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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综漫综影视小说]约会-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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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摇头轻笑,糜稽大笑着一把将斯瑞包从地上捞起来:“知道痛了?”

    斯瑞包可怜兮兮委委屈屈地将脑袋靠在糜稽的肩膀上,胖脸蛋往糜稽温暖的肩窝窝那么一埋、一蹭,成功让笑眯眯拍抚着他后背的糜稽冒出一阵阵杀气。

    臭小子,居然把眼泪鼻涕口水混合物通通蹭老子身上了!

    孟上前将借机挑战糜稽忍耐极限的斯瑞包抱开,利落地抖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手帕,往斯瑞包脸上一盖、一抹,脏兮兮的小包子初步清洁,然后再往自己怀里带,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拉着糜稽的手,往浴室走去。

    赶紧洗洗吧,遇上这样平时识相偏偏遇上可以作怪的时刻就拼命挑战你忍耐极限的小家伙,再冒杀气也就是这样了——虽然过去很久,孟当年带幼年孟翔的记忆还在,孟翔臭小子小时候也是个逮着机会就往自家哥哥身上蹭各种眼泪鼻涕的家伙,孟应对得很有经验了。

    糜稽瘪瘪嘴,到底没和斯瑞包计较,只在和孟一起给斯瑞包洗白白的时候,多捏吧了几下斯瑞包的小屁屁,惹得他差点又要暴躁干嚎了才罢手——洗完了,还给他套上一套可爱无敌的红色金纹小猫装,方才回头和孟一起洗自己去了。

    徒留终于被从结界里放出来的灰狐黑狼绕着一身格兰芬多颜色的自家Lord欲哭无泪,这都叫什么事啊!可让贝拉夫妇和糜稽两个拼命——那啥,斯瑞包遭虐待时他们还有些决心勇气,可是斯瑞包现在自己乐呵着,还拍着小手傻兮兮地单字单字蹦跶期待着糜稽和孟赶紧洗好带他去玩儿什么的……贝拉夫妇可就没胆子动手了。

    招惹不起孟和糜稽,也不愿意他们明显孩子心性又对那对无良夫夫信任十足的Lord对他们生气啊……

    倒是厄尔很乐,他看看斯瑞包,又看看自己身上大红洒金秀着胖娃娃抱金鲤鱼的肚兜儿,笑得和斯瑞包一样傻乐傻乐的。

    但很快就垮下脸来。

    爷爷奶奶要带着小叔叔出去玩,他却没办法跟——虽然厄尔已经凝形了,可要到脱离本体到处跑的程度,还要很久很久。

    于是灰狐黑狼也悲剧了,作为少数知道厄尔身份的人,他们被要求留下来,陪伴可怜的孤独的厄尔小朋友。

    灰狐呲牙,你可怜你孤独你还小朋友!当历史至少一千四百七十一年以上的霍格沃兹里目前依然到处活蹦乱跳的小动物们,都是死的啊?

 196196。劫匪

    孟一家三口出游的目的地;倒真有点死气沉沉的。

    纽蒙嘉德是第一代黑魔王格林德沃在他全盛时期建立的一座城堡,据说是作为监狱之用;但在建成后到格林德沃被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打败后自囚于其中之前,这座城堡;从来不曾进入一个犯人。

    孟一家从门口往上走,没有将每层的每个房间都逛遍,却也发现;这个城堡,不像是个监狱。虽然有些地方品味有些诡异——诡异得一如邓布利多今天那袭蓝色月亮金色星星遍布飞舞的大红袍子——但总体是相当舒适的,例如二楼阳台上的那张软绵绵的大棉花糖椅子,绝对是躺上去就不想起来的那种。

    盖勒特格林德沃,还真有点意思。

    看斯瑞包在棉花糖上蹦跶个没够,孟索性招了招手;将那朵棉花糖椅子招了过来,自己牵着糜稽的手,让棉花糖轻飘飘地在后头跟着。斯瑞包坐在棉花糖上咯咯直乐,但因为之前才啪叽摔着过,倒是在棉花糖飘起来之后谨慎了几分,没再使力蹦跶,只是怡然靠坐着,转着红玉眼珠咕噜噜地四处看,看到喜欢的玩意儿就啊啊大叫,直到孟让那东西飘到他身边一路跟着往上飘之后才罢休。

    于是在登上顶楼的时候,斯瑞包已经收集到八样小玩意——这还不包括他坐着的棉花糖。

    孟伸手打开顶楼唯一的房间,这一次,总算看到了一间符合监狱定义的屋子。

    墙壁上没有任何装饰,露出城堡外体用的那种黑色岩石;屋子光线极暗,整个屋子只有南方墙壁上端开了一个小小的镶嵌着铁栏的窗户;屋子里只有简单的一桌、一椅、一床,桌上有一碗一碟一刀一叉,除此别无他物,连台灯衣橱之类的都没一件,就是现有的那些东西——桌椅什么的是没有上漆的普通杂木,碗碟是粗瓷,刀叉是木制的……

    糜稽眨了眨眼睛,很认真地询问屋子里唯一会喘气的生物——正坐在椅子上侧头看他们的一个干枯瘦弱的老头子:“你都不换衣服不洗澡的吗?”

