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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云将坐骑松了缰绳,任它在小溪边自由的吃着草。自己则坐在溪水旁看着溪水出神。时而弯起一个傻傻的笑。
夜昕笑着走来,本打算和他说说话,见他出神傻笑,不由走到溪边,伸手捞了一把溪水,哗的一下洒向凤云,然后大笑起来。
凤云被突如其来的水滴弄得一身星星点点的湿润,瞪了一眼夜昕,“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顽劣呢!”
“顽劣?”夜昕倒不想竟然能有这样一个词来形容自己,当下笑了起来,“我挺喜欢这个评价的,顽劣很不错,哈哈……”
说着又伸手捞了一把溪水,往凤云洒去。
“你——!”凤云生气的竖起眉毛,然后也不顾大家风范,一卷风过,长袖若舞,溪水如雨般洒落,浇得夜昕一身湿透。
然后,你来我往,两个俊美人物不过多时都成了落汤鸡。
“休战,休战。”夜昕笑嘻嘻的拱手作揖,向凤云求饶,“想不到云儿一点也不柔弱呢,我竟然被你骗了。”
“怎么,不喜欢了?是谁说男子当如女子那般洒脱的?”凤云挑了挑眉,用夜昕的自己的话来堵她。
“呵呵,喜欢,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实在是畅快啊!”夜昕笑着拉了凤云的手,又是一番笑闹。末了才安静的坐在一块大石上同看晚霞。
“云儿,你是打算和凤家军一起去西定吗?”夜昕看着天空,淡淡的问道。
“嗯,我不放心,想亲自去。”凤云说到这里,转头看向夜昕,垂眸问道:“昕不同意我去吗?”
“呵呵。”夜昕笑着摇了摇头,伸手为他摘去发间的草屑,说道:“云儿若是喜欢便去吧。”
“可是我——”凤云不舍的看着夜昕。
“呵呵,傻云儿,你要想我的话可以安排好了再回来啊。你没听说过小别胜新婚吗,呵呵。”夜昕笑着拍了拍凤云的手,眼神中有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与柔情。
凤云闻言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忽又想起她不喜欢娇羞,于是只得局促的眼珠子乱转,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
“去了那里一定要小心一些,边陲之地的人多是不太开化的人,自己要懂得保护自己。可别让人欺负了去,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用拳头揍她满地找牙,不用跟她客气。”夜昕气势汹汹的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
“呵呵。”凤云浅浅笑开,“昕,那样的话就没人敢理我了,这么粗鲁的人哪还是个男人啊。”
“谁说粗鲁了!”夜昕不服气的瞪了凤云一眼,“这叫个性知道不!难道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还要微笑着?”
“对啊,就是要这样才能体现男子的温婉。”凤云笑着说道。
“天!”夜昕抚了抚额头,无语的呻/吟一声,然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着凤云。
凤云被瞪得心虚,终于低声说道:“以后有人欺负我,我就揍她满地找牙,让她爹娘也认不得她。”
“哈哈……对对对,就是这样的!云儿果然是孺子可教也!哈哈……”夜昕畅快的笑出声来,她已经在想象温柔淡雅的凤云挥拳揍人的劲爆场面了。
是夜,凤云与夜昕同榻而眠,两人温温软软的说着离别的话。
“云儿,我就不和你去了,我还有紧急的事要处理。”夜昕说着换了换姿势,让自己对着凤云。
“嗯,我知道你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明天你就回去吧。”凤云淡笑着理了理胸前的头发,温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呵呵,不是回去,而是我那五百家将已经在赶往西定的路上了,我这去要把她们追回来。”夜昕头疼的抚了抚额角,那帮人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了,这又是一路跋涉啊。
“啊?为什么?”凤云不解的看着夜昕。
“唉,一时也说不清楚,这事情很复杂,我就不和你解释了。”夜昕伸手拉着凤云的手,笑着说道。
“哦,那你路上也小心一点,我会把她们安排妥当后很快回来的。”凤云说着温柔的握紧了夜昕的手。
“嗯。哦对了,边处荒芜,多是农物选择不当导致庄稼无收,你可以找人都收集一些种子,分别种下,什么农作物生长最好你就种什么,这样才能谋得长久生存……”夜昕开始滔滔不绝说这说那,比当年她老妈在车站离别的叮嘱还要多。
凤云看着眼前滔滔不绝的叮嘱的女子,淡淡的幸福萦绕,满心温暖。笑着说道:“昕,想不到你竟懂得这么多,我以为你只会吟诗作画呢,呵呵。”
夜昕得意的说道:“这话就错了,你家妻主我可是十全十美的完人啊,天上地下只此一家哦。”
“呵呵,原来昕还会吹牛皮。”凤云做了一个没羞的表情,笑着说道。
夜昕一瞪眼,辩解道:“我可不是吹的,想当年……”
……
040 打算跟谁
夜昕一早别了凤云的凤家军,临走前拉着四大头领一番训话,然后把她们治得服服帖帖的,这才放心的赶路。
此时正是午间,夏日的风也吹不散的闷热让夜昕无由来的烦躁。没有幽兰的清香在侧,一阵淡淡的失落萦绕心间。白皙的面颊上闪过懊恼,怎么才离开就已经开始想念了呢?
