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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被告白的糜稽毫无压力地等待着,却不想等来教授和德拉科的一小会互动,然后教授居然转身就走了?
……不像是告白啊?
很有被告白经验、就是婚礼前不久也有女佣哭着喊着说舍不得他嫁出去的糜稽,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失望,居然不是来告白的——连向德拉科告白都不是,唉!不知道以巫师界的人口压力三十岁还不结婚生包子是很不厚道的吗?还那么没眼光地跑来警告自家小侄孙儿……
糜稽叹气,他是杀手没错,可揍敌客从来不杀家人的好不好?真是大惊小怪。
不过德拉科还是很乖的,糜稽满意地笑眯眯啊笑眯眯。
孟也在笑,他就喜欢糜稽这样子,就算有一家子揍敌客当家人,且身为兄长却是资质最差的、又有一个紧接着的据说是资质最强的弟弟当参照物,但他总是乐观而自信。哪怕在自己第一次求婚的时候弄岔了对象,但在自己解释过来之后没什么心理压力地就接受了。就算发现了每个知道他们关系的人看着他们总有点特意关注糜稽的身材,甚至有的还会隐隐露出惨不忍睹的神色,糜稽也从不自卑——虽然有想减肥,却也不是竭斯底里不减肥会死星的那种。而是“能瘦下来看起来和谐一点也不错,瘦不下来也无所谓,反正我爱人喜欢就行”的自信——最重要的是同时也信任着他。
真好。
就算这样耀眼的糜稽可能真的会引来一堆追求者也没关系。
孟同样自信,也信任他。
194194。奸情与球类运动
自信又信任对方的夫夫两个;无良地胡乱给紧张的严肃的教授大人的行为下了定义肆意偷窥,然后在发现定义错误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就要切断扶手上的影像——却没成,因为一边和斯瑞包玩闹的厄尔随口回应了糜稽随口问的那句“莫名其妙站了两个多小时又匆匆跑了;斯内普到底想干嘛”:
“他是要去马尔福家吧?”
马尔福家?
孟和糜稽对视一眼,啊呀呀,今天是小雷古应邀去马尔福庄园做客的日子;因为黑狗死活要跟,随行人员就加上了三个魂片正太:挂坠盒和里德尔们。
三个正太长得都很像,挂坠盒还是红眼睛呢——看到斯瑞都发抖的家伙,会不会吓到?会不会露出什么好玩儿的表情?
糜稽本来就对于能击破自家大哥那张面瘫脸的事儿有着不小的兴趣,只是基于实力,不敢自己去刺激罢了;但一直钟爱用电脑监视偷看,现在摊上一个在漫长的生命里一样会将其他生物的人生当戏看、顺便学习一下各种生物的情感反应的孟……
夫夫一样无良爱看戏,又没有丝毫自己是在偷窥的自觉——揍敌客家二十四小时都有基裘夫人的电子眼无死角全枯枯戮山扫视,孟的读心术倒是不怎么用,但他的感知用得已经和眼耳口鼻差不多,只是范围同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且范围远不只一个枯枯戮山……
被周末太闲的夫夫当巫师观察体观摩着的教授无所知觉,他正气势汹汹地迈进壁炉,前往马尔福家。
然后还来不及举起脱发药水染发药剂压迫那只该死的、连黑魔王变成小包子这样要命的信息都不给他暗示丁点儿的铂金老孔雀,就先被围着纳西莎和乐融融喝着茶的伪正太们震得险些一个踉跄跌回壁炉里——
该死的就该被染成他最羡慕嫉妒恨的红毛的老孔雀!红眼睛的斯莱斯林,除了居然允许小混蛋接近的包子版黑魔王之外,居然还在家里窝藏了至少一个——而且还很可能不止一个!
看看那对黑眼睛的双胞胎,和那个红眼睛小鬼如此相似的脸!
斯内普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正准备用那瓶红色染发药剂给该死的铂金老孔雀来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就听得红眼睛黑眼睛三个长得很像的……一齐对他笑眯眯:
“哟,西弗勒斯。”
斯内普不喜欢别人叫他西弗勒斯,但他失态得连准备招呼在某人头顶的魔药都不慎打翻在自己大腿上了,却绝对不只是因为这声招呼。
——他左手臂上的黑魔标识居然又有反应了!
——清晰无比的反应!
——该死的老蜜蜂!他不是说糜稽养着的那个是已经将绝大部分灵魂粘回去的吗?那面前这三个是什么?
