下笔在一边左看右看,发现没什么事情才重新提笔,嘴里还说着,“这次甭动了,否则要你好看。”
袁世卿也不恼,觉得这样子的蝶衣是自己没有见过的有趣,听到他的话,接了一句:“你要怎么要我好看?”说着手还四处乱摸,问,“说啊,刚刚不是还很傲气吗?”
蝶衣一边觉得羞怯,一边有觉得有点恼了,用笔杆子戳了戳袁世卿的额头:“不许闹了,也不许说话!”说着拍开袁世卿的手,想了想觉得自己有点不近人情,就悄悄附到他耳边说,“你现在能做什么?晚上我随你。”说完不论袁世卿怎么逗他都不肯开口,袁世卿遗憾地看着画完的蝶衣,看不出是什么样子,只能看到一双红到不行的耳朵。
袁世卿还没有弄完,门就被打开了,程蝶衣停了笔,看了一眼来人,是段小楼。正被袁世卿弄的羞恼的蝶衣立刻迎了上去,亲切地问:“师兄,等等要不要我帮你?”
段小楼看了他们一眼,眼神有点复杂,说了句“不用。”,然后对着袁世卿笑了笑,问道:“四爷,您看您占的是我的座儿,能让让不?”
袁世卿还没有说话,程蝶衣就笑着说:“师哥,我在给四爷弄,你做我那位子吧。”袁世卿看了他一眼,回了句“不用”,起身坐到了程蝶衣的座位上,蝶衣看了继续给袁世卿上妆,还在那边说着:“师兄,你自己先弄着,我这里还要一会。”说完又对着袁世卿有点沾沾自喜地说:“我觉得我画的比其他人的都好看,特别是这块,得勾着。”说完还得意得在虚空中点了点那个位置。
袁世卿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心情也好了很多,刚刚蝶衣说话的时候气息都喷到了他的脸上,有种痒痒的感觉,回头对着段小楼说:“我请了个老师傅来给我们化妆,想来应该到了,段老板稍后,我差人喊过来。”说着就让身边的人去喊人。旁边的蝶衣“呀”了一声,埋怨道:“你也不早说,我都给你画了,肯定没有老师傅的好。”
袁世卿乐了:“你刚刚不是还说自己画的比其他人的好看吗?”说完一搂腰,凑过去说:“我乐意你来,其他人还不要呢。”
段小楼“彭”地放下茶壶,皮笑肉不笑:“我出去看看老师傅来了没有,你们随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试卷,旁边是“……密……封……线……内……不……要……答……题……”然后我脑子里就一直转着“最早呻吟体”这几个字,没心思看试卷了
☆、第二十五章 和你共受欢呼
程蝶衣在这两天的进步也是有的,一亮腔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这次的蝶衣比起以前每一次都要认真和投入,因为他知道大概这是自己唯一一次一起和世卿站在台上接受其他人的欢呼。
袁世卿也特别关注了一下那几个地痞,在蝶衣还没上去之前就听得如痴如醉了,想来也是,平时听的那些哪里有这次这么好,蝶衣上来之后更加是移不开眼睛。袁世卿没有估计错误的话,三哥大概要他们在自己唱的时候砸场子,所以还是很放心的在那里观察着。
等到第八场的时候,袁世卿上去,那些人似乎清醒了一点,时刻准备着离开。等到袁世卿唱完“虞姬虞姬奈若何”的时候就知道时候到了,但是蝶衣却没有按照剧本来,说完那句“大王慷慨悲歌,使人泪下。待妾妃歌舞一回。”本来应该问楚霸王“聊以解忧如何?”,得到同意才能舞剑,但是蝶衣竟然自顾自地舞起剑来,本来想要窃窃私语说不对的人毛衣看蝶衣舞的剑,又歇了声,聚精会神看了起来,那几个痞子也就重新坐了下去。蝶衣体态轻盈,动作敏捷,那剑被他舞得寒光闪闪,风声嗖嗖,把自己围在水泼不进的弧光圈里,加上那把剑本身就是银光烁烁,霸气异常,竟然有种异样的和谐。不要说那些没见过世面的痞子了,就是淫浸其中多年,看过不少武林高手京戏的人都被恍了神,袁世卿要不是见过风浪,真的是要失神了,就是这样,他也想要好好给蝶衣鼓掌。
蝶衣边舞边唱,看到袁世卿的样子,有点得意,还有点焦急,可不要忘记袁世卿还站在台上呢,看到袁世卿回神才舒了一口气。他本来不想这样,但是看到底下那几个人要离开也顾不得其他,这是他和世卿唯一一次合作,任何人都不能破坏。