    老头子——盖勒特格林德沃——正看着这忽然冒出来的三个家伙,尤其是飘在后头坐着他亲手制作的棉花糖撕扯着他亲手制作的蜜蜂玩偶的红眼睛小包子,听到糜稽的问话嘴角抽了抽:“我当然会洗澡!每天晚上都会有人专门送洗澡水和衣服过来!”

    斯瑞包对糜稽的杀气都没怵过,会在乎这个干巴老头的两眼神?他依然故我的乐呵呵地继续撕扯蜜蜂玩偶的翅膀玩,扯下来了还随手那么一扔~没有半点土匪意识地当着受害人的面实施着很土匪的行径。

    糜稽则将眼睛在盖勒特那身确实干净整洁、虽然看起来很简朴其实却很舒适的黑色巫师袍上溜了溜,又重新仔细打量了一遍整个房间,很认真地建议:“那你还玩什么坐牢游戏?据说还一玩好几十年,真是……”叹息着摇摇头,像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时间就是金钱啊!体验人生也不是这么玩儿的。”

    格林德沃怒,他本就心疼自己亲手制作的玩偶,只是看不出孟和糜稽的来历实力暂时不想撕破脸,又不好和一个小包子撒气——哪怕那是个红眼睛包子——这才忍着,可再能忍也忍不了糜稽居然将他数十年的自我囚禁生涯说成是在过家家啊!

    糜稽无辜眨眼,还不是在过家家?谁家囚犯见天儿洗澡换衣服的啊?

    格林德沃瞪眼,他自然是在坐牢,这是他和阿不思决斗之前就约定好了的,失败者必须自囚于纽蒙嘉德——虽然阿不思败了的话,他其实不准备将他当成囚犯对待;虽然他承诺了阿不思却没做到的事情有很多——但他确实是认真地在坐牢,这么多年,除了参照德国和英国囚犯应有的标准偶尔在城堡的其他地方走走放放风之类的,他甚至没随意出过这个房间!

    不就是多洗两次澡,怎么了?他总不能让不知道什么时候但确实偶尔会在门外偷看他的阿不思,看到一个臭烘烘乱糟糟的盖勒特!

    糜稽一击掌:“所以你们果然有奸情是吧?那什么黑魔王白巫师是恋人、黑魔王为了成就白巫师自囚于纽蒙嘉德什么的,果然不只是传言吧?”

    格林德沃怒:“我和阿不思是堂堂正正的公平决斗!谁也没故意让着谁!”这胖子以为他是谁?他是那种自欺欺人逃避事实的家伙吗?就算要自欺欺人逃避事实,也不会用难得一次阿不思松口说愿意陪他隐居在纽蒙嘉德的机会为代价——那不是,他真的失手输了吗?他和阿不思之间从玩笑到认真的打斗,胜算从来是一半一半的。他杀人倒是比阿不思强,可他又不是想杀死阿不思……

    格林德沃气鼓鼓阴森森,这莫名其妙的小胖子,拖家带口地跑来纽蒙嘉德,难道是来观光兼八卦的吗?

    糜稽摇头,憨笑:“我们是来请你当家教的……当然,确认你和邓布利多的关系也是必要的。”

    格林德沃没留心家教那句,只是因为糜稽后一句话冷笑:“确定我和阿不思的关系?确定了又如何?”这小胖子以为他是阿不思吗?这里可以纽蒙嘉德!自己一手打造的纽蒙嘉德。哪怕他们能够不知不觉地潜入,可还真以为暴露行踪之后还能轻松离开?

    格林德沃是纽蒙嘉德唯一的囚犯,却也是纽蒙嘉德唯一的王。

    格林德沃很自信,其实这许多年,每次阿不思来偷看他的时候,他都有办法将阿不思留下来,只是不舍得罢了——但这小胖子一伙儿,可不是会让能够面不改色地弄死几十万麻瓜的第一代黑魔王心软的对象。

    糜稽却依然笑眯眯的,仿佛完全没感觉到格林德沃的杀意:“如果你和邓布利多校长真的有奸情的话……反正你这些年也没嫁人、邓布利多校长也没娶妻,倒不如凑合凑合,也许还能给巫师界增添一两个人口啊!”