于是她只得岔开思绪,懒懒的问着古月华,“华姐,你说阎七她们到哪里了?”
“昕儿,这事就不能问我了,她们日夜兼程的前行,虽是徒步,却也很快的。按你现在的速度,要赶上她们,少说也得七八日,弄不好咱们就得直接去西定了,那样的话还不如和云侍君一起走呢。”古月华淡淡的说道。明明知道夜昕此去必定是无功而返,却也不阻拦。在她看来有时候阻拦不是智者行为,不如让她自己去亲自寻得结果,也好死心。
“啊?”要结果是这样还真不如和云儿一起呢,可是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啊。不行,必须快点。于是夜昕扬起马鞭,几个起落,马蹄渐急。
一路奔驰,两天以后,终于到了繁城。繁城是前往西定的必经之路,以夜昕的估计,她们应该在繁城。
经过一番冷静的分析,夜昕道:“繁城方圆百里都没有客店,也无商旅。按她们的脚程,我估计她们今天一定会在这里投宿一晚,好好休整一番,然后购买水粮,继续上路。五百人,住一般的客栈太惹眼,也住不下,只有化整为零,那也一定要是一个能容下五百人的大客栈,不如我们去城中最大的客栈看看。”
“好。”说着两人往繁城最大的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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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柳如风水嫩着呢,听说那红尘苑里的鸨爹可是叫了狠价今晚抛出初夜呢。”
“可不是,估计咱们是不能得了,去看看热闹也不错。”
“恩恩。”
两人说着说着就要走,这事儿让夜昕听见了自然会大大的勾起好奇心,热闹她最爱了,更何况是看美男。于是一身拉住其中一人,“这位大姐,你们说的是什么事儿啊?”
“你外地来的吧?”那人将夜昕上下打量一番,见她随意满面征尘,衣料却是上好,于是笑着说道:“繁城最大的青楼红尘苑今晚卖初夜,那小倌原是那里的头牌,平日里卖艺不卖身,不知道怎么了,鸨爹突然要卖了他的初夜。这位小妹要去的话就赶紧吧,繁城虽小却是闻名的销金窝,那里的头牌自然是精品中的精品。”说完淫笑着离开。
“哦,谢谢大姐啊。”夜昕贼贼的笑着对远去的人道了声谢,然后转过头来看着古月华,“咱们赶紧去把人找着了然后去红尘苑看乐子去。”
古月华无奈的摇了摇头,“昕儿,这里是东西南北的一个结点,南来北往商旅羁留此处,鱼龙混杂,还是不要去那地方了。”
“怕啥,咱们不就是要逍遥快乐的么,就从这里开始吧,嘿嘿。”于是夜昕乐得裂开了嘴巴,先往繁城最大的客栈祥云客栈去了。
安置好马匹后,真要回到客房,恰好看见阎七进了客栈,赶紧招手:“阎七,阎七!”
阎七抬头看着楼上正笑得灿烂的女子,一阵错愕,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走到夜昕身边,中规中矩的单膝跪地道:“属下拜见主上!”