袁世卿回过神,为了不被比下去,提了口气就唱,唱的几乎要把血呛出来,很好的接了下去。等到蝶衣索剑并拔出剑的时候,袁世卿只觉得手脚一片冰凉。看到蝶衣真要划上去,差点怒吼一声“那是真家伙”,但是看到蝶衣倒在台上冲他眨了眨眼,只好匆匆唱完,下台去,台下掌声雷动,蝶衣喜不自禁地在那里瞧着。
等到袁世卿唱完,第八场结束,那几个痞子鼓掌之后才突然间反应过来,心里暗骂糟糕,站起来大声骂道:“这是唱的什么?简直……”想了想也不知道要骂点什么,旁边的人马上接上,“简直狗屁不通!甭唱了,回家带娃娃去吧,什么楚霸王,我看就是个出气的。”
这个时候着好段小楼上台,听了这话在那边暗骂袁世卿,在他想来这几个人肯定是对袁世卿唱的不满意,问题是现在袁世卿不唱了,上来的是他。段小楼无奈地唱着,没唱几句,那几个人嘘声连天,大骂几句,竟然起身走了。这一走还真的带了好几个。
其实段小楼唱的还是不错的,有自傲的资本,之前袁世卿夸他“行腔响过入云,金声玉振”也不是无的放矢,特别是今天几乎算得上是他唱的比较好的一次了,但是又蝶衣的珠玉在前,看他就觉得提不起劲来,加上这是最后一场,也没有什么内容,还是唱的兵败,自然没什么人了。
在后面的蝶衣抿着嘴,只要不是在他和世卿唱的时候出这事情就好,虽然对不起师兄了一点,但是这一次下来师兄也算是真正在这个圈子里出名了,算是补偿吧。回头看到袁世卿坐在那里不说话还以为他生气了,也走过去不说话。
程蝶衣想到的是自己没有按照剧本来,想起袁世卿以前还和段小楼计较回营到底是五步还是七步就觉得事情不太妙。想要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气鼓鼓坐在一边生闷气,觉得自己还是太没用了。
袁世卿从刚刚那场戏里回过神来就看到蝶衣一个人在旁边不知道做什么,就拍了拍他的头,问道:“怎么了这是?快把脸洗洗,我等等带你去吃好吃的。”
程蝶衣看到袁世卿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也就高兴起来,看起来满不在乎问:“你觉得今个儿我的表现怎么样?”虽然看起来随意,其实心里早就七上八下。袁世卿看到蝶衣睁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故意沉吟不语。
蝶衣也不知道袁世卿是故意的,还以为自己的表现不如他的意,思来想去就是之前抢戏,眼睛就黯淡起来,袁世卿觉得不能再逗了,就说:“从来没有看到过比你更好的,我相信以后也没有什么人能够超越了。”这番话说得真心实意,袁世卿真的觉得蝶衣这出戏已经长得入了境了,难有追上者。
两个人在边上闹着,将脸上的妆容卸掉,段小楼就急匆匆地进了门,这一次蝶衣特地没有关门,就是怕段小楼再一次摔门。段小楼苦大仇深地瞪了袁世卿好几眼,袁世卿莫名其妙,想了一会才知道段小楼发哪门子火,心里也不在意,那是段小楼,又不是程蝶衣,关注着做什么。
段小楼也看到点袁世卿在台子上的表现,觉得和自己不能比,完全被蝶衣压住了,一点都不行,事实上,段小楼平时的表现也就和袁世卿差不多,但是蝶衣碰到袁世卿的时候会时刻关注着,碰到段小楼就是各唱各的,你唱完我就接话的那种,所以看起来还没有袁世卿的表现好,估计这就是当局者迷。段小楼看到袁世卿什么也不说,在那边急得不行,开口说:“四爷,第一次听您唱戏,倒是没想到。”
袁世卿玩味了一下,没想到什么?没想到唱这么好?估计没那可能,大概是没想到这么差,倒是蝶衣听到,喜滋滋地回答:“是啊,世卿唱的真的很好的,我都没想到,毕竟唱和欣赏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听从小就关注的师弟这么说话,段下楼也抹不开面子,心里不以为然,表面上还是夸奖了几句,然后就出了门,不想看到他们两。袁世卿也乐意,他同样不想对着段小楼那张脸,几乎和梦里面害蝶衣伤心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