    本来要启动机关的格林德沃默了,小胖子对阿不思的称呼居然是“校长”?可阿不思从来不会派遣霍格沃兹的任何人到这来啊,更别说是个带着红眼睛包子的胖墩儿……老魔王脑子转得飞快,嘴上却迅速反驳:“谁说我是嫁的?”若不是当年除了那意外,阿不思早嫁给他了好不好?

    哦,是这样啊~

    糜稽凤眼儿里皮卡皮卡地冒着八卦光辉,闪得格林德沃一阵头晕,却顾虑他和邓布利多的关系不好直接下杀手,这一犹豫,就错过机会——第一代黑魔王,现在依然足以震慑大半个欧洲巫师界的家伙,还来不及扔出哪怕一个咒语,就被孟打包着带回了英国

 197197。百年纠葛

    校长室里;两个年龄都在百岁以上的老头子相对无语。

    自从那一场决斗之后,他们再也不曾面对面地见过;格林德沃好歹还看过邓布利多的照片,邓布利多却再也没见过格林德沃——他每次去纽蒙嘉德;走得最近的,也不过是站在顶楼的楼梯口。

    而今,在相隔了大半个世纪后再相见……

    格林德沃发现阿不思比最近的一张照片都要更老了;回想起自己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个老人,苦笑,啊,当年风靡德姆斯特朗的金发少年已是白发苍苍,又怎么能阻止曾经那个发暖如阳眸亮如空的少年老去?

    邓布利多的感触更深,格林德沃好歹还有这些年的照片缓冲呢;老校长记忆里的盖勒特,却一直是初见时逆光而立、金发比午后的阳光更炫目的少年,和最终决斗,那个说着“也许我选的路确实不合适”,却依然傲气自信地说要让他在纽蒙嘉德陪着他隐居的男子……可眼前,那人干枯瘦弱,鹤发鸡皮。

    都老啦,老啦!

    曾经为了爱情为了理想携手寻找死亡圣器寻找改变巫师界末日命运的日子,曾经为了意外死亡的阿利安娜和交叉远去的理想而决然分开各自前行的夜晚……似乎都不再重要了,只剩下眼前这个不复少年时的人。

    爱人啊……

    格林德沃的眼里闪过一丝希望,邓布利多蓝眼睛里的亮光却慢慢黯淡下来。

    是爱人,却也是让他失去了阿利安娜的人啊……

    虽然凶手不一定是他,当时在场的三个男人都有嫌疑,可最大的罪在自己——就算没有理想的冲突也再无法理所当然地握住他的手的自己……

    格林德沃的眼睛也渐渐黯淡下来,阿利安娜,邓布利多的小妹妹,那是永远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道伤,比理念不同更难跨越的伤。

    刚刚听完孟转述的来自邓布利多的凤凰的八卦,糜稽眨巴眨巴眼睛:“你们的画像不是会说话吗?为什么不问问那位小姐愿不愿意祝福你们的婚姻?就算她再生气……如果你们结婚后愿意生一个或者几个拥有她血脉的孩子过继给她玩儿的话,她未必会坚持反对吧?再怎么说,她已经死了啊!”

    糜稽转头看邓布利多:“听说你弟弟也没有留下血脉?听说你弟弟好像连恋人都没有?那么好歹还有个恋人的你……就算不想着为巫师界悲剧的人口做贡献,好歹也想想你们家——尤其是那位可怜的还来不及谈个恋爱好个好男人结婚生孩子就死去的小姐——的血脉传承啊!如果有个后代的话……那么就算你们都死去了,好歹还有人记得她,否则说不定连画像都没人擦拭保养了。”

    邓布利多呆了呆,格林德沃的眼睛却再次亮了。

    如果说别的,阿不思很可能就钻在牛角尖里一辈子不肯出来了,可如果说是为了阿利安娜……

    格林德沃只恨自己没早想起这个理由,白白浪费了彼此一个多世纪的光阴!

    好在现在想起也不迟,老魔王握着白巫师的手,深情款款:

    “阿不思,我们给阿利安娜生个小阿利安娜吧!”

    咬咬牙,狠心加下最大的一个筹码:“大不了,我来生!”

    邓布利多呆滞的蓝眼睛终于动了,只是在格林德沃那丝毫不比他好半点的白发橘子皮上转了转:“算了吧……”虽然让盖勒特生个小邓布利多是他曾经最大的心愿,可是如今……男巫生子本就危险,无论他和盖勒特的魔力还多强,他们都已经好是白多岁的老人了,为了一个孩子赔掉盖勒特的命——就算是邓布利多最恨他的时候,也做不出来。

    格林德沃的眼睛在看出邓布利多的拒绝之意时慢慢黯淡,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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