“喂,你干什么!”夜昕被她吓了一跳,这时候正是大家都在用餐的时候,她这一跪,眼睛唰唰的从四面八方射来。
试想一个英姿挺拔让人一看便顿生一种对力量的畏惧的人,这样的人对一个身着华裳面容姣好堪称绝色的女子下跪,怎能让人不纷纷揣测这个女子的身份呢。
这时,临北一角的客房正窗户大开,临窗坐着一个玄衣女子正端着茶杯放眼看来,然后兴味的勾了勾嘴角。
心道,这真是一个有趣的主子。本来此处鱼龙混杂,有这样身份尊贵的人也不奇怪。只是这女子对于别人的下跪似乎很局促,真有意思,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快起来,快起来,大家都在看呢!”夜昕拉拽着将阎七拖进了房门,怪嗔的瞪了她一眼,说道:“阎七,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见了我不用下跪的嘛。怎的突然下跪呢,吓我一跳。”
“令主上受惊属下有罪。”阎七面无表情木然的说道。
“这是怎么了?”夜昕疑惑的问道。
“阎七代众姐妹谢过主上厚爱,属下等人觉得主上待我等情同姐妹,礼不可废,主上待我等之心,我等没齿难忘。”阎七说完深深地一叩首。这道理是在那日她们的主上对将士的散漫微微皱眉时领悟的,既是家将便得有家将的规矩,主上待人好,却也不能废礼。
“一定是那个混蛋,她又做了些什么!”夜昕抓狂,前夜昕离开前不知道给她惹了多少事,如今刚刚让家将们有了一点人气,啪的一下直接让那丫的打回原形,又死气沉沉了。
阎七错愕的抬头,见着夜昕抓狂的表情,颇为费解,仿佛觉得自己主子有两个,而先前见过的似乎是另一个主子,这个主子才是当日她们发下宏愿立誓出生入死的人。
夜昕敛了敛表情,一脸笑容可掬的说道:“阎七啊,以后见了依旧不用下跪,点头就好了。我这次日夜兼程赶来就是为了阻止你们去西定的,咱们不是说好了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么?你们这去西定,那里黄沙曼舞,穷乡僻壤的,多辛苦。跟我回去,咱们去江南水乡吃喝玩乐去。”
阎七闻言这才见夜昕满脸疲惫,想来真是一路追赶而来,不禁动容,却又想到临走前主子那道怪异的命令,于是说道:“主上有令,即便日后主上让我们离开,也不得离开,必定要前往西定。”
“以后就是我叫你们回去你们也不能回去?什么狗屁命令!”夜昕气极,暴跳如雷,在屋子里面转了半晌才说道:“阎七啊,你不觉得这命令很不合常理么?世上哪有这样的命令?自己命令属下以后不得听自己的命令?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得,索性说清楚了,绕弯子麻烦,反正也没打算让她们为自己卖命,更何况这是为了一起享福的。说完了她们要是愿意就继续跟着,不愿意就拉倒。
阎七闻言低头道:“请主上示下。”
“笨!我已经不是你前面那个主子了,这样说你明白了吗?”夜昕跳脚,瞪了阎七一眼。
“呃——”阎七闻言皱了皱眉,难道世上真有这么奇异的事情?
“她已经走了,永远的离开了这里,然后把你们交给了我。我没有她的宏伟志向,咱们一起吃喝玩乐多好,干嘛非得累死累活是不?”夜昕尝试着循循善诱。
“主上便是主上,主上的命令属下就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阎七也有点昏昏然,这消息太令人震惊了,而且有点混乱。她有些明白,主上不是主上了,可主上还是主上,也就是现在的主上不是以前的主上了,可现在的依旧是她们的主子。
“呃,你的意思是愿意追谁以前的主上喽?”夜昕挑了挑眉,问道。
“您是主上。”阎七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就好,咱们回去吧。”夜昕以为人家是说现在她说了算,结果下一句话让夜昕头疼。
“以前的也是主上!”阎七叩首道。
“那你们听我的还是她的?”夜昕抚了抚额角,无力的问道。
“听主上的。”阎七一脚又把话踢了回来。
这句话内涵就丰富了,以前的也是主上,现在的也是主上,她们听主上的!
“得,你去跟她们说说这个事情,然后商量一下吧。听她的,你们就去西定。听我的,咱们就打道回府。我对你们只当是姐妹,曾言生死与共,甘苦同享,所以才星夜赶来。若你们执意要去,从此你们便是你们,我便是我。”
阎七见夜昕态度强硬,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于是起身退了出去,打算与众人商议后再做决定。
不过多时,阎七带着其他四个头领一起进了夜昕的房间,五人跪地道:“我等昔日是昔日主上的家将,今日是今日主上家将。昔日主上留下命令驻守西定,今日主上要我们同去逍遥。我等身为家将却得主上星夜来邀,此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