——这年头,黑魔王也量产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教授阴沉脸坍塌的样子,在无良的糜稽夫夫看来甚为有趣;而他后来和发现那瓶打翻的魔药的效果并且猜测到其用途的卢修斯掐起来,两人用斯莱斯林特有的优雅傲慢且九转十八弯儿的话语互相指责、嘲讽,热烈得甚至连旁边三个魂片正太都忽略了——
糜稽摸着只剩双层的下巴:“有奸情!”
孟微笑:“卢修斯有爱人了。”
糜稽只当他说的是纳西莎,赞同点头:“我也不喜欢出轨的渣人……不过斯内普确实和卢修斯感情很好啊,那么害羞的家伙居然会和卢修斯打得火热……”
这时候两人还真打起来了,不过不是肉搏或者针对彼此施加咒语,只是教授企图将带来的其他魔药认真往某孔雀冠羽上招呼罢了,当然这样或许比直接扔魔咒更让卢修斯惊恐。要知道魔药大师斯内普认真制作的恶作剧魔药,绝对是连其他同为魔药大师的家伙也没法解的啊!
里德尔们对卢修斯结合了魔法和武技的各种巧妙挪移躲避叹为观止:“马尔福家的这个臭小子,躲避阿瓦达都未必有这么警惕迅速吧?超水准发挥啊!”
鉴于俩里德尔被切出来的时候最早,只在记忆里见过卢修斯躲避阿瓦达,还双双看向挂坠盒求证。挂坠盒随手将一块小饼干递给看得目瞪口呆的小雷古,慢悠悠地拿起红茶喝了一口:“马尔福嘛,对于那头发总是宝贝异常——不过说他对阿瓦纳没这么警惕迅速也有点冤枉,那时候臭小子还是个小娃娃呢!现在都给阿布生下孙儿了。”
不久前才发现被自己打扮过女仆装、公主装、萝莉型、御姐型……等等美丽模样的小孩,居然是那位黑暗君主的纳西莎,默默地给挂坠盒添了红茶,手居然半点没抖,好像之前压着这孩子换各种女装的那人不是她,也仿佛这几个不知为何居然自体分裂了的黑暗君主们,讨论的根本不是她的丈夫和公公。
糜稽对于纳西莎的镇定颇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自家侄女,就是比侄女婿稳得住。说到侄女婿,嗯,这身手可比先前评估的好不少;再看看一个词就让斯内普停止攻击的卢修斯,满意点头,果然还是有奸情啊——只不过不是情人的那种罢了。
但有时候,亲情友情比爱情可更好用,例如让卢修斯尽快给斯内普找个合适的好女人——好男人也行;又例如,问斯内普要点那种让卢修斯爆发出惊人潜力的药剂——用在小龙身上应该也挺有效的吧?
胖狐狸眯着眼睛打着坏主意,斯瑞包却不满了——和厄尔玩儿是很好玩儿,可是糜糜明明看着自己又不看着自己是怎么回事?
自觉已经很乖——这几天已经没打扰孟和糜稽夫夫和谐也没在糜稽要去上课的时候闹着嚎着要跟去——的斯瑞包,将刚刚还和厄尔抢得不亦乐乎的一个小玩意随手一扔,胖爪子在地上一撑,像个毛团儿似的滚了起来,迈着颤颤巍巍的企鹅步,果断前进抱大腿。
糜稽被打断了思路,低下头看看这个因为难得没跌倒正笑得得意洋洋的小包子,俯身抱起来往上一抛,乐得斯瑞包子咯咯直笑。
孟斜倚着椅背,静静看着,手却被悄悄蹭过来的厄尔拉住,低头一笑,也学着糜稽,将厄尔抱起抛飞。
灰狐和黑狼看着将自家Lord和那个自称是霍格沃兹精灵的小娃娃当成球抛起抛落甚至进展到彼此间抛来抛去的无良夫夫,满头黑线:那是我家Lord,另一个如果身份属实的话也是巫师界的瑰宝——可不是什么球类玩具啊!
真是的!那么无聊的话也不说去走走!或者干脆回房间和谐运动也好啊——那样我还能蹭到贴身照顾幼儿版Lord的机会呢……
球类运动什么的最讨厌了!
室内球类运动最最最讨厌!
195195。可怜的小朋友
孟没用读心术;灰狐夫妻俩的郁闷紧张根本达不到让他关注的地步;但或许真的是梅林偶然眨了下眼,孟还真想起出门了。
斯瑞包已经学会七八个单词了;虽然还只是单个单个地往外蹦,但伪包子戒指也差不多该会说话了吧?这家庭教授还没请呢!
正好周末无事。
孟随手将厄尔轻轻往一侧抛去;厄尔半空一个翻滚,轻巧落地。
糜稽正想将斯瑞包接住,却不防斯瑞包在半空看到了厄尔完美落地的动作;胖乎乎的找不到腰身的小身躯一扭一扑,竟是要学着厄尔的样子自己落地。
糜稽也不管,只是笑眯眯看着,倒是灰狐黑狼两个,吓得直接从窝里扑出来想给他们的Lord当垫子。偏偏孟和糜稽这对父亲都太狠心,糜稽袖手;孟还阻拦他人救援——灰狐黑狼扑出窝里没半米就撞到一个无形的壁垒,急得只能嗷呜嗷呜地转圈。
孟和糜稽真会看着斯瑞包跌坏吗?
当然不会。
他们虽然坚持斯瑞包跌倒了要自己爬起来,但也没那么狠心,哪怕是揍敌客呢,也是四岁生日过后才开始刑讯训练的。何况斯瑞包还没有杀手这一职业规划,就算以后满四岁了,也不过多练练疼痛忍耐度和抗打击能力之类罢了。
他们不动,不过是因为他们太清楚斯瑞包这个身体的强韧度,这么点高度和力道,痛肯定有点痛,但绝对摔不坏。
就斯瑞包那臭脾气,与其等哪天没注意到的时候真把自己摔个头破血流,还不如看着他在自己眼前可控制的情况下摔——摔到了、知道疼了,下次真还要摔,好歹也能大致测量下自己的承受范围,省得又闹出什么大事来。
跨越轮回百转千寻什么的,孟有一个就够了。
果然斯瑞包啪叽一下摔地上——这一下除了高度,还有孟刚刚抛去的力道,可不比从糜稽大腿上摔下来的——斯瑞包愣了愣,然后脸一侧,埋在小胳膊里,开嚎。
疼啊!先着地的那条胳膊肘,都青了啊!
丢脸啊!对于一个孜孜不倦寻求存在感的包子,在父亲们宠物们和小伙伴面前丢脸,那是比摔疼更疼的事儿——斯瑞包的小心肝啊,疼得那是直抽抽:明明是想炫耀来着,怎么就反而丢大脸了呢?
亲爱的,炫耀也要看自己是否具备了相应的能力。没有能力却要炫耀的话,通常都是要悲剧的。
斯瑞包现在就觉得自个儿无比悲剧,连一贯干打雷不下雨的习惯都改了——那泪珠儿啊,一颗一颗从那血玉般的眼里冒出来,滚过粉嫩可爱的脸颊儿……到了脸部中下方之后就和鼻涕口水什么的糊成了一团,看得第一个真到斯瑞包泪水的糜稽大感新奇:
“啊呀呀,好一只小花猫。可惜身上穿的不是猫咪装……”
灰狐黑狼狠狠瞪了一眼看得兴高采烈的糜稽,又更狠地瞪一眼孟——这位倒没对Lord的眼泪有多关注,可他不只自己不管不问干看着,居然还挡住了想要上前安抚Lord的霍格沃兹!
这不只是袖手旁观幸灾乐祸,这完全是落井下石了啊!比那袖手旁观幸灾乐祸的可恶多了啊啊啊!
哪怕再被以纯物理攻击摔断全身超过一半的骨头、哪怕被扔回阿兹卡班和摄魂怪跳贴面舞……灰狐和黑狼都恨不得,扑过去给孟一口。
太可恶了!
可怜的是,这不是热血漫画,就算是,灰狐和黑狼也不是热血漫画主角,愤怒什么的,是无法让他们大爆seed横扫四方的——灰狐和黑狼连孟随手扔过去的小结界都破不开,只能徒劳地撕咬抓挠。
就连厄尔都没给灰狐那边一眼神。
孟和糜稽更是只眉眼含笑,看斯瑞包从梨花带雨哭到涕泗滂沱,不伸手、不挪步。
好在斯瑞包虽然被彻底洗白了,但某些本性还在——例如彰显存在感,例如哭嚎了一会儿之后,忽然想起孟和糜稽从来不在他跌倒后哭嚎时抱他的习惯。
嗝儿一声,震天响的哭嚎骤然止住,斯瑞包抬起哭得眼泪口水鼻涕儿糊成一团的红彤彤皱巴巴的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的父亲们。一滴泪珠儿还要掉不掉地挂在他浓黑的睫毛上,直到因为刚才哭得太用力又停止得太突兀、导致的一连串嗝儿嗝儿冒出来时,那滴泪珠儿才颤巍巍地掉落下来。
孟摇头轻笑,糜稽大笑着一把将斯瑞包从地上捞起来:“知道痛了?”
斯瑞包可怜兮兮委委屈屈地将脑袋靠在糜稽的肩膀